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7.26

    7.23

    我得检讨自己，对他是不够用心。

    但想了想也是忽略的形式，我对他的身体和内心的困惑之类还是很用心很主动的哦。

    说的是今天他要回来跟我和女儿一起晚餐，我也要给父母备明天上坟的果品之类，去超市起码肩负两个任务。可是我进了超市和水果店后，除了买了早晨榨汁用的水果和蔬菜，就是给父母买了果品，都快到家了才想起忘了给他看看选点什么礼物。那时不等我到家他已在楼下等着。

    也就一家人等他六点半到家后只打算去一起吃我的团购餐。

    没有特别进什么餐馆选择有意义的晚餐，形式的东西似乎越来越不重视了。

    在我快到家的时候，接到了侄子洋洋的电话，说已经到了黄五渤十一全福元那里。本来团的就是四人餐，就想正好一起去。

    后来电话洋洋怎么来的，说是骑着电动车。我怕他骑电动车不知道从新立河西路走近路，又骑了我的电动车去接他，他告诉我他前两天给电动小摩托加足了电，从老家骑到了滨州来。那可是有45公里左右啊！电动车也能走这么远？这么说我可以自己骑着电动车去杜受田故居逛啦？

    临上车要一起走的时候，趁他们父女二人有事儿离开我们远了点，洋洋过来悄悄告诉我“康宁来了”。

    哦！康宁！

    妹妹的儿子。

    他很神秘地说来了，不肯告知在哪里是谁给他透的信儿等等。但这已足够我正好明天趁给父母上坟去亲自探探能否让妹妹跟孩子相见这大事儿。

    这个夜晚我没有将此事告诉家里任何人，特别是妹妹。我是知道天天干着两份工作的妹妹一听到这个最最触动她心的消息，一夜哪里还能睡觉？我想明天趟好路子再说。

    入夜，打开手机，很少从手机上QQ，但我有时要从QQ聊天窗口复制内容到微信，只好打开手机QQ。

    为了可以将留言内容在手机上打开，平时除了在微机上发给自己单位用QQ复制内容，从不看动态什么的，但这就是缘分了，今天却看了，就看到显示标志“前妹夫”的联系人赫然显示。再试着能否留言，还真的能大片留言。我留了三大段话。

    我是去年的九月二日开始给“前妹夫”信息联系的，2014年的1月31日得知外甥来老家后又发了长长的信息，主要是为促成母子的相见铺垫“xz，听说康宁回来了，迎芳很多年没见孩子了，你给孩子说说见见他妈？孩子这么大了不见妈对你也不好，外人会觉得你养的孩子少人味......”，后来3.19日也是农历的2月19日外甥的生日我替妹妹发信息“xz，迎芳说今天是孩子的生日，她说让你给孩子买点好吃的吧”。

    我以为再加上今晚的真诚留言，应该能打动孩子爸爸和奶奶家人促成他们母子的相见。

    7.24

    忙着他的生日和父亲的忌日，昨日忘了电话一枝梅订花，今晨七点半电过去他们已经上班了，就订了白菊等一直要的花束。那女子今天给包的花更是特别漂亮，用的包装纸也是我喜欢的颜色，且比以前的质量好得多。这真好，今天是父亲的日子，老两个不知多么欢喜。

    走着，下着雨，还好，一直到家也没湿透地。路上接到姐姐电话告知外甥回来的消息，我细细问了问孩子在哪里，孩子的奶奶在哪里，明白要探好路得走两个门子——外甥目前栖身的伯伯家、外甥的奶奶家。

    今天同时有几件事儿：给婆婆送药费、去妹妹前婆家探路、去弟弟家、去父母墓地。

    想了想，我在县城买了比较贵的一箱鲜奶、又在路上买了十斤鸡蛋。老家人比较在乎是否被尊重，特别是这种关系了，我是想带给孩子的爷爷奶奶。也给婆婆买了两只她爱吃的烤鸡和两袋维维豆粉，给小小叔子的孩子买了一大袋菠萝豆。由于在县城耽搁了时间，到了婆家都十点多了，就没呆多久。

    公婆坚持不要我们的钱，还说两个兄弟说了这次住院费不要哥哥嫂子的，我坚决地说那怎么可以，孝顺老人是不能含糊的，一分也不能少。这我不能回来照顾你们就让二位兄弟受累了。公婆给带上他们早已煮好的玉米，我只要三个。还给带上了他们种的黄瓜。

