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6.14

     6.12

     明天考试，我明明不在乎是否通过，但还是内心紧张兮兮。

    这整一个月来，自从学车，紧张了一个月，真不知怎么过来的，每天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生活的主题就是练车，就是"我学得慢需要多练"这桩事儿。

    说句不好听的，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呵呵。

    这么大年纪了我也不想开车，却这样天天练开了。没人逼我多练，我也一点也不想开车，可还是很努力去学每一项。

    人的理智真是了不得，是可以完全左右你的，可以说有种可怕的力量。别管年龄大了，面对一些现象，我是内心常常有一些没说出的想象的，比如我今天下午还在想：如果牺牲了一个人可以换取全城的幸福，存在这非此即彼的选项，我很有可能痛快赴死。生命长短无所谓，特别是在不需要照顾母亲的日子里。

    上午先去踩点，是想看看能否做做教练的工作将一起学车的三个小伙子带进去练一把。为此上午我那四轮，问那位五四年出生的老教练喝的是什么茶，他说什么茶他也不喝，喝的是婆婆丁，还说这婆婆丁喝一天，晚上回去切碎了凉拌吃。临走的时候问下午我是否还可以跟着他练，他说能，我就说那我下午给你带普洱茶。X哥去南方买了几盒挺好的普洱茶，留给我和妹妹养胃、减肥三盒，我和妹妹喝了一盒，一回家就让妹妹将两盒中的一盒取出来放在门口。

    我还备了另一手谢那位熟人。

    这都不是为我，因为我用过除了我们教练车以外的另外八辆车，对各种不同的离合器有数了，那科目二的五步也很少失手，东城的场地我已很熟悉，再来练无意义。而一起学车的他们只用过我们教练的这一辆车，对东城车的离合器一点也没有经验，更没有用他们的场地试过。东城和我们驾校的车的离合器十分不同。

    人真是感情动物，撇开主动联系我的那位男孩子，这同姓叔侄常常跟我和学院的女孩和外地那个养鸡的一起练，凭我的敏感观察力，发现侄子的那个儒雅男孩心理素质不够，容易害羞紧张，还比我女儿小一岁；叔叔的那个比我女儿小两岁，昨天我在我们驾校的场地里练，看到他常熄火。我就无由地对他俩生了些担心、挂心。

   无他，我就是希望他俩能考出来。他俩太忙，还得请假。反正我的茶叶什么的也没用，我和妹妹喝得太少，我基本不喝。

   为此，中午都联系好了小伙子们。主动联系我的那个说病了不去了，叔侄俩在唐赛儿像那里等我，说好两点半，可侄子的那个1:45就电话，我只好电话小伙子早来接我。

    到了驾校，我将普洱茶给了那位师傅，他很高兴，也客气了几句，还玩笑式的说别叫我们领导看到我行贿啊。当时车上有四个人，我上去后说代表我们几个表示谢意吧，您主要是太辛苦了，教得也那么细致。

    我一直伺机在找机会怎么开口，我等那位看上去比较多事事的女子下车走了后才开口说跟师傅商量件事儿。我说"我不轮也行，把我的那几轮机会给他们"，师傅一口否决说不行，说"上午你也看到了，查到一个教练自行教的学员，会罚教练两千元，停职一个月。"上午练车我确实看到过检查，但不知是检查教练是否守岗、私教学员这事儿。我一看这阵势，干脆说先不练了，去找人协调一下，就下车。于是使出最后的一手，无奈，那熟人一直开会手机关机。我想了想也不怎么合适，就让X哥五点去接我，我想练两轮就走，车上还有几个外地来的没时间多练车的，我尽管不知明天是否考过，但我已是比较熟悉了，早走让他们练。然后，让小伙子将那叔侄俩送去我们驾校，说陪他们每人练四轮。

    也就是带他们来熟悉场地了，他们没来过，两点多，列日炎炎，他俩去看场地，我怕他俩不懂东城的几个关键诀窍，赶上去给他们说着，按考试流程走了一大圈。

    后面，我更是关注着俩小伙子在我们驾校练车的情况，得知常陪我的小伙子根本没听我的话没尽到力让他俩练，我生气地质问他。我是觉得我本来一心一意让他俩来东城试试，不仅没成功还耽误了他俩在我们驾校的练车，无形中除了带他们熟悉场地之功，也造成了减少他们练车机会之过。一下午和晚上心里不痛快。直到晚上那小伙子说给驾校领导说了叔侄俩的名字，后天他俩考试前会在东城场地专门关照他们多练练，我才放心。

