我们还没有学会爱情? 人之存在被遗忘,陷入沉沦,人类成为被抛入尘世的无家可归的人。“终有一死的人还没有居有他们的本质。死亡遁入迹团之中。痛苦的秘密被掩蔽起来了。人们还没有学会爱情。” |
我们还没有学会爱情? 人之存在被遗忘,陷入沉沦,人类成为被抛入尘世的无家可归的人。“终有一死的人还没有居有他们的本质。死亡遁入迹团之中。痛苦的秘密被掩蔽起来了。人们还没有学会爱情。” |
是啊,痛苦、死亡、爱情的秘密依然隐藏 我们何时方能明了? ※※※※※※ 万里情空 一鹤经天 来时无影 去亦无踪 随你冷漠 任你痴狂 挡他不住 留他不能 |
人之存在被遗忘的漫漫寒夜 一个单纯技术化、理性化了的白昼却恰恰是神性熄灭,人之存在被遗忘的漫漫寒夜。 |
世界黑夜的时代是贫困的时代 世界黑夜的时代是贫困的时代,因为它一味地变得更加贫困。 |
许多思想家和文学家都不同程度地认识到了时代的贫困 许多思想家和文学家都不同程度地认识到了时代的贫困。其中,以卢梭为代表的浪漫主义,以巴尔扎克为代表的批判现实主义,以托尔斯泰为代表的东正教精神,关注的乃是人类社会的沉沦与救赎 |
人之存在的沉沦与拯救 而以尼采为代表的意志主义,海德格尔为代表的诗意安居,萨特为代表的荒诞—反抗,更关注的乃是人之存在的沉沦与拯救。 |
当理性、科技的文明照亮了人眼前的世界时 当理性、科技的文明照亮了人眼前的世界时;当人认为可能通过理性对象化地解蔽一切、安排一切;当人认为“依靠对自然能源的和平解放、改造、储藏和控制,就能使人人都觉得做人是可以忍受的而且是完全幸福的”;这时,人类却恰恰陷入了世界黑夜的贫困时代。 |
我们的时代精神迷失在何处了? 它已经变得如此贫困,它非但不再能察觉到上帝之缺席本身,甚至连人的本质也早已在对世界的贯彻意图中迷失了。 |
上帝死了,人亦死了。 上帝死了,人亦死了。这并非是说已不存在基督教的上帝关系(或其它宗教的神圣关系),并非说人类在生物意义上的灭绝,这乃是一种本质上的死亡:神、人、世界一体性的死亡,人之本真存在的死亡。 |
我们的诗人和思者 我们发现那些诗人和思者最早在世界黑夜里惊诧和觉醒了 |
神性已成为遥远的记忆 张目四顾,不仅诸神、英雄、上帝、神性皆已成为遥远的记忆,就连文艺复兴、古典主义标榜的人性崇高都已不复存在。 |
我们是怎么地无家可归啊! 人类似乎解放了自身,似乎自由了,似乎征服了整个世界。但是他们转而发现自己已变得如此渺小、微不足道,变得脆弱不堪,变得无家可归,变得悲怆绝望。 |
人们发现他们似乎孤独无依地困在茫茫大海上的一方孤舟上 人们发现他们似乎孤独无依地困在茫茫大海上的一方孤舟上。不仅人成了被抛到荒诞世界的无意义存在,甚至就连世界本身都成了被抛的无意义存在,丧失了基础的世界时代悬于本源破碎的深渊中。 |
人之存在即冒险 人之存在即冒险。存在的天命将存在者抛掷入世界中,从而使存在者放纵于冒险。 |
贫困时代的诗人和思者 贫困时代的诗人和思者,他们入于深渊向后醒的人道说存在,命名神圣。 |
世界黑夜时代亦是神圣之夜 他们是比常人冒险更甚者,他们是冒险者中最冒险者。由于诗人、思者的大胆冒险,道说和命名,世界黑夜时代又成了神圣之夜。 |
在贫困时代里诗人何为? 我全然不知,而在贫困时代里诗人何为? |
那依然被遮蔽的傍晚之土地的诗人 海德格尔称特拉克尔“乃是那依然被遮蔽的傍晚之土地的诗人” |
何时才有本质性的歌唱? 里尔克虽然“在对美妙事情的追踪中”,言说了“何时才有本质性的歌唱”,但海德格尔仍说“里尔克的诗在存在的历史之轨道中还没有达到荷尔德林的位置和起点” |
回复:荷尔德林被称为诗神 唯有荷尔德林的诗歌才真正地达到了道说神圣之域 |
他们都入于时代的深渊而歌唱 尽管他们都被称为贫困时代的诗人,尽管他们都入于时代的深渊而歌唱,但是他们所体验的深度和道说的程度并非相同。 |
大地上异乡者被撕裂的灵魂 特拉克尔是世界黑夜之深渊中绝望哀伤的诉说者,他唱出了大地上异乡者被撕裂的灵魂 |
一位美妙事情的追踪者 里尔克则是一位解蔽者、一位美妙事情的追踪者 |
诗与思的完满结合 只有荷尔德林才实现了诗与思的完满结合,实现了本质性的歌唱 |
我们只要勇敢地入于深渊去言说和歌唱 贫困时代的诗人和思者并不一定能够最终道说存在、命名神圣。他们只要勇敢地入于深渊去言说和歌唱就已经是一位诗人和思者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