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7.31

    早晨醒来，才发现今天温度虽然不算太高，但特别热，就想今天给孩子们加课，来回路上真是热了他们，特别是男阳阳，我知道他们家还没买车，来回电动车，特别热。也于是阳阳和他爸爸上楼后我第一句就问"外面很热吧？"然后问他们是否都考出了驾照，阳阳爸爸说他没考出，阳阳妈妈考出了。我心想正好，阳阳妈妈在家常年照顾孩子啊。于是建议他们先买个二手的便宜些的车子冬暖夏凉来回也让人放心，还说这也用不了多少钱，58同城从几千到几万不一。阳阳爸爸说倒不是钱的问题，是他们家的新房子有跟兄弟姊妹的借款，钱没还上先买车......，没等他说完我明白了，说"那是，让人知道了不好。" 

    阳阳来到不久，女扬扬也到了。我想让扬扬弹，扬扬瞪起了有点狐疑的眼睛，我笑道"是否想说‘怎么我来得晚还让我先弹啊？'"扬扬笑笑没说什么。

    我一看扬扬的弹奏，退步了点，远没达到我的要求，开始给她分析原因，她说在家弹得也不少，但我具体问，遮掩不住了--练琴时间远远不够！不进倒没什么，问题是倒退，练的时间少是假不了的。

    全部检查到了，但曲子没检查完，我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因为她太出乎我的意料。

    当时我就反思自己：孩子们谁有点进步，总是脱口称赞，赞的力度不小，你指望他们再接再励？难！多数是飘飘然开始自满少练！容易好一次差一次，你满意了表扬了下次就会差点，你着急了费劲整理一番下次一般就好一些。多数孩子会如此，少数孩子会自觉的再接再励。

    先让阳阳弹弹，看看再说。

    没想到，男阳阳的弹奏有了质的飞跃。

    每个曲子的弹奏，指尖下的音基本通透清晰有力，曲子熟练程度也大增，我的表扬渐渐加级。

    几天不见，四天？进步如此大，简直变了个人，原来每个音都松沓软绵无力，且常常因为跨指的运用导致节奏不均匀轻重把握不好，这次，诸种情况大有改善，我再个别提出上行和下行中个别关键处，一般一到三遍就能改过来了。

    我是很满意的了，虽然还相差很远，关键是身体还是不舒服。

    我说"这还差不多。"

    还说也巧了，每次只要阳阳的爸爸回家或者来陪一次孩子就明显进步。

    阳阳弹完我直接说"直接下课走吧，不用看了回家练。"第一次没让他看完女扬扬的弹奏就放他走了，他们爷俩自然是挺高兴的。

    留下女扬扬，给她整了不长的时间，说明了她的关键所在。

    我对他俩都有变速弹奏以达清晰的特别要求。看得出女扬扬常常不看书，因为曲子从某处断开常接不起来，而男阳阳能。

    阳阳临走我说他本就很聪明。

    人，怎么说呢，真叫我无法解释！   

    说的是，生活中远远近近的关系中唯一有过节的人，我的初中同学，离我父母家也就2公里吧？她孩子从小是个老实文静的不得了的，97年吧，她三岁零10个月？应该是，我记得那孩子的生日是94年11月，她是八九月份开始跟我学琴的，是我收过的第二小的孩子，第一小的孩子跟我学的时候是三岁零八个月，她是1995年1月出生，是江苏人，父母带她在我们六街做墙漆生意，她生在山东，取名季鲁梅。

    季鲁梅和同学这孩子钰钰年龄虽小，来我这里的时候都不到四周岁，但都特别听话，乖得不得了，给她俩上课，每个人都是一小时甚至更久，从没见到她俩有过不耐烦，特别好教，根本不用我像对小happy、瑞瑞、子涵、妍妍小时候刚来我这里那样耗费我诸多的心神用来哄他们上课、培养一些良好习惯。