    凡是与我沾边的人，我都希望因为我的存在他们一切更顺利更好，无缘无故地就觉得如果我这么多练车机会而不给他们争取点，我心里就不安。

    *****

    我居然忘了定好的是今天上午子涵学琴，又安排给了钰钰。还好，钰钰这趟达到了我的目的--看看她手型。

    然后一看子涵，嗨--简直一个超级迷瞪神！

    她妈妈给她养的习惯太不好了，上午，特别是任何放假或者周末时间的上午，一律迷瞪着，那个肉劲儿就别提了，我就是再有办法也撼不动她的迷瞪神，我想起了春节期间她上午来学琴的那些头疼记忆，就是这样子，最少半节课因为她的迷瞪来做工作，急得我不得了。

    我当然会询问原因，她妈妈说从小就这个样子，我继续追问是否你怀孕期间也是晚上不睡早晨不起，她说是。

    还根深蒂固呢，麻烦了。

    我说必须得尽管有效改变，因为作为学生的所有考试，比如这些天的高考和中考，重要科目可总爱在上午啊。

    TT晚上来了，那时我正想早睡呢，因为白天没睡，中午正想睡一点的时候那个男孩子电话来了。

    聊了很多，主要是她女儿的志愿选择。我觉得她的思路挺好的。

    我对她说过，我做事和说话以及待人态度还是会因人而异的，比如有的人我明知我的观点绝对跟对方不同，对方也很自以为是比较固执，我根本说服不了他，那么我直接顺着来，一点也不争执，避开不同，以"嗯"为主。等等。

    跟TT谈起过我的变本加厉的时时刻刻无所不在的无由头的热情主动，在对方一点也不想求助我的时候，我会觉得对方需要我而去主动做些什么。

    TT给我讲了个道理，我听明白了，主题是人各有命，就不该非得去干涉命运给予对方的安排，不然你这次助了他，下次他还是难逃那个命。

    当时我想，这样的佛的禅意释然境界的话，人是可以少些激情和热血，坦然面对世间万象有利于自身心理和生理健康和家人的和谐的。

    X哥也觉得TT的这个观点可取，可临睡前我变了卦，我想：若是某个人要跳河，你看到后就想这个人早晚还会走这一步，这次你拉住他救了他，下次他会跳海，那么就由着他跳河去？

    这是一种消极态度，人是群居动物，很多时候我们会需要别人的帮助达成自己的种种心愿，每个人都信奉天命，见死不救什么的，那会怎样？就还如这跳河的，救了他给他做工作打消轻生的念头，他就有可能再不轻生嘛。

    摇摇头，我还是不肯信佛信教等等，我对X哥说，我只信自己的做人原则、道德原则和人生价值观。

    6.13

    昨夜睡的时候也有十二点了吧，TT和妹妹说话我早睡的。

    但今晨醒来的时候4:10分就死活不困了，很精神，知道必须得再睡点，但熬到5:25左右才睡着了。六点又起床。

    我还很当回事儿呢。

    到了驾校，我们驾校那位熟人特意派手下给我开进了一辆黑色的普桑，让我在那里练倒库，我是把把都能倒进去，可东城的倒库这环节设置得如果临入库前车尾盖过车库前后的红外线装置，就会不合格，叫做"搧（是这个字吧？）线"，那么即使倒进库后还离左侧二三十公分也不行，须得停放在正中或者靠右一些。我好个练，最后那个脾气极其不好但对我很好的人给我了一个窍门，说只要早打就没问题，果然是。