    先去了外甥所在的伯伯家，孩子不在，听孩子伯母给说了些孩子的事情，这却是弟弟的亲大舅子家。弟弟娶的是这位嫂子的小姑子，妹妹嫁的是这位嫂子婆家叔叔的儿子。

    告诉了孩子爷爷奶奶所在，我去了。一进门我就握住了妹妹前婆婆的双手，说妹妹不是不能主动来找孩子，而是从这个村离的，没法进村。孩子奶奶说这个社会了这样的事儿很正常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老人客气于我给买的东西，我说这是妹妹特别叮嘱我买的，说“怎么说她也是喊了您好多年的娘了。应该的。”

    问外甥所在，在西屋，正是妹妹结婚和婚后居住的屋子。

    急急过去，差点喊躺在外间沙发上的人康宁，一看有白发，孩子奶奶跟来说孩子在里屋睡觉，我进去喊康宁没醒，她的奶奶说“康宁，你二姨来了。”一个大小伙子从床上起身，喊我二姨。

    从孩子四周岁到现在，我有16年没见他了。

    印象中那个总爱吃醋特别小性子的大脑袋小孩子成了高大帅气精干的大小伙子。

    我很快问“你妈妈想你了想见你，康宁你跟我回滨州吗？”孩子马上就答应并穿衣服要跟我走。我说我要给他姥爷去上个坟半个小时后来带他要让他准备准备。然后去给老人说了声，老人同意。

    我把我昨晚早备好的一千块钱给外甥要他买点吃的，还说是他妈妈给他的。

    没想到由于有浇地的掘开路误了时间，我再回来接他的时候已经45分钟左右了，正看到他在大门口进进出出等着。

    今天上坟时间短，上完后我只让弟弟夫妻早走，我留下说了不到一分钟的话，因为那时很晚了我怕孩子等急了。我给母亲说要接康宁，她会特别高兴的。不让弟弟夫妻听到和知道我去接孩子，是因为当初闹离婚他们夫妻跟妹妹婆家人闹得很恼，至今不搭腔，他们非常反对我来做这样的事儿。

    还别说，按老家人说法，我是老家基本再见不到的不按理出牌的人，特别是女孩子。是的，在娘家无论我多大都是女孩子。老家人是说“闺女”。

    我不按理出牌的事情有点多，也比这个时代有点早。这么多年一直如此。

    去看妹妹去年就要离婚的公公，去给她的公公讨好的胃管找人去插胃管等，老家人没有人这样做，特别是我这个做姐姐的身份；比如要促成妹妹和她的孩子相见善对其前公婆和孩子现在在南京的父母等等，老家人们不肯干、干了就被人认作不正常的事儿，我毫不犹豫想干就干。

    更比如老家不兴女孩儿去娘家上坟这个自古以来的风俗，我就给破了。

    等等等吧，现在老家人被我带的女孩儿上坟正常了，我做的那类事儿都见怪不怪了等等。

    大家拿我不当一般人看，开始是除了为我的行为感动，会送我个带点贬义的词——“扯干”，这个词老家就是傻瓜的意思吧。

    现在，我干什么都见怪不怪了，威信越来越高。

    我就是不按理出牌。

    比起来，我的做事不按理出牌，在农村应该更招惹是非，但还就是先在农村被慢慢接受认可乃至夸奖的。倒是现在的周围人还觉得我傻。

    我才不在乎，我想干的事儿不去看别人的脸色，只看我的心，我自己给自己的良心标准。我跟着自己的心的召唤走。

    接上孩子，路上给妹妹电话，打的其他柜台的座机喊过她去接电话，说告诉她特大好消息，不等妹妹说什么就直接告诉她康宁来了被我带上了车就要来我家。妹妹自是十分激动，我提醒她赶紧去请假，请他几天假。

    然后电话女儿猜，女儿也惊叫了起来，特别兴奋，让他俩通话女儿很是热情，女儿问外甥是否还记得她，他说不记得了。四岁，唉，四岁啊！

    路上搜出女儿的照片给外甥看，外甥说姐姐很漂亮，还说跟我长得一个模样，我说没觉得像，他说很像都好看，我说我都这么老了，他说但也好看。

    进门后妹妹在前阳台晾衣服，还悠着呢，然后妹妹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十分快活地来喊着她的儿子并骂着一句“小种”，只见外甥张开臂膀使劲楼住了他的娘。娘俩在激动地抱着，我扭过头，眼泪盈眶。