    季鲁梅跟我学到她的小学四年级，电子琴十级毕业，父母的生意在山东做不下去了，跟着她的父母回了江苏，在江苏给我打过一次电话，是在那里找到钢琴老师以后，从此杳无音信，因为从小带起来的，由于她妈妈工作忙常常留在我家或者被我下班的时候直接带回我家，所以感情深，曾经我的同事们以为我收她父母的钱帮他们带孩子。

    季鲁梅是我二十多年教学生涯中初学年龄最小的孩子。

    比她大两个月的同学女儿在幼儿园是同班，都是我教，她俩升到中班的时候都不足四周岁，都瘦小个儿矮又特别文静不活泼，我将这俩孩子选入元旦和六一的节目排练，拖着她们和其他选入的孩子练节目，她俩，特别是我同学的女儿，从中班到大班，两年的时间从很不大方生性胆怯的孩子到大大方方容易推到台面拉出来的孩子，整个精神面貌变化很大，变了个孩子似的。

    可惜当年我虽然天天记日记，但最多的是记录一些自己的个人情怀和感受，对一些生活点滴包括培养孩子，记得应该不多，不然我会翻开那些日记本就看到这俩孩子的成长点滴经历，而今我只凭我本不好的记忆回忆了。

    跳舞特别培养，让钰钰大方大胆不怯于各种场合的表现，尚记得她给认识的人表演博得的赞美，过后同学会自豪地向我汇报。

    这孩子，跟我学了两年多的琴并唱歌。

    那个春天和夏天，她和我九岁的女儿参加了当时正时兴的各种卡拉OK赛和少儿才艺赛，既有她俩的独唱，又有她俩的合唱，最成功也是最难忘的是当时还没有为广为传唱的歌曲《同一首歌》，我给她俩改编了两声部，都穿了淡蓝紫色的小吊带裙，在那好听的前奏中踏着节拍迈着优雅的慢步子走出舞台，没等歌声响起台下就响起了来自家长、孩子和老师们的掌声。唱完，好友兼同事雪走到我身边诉说着那效果的美感和动人。

    不久，女儿在六一独唱赛中得了一等奖，唱的是《妈妈和我》，跟现在山师的声乐教授贾春雷的孩子并列第一。同学的孩子也被选入到济南参加比赛。

    那时，生性追求完美的我为了达到我的要求，一连两周多每天放学后都带同学的孩子来我家听着CD机练歌儿，同学在医院上班下班晚，她下班后来接孩子并陪一段。

    那两年，因为她孩子在我单位，我常常放学后直接带回我家，也有时去同院的她家辅导。

    过节来自这孩子的爸爸，两年后。

    同样初中同学的L，妻子到了外地工作，他因为招生需要去外地很久，在跟钰钰爸爸一起玩的时候说起他要去外地，说着我的名字说想把他的孩子托付给我，这钰钰的爸爸就摆着手说"嗨，要命的别把孩子交给她，好孩子也让她教瞎了。"

    --这是我这生第一次来自家人外的典型的费力不讨好，不仅是不讨好，而是讨孬。是我间接听到的。

    可想而知我如何吃惊、失望和生气，简直名符其实的狼心狗肺啊。

    当时我也34岁吧？年轻气盛，没有那个宠辱不惊的沉淀，就气得去找钰钰爸爸去了。到了她家，她爸爸不在家，同学那时若安慰我几句也可以，但却表现得烦烦的，等那孩子的父亲来家，不为我哪怕说一句话。后来话赶话，就恼了。

    真的跟同学恼是我说出的一件事儿，让她受不了，我说出是因为让她老公气得我无处撒气。也因为这件事儿，同学记死仇，而我太容易忘记不快。随后，同学为了报复我将我培养过的她孩子送到这辈子在单位对我下绊脚的研修期间跟我道歉的小同事那里学唱歌，也激起了我的怒气。事情继续演变，两家彻底恼掉，同学毫不念及我那两年的倾心培养，除了怨恨。