    同时学的另一个组的三个人在东城今天上午考，同一个教练有我们四个今天上午考。

    其中一个女孩，其他人都喊她全名，我一般就喊她名字的最后一个字的重叠词"瑞瑞"，想了想我喊别人也是这样，比如学院那个，人家也都喊她全名，我也是喊娟娟。这瑞瑞从我们学车第一天上去就开，曾经让我羡慕吃惊得不得了，学车的这一个月她一直表现最好，可考前的这半个上午，她却紧张死了，坐在我身边一会儿一喊我"刘姐，我咋办呀？"我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哄、安慰、鼓励她。我上来第一句就是"你可是我们这帮子最好的学员啊"，然后一直给她做着类似心理疏导，说她不能自己吓唬自己，也举例说消极态度咋咋咋不好，一会儿一安抚，一会儿问问她精神可好昨晚睡得可好，得知睡得不好精神不好，刚冲好的一大杯咖啡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留在新杯子给她用，另一部分倒进我用的喝过水的矿泉水瓶子。但这叫瑞瑞的女孩一直在紧张，最后她还说想哭，又加大力度安慰了一番。

    最后她才给我说了实话，原来她昨天找考试车练过三轮效果不佳，今晨跟我们教练练的时候表现不好，上来就熄火什么的，让陪他们考前来熟悉场地的教练急了，大声训了她，从此她开始紧张，她总担心自己考不好。我开始跟她复习如何准确在这个场地通过的窍门。

    我是早晨六点出门，因为昨夜睡得不够好，七点五十就开始迷糊，电话X哥帮我解决咖啡问题的，我是一喝咖啡就精神。瑞瑞喝了十几分钟后开始，我问了她几遍，说喝了咖啡精神了。

    右边是这瑞瑞，左边是个两岁女孩的母亲在向我请教她的孩子咬人是什么原因。

    她的女儿入园一周之间拿一位老师当依靠，天天跟在后面，还可以，可一周后换了老师，小女孩适应不了，发生过跟人冲突的时候挖人的事儿，老师找她妈妈，经过老师和妈妈教育小女孩不挖人了，却开始常咬人，一般咬男孩。

    她问这是什么原因，说长牙又不是时候。

    我给她分析：两岁的话太小了，乍一离开父母和祖辈的呵护，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她有一种陌生感不安全感，对挨她最近的小男孩本身有种不适，若小孩子之间不小心挤挤碰碰什么的，她知道了不能用手挖，说明已经一定程度能控制自己了，但这么小的孩子都站不稳，不习惯用脚踢，只好为了一种自我防护或者防卫用牙咬了。这仅是一种可能。我先建议孩子这么小先不送幼儿园，三岁后再送，然后出了另一个主意--对老师表示一下。我是从不在乎家长是否对我表示的，但人和人怎能一样？且现在的幼儿教师多数是家里娇生惯养的小女孩，我说他们都还是孩子，哪有那么多的爱心和耐心待调皮捣蛋的别人家的小孩子？你孩子常咬人老师们肯定讨厌，你须得让老师们感觉到你的信任和诚意，好在你孩子再犯错的时候不看僧面看佛面对你孩子耐心点，好一点，慢慢地就改变了。还支了一些可着劲儿正面引导的具体言行，等等。

    离考试半个小时的时候她也有了点脑子不清晰，就将咖啡又让她喝了一些。

    她和她的同伴们的教练就是被大家称为最不好脾气的那位，今晨帮我练倒库的那个。她说这位并非领导，也是教练，但谁都看到他天天在指挥场地。还说这位教练软硬不吃脾气不好。

    我和瑞瑞的考试号挨着，轮到我们的时候，进场地不久有人喊我名字上14号车，我刚调好车子，又喊下来，原来刚才在14号车考试的人第一轮没通过还要用这车子考第二轮。可我忘了取下我带去的垫子，然后我在担心那人用了我的垫子是否影响考试，因为人家没用过呀。现场管理者和考试者都笑了说不会，我想了想座位高了应该有好处吧。

    轮到我考试，特别顺利，别人考试用了比较长的时间，我感觉我的时间最短，一切很顺利。一路除了进入某个项目会有语音提示"侧停""坡道定点停车和起步""曲线行驶""直角拐弯""倒车入库"，其他时间都安安静静的，我就喜欢车上只有我自己没人打扰，一会儿就考完了，一出库就说"考试结束，考试合格"，往发车区开还有100多米，我老远就伸出手指向他们晃着。下车后跟那位经理握了握手说谢谢他。

    我又将垫子拉在了车上，忙去取。

    我们教练的车座矮，让大家带个垫子来，我先是带去了我家的沙发上的大包包一个说高，然后买了个29.9块的夏凉垫子说矮，然后我又用两块大手巾剪了被套的一部分做了个不高不矮的垫子留给了他们用，我自己又做了个垫子，就是今天带的这个。

