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2.15

    2.9

    老太太还安好，阿弥陀佛。

    今天联系了北京的一位妹妹，又给老太太买了四支日达仙，这次便宜些，两支850，货到付款。有以前轻信上当经历，再买东西，特别是药品，先问能否货到付款。说以后或许会请她给讨泰能和舒普深。她爽快答应。这个女孩特别好，听上去特别实诚。先前也跟北京的另外两位女孩联系很不少，但还是这个女孩爽快诚挚，人品咋样还是能通过电话听出的。昨天联系好的，女孩说明天寄货。

    之前那俩女孩不是北京人，过年过节回老家呆的时间长，不能及时给我应急，这次问好了，这女孩就是北京的。我说以后再讨药就找她，她答应着。

    我觉得我这人就是很敏于辨人，往往只言片语甚至某个人的根本任何一丝信息都没有，我从跟她（他）有关的人的一点表现就能洞察到那边那人的状况，这可不是瞎猜疑那类。

    我是太容易看穿人的心思，从任何一点表面现象看到内心和我不知道的事实的，只是绝大多数时候，我假装糊涂。面上表现得什么事儿也没有。

    打算打完冰箱那针，再给老太太打四支，这样子，想着不算开始那四支国产的，再打四支进口的，进口的就是一个疗程了--八次，八支，四周。我做事很讲求完美、彻底，某些我认为不重要的事情才大大咧咧，母亲的用药问题可是天大的事儿。

    值夜一夜，等九点到来好给老太太打针。九点过二分，我去冰箱取药妹妹消毒，这是这次进口药的第四针了，我换成了第二次打的那只胳膊，上次从腋窝内臂的后侧，这次从前侧，找好位置斜着30°角左右迅速扎下去。

    这几次都是用的两毫升的空针，我试了试，每次无论如何整都剩下一点药液在注射器里，那时候针头已是拔出胳膊了，没法再注入进去。我算着，剩下的这点药液怎么着也得占二十分之一，也就是说20多块钱，怎么办呢？

    三个人一起去了山东菜馆吃了晚餐，算是给丫头送行。我点了俩，麻辣鸭头和干煸豆角，剩下的他们点。吃完陪着女儿去买鞋和用品什么的。

    回来平心静气跟我谈心，我才发觉我对女儿是个只是有言语没有行动付出的，比如女儿让我给她找那本肖邦夜曲，她这就走了我还没行动。比如女儿让我给她买本和声书，问我从哪里买，这就走了我也没买。还有她问我要她看哪本书，我并没去关注。

    真是惭愧呀，我整个一 一根筋，心里眼里精力只有母亲。

    跟好友梅通了电话，因为我又梦到了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常想起她。漂亮、自爱，做事的分寸拿捏得恰当，真是再好不过的女子。她说我这样说是偏心眼偏爱她，但我眼里她就是这么好。

    也怪，我这么犟个人，挺能听进她的话去，七年前我刚搬进这个家她来我家我俩包饺子吃，她说的一句话让我一直记着并去行动。那是提起做饭，我说不想把时间浪费到做饭上，她说"你想想，你做出饭菜来，家人香喷喷的吃是多幸福的事儿呀。"这些年我一直在体验这种幸福。

    2.10

    明天女儿要走了，我值夜白天太困醒来就是傍晚了，妹妹拉我去对讲门系统看，我看到了女儿做的一件精美的手工作品，挂在对讲门设置上。那手工，那缝的针脚细密均匀，令我吃惊。我没见过她做针线活。这丫头简直天生的手巧。说实话比我针脚做得都好。   

    这是出门看到的，等晚饭回来后才发现了音符和五线谱，在她提醒下观整件作品才看出是一架三角钢琴。

    我的心猛地被触动了，女儿在我的那番打击下，是怎么耐下心做出这样一件作品的？

    从这点我看到了在女儿身上跟我一样百折不挠的品性。我能为写字如此，女儿为何不能为她的手工？这样一种不受打击减少的爱好令人动容。一时间，我那些冠冕堂皇的理论在她此时此景下的作品面前摧枯拉朽一般一败涂地。