    容易忘记仇恨和不快的我这么多年，许多次梦见她和孩子，无数次梦里跟她和好，以至于后来常常梦里都分不清真真假假。

    令我绝望的是有次，她上了高一的孩子跟她在西区银座门口，他们出我进，迎面碰上，她孩子就像面对陌生人一样，不理我没表情。

    我当时恼过去恍悟：有其父母必有其子女啊。

    尽管如此，骨子中还是会记得这个我从她三岁多就亲手培养的孩子吧？知道她孩子今年高考，山东出分数的6.24日是想起她孩子的，那时想知道考得怎样，后来心只在T的女儿那里，没想过她。

    可昨晚，我却梦见那孩子了，穿了一身黑色连衣裙，却是还在上高二，梦里我问她"钰钰，你不是高考完了么？怎么还上高二呢？"后面的情节记不得了。

    今晨七点多起床后在做糊糊，老顽童X哥从外面来声音愉快地说"你猜我碰到谁了"，然后说着同学的乳名说碰到她了。

    我马上问"钰钰考入了哪里？"说是中国人民大学法学专业。

    尽管他们一家不仁，但曾被我因为跟同学的过节连累误了仕途的老公X哥都如此真心为她的孩子高兴，我也是。

    叫我不可思议的是，怎么会如此巧合？我有一个多月没想过关于这孩子的事儿了，昨晚梦到她，今晨就得知了她的好消息。

    我是为这孩子高兴的，毕竟她的启蒙教育参与最多最充分的是我。

    但这一天，我心中颇有凄伤的。

    我这二十年来，为同学、朋友、老公同事和同学，他们中的多个培养了他们的孩子，我是个不仅教学认真而且会顾及到孩子方方面面的老师，每个孩子跟我学东西的那些年，都耗费了我大量心血，付出了我如亲人般的爱心。

    这些关系一律（不，除了他的两个高中同学是60%）是免费，这二十年来从来没缺少过这种免费培养。

    老公的高中同学有四个孩子跟我学过：月月、孟春、安莹、王超。最出色的是孟春，来的时候就上小学二年级了？小学毕业电子琴十级毕业，手法等练得相当好。这几个孩子中，安莹的高考成绩最好。为了好处理关系，老公的同学中月月和孟春我是收大约60%的学费的，具体也忘了。

    我和老公的初中同学先后有：小泊、钰钰、红阳、郭舒、雪菲来学过，这些孩子都发展得不错，红阳、雪菲和小泊都有当时的唱歌六级证书。这些孩子中跟我最久，我最用心的是小泊，四岁多就来了，那时她在我幼儿园的中班，应该是。目前这些孩子最大的是24周岁了，小泊泊，是我从小喊她的名字，她已被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录为研究生。这钰钰已是被录入中国人民大学。其他几个也都在一本学校上学。

    老公的同事中跟我学的孩子是：岩岩、郝谦、景宜。郝谦因为从一年级？应该是就来了，先是在五年级考完电子琴十级，然后两年后初一结束后考完钢琴十级。观这几个孩子，学得最快的是景宜，但因为景宜学得最晚，目前马上上高二，考过五级两年多了，学琴不定时。

   我的朋友中，Y的女儿是跟我最久的，也是所有关系中跟我最久的孩子之一，她比彤彤都跟我久，已经是八年了。 她在我这里先后得到了唱歌8级证书、电子琴十级、钢琴十级。目前还学着。

    T的女儿是跟我学完了电子琴十级。

    目前，属于关系的还有琳琳和辰辰两个孩子。

    若同事的女儿再来，则是三个。她从小跟本市最好的钢琴老师宋老师的儿子学琴，停了几年了，考完五级就停了。大概有两年了？那晚院内小区有演出，遇到她想让女儿来我这里试试看能否捡起这项爱好。