   没办法，我们几个矮嘛，我是一般115斤重160cm高，这两天是114斤，但我知道肯定还长肉，直接多说了一斤。

    他们多次说有人练得很好但一考试偏不通过，我还真怕我是个那样的，还好，我算是争气呀。

    其他两个也都通过了，就剩了我后面那个让我哄了半个上午的瑞瑞考了许久许久就是不出来，后来得知通过了，说考了两次，到晚上大家在一起吃饭才知道她考了三次！自己说是读卡器不行。

    今晚一起学车的七个学员（只有一个明天考试，其余六个都过了）和教练一起吃饭。

    这顿饭吃完后，我从黄河五路新滨公园下车，步行了很久，一直在思考，心中不知什么滋味。

    有的饭或许不该去吃。

    今晚教练还带了另一位教练去，席间得知这是这顿饭的组织者--那位叫欣的美女为了答谢教练给她找关系请那另一位教练在考试车上专门辅导而请，她不说这个，而是说要请教练，我们几个考过的都参加了。这也没什么，请教练吃顿饭也是应该的，尽管我多数时间是自己练，但毕竟教练是领进门的师傅，为我们每个人操心，请吃顿饭是应该的。

    这顿饭的变味在后半截。他们三个男孩和两位教练喝了两瓶52°小老虎酒以后。

    先是教练乱了阵脚，不停地夸我人品好，还敬我酒，并说一些其他教练的学员咋咋咋的事情。他不是为了说我们这帮子不给他送礼，他是为了说明不管大家什么身份，是否对他表示，他都一律公平对待。是的，过去的一个月，我们练车的时候，他一视同仁每个人多长时间准时下车换人，毫无例外。我给了他一个标签--公平、公正、不亢不卑。他乐于接受。因为除了教练我最大，我被坚持就在教练身边坐下。

    教练以为我不随大家练自己瞎琢磨着练，事倍功半，实际上，教练的法子我早已掌握，我也综合东城教过我的两位教练的法子，特别是自己从网上反复看的有关视频和具体文字资料，能从多个方面多种方法来达到一样的练习目的，他教的法子我只是倒库的时候用了一个。但为了他高兴，我说我常跟娟娟交流，我当然是用的你教的法子。

    那位纹着身的小痞子男孩儿原来已经有了孩子，以前基本没跟他说过话，他是有驾照但出了事故吊销了重学重考，我和大家应该都看出来只要他肯放慢速度他肯定会过，可他就是慢不下来。今晚我几次特别叮嘱他"你能百分百通过只需一条--只要肯慢"。

    我看教练喝了三杯高度酒的时候，年轻人们还在劝酒，我一看不对，教练明晨五点多就去东城场地陪练，也五十了喝这么多高度酒太伤身了，在座的除了教练我年龄最大，我必须站出来了，就说大家表谢意是诚心诚意的，但教练的身体更重要，云云，小伙子们很看事，马上收走了俩教练的酒杯，然后另一位教练就吃滋味走了。我们很快散场。
    这顿饭是那位叫欣的女孩网上团购的，只有198块，我以为菜很差，一看，十几个菜，都很不错，有鱼，有海鲜等，多个我没吃过没见过，还有很不错的一盆甲鱼。怎么着这桌菜也值600块以上啊，居然只有198块。这样，我们七个人每人100块钱。

    问题就出在送教练出门，教练喝得太多，东倒西歪的，虽然住得很近，我们还是打算给他打的。教练上车后我给了出租车司机10块钱，滨州起步价似乎六块，500米不到就到教练家，足够了。可不知教练跟出租车小伙子怎么杠上了，出租车不走，教练不下来，俩人吹胡子瞪眼的。我绕过去哄那位小伙子，他刚要忍着走，我这教练却不干了。最后他们拦了另一辆，赶紧扶他进另一辆，还是没人掏钱，我将十块钱又给了另一位司机。