    我猛然醒悟，我的干涉毫无理由。

    且，今晚跟女儿躺在我床上聊天，她无意中给我读她的大容量手机上收藏的好文字，我发现都是些有价值的东西，各方面的，我发现了什么似的问她还有哪些收藏，这才知道她不是不阅读，而是不肯死读书本，她读的是别人推荐和自己找到的精品文字，囊括人生哲理、养生、励志等。

    我问"那我抱怨你不读书你怎么不反映你读这些这情况呢？"她一笑。

    她和她的爸爸一样，不爱表达，若是我，会有N个理由来对驳。

    这个家，老顽童的嘴唇最厚，最不爱辩理；女儿的嘴唇比我的稍厚点，也不怎么善于辩理；我的嘴唇最薄，谁也说不过我。

    今夜，我度过了一个不平静的夜晚，一直想着女儿，她的那些手工种种，我和她发生的种种，她对我的种种关心和我对她的种种漠视，心中阵阵愧疚。几次，眼睛湿润了。明天她要归校了。这番吵架两败俱伤，她因此身体有了变化，我也因此睡眠开始极不好，总做梦，还睡得死沉不醒。我俩是都受刺激了。我不能说后悔，发现问题不说，特别是自己的孩子，那是不可能的，这次主要还是由我的干涉、她的坏脾气造成的。

    做父母的不可能不干涉，且我觉得我干涉得还是很有限也讲究方式，还是这脾气，很重要。

    老太太今天好了点，家庭安静、温馨了，她也好些。

    2.11

    有俩家长（除了同学妹妹），她们一直反映从来很好的身体，几年不发烧了，但今年节前节后却感冒得太厉害，还反复发烧。他们的病绵延了三周多。她们开始是不告诉我的，是她们的孩子说的。

    我想起，那么身体素质好的人对这次感冒都如此反应，我家老太太若传染上，不更严重么？这次的感染显然是细菌感染导致，也很顽固的细菌，她这生还没发过这么高这么久的烧。这次感染，老人受罪我和妹妹受累不说还花了很多钱。虽然没有检查是否有真菌，但用久了抗生素很容易生真菌，光大扶康就用了五支，这就是一千，舒普深、哌拉西林、丁胺、替硝唑、泰能、出诊、保留针等等，这次全部算起来至少6000了。

    老太太若被传染了感冒，我付出的代价对于我来说，是不小的。

    一早女儿起床洗澡，九点多离家了，买的是六折机票。算起来跟火车篇票查差不多了。这次她走，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但面上还是乐呵呵的。

    不习惯了感伤了，感伤何益啊？

    无益的事情我是不做的，我指的是无益于身体和情绪的事情，其他，比如无偿的付出，我还是死不改悔的。

    我比较敏于洞察孩子们的情况。练清唱，我发现萱萱不跑调而扬扬跑。扬扬在我眼里可一直是个很利落有数有自制力的孩子，特别特别懂事。我的思维转得比较快，几乎想到哪里马上开花，不用费神。我问"萱萱你在幼儿园那段比扬扬学琴时间长？"她俩说是。我说"那也不至于呀。萱萱现在有时还弹么？"我这才知道萱萱目前学着古筝。

    我说呢，我明白过来了，学乐器的孩子，唱歌自然不容易跑调。

    这是俩非常优秀的孩子，但我不知他们的家庭情况如何，表现得很是不舍得为孩子的各项学习花费。学样东西，先十分看重学费。而我这里，可是最低的了。我根本不顾是否降低身价，我行我素按我的标准收费，多几节课也不会去想收费的事儿。

    还是不看重家教，不注重孩子的智力和兴趣开发以及坚持。目光短浅啊，将来人家的孩子们都多才多艺，这样的俩好孩子不怨她们？我可亲耳听见几个家长说她的孩子抱怨小时候她们没有好好管住孩子帮孩子坚持学习的。