    万分心酸！

    百感交集。

    自始至终，从这个孩子怀胎到现在，除了他的父母和祖辈，我是最清楚一切的。

    
    妹妹自始至终比我坚强！

    从1999年我亲手带着妹妹将孩子交给他的爸爸到现在，数不清多少的佳节里，我蒙着被子哭得死去活来，更不能忘从南京返回的那一路，我哭断了肠，都是妹妹一路劝我。

    尚记得去路，火车上，我腾出地铺上带着的小浴巾让孩子睡在我身边座位上，狠心将孩子送给他爸爸后，孩子没命地哭，而我更是泪奔不能下楼。

    执意要送去，是因为出色的妹夫在那里有了外心，不仅不管孩子还怪我妹妹一个人在家管得不好，我们是想让他试试自己带孩子的滋味，或可挽回婚姻。当初妹夫在南京成人高考中考了全江苏第一名。有姑娘看上了他。

    妹夫小眼睛，但高、帅，很像江珊前夫演员高曙光，比高还帅点。

    路上得知孩子童年的照片一张也没有。我说我家他妈妈那里有。

    我问他现在的妹妹可好，他说很聪明比他聪明，我说你也很聪明，是父母当年耽误了你。他说早回去是去照看妹妹，妹妹上一年级。

    回来孩子和妈妈好个看照片，仅仅是妹妹相册的二三十张，我家存照中我还没找。

    我把妹妹跟二任前妹夫和孩子的照片特别取出来放在我抽屉，心里很难过，在我心里他们都是亲人，我感觉留妹妹在我家导致了他们的分开愧对他们。

    去妹妹的房间，高大的外甥正搂着妈妈在说话。说着很想妈妈。

    由于孩子没有童年的照片，我取过影集一晚上先是翻拍然后存微机想修理一下传给孩子保存。

    打开孩子的QQ空间，关于“童年”的相册只有一张他和另外两个男孩子打闹的照片，看上去是小学五年级左右。

    我意识到孩子从四周岁父母离异到去南京的那张关于童年的照片之间的许多年，童年的痕迹一点也没留下，居然没有一张照片！我心碎。

    翻拍的时候取出一张张的照片，看到妹妹在这张照片后：

    不知何时写有：

    我终于忍不住了，泪决......

    哭了许久，席哥回来了，看到我满脸的泪水安慰，我给他看那张照片背后的字，我说“我妹妹太不容易了，我怎么对她好都不过！”

    太难受了。

    可怜的妹妹和孩子！

    当初，孩子的爸爸因为最看得起我，是流露过一丝的意思让我给带孩子的，但那时母亲在我这里，妹妹也在这里帮着母亲打理我的家务我兼职乐器教学。那时席哥本非常不接受这样，再带个孩子来，真的无法收拾。这么多年我内心很怨恨他，一个是他根本不让我养这个孩子，二是因为母亲跟着我妹妹常来，他太伤她们，还有因为他肯定不同意我无法接养老院的二叔来我家呆几天。也所以这么多年，我几乎每天都盼着自己是自由的。只是，孩子在我心里天一样重，我为女儿。

    而今，孩子貌似很懂事一切都好，可他没有个快乐的童年，也似乎没有品学兼优的同龄朋友，甚至，四岁到十岁之间的童年连张照片都没有留下！

    我心里很难受。

    这是我从内心甚至常常超过稀罕女儿稀罕的孩子。我心酸难过了这么多年。

    妹妹的坚强令我减了不少的压力，妹妹就像仙人掌一样有着超强的生命力和适应力，这是上天赐予妹妹的，也是最令母亲放心的。

    毕竟年龄大了，一番伤心后，我感觉五脏六腑俱伤，一种生理性的神伤伴着心伤。

    深夜，想了想，还是将这好消息跟好朋友TT分享了，她听到后在那边流泪了。我说我要准备装修了，她说"装，咱有钱，趁我放假一起商量。"我说我会攒出这个钱，说好考级后再作打算。她执意明天一起吃饭，让孩子看看妈妈的朋友，我说孩子一早就走，她问多早，我说这次时间仓促下次再见。

    我把我的几个银行卡给了妹妹，让她去给孩子买衣服，特别傍晚觉得冷的时候要妹妹带孩子去买一身休闲服。妹妹两次带了去工作的商场，人缘极好的妹妹，大小同事都来亲切地跟孩子说话，买了一圈衣服一律大打折扣，有的同事则先不收钱，说等搞活动的那天收钱可以便宜，衣服孩子先穿。买了一身470元的休闲服，一双鞋子两双袜子一个T恤。妹妹说发了钱给我，我十分坚决毫不犹豫地说不用。