   好不容易教练走了，我们也想分头走，大家都骑的是电动车，只有我是空手来的。其中那个沾化的住在亲戚家的小伙子强强表现得喝得特别醉，醉得东倒西歪眼神呆滞，张课家那位小伙子本来说电动车带我一起走，小痞子家很远骑电车来的，其他几个女的都是骑电车。而醉酒的强强谁都不知道他住在哪里，有人说不能搁下他不管，但他们女的都有电动车，男的都带了酒，我看了看只有我适合担此义务了。问不出强强住哪里，电话X哥是否来接我顺便送送强强，X哥电话里说"不可能"在外面散步，从这时开始我就很讨厌X哥，特别是他的口气，怎么我一想帮人他就这样子。然后我说"那么我去送送这个喝得太多的家伙了。"他在那边简直非常难听的我最讨厌的口气朝我喊起来，喊着我的名字说"***，我先说好了，你不能自己去送！"我一下烦了，我自己去送怎么了？

    他是指望不上了。这时候只有我和小痞子小伙子在，他再三让我走，说他看着强强，不行的话载强强在电动车后，我知道小痞子喝酒很多了，电动车后座很小很矮，强强一晃悠就摔下来。没交给他，让他走了，还好，都走了的时候拦了一辆出租，这时候强强说了住在黄二渤二，我给了那个女司机20块钱问"够么"她说"足够了"，我说那就交给你了。

    然后我打的回去，起步价到新滨公园。

    下车后想了很多，只一个结论：人和人的素质相差还是很大的。

    送教练是应该的。

    强强或许不该我送，但我若跟大家一样不坚持不留在最后，他本不在本市，住在亲戚家，喝成这样又住得远，万一有个什么，或许他们几个不太觉得自责，而我呢？一生不安。

    我爱操心爱无故负责就在于心中一直有个默认的原则--坚决不做过后后悔的事儿，哪怕有任何得失、显得自己像人们说的那样缺心眼。

    自己走在路上，他电话我，我没好声气地甩脸子给他听，还声言"我想干什么有数！不要那样态度和口气对待我做事！"问我到了哪里也没好声气地说"你管我呢？与你何干？"

    他也很好，但我还是觉得我俩一个太热一个太冷。很多时候，遇到一些事情和人，该不该管该不该出手该不该花钱，我俩完全不一样的态度。他很有分寸而我总是常将别人事儿看得重，常将陌路相助像待亲人一样，他看不服我常这样。我也很明白我跟别人比很过了，但我想那样做的时候十二分的诚意和自愿，甚至不那样做我似乎觉得自己的良心就坏了一点。

    今晚吃饭的时候，教练说明天要在市内给科目三考试，我总怕他明天不去陪那需要熟悉东城场地的三个小伙子练车，就问了他几次，可他实在喝多了，根本听不进去也不回答我，我只好电话那位经理，那位经理说我们教练明天是去的。我才放心。

    简直前世欠这俩小子的，这俩小子特别在我心上，让我不放心，从上午我考完试开始就电话他们告知哪哪根车道不顺，哪哪窍门可用，反复叮嘱他们不选四五上坡线，曲线要选第一线，那么出曲线就正好对着一号车库容易读卡和调正车子。知道那个爱睡懒觉的一点才下班，快十二点的时候电话他再叮嘱一遍，要他转告他的侄子那些注意事项，说明天一定得起床，这个小家伙多次练车起不来就放弃了。

    为此，夜里还睡不踏实，一觉醒来马上意识到要看看几点了，是3:47，就又睡，再醒来5:10分了，马上电话那个小的爱睡不醒的，五点必须起床这是昨晚说好的，他就是不接电话我以为睡得很死，原来是都快到驾校了。我再问另一个小付，说也在路上了。然后电话了那个，说等会看我信息，这个信息是五点十分发出的：

    1、倒库

    记着早一秒右打死，进库后左侧车外有个跟驾驶人冲齐的跟车身垂直的大白箭头，这是东城车库到位的一个提示，是果断停车处。

    三号四号车库容易后溜，为防止后溜停车时踩刹车，但一定记得出库启动前松一丁点离合器再松刹车，车子即可前行不后溜。

    2.考试时全程须得舍得慢速，那里考试车的离合器很深，多松开点即可。

    3.上车后调完座位和镜子后别忘安全带，等会练车就让自己不嫌麻烦系上。平时训练教练总嫌麻烦让我们先不系。

    4.侧停看右侧跟车身垂直的路沿石与驾驶人冲齐时右打死很准（东城的一个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记号）。