    女儿飞机落地时给我和她爸爸、小姨都发了信息。下午我正在上课打过电话来说宿舍和整个宿舍楼里没几个人，都没回来。说她下午打扫了整个宿舍。我说"很好啊。"

    女儿进了这所学校当了她宿舍的舍长后，养成了爱吃苦受累多做事情的习惯。

    这次吵架她还对我说过她对任何人都很好，不表现脾气急。我说"那是假象，只有对自己的亲生妈妈都好得够了才叫真好。"

    我觉得我身体确实没有资本让我去动生气这样的操心了。我最怕的是还没送走母亲我先去了。

    平生就一个心愿：亲手送走母亲，妹妹的后半生无忧。其余的我毫无要求和奢望，女儿比我有本事也很是拿得起放得下，老公自然会有后来人。必须有后来人。几次我想起自己对他付出的少，都会从心里想：我死了后很希望他找个贤惠、持家的女人，让他享受特别整洁的环境，特别温顺的脾气的幸福，这是我欠他的，他该享受得到的。

    这个男人，我是真的培养好了，我付出的代价很大，他也因此受委屈不少。好在他现在身体和精神毫发无伤，而我精神倒是到了一定境界了，身体却不咋的了。那些过往，我伤的是深重的心，尚记得对身体的影响。

    看来很有可能，我的优秀作品会旁落他人。那就不是我死后有心管的事儿了。

    再好的人，活得再光彩，最多不过百年。还说了，送走母亲安顿好妹妹，我死也瞑目。

    古往今来。多少的英雄豪杰名圣贤达美眉婵娟，不都早早就烟消云散了吗？就是留下千古好名声有什么用？

    完成好我今生在乎的事情吧，别的不重要。名利钱财等，更在我眼里狗屁不是。

    2.11

    老太太这几天表情表现得恶心，嘴角流液体特别多而频繁。奥美拉唑和平胃丸都基本不管用，我动了脑子。

    看上去，我琢磨这是反流性食道炎。

    网上查询，得知三种胃药联合用药最好：抑酸剂（奥美拉唑首选）、胃粘膜保护剂、胃动力药。且说明了用完一个疗程后还要减量继续坚持一段。

    我打算明天就给老太太讨进口的奥美拉唑，叫做洛赛克的。经我今晚研究胃动力药用莫沙必利好些，因为跟吗丁啉相比这是也对肠部有效的胃动力药，且耐受性更强。就是这胃黏膜保护剂我不知用哪种好，明天打算电话问问滨医消化科的同学和人民医院的万事通同学咨询一下。

    老太太插着胃管，我是必须解决好这返流、胃病等嫌疑问题的。

    今天给大孩子上课，他们的知心，他们的理解，我比较欣慰。

    其实我很是不适合干教育，因我眼里太有孩子们了，他们的点点滴滴都在我心里，直接装在我心里，我又极善于发现问题，且有种非解决不可的习惯和能力，更是很重感情，对孩子付出的是对自己孩子一样的深爱，这样子就感觉特别伤神特别操心。

    我若做高中老师，百分之百是死在讲台上的那类。

    每个孩子的情况都放在我心里，都直接影响我的情绪。比如楠楠，明天开学了今天还没做完文化课的作业，都初中了她的妈妈总是带她这里去那里去的，更对孩子各方面十分不关心（多次问楠楠，都摆手说"我妈妈从来不问不管"），偏我又有洞察力，发现了我本不知道的问题，让我特别着急。往往孩子的一句话就让我明白许多，比如节后第一节课楠楠还烧着，重感，她说过年在老家呆很久，临走她要带厚被子而妈妈坚持让她带薄被子，殊不知她的孩子特别怕冷，我家有暖气这么暖和，她来上课都穿着羽绒服不脱，我早发现这事儿了。更是无论如何也养不成午休的习惯，导致体力精力不好，军训晕倒了吧？夏天上课我一会儿没及时开大空调又晕倒了吧？

