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197楼】说:
建其有个不好的习惯,犯错后总是认为错误是由别人引起的,是别人误导、诱导造成的。你可以查查以前的贴子,“绕日公转参考系是局域惯性系”是你长期坚持的观点,而且在很长时间内你以此观点为论据顽固坚持绕日光纤上的光速是各向同性的,认为不会有SAGNAC效应。后来我用事实说明,沉寂了一段时间后你才承认会有S效应,才有你去年10月的文章。 【【沈回复:黄先生大大简化了我们的讨论过程(过去四年的过程)。在某个阶段我的确坚持认为“绕日公转参考系是局域惯性系”,但不是经常。主要过程是: 第一阶段,2007-2008年前后,我坚持认为“绕日公转参考系是局域惯性系”(这符合多数人的行为,也正如黄先生在网上问卷调查的结果那样); 第二阶段,黄先生对我提出“公转自转都是转,无区别”(约在2007年或2008年,我记得当时我长住在一个叫古荡的地方),这提醒了我,于是我认为绕日公转参考系上是有公转科里奥利力的,光速可变; 第三阶段,这样一来,光速可变,似乎无法解释迈-莫实验了,所以我又退回第一阶段,坚持“绕日公转参考系是局域惯性系”,这便是2010年10月之前的事情(因此2008-2009年我大部分时间是持“公转自转都是转,无区别”的,即不持“绕日公转参考系是局域惯性系”); 第四阶段,那么我坚持“绕日公转参考系是局域惯性系”,则卫星Sagnac效应无法解释了。于是我有点不相信存在卫星Sagnac效应,认为所谓的卫星Sagnac效应有其他原因所致。但黄先生竭力主张有卫星Sagnac效应,于是我同意黄先生的主张,但似乎迈-莫实验又无法解释了。为了解释迈-莫实验,我不惜用马赫原理,希望用全宇宙的星系转动来抵消局域的引力磁势,黄德民反对,我扑腾了几下,觉得用马赫原理也的确不可靠。这是在2010年10月。 第五阶段:于是再次捡起2008年黄德民对我说的“公转自转都是转,无区别”,先研究自转的转盘上的广义相对论再说。我惊讶地发现,无论时空是否弯曲,无论光速是否可变,迈-莫实验总是零结果。这令我大为爽快,于是我以为问题全部解决了,遂写成了文章,并提到这方法虽然研究了自转参考系,也适用于公转,只要从我的论文度规式子(28)出发(度规式子(28)不是局域惯性系的度规)。这为2010年10月的事情。 第六阶段,2011年五六月间,黄先生告诉我:公转自转还是有区别的,绕日公转难道不能是局域惯性系?我本能地一惊,又退回到2008年的常人的认识行为。我认为自转参考系问题解决了,公转问题似乎还是留着。黄德民先生说他只关心公转,不太关心自转(因地球自转效应太弱)。是呀,绕日公转系难道一定不能是局域惯性系?似乎可以,但科里奥利力怎么办?有科里奥利力,就有科里奥利势,正如我的论文度规式子(28)那样。但式子(28)不是局域惯性系的闵空度规啊?不是闵空度规,又怎么说是局域惯性系呢?我不断审视,发现:公转参考系度规(28)中的引力电分量的确可以抵消掉,引力磁分量无法抵消掉。对,问题就在这里。所谓局域惯性系,应该是所有引力电磁分量都被抵消掉才是。于是我恍然大悟,认为以前所谓的“绕日公转参考系是局域惯性系”命题实在大有仓促、大有误解、大有谬误。这便是我在6月上旬思考两天的结果(期间还提出利用流形“局域参考系的粘接”来说明(吴先生也提出过),不过这个比较抽象,不说了)。 以上说明,我在2007-2009年,大部分时间是相信“自转公转都是转,无区别”,因此认为公转参考系上有科里奥利力,光速可变。我不太相信“绕日公转参考系是局域惯性系”,尽管我不敢明确怀疑它。2010-2011年,我有多次反复。即使2010年10月我写出了转盘上的相对论研究的文章,2011年还是对公转问题有狐疑,但这一狐疑因为有2010年10月文章的支撑,使得我很快找到了明确怀疑的方向,才从理性上明确批驳“绕日公转参考系是局域惯性系”这个鬼命题。黄德民先生在这个过程中(长达四年),主要起了一个推进剂、催化剂、强心剂的作用。没有这些药剂,我肯定在以上任何阶段都会停止不前(因为我不像黄先生那样喜欢费劲提问题、挑所谓的“毛病”)。总的说来,黄先生的光纤问题是被解决了,之所以有这个问题的原因,以及纠缠不清的原因,都是因为这里所有人都不自觉相信“绕日公转参考系是局域惯性系”这个鬼命题,这一错误命题贻误大家多年。 在以上过程中,我没有说黄德民先生对我有“误导、诱导”。我说的是两点:一、黄德民光纤问题本质上是一个牛顿力学问题(因为在牛顿力学中,有公转科里奥利磁势,那么在广义相对论中也应该如此,从而光速可变);二、“绕日公转参考系是局域惯性系”是鬼命题。 即使有“误导、诱导”,这里的误导也是对我们双方的,即黄先生自己误导自己。 我以前的确两三次说过黄德民先生对我有“误导、诱导”,但那些都是小枝节问题,如今不重要了(在以上六个过阶段,黄德民先生对我起的是积极作用,尽管我们双方都被鬼命题误导了,好长时间走不出迷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