    我之所以凄伤，是我对朋友和同学等关系的孩子的影响和付出，常常超过了对我女儿。她们中也有些孩子超过了我女儿的出色。

    那些年家人特别是女儿常质问我的话是"你怎么对别人家的孩子那么好呢？对自己的孩子却没耐心。"我当时总振振有词的说"因为我是博爱公平的老师，哪个孩子表现好我就喜欢谁，不管他是谁家的孩子。"

    下午三点是彤彤的学琴时间，可她来晚了25分钟，我训她的妈妈没给孩子把握好作息。

    我喊来琳琳，琳琳按点来是为了给彤彤弹弹考级的曲子，也让她看看应该怎么弹才好。来晚了这么久，她妈妈说彤彤这些日子常发脾气，早晨和晚上喊她起床都烦烦的，也说了几个缺点。我听来主要是孩子这个假期太放纵自己了。

    听她妈妈汇报完在家的情况，特别是夫妻俩都对彤彤不满，我才跟这许久以来的钢琴弹奏表现挂上钩，我说怎么就是觉得有点浮躁，原来在家就是一个自由郎当懒散兵，对自己要求太低了。

    彤妈在那里说着，恨恨的，几次欲动手，我的禁止动手的预防针及时扎下去，再三强调底线是"不动手"。我甚至有次照彤妈的屁股上重重一巴掌，因为难挡她想动手。

    我看她妈妈又急又气的样子，对彤彤说"妈妈管了你这么多年了，该靠自己自觉了，你看你妈妈也四十了，你再管不好自己她就老得特别快。"等等，跟她妈妈应和着说了彤彤一些。

    她们走了后我不放心，我是怕彤妈生气彤彤挨揍，因为彤妈再三恨恨地说这个孩子不挨揍就不改。

    晚饭后临去散步前，我电彤妈，家长中除了琳琳爸爸，我就能背过彤妈的电话，她没接，我也似乎记得彤爸爸的电话，除了尾号四位不一样别的一样，果然对了。电话中叮嘱了许多：1.彤马上青春期了生理心理会有些变化 2.或许已经叛逆期 3. 夫妻商量好除了动手以外的软硬兼施的种种法子配合理好孩子的情绪，要让她心服口服而不是靠硬压。等等。

    我举了例子。这番电话算是孩子入初中前对家长的一个提醒和发动吧，我说一定要在余下的一个月的假期搞好关系，不然带着情绪和问题进入初中容易出问题，等等。

    晚上邀了T来玩，聊了许多，我目前用的宝琪兰化妆品，我网店买精华也买了些小样，送她一小套试试。孩子已被第一志愿的大学录取，我和妹妹都表示了祝贺，每人有小红包送。

    T这人是不会有仇人的吧？对人首先是善意，听了她对故人的祝福，我心生感慨和怜惜。

    和她谈起过一些人，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和她谈起我的初中老同学的老公和师范老同学s，都对他和她持客观辩证的态度。特别是钰钰的爸爸，人人都说他不好，他也曾经很对不起我，但我心里有杆秤，公平；我眼里有面镜，明亮。我肯定了他身上诚挚的一面，爱老婆孩子的一面，他对妻儿的特别担当和负责。至于老对门，我从来认为她本质好，厚道，至于后来的变化，那是环境使然，且现在的她也挺好的。

    T和我还有X哥，我们谈起过最想做什么，我喜欢的事情很多，除了体育我什么都喜欢，逛商店逛大街跟人交流整文字写文字关心国家大事等等，我都喜欢，最喜欢的是跟家长和学生们共度的每一刻。我非常享受那个过程。

    今天上完课我本极其累，又有虚脱感，不到七点就想上床睡觉，想到约了T没敢睡，但困累，也不打算散步。可疲累之极忽想起了彤彤，很不放心了，马上倦意烟消云散，跟彤爸爸电话聊起来。电话完我已经很精神，就跟着X哥去散步了。