    我抱着三岁的康宁：

    下午妹妹和孩子去外面的时候，我曾经跟女儿发生过争吵。

    我吃惊得不相信地听到她忽然地对那个孩子那么反感。后来我知道是因为她一聊天知道这个弟弟什么也知道，一点也不内向，却不来找他的妈妈，她怪罪弟弟，说故意的，假装的等等。

    我设身处地给他分析了种种可能。依然没有打消她的反感，甚至放出一句让我气崩的话，毫不留情地说“我跟他啥亲的？”一副理直气壮的无赖样子。

    我厉声反诘“你说你跟他啥亲的？！我和你小姨都是你姥姥亲生的孩子，你小姨从小养大了你，这是你小姨的亲孩子啊！”

    我因为太过生气和意外忘了其他的话，但我真的气懵了，狠狠地绝情地扔给她一句“去死吧！像你这样没人性的渣子活在世上也是个祸害！”

    我还说“记得，你弟弟前脚走了你后脚给我能滚多远就多远， 我这样的人没有你这样的没人性的畜生！你就是死在外面我也不掉一滴泪。”

    简直气坏我了。

    也许是我的严厉和发作惊醒了她，不久妹妹母子回来，这个闺女变戏法一样地对他们好。我团购了附近的刘伶饺子四人餐，她积极地张罗着他们母子去一起吃饭。

    我这个闺女，早被我琢磨出了，从来是个对我阳违阴奉的家伙。发现这点是从半年前考研专业课开始，我指出的改进处她明着不听暗着却照做，明里跟我吵过后听从我的建议去做我想让她做的事儿。

    随谁呢，这个孩子。

    我看标准的什么种子结什么瓜，随他的父亲。

    收拾妹妹的相册，就那样，十分自然的，终于接受了跟母亲的相见：

    想了想是2004年带母亲第二次去协和医院查病的时候照的。

    我还整理了母亲的其他照片：

    母亲拥有第五个隔辈人也就是康宁，我们从滨州一起去看康宁：

     7.25

    这孩子的爷爷电话来要他回去，孩子午饭后走。

    1. 女儿不按时起床，她的爸爸终于发作，咆哮胜过狼，命令她必须按时作息否则滚蛋，他的女儿噙着泪问“如果做不到呢”，他斩钉截铁掷地有声地说“那就能滚多远就多远。”他一进门不换鞋就直冲女儿的房间，夺下女儿正用着的吸尘器，很像要动手的样子，我是拼了命的挡住并一个劲说“她多大了啊，你不要这样，好好说，好好说。”并去安抚他的胸，一直没平息，过了许久，拽到了客厅里继续打交道，在跟他讲理。最后我让女儿回了自己的房间去想想，说拿出个个人意见。我俩开始平静下来，我说你别气坏了不值，她还年轻气不着身子你可不行，别忘了你这次查体各项指标极其正常怎来的啊。”

    他示意我看看是否女儿在收拾行李，我进屋见她坐在衣橱上，根本不想离家的样子，我说你爸爸给你提议的一点也不苛刻啊，八点一刻起床很够了啊。

    他曾经还说了一些规矩，我知道也难以做到没强调，只捡可行的强调。

    3.叔来了，给了外甥一点钱。我带叔去看了妹妹的房子，现在这房子外人都知道是叔叔给妹妹买的。叔说这个房子真好，超值。我让他看看好策划一下怎么装修。但我不想让叔他们装修，他们忙于挣钱，我请人。

    4.  还是不放心辰辰，昨天十分细致地陪练并观察出了症结所在——  一到难点就看手导致永远卡克，一遍遍带着不看手试试，直到能做到，然后准确性来了。今天电过去听了听，进步不小，我拿过书让她翻开，带她唱出错音处，让她一只手握着电话一只手去弹。曾经有个音我记错了她给我纠正呢。我发现辰辰是最听话的孩子啊？天天憋在家练琴呢，还不偷懒，昨天弹的练习曲可熟了。