    有这样的父母，真是倒霉。这样的话我是从来不说的，特别是我对学生的家长。今天破例了。我最最烦家长不看重孩子的家教，特别是生活习惯、品质修养和学习习惯的培养。

    我就常想：自身素质一般、本来不够聪明智慧又不看重家教、脾气不够好的人，他就不配生孩子。他们生孩子干什么？简直是对人类的犯罪，后代的素质直接有关人类的进化，生不出高质量的孩子，培养不出高素质的孩子，你就是一祸害。

    妙妙已是很不错了，我还几次对她说：做不好自己将来不要生孩子。

    老顽童每每反驳我"那照你这么说，一般人就不传宗接代了么？"等等话。我也知道自己这思想太极端，但想想我就这思想。宁缺毋滥，对后代是如此的。在不看重家教和吵吵闹闹的环境中生长的孩子，别想成长得多么健康。

    2.12

    嚯，弘旭的进口洛赛克才58，滨医说98！太狠了，晕！

    这个小区的弘旭，是弘旭五店，我发现什么好药都有，比如我母亲需要的这三种胃药，那是应有尽有，各种都有，一类根本不是一种。这样子我基本算是足不出户全购齐了。心里很舒坦。

    早晨电过俩同学后，加上自己的分析，确定了用药。买了进口洛赛克、莫沙必利和铝片。我让妹妹上午等我买回药服药后再给老太太吃水果。

    然后我去干了另一件事儿。

    前两天有个常帮我忙的熟人离婚了，房子、票子，他自己的工资卡上的所有钱，都给了女方，实在这女的太差劲了，不给人一点脸面，不孝老人不疼孩子等等，他实在忍不下去了。这几天的内战让我很伤元气，我没顾得上特别关心他，只电话过两次。想到他平时没有钱，现在找房子，治感冒什么的都需要钱，他家又在农村离婚不想让父母现在知道。家里银行卡上女儿带走部分后还有四千多，要了他账户给他转账了一半。剩下的我要付北京买的日达仙的钱。4支1700元。本来很困想快点转完回来睡觉，可恰好自助机坏了，排队，前面还有十几个，直等到十一点半多才办完。

    我给母亲买了一套刚刚特价的爱贴身棉衣，这个冬天买的几套都是厚薄不同的保暖的，还没买棉衣。又给妹妹买了质量好的内裤和养肾中药。

    老太太服药后，今天并没有明显效果。

    2.13

    要情人节了，想了想，发现我是个专情的人了。

    一个人，特别是婚后，最成功的不是事业，我觉得是保有自己内在的情况下，真的获得婚姻的成功，再在婚姻的基础上拥有爱情，那就无比完美了。

    我现在觉得任何的美好感情若不是来自夫妻双方的，都是做人的一种失败。有本事让梦想照进现实，那才是活得帅。

    所以，现在看到一些旖旎缠绵的情感文字，没了欣赏的美感。

    总是自制力太强了，审美价值和理性指引我的感情和感性。

    今夜，挺有纪念意义的，十年后，意外跟当年（2002年）从新浪带我来西陆的山东老乡箫剑书原我联系上了，我笑曰这么多年才跟组织建立私下联系。

    开始，我还以为是女儿的朋友，怎么也没想到是他。是去年的七月我在生于六十年代群列表看到他的，跟他打了个招呼"破箫也在群里？"可能跟他说话的多，打开QQ后不注意就不能及时看到我的消息，他今天奇怪我怎么在他的列表。得知是他我笑道"你就说你是破箫不得了，还***？"

    同叹这十年。聊了不到五十分钟，主要还是读书和写作，也有生计。他都当外公了。说好过些天将他们的全家福发来我看看。

    他说读书也要有选择的读，建议出一些名字，说读他们更好些，我做了记录和保存。

    我们平心静气地聊着天，我的思绪早在过去和现在之间快速穿梭，来来回回，按捺着心中的感叹和感伤，我们说着些平静的事情，平静的话语。我说他一直是我指导员的身份，在我面前。