    T走了后看到了QQ留言：

***：昨晚孩子很高兴，拿着电话让老师听弹琴，从来没有的待遇啊，您一说正式收了他，几乎跳了起来，全家感叹：七个月的相处大大超过了7年。孩子的表情来说话，谢谢您，刘老师！

若云 23:17:32
你们太客气了
若云 23:17:48
也是我和孩子有缘分
若云 23:18:26
希望我们几个大人好好配合，让他因为这项学习增加些人生的正能量吧

    彤和琳琳后是子涵学琴，琳琳自是弹得很好，她本是我学生中最没精打采死板的一个，我常喊她小木头，但现在很有感觉了，彤妈听了琳琳的弹奏说"很安静"，而彤的是吵。

    今天最后一个孩子是辰辰，她来辅导唱歌，在子涵的课后面。

    子涵妈妈带了子涵2011年的日记，我翻开扉页一看，第一节课赫然记着妍妍、益益来上课的情形，是2011年的6月26日。而子涵来的时候，妍妍和益益已经在学了。

    子涵妈妈把子涵的日记留给了我。

    上课过程中子涵时有让我"惊艳"的表现，引我联想和感慨，我说"这个孩子的智慧特别适合小组课中，我是忆起了她上音乐课的时候每节课的可爱发言和思维一度度引得比她大的和小的孩子感叹。至于这孩子自身的弱点特别是需要加强的地方，指望家长是不行，指望学校的大课堂给她改毛病也效果不佳。"子涵很聪明，关于她没来唱歌，插言说"还要还房子的钱呢。"我笑了，我说这个唱歌课学费很低了啊，一年54次课只收1300块钱（凡已经学琴的就收这些，只学音乐的是1500）。实际上，所有上过音乐课的孩子就子涵的受益最大，就是上了音乐课以后她从此有了自制自控自律，衔接好了小学一年级。妍妍和益益就是因为平时娇生惯养乍一上一年级特别累受不了停课的，而子涵过度得非常顺利。辰辰上一年级后过度也不算顺利，身体需要一段适应，还有许多作业。

    结果，子涵下课后不到十五分钟，我一直跟辰辰在练声然后打开微机听伴奏练唱歌，辰辰只唱了一支歌的一段，敲门声起，是子涵妈妈略带神秘表情的进来了。

    原来他们娘俩没走，说子涵在门外听到辰辰唱歌，又想跟我学唱歌了。

    这个假期子涵每个周六下午学舞蹈，说开学后停了舞蹈开始在这里上音乐课。

    辰辰表现当然很好，我在教她如何收住一些来唱，以保护她稚嫩的嗓音，我观察到她吐字容易直接张嘴就到某个字的大口型，我给她示范和纠正，还教她从钢琴上弹出了容易第一句跑掉的歌曲的旋律。

    我问她"知道你以前从不跑调现在为什么跑调了么？"她不知道。

    我说"你以前声音小容易听到伴奏，而现在你的声音很响亮清脆了，压过了我电脑的最高音量，呵呵。"

    深夜，抚今思昔，环顾周围跟我远远近近的不同圈子，我发现了一个出在自己身上的问题，沮丧地对X哥说"我是爱付出，但怎么我每个圈子的人他们不去想为我做过什么，我也根本不欠他们的情，却总去比较和计较我对谁更好付出更多一些，我对他（她）还不如对谁谁谁付出多呢？

    难道我是救世主么？我的苦谁想到过谁来安慰和帮助过？

    老公说"你始终这样活着，以后少付出吧，付出多了谁也不觉得稀罕，不感恩。"

    我又说"怎么别人对我付出一点、对我好一点我会念念不忘感念起来没个完呢？"   

    这一次老公没有像以前那样训我的口气，而是安慰地平静地说"试着别总想着别人吧。"

    今晚给婆婆买了专治抽筋的高钙片和一些吃的，也才想起原来是老公的农历生日而不是婆婆的生日啊，我是什么时候糊涂成了婆婆的生日？

    这些日子想孩子们的事情比较多，这样的错都犯。

    遂决定我明日不回去了，他的生日，他和他母亲去过比较好，我对于他们娘俩来说是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