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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我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三点零四分，我大概睡了四个小时，但昨天下午还睡了将近五个小时，这样睡眠也不少，昨天下午睡的时候已经22个小时未眠了，加之也没吃什么，因此睡了好久。 感冒得厉害，起床找药不得，也不敢去妹妹的房间吵醒母亲，于是提来了一暖壶水，不停地喝。估计我平时一个月也喝不了今晨的水。等到4：10分的时候，我去唤醒了弟媳，我俩一起去了。男人们已经在院子里睡了一个晚上，我们一去，他们回家歇歇去了，好上午回来出丧。孩子们都没来，弟媳电了我的侄子来，加上三堂弟的儿子和我们几个姐妹，还有主事的婶子和三堂弟媳，我们为三弟哭明。弟媳哭得很可怜。人多了时，我想到两个大堂哥很多年未见了，恰逢我村的大集，就回家带了点钱打算为两个哥哥买点吃的顺便看看他们，整个大集上只有卖馅饼和饼的，我只好买了一大摞回去，两个哥哥看到我看望他们很高兴。但四弟弟正在生着三弟媳的气，后来我才琢磨出，当时我在场，三弟媳晨起吐痰几次，四弟以为是吐他。他很生气，打算不去出丧。我严厉指责他，说不能跟一个女人计较，无论她说什么，还说这个时候也不是计较的时候，她疼人疼得口不择言外人会原谅她的一切言语，但你不同，这几个小时就是这么大的村子人们看你的时候了，最后我还用激将法刺他说他这样令我意外和失望。两个哥哥连连赞同我，他最后想了想，顺从了。我说如果她口出微辞，自有她的娘家人和周围的人去阻止他，不用你说。我劝两个哥哥吃馅饼，自己也吃了一个。 听两位哥哥又说了番在那里打发三弟弟的经过。唉…… 不久，电话叫我们去，我们就去了。下了小雨，没有影响一切。 能够看望两位多年不见的大哥哥，我悲痛中有些欣慰，他们对我的特别看望也欣慰。 抽机会，我跟二娘家的二弟分析了弟弟遇害的可能性，他说三弟早就想回家了，有人威胁让他离开那个城市，弟弟所在的这家装饰公司似乎规模很大，因为他干得太好，挤兑了别人，人心险恶，为了私利居然害命，不得好死的东西，禽兽不如的东西，但愿上帝让凶手得到报应！ 我长久地站在三弟的灵前，长久地凝视着他那帅气可亲的面容，心如刀绞……我看到了弟弟是66年阴历四月22日生，再过几天就过生日。三弟背井离乡12年，做了很多事情，发了家，也为东北几个城市的室内装饰做了很多，经他手的千万的工程很多。他跟公司的最大老板关系很好，那人在深圳？弟弟干得很出色，遭人嫉妒。 弟弟就这样不明不白而去，没人有力量为他伸冤！ 丧事在九点的时候进行了。弟弟的儿子把那个很大的打狗饼掰断，然后听到了摔破镜子的声音，人们都大哭起来，都喊着弟弟的小名。我也哭着，喊着“兄弟”。 我看到骨灰盒被搬走了，男人们在前面走，行孝的孩子们跪哭后跟着骨灰盒往外，女人们也往外。哭弟弟的除了孩子们就是这些姐姐嫂子和婶婶们。可怜弟弟，走得如此早！ 走出不到200米，女人们被止住，由男人们将弟弟的骨灰送往本村的纪念堂，我大不解也不满，流着泪问为何不让我们去。被告知这是乡俗？怎么这么多破习惯！ 哭得很难过，妹妹搀着我，二堂姐哭得最不能自持。我和妹妹久久地注视着远去的送弟弟的人们，任眼泪哗哗，身边已经没有了人，我和妹妹的哭声处于哽咽状态。 是不允许哭回家的。二姐姐被劝住了，说家里还有些老人，别惹得再哭。 再度走进堂弟的家，看到他那未完工的楼房，望着每一块瓷瓦，望着院子里的一切，心里不胜凄凉和悲伤！ 弟媳躺在床上哭着，不停地自语着，有很多同龄人围着她一边劝一边擦泪。 我走到方桌旁，双手绞在一起，长久地注视着堂弟的遗像，无语哽咽，良久良久，直到二娘家的弟弟唤我该走。 我的哥哥嫂嫂和侄子也来过了，哥哥从外地赶回来，临走我看到了哥哥，叮嘱他开车一定要当心。嫂嫂说由于她去了县城陪读，侄子由倒数几名的孩子连续提高了四十多个名次，现在进了前十名，他在县城一中，老师肯定了嫂子。原来侄子是迷了上网，把生活费挤出来上网。是一个认识的告诉了嫂嫂，哥嫂才决定搬到城里照顾并监督孩子。效果很明显。 我是眼看着送弟弟的人回来的。 心中的难忍是无法言传的，我问了弟弟所在的单位和在沈阳市的位置，我想能尽力的话我会努力。可惜，家里人绝不允许我远去，我的学生也快考级了，正在通曲子，我一个人去也不是个办法。也无从下手！我问先生他的几个同学在哪里，先生说都不在市东区。先生怕极了我多闲事。估计今日在车站制止那场打斗的事情如果他在我身边绝对不允许我挺身而出。 这也是我不喜欢跟他同往的原因，他爱管我。 我跟堂弟一起回县城的，我说感觉三弟似乎就在身边，还没离去。 我想，未来的日子里我会多照顾三弟媳和他的儿子。 我临走再三叮嘱弟弟要注意他的血压，他血压有些高。我想给他买个血压计。买俩，母亲用一个，给他一个。 ********* 我似乎病得颇厉害，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恰好是节钢琴课，我让女儿帮我上的，我恶心，虚弱，不能动，女儿水平比我高，颇能应付一阵的，这个孩子的课放假后我会为她补上。 我睡了不少，不说白天的觉，晚上又睡了几个小时，处于昏迷状态？ 女儿在我面前坦认上过网，让我训了一顿。一直颇乖。还自己洗了五双袜子，两件上衣。 大约23点的时候，先生和初中的老同学来了，他说听他家那个说我变年轻了来看看，我前夜遇到了她。 哀伤，难过，窝囊，重感冒，使得我倒下了……
※※※※※※ 我手写我心，我歌咏我情 我梦抒我爱，我情言我志  一代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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