    眨眼就是十年，这么快，根本没想到当初日日黄金分割同坛的我们能这么久不联系。

    分别后心下感叹：人就是跟自己过不去，现在这么方便的联系方式多的是，何以这么久不联系？又想起长空那些朋友们，明明难以忘怀西陆长空岁月，但却按捺着，狠狠地冷淡着，没人去那里暖和一下，取些暖送些暖。

    我是觉得人是很喜欢跟自己过不去的，也跟朋友，生命中至关重要的纯纯净净的朋友过不去。

    好在，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在天骄，无论冷热繁寂都不离去。

    我在西陆，无论他老版旧版新人故友如何翻天覆地如何变幻我也不离去。

    我的朋友，我的同学，我的知己，我主动的多一些。不淡我的我绝不淡他，不背叛我的我绝不背叛他。

    我是山东女人，但我身上山东人明显的特点--仗义、重情、真诚、质朴、义气和忠诚，在我身上最明显。

    我做我的人，任何人也动摇不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自觉承诺和态度。

    天骄九周年就要到了，这时候遇到箫剑，令我外表平静内心感慨万千。

    明天情人节，我只想有一个情人，永远的情人，就是枕边这个。

    难道他不是成为了这个世上对我最好，周身最有光彩，最最完美的男人了么？不会找到比他好的了。当然，我也不找。

    我要让我的绮梦栖息在他的土壤上，开也得开，不开也得开，必须开出恒久的花香来。

    2.14

    今天的老太太似乎好些了，我和妹妹不敢怠慢，比较认真地按要求服药。

    从昨天傍晚到今天傍晚，老顽童一直喊我要带我去逛逛玩玩，可这两日我实在太困了，醒不来。实际到晚饭时候已是睡足了，可就是不想醒来，只是困、倦、乏力，打哈欠。我知道这是脑缺氧表现。听人说过不爱喝水脑代谢慢就缺氧，可我就是不爱喝，冬天的话几乎几个月都不喝一口，稀饭和咖啡是爱喝的，可咖啡不能多喝呀。

    故友给推荐的电视剧《豪斯医生》很好，我也很喜欢，可他是外语版的，母亲不能看，且我照顾老人的时候不能看，我没有听原版英文的能力。逢我看电视，一般是陪老人一起，她不能看，我就无法自己看了，所以那部电视剧看得少。

    这几天看的是马伊琍主演的《双城生活》，我极喜欢这部剧的风格，幽默风趣，马伊琍父母和马伊琍（不，是郝京妮）他们的言谈习惯跟我家很相似，特别是郝京妮父母郝建国和牛一蓓之间，很像我和老顽童。

    看这电视剧，随着剧情喜欢上了上海妈妈杨曼莉，我觉得她是这部剧中最富有人性光彩最可爱的人。开始，她的上海小市民的语言之刻薄，之刁钻，做事之小气斤斤计较，一举一动的故作姿态令人生厌，后来剧情展开，不得不喜欢上了这个讲究礼数一丝不苟做事认真的上海妈妈，且很喜欢。

    看郝京妮要自己和老公试着带孩子，看婆婆抢孩子，我意识到了与剧情关系不大的一个问题：孩子出生后的培养耽误不得，长辈和孩子的父母之间，谁懂得婴幼儿教育，谁有法子开发孩子智力培养孩子良好习惯、能力谁来带才好。孩子的父母可以在将来懂得和意识到婴幼儿教育的重要性的时候，培养她的孙辈。

    终于，我还是出去了，跟他。外出前在家看了他们单位在电视台的一台晚会，看到了第一个节目就是他单位的三句半，很精彩。我直夸好。第三个节目完了是他代表他那组的获奖单位讲话，看上去，老顽童同志挺年轻，倒比年轻时候帅气多了。