    5.爬坡尽量避开4、5车道，前方大箭头略右边一丁点跟驾驶人正对冲齐（那时有车轮正好压在需要压的白线上。又是东城的记号？没法，临时为了提高通过率，我们也得用用，其实我们都有不凭这些标记的正确方法，也已掌握）

    6.尽量S路选1车道，正好对准好用的第一号车库。

    你俩肯定能过，教练说了！

    实际上，教练说就是对他俩不放心，说他俩还不行。我心想此时最需要肯定和鼓励。

    6.14

    今晨，是被叫响铃声喊醒的，五点多一点。

    那时，我正好做着一个好梦。

    我说的好梦是不知去了哪里的朋友那里玩，是同性朋友，出她家的门，西面就是一座小山，很矮，当时我想毕竟是山，就是这么矮爬上去也视野挺开阔的，我就很轻易爬了上去，可爬上后发现周围没有任何依傍和可抓住的稳住身子的植物什么的，我就胆胆怯怯地仰起脸看周围，我是往西北和北看，嚯，好个蓝天白云居高好视野！我正想好好赏一下蓝天白云下的绿水青山，叫醒响铃喊醒了我。

    醒来我想这个梦可真好。我在梦里历来方向感这么清晰。

    九点五十我电话那小付，说还有二十分钟就考了，结果十点半我电话，关机，十一点多再电还关机，我以为这俩家伙考不过不好意思给我说，不想，十一点二十六分，电话来了，是那个爱睡懒觉的可爱的小家伙电来的，一起练车的时候我有时还脱口喊他宝贝儿，他告诉我他俩都通过了，我非常高兴，他俩还喊我姐呢，一个劲谢我。

    十一点半那个儒雅文弱的侄子小付电话过来，详细汇报了一下，说我找的人特别给他俩找了我练车和考试用的6号车和14号车，这俩车最好用，说若不是等这车，他俩早考完了。没想到人家真给我面子。

    我电话给X哥，他也很是高兴，他说"这下你可放心了，很好啊。"

    上午先给我电话的是张课家住的那个结婚了的小伙子，他早考完了，过了。我昨天考试前他也再三叮嘱我过了后给他电话。当然，我电话他了。

    下午才14:38，娟娟电话来，只有一次考试机会的属于补考的娟娟也过了，我特别高兴，所有学员中我跟这位女孩接触最多，也有QQ联系。

    到四点半我电话教练问其他的同伴咋样，教练说全部通过了，好一个满堂红。

    我们驾校的通过率是60%，这样，我们这帮子百分百通过会给我们驾校提高一些及格率百分点。

    昨晚一起吃饭的时候我说起驾校的那些管理者，我打心里盈了点热泪，他们太不容易了，看着就像父母一样对待我们这些一茬茬的学员，叮嘱着，告诫着，工作细致到位。

    一个月下来，我对他们和这个驾校产生了很深的感情。

    很多人学完考完没觉得对驾校有什么感情，而我却觉得很有感情，从心里有种不能忘的母校感。

    那个地方，那些人，那些场地，一切的一切在我的记忆从此打上了亲切的记号。

    今天是钰钰的学琴时间，还好，表现不错，开始手指不够放松，但纠正得差不多了。

    他们娘俩自然是学东西很快，但钰钰今天的精力是不如上次的，我马上找到了原因--中午不午休，学别的或许行，学琴这么复杂，没有好的精力是感觉有点累的。提议钰钰妈妈培养钰钰午休的习惯，可她说根本治不到床上，不肯午休，我说那到初中和高中会很累，影响了身体和学习。

    过一段时间，我考虑周日的上午给她上课。目前是周五放学后。

    六点四十多了，有个电话打来我不熟悉，接了，自报家门，原来是小叔子，我比较亲切地喊了他的名字，他说今晚要来我家一趟，带着孩子，我说还是等妙妙放假的时候，那时他的大孩子也放假了，再来岂不更好？他本是执意要来，我猜着了用意，我说"我已经原谅你了，不用再记在心上了，你不是比我小嘛，那时也是一时糊涂昏了头，我不计较了放心吧。"他那厢听得乐呵呵的。我又说"看在老人面上我也不能和你计较啊，我不想惹老人生气。"还开玩笑地说"我回家的时候你说句好听的得了。"他在那边笑着，答应着。

    今天还有三桩事儿，不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