    5.   上午跟妹妹去带着孩子去了中海公园。席哥送我们到了大桥上，给我们仨拍照。随后我们仨漫步公园。

    一直聊天。

    我问他爸爸身体可好，说不好很胖高血压，妹妹就嘱咐注意事项，我也嘱咐多吃蔬菜，晚饭少吃。

    我问他爸爸累不累他说很累。

    问他现在妈妈的父母多大，说六十来岁，我说那还很年轻。

    我说回家要按时作息别给爸爸添堵，本来俩孩子他就很辛苦。

    妹妹叮嘱她的孩子在家里分担家务听父母的话，我则提醒他将我对他父母和爷爷奶奶的善意传达一下，那样利于将来他们母子相见。

    看得出，这是个昼伏夜出的孩子，比女儿厉害得多，心中担忧。

    想起这孩子缺失的童年快乐，想起他现在的现状，我内心十分恨前妹夫的不知天高地厚误了孩子。

    我内心很痛。这是戳我的心尖尖啊。

    我实在憋不住的时候说了一句，是妹夫给我说的离开妹妹留在南京的我永远也不可能淡忘的宏伟目标——“二姐，我先在那里闯开路子，将来让孩子踩着我的肩膀上去。”

    我说“你爸爸当初说这话的时候并不知道父母的和谐才能让孩子踩着他的肩膀上去啊。”
    我可怜的宝贝儿，从小我最稀罕的孩子！

    妹妹说，儿子搂着她说“妈妈，我学的是电工，我以前不爱学，现在不同了，我见到你了，回去好好学，将来挣钱养你，不让你去那么辛苦工作。”

    给孩子的钱他悄悄放在枕下妹妹发现后又给带上了。

    6.请一位妹妹的同龄送了他们娘俩到孩子奶奶家附近妹妹回来的。

    妹妹给我说她故意走下车让人们看到“看看，亲生就是亲生，你看长大了人家去找他妈妈的了。”

    今夜妹妹睡得会好么？妹妹的梦从此有了更多的牵挂还是欣慰与期待？

    7.26

    那天琳琳来学琴，问起将来她爸爸是否正好教她，高中的时候。

    她说明年开始不考英语了她爸爸就不用教高三了，她还说她爸爸教的班全部都过了一本线，是班主任。

    看来是真的了？英语真的退出了高考啊。她爸爸可是北中的资深英语老师。

    跟彤妈通话，知道彤彤27日结束在天津的新东方学习班。彤彤是个爸爸迷，爸爸什么都好，总为爸爸说话。

    还记起了上次瑞瑞学琴聊起爸爸妈妈谁对孩子付出多谁干的多？我也忘了具体什么引起的话题了，反正瑞瑞是闭着个眼睛（我是形容他的话不符合事实）肯定他爸爸，理由是他爸爸倒了坏西瓜，惹得他妈妈好个委屈，小张当时真有点伤心动气的样子了，我也在一边打击着瑞瑞为妈妈说话。

    这些小没良心的们，爸爸就是这么容易赚个好啊。

    反正我可是知道瑞瑞家几乎所有家务和培养孩子等都是妈妈来做。

    瑞瑞还比来比去说奶奶好，他妈妈说因为奶奶每个下午陪他肆意玩不逼着他学这学那。
    晕，小没良心的们，包括我家这个，天下小乌鸦一般黑呐。

    这次叔在妹妹的房间，三点半叔的电话就响起来。

    原来，给他的外甥看工地的小叔这次来我家是以为下雨了不能开工没给他的外甥说自己径自从东营靠海的工地来的。昨晚这外甥就像训贼一样训小叔，我虽然生气觉得他肯定喝酒了没说什么，可是三点多，他在县城离我这也就半个小时，他也是昨晚开车回来的，却要叔直接打车去东营海边而不是去县城带着他一块儿回去，在我这里这个点打车很难，我喊起女儿来，想让她用打车软件给叔打，可一问要去那么远且偏远，人家出租司机谁去？这么早就是打上车人家也不去外地特别海边去。这不是存心治老人吗？还在电话里嗷嗷地训着叔，我实在生气了，喊到“你啥毛病啊，昨晚没跟你计较是以为你喝酒了，今晨你清醒了还这样对待老人？！来也就来了，一个老人你拿着训成这样干啥啊。”忘了还训过他啥，反正很有气场的训。

    我说明天电话姑和姑父算账，教了个啥孩子，我还说跟这样的人死不上门。

    我也爱训叔，但我从不舍得拿着老人的身体去折腾，他这是干啥，标准的外甥狗！凌晨三点多训老人，治着老人打车去那么远那么偏僻的地方。畜生！

    女儿被我摇醒，席哥被吵醒，席哥也觉得表弟做得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