    外出路上，走着走着，我扳过他膀子问他："能告诉我你的眼睛为何越老了越大了么？"他说他的眼睛本来就大，我当然说回答不及格，他又说是人瘦了眼睛就大了，我马上想起他124斤那会儿在长春的南湖边那张照片和那时的样子，说"你南湖边那张相，那时候更瘦了，眼睛怎么那么小？照实处回答。"他似乎开窍了，侧脸望了望我说"跟你在一起呆的呗。"我呵呵笑了，我常对他说我吃亏他赚便宜了。说是夫妻的相貌越来越像彼此的，特别是相亲相爱的夫妻。我又说"可我眼睛也没你现在大呀。你是胜于蓝了呀。"婆家一大家子，老老少少全是小眼睛，很小，独独他的眼睛大大的。

    晚上，我闹玩着对他说"咱俩先恋爱再结婚，再婚姻中从亲情中生出恋爱，难得呀是不？"逗得他直咧嘴笑。我还说"只要你不犯那些算算计计的小毛病（嗯，我觉得男人的话那是毛病），我对你毫无不满之处，那不更爱一直爱么？"他点头，我继续"那你还敢犯不？"每每此种时候，他连给自己开玩笑的机会也不，总是毫不犹豫地说"不敢了。"哈...

    2.15

    又是周三，九点多让妹妹吃完饭，我们俩开始给王老太打日达仙，这次再换另一只胳膊，我选择了腋下臂膀的前侧，这次扎得斜度有点儿大。

    今天我上午睡得晚一些，但下午睡不醒，一般会超过七八个小时。这本身让我比较疑惑，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恰这几日看到《双城生活》中郝京妮的妈妈牛一蓓开始发现肾病也是倦怠、嗜睡、头晕等，昨晚好个网上查看，查看有关间质性肾炎。夏天单位那次查体，鹰演是提示有慢性间质性肾炎的，后来同学轻描淡写帮我打消了疑虑，我也就忘了那些禁忌，比如禁止喝咖啡。我也没法禁止呀，禁止了喝咖啡，我怎么熬夜照顾老人？

    正睡得香女儿电话来说有本肖邦的书问我是复印还是买原版，说复印便宜效果也不错。我心想这是这一架炒得遇到事情心里真的有了我？但这样的小事还是靠她自己拿主意，我也必须让她明白，类似事情我是不会过问的。就说"这样的事情还是靠你自己拿主意吧，以后。"

    《双城故事》中牛一蓓最后是因肾炎去了，我事先并不知这结局，看到结局后让我好个泄气。我还想我若肾炎厉害了，最后是否要换肾？女儿的肾打死我也不要，妹妹的我更不要，家里那三个兄弟姊妹，他们是不肯换给我的，我也不要，就是肯我也绝不要。那就等肾配型？又想，只要我送走母亲安排好妹妹再死就行，别的不在乎。

    肾虚劳损，定然是这原因，也有中药偏方，我哪有精力去鼓捣这个？随他的吧，生死由命，早走晚走一样，彼此彼此。

    越来越喜欢母亲，越来越喜欢跟母亲在一起了。总是趴下，脸贴着母亲的脸，嘴里喊着"吃一个""亲一个"，左右脸颊和额头啪啪啪亲出动静来，老太太每每很得意很开心的样子。

    更喜欢跟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他有着层出不穷的给我起外号和昵称的本领，最近妙妙喊我"刘仙"他喊我"刘神"，今晚又给了我另一个昵称--刘稀，开始我不懂，还以为他指的是我们村在他们村的西面所以他以前习惯喊我们为"西河崖"的那个"西"，然后我就挥起手瞪起眼，他马上解释道"稀罕的稀嘛"，"嗯，这还差不多，哈哈！"

    给妹妹买的同仁堂的养肾药和不错的内裤，我也想服，但还是一粒也不肯服，怕妹妹若病了没人管。衣服，也要妹妹穿舒服的。

    今晚我接班后老太太呼吸有点急促，我心生怯意，额头一试并不发烧就放心了，也不知为何。后来泡脚二三十分钟好了些，再后来给老太太雾化发现有时药液瓶子歪倒她吸不到足够的药液，也就无法做到12小时管用，难道妹妹给老人雾化也会如此？如果是这个原因就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