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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11.25 11.18 护理日记: 若不是知道感染加重哮喘,我不会这么急着老人一发病就快点输液,实在是耽误不起。上次已是治好了,但药毕竟只用了六天,没压下菌去,这次15号那天一洗澡,也主要是大管线坏了房间冷,只有母亲的房间暖着但每天开关门很多次,有凉风进入特别袭人,别说老人,我在被内若非穿了睡衣,只要老顽童一动被子我都觉得凉风嗖嗖禁不住喊他别掀动被子。反正,又劫上了。果然地一次比一次厉害,这次喘得更厉害了,特别累。 电弘旭,说打针的休班,或许下午回来上班。上午只好又电了中医诊所来输液,没见过的一个女孩,啪一针,打得稳稳地,两支舒普深两支左克。 下午亲去弘旭,大约六点多,说打针的上班了,但回家吃晚饭了。问她卖否输液器等,说都没有入微机,只这里用不卖。我只好去中医诊所去买。说是打针的半个小时回来。我说等会再来,就去了中医诊所交那一次出诊的费用。收钱的那女的问"不打了?"我说再说吧。问他们是否有肝素钠,答曰没有,怎么会没有呢?他们打保留针离不开,上次就是从她这里买的,我觉得她是有些不地道。母亲生病这么多年来,他们这里是最贪心最不具有爱心之地。 回来,弘旭打针的陈姐已是在店里,看到我远远地就十分热情地招呼我,我打下车,看到旧居同院居住,20几年前就是市府秘书长的那人正跟妻子在店内,我进去,他们原来是在说我。听说他后来当过人大主席,现在在哪里我并不知。他们一个劲在感叹我的孝心,"秘书长"十分感叹地说要登报上电视等等,我断然拒绝,说万万不可。也有他妻子还是哪个女人说"这是照顾自己家的人。"秘书长说"那也了不得,这样的孝子哪里见过啊。"我想赶紧躲开这里,就说"能去打针了么?"陈姐忙说"能,能。我去"。他们问我用品可准备好了否,我说买了。我刚才来告诉我输液用品不卖的那个年轻的店员也说"刚才也不知你这情况,不然......"她说的是不卖给我输液用品这事儿。 看她俩在楼道口等我,我急忙将车子放进储藏室,匆忙中将包放在了车子篮子里没带上楼,所以打针需要输液器的时候我只好下楼再去取。 我总担心他们等我,急忙中忘了带包,临下楼取包又怕她们用开了注射器我便不好往外取药,都到了门口了又急忙折回身去母亲房间叮嘱,匆忙中钥匙啪掉了都没注意掉在哪里,找遍了急出了汗,是那女孩在我钢琴一侧的座位下找到的。 我做事,很容易特别执着于自己认为当前最重要的而对其他一切视而不见。 这陈姐,一针打下去是没有回血的,小女孩再三说"拔了吧鼓了。"也确实鼓过,但陈姐不放弃,在母亲的手背上那处扎进针去的地方来回挑着皮肤试,结果就愣是试出了滴得最好的位置,女孩和我都服得不得了。起死回生的打法啊。 是夜,老太太排出很多的痰液,舒服了些。 她是对这药敏感,但似乎需要周期长些使用。 明天,明天如何打针?早晨还是请弘旭,下午请同学讨一个保留针找人打上。 看起来,这次这些新买的50支舒普深差不多用上了,真是,药这东西,不能早备,备上就有得用。可不备更棘手。 跟那两盆大菊花一同买来的,还有一盆只有一朵的菊花,放在妹妹也是女儿的房间。这三盆花,就放在我们每天必须经过多次的地方,特别是那盆大的,看到这么美这么鲜活的花儿,我们的心情每每灿烂了几分。 今日的它们: 

紫色的花瓣很支楞,自然是小精灵般令人为之一振,瞧她的朵儿和瓣儿,精神气多么足。 而黄色的,花朵越来越大,那靓丽的黄色令人悦目,花容更是高贵雅致。想起女儿小时候,我最爱这颜色,很多黄色的衣裙,那时候女儿也跟我一样,从上到下常是黄色,我为她织的娃娃帽帽也是黄色的。黄色爱到大约女儿六七岁,我开始特别喜欢白色,下面是牛仔裤或者各色裙子,上面是白色的各种上衣。女儿少女时候,我开始喜欢了紫色。 
这几天一直下着小雨,初冬的雨居然如此缠绵轻细,让我想起春雨的如丝。我和妹妹其实都不喜欢下雨,阳光一灿烂,心情也跟着灿烂了几分。 外出,看到那些贴着地的落叶们,不知如何感触好,一种分不清该乐观还是悲观的心态。我想乐观以对,可毕竟小小的落叶被冷风冷雨吹落在地,谁人不怜?我想悲观,可看到树叶儿因为地面的湿润紧紧贴在大地上,又不由得想到不是树木和秋雨的无情,相反正是树的不舍秋雨的成全,让落叶们紧紧贴在树下地上,不肯飘飞远。落叶们青葱一世灿烂一时,是真心的选择和快慰还是无可奈何的顾影自怜? 这样连绵的秋雨是应该惹谁发愁的?反正我,似乎是淡漠了忧郁的情愫,除了母亲受难会令我心如刀绞,我是不习惯了伤风感月了,只习惯抱一种欣赏和思考的角度看自然中万事万物。 最主要的是,这个冬天如此温暖,连雨天也是,似乎比秋雨时更暖。我也发现我现在比较有活力了,那日婷的父母来我家,离我也就百米,我去摸摸老人们的手,都是凉的,先给大姨暖了暖,又给伯伯暖了暖,我的手现在倒不凉了。喝姜汁管用吧? 深夜,妙妙来了多个信息,虽然她事先已给妹妹生日送了多个礼物,但还是不肯原谅自己。我虽然轻描淡写安慰,她还是觉得很遗憾: 00:28:妈妈,我们今晚演出,忙了一天,天昏地暗,竟然忘了给小姨打个电话,太对不起了!实在是太忙,早晨七点到现在没合眼,刚躺下。(我回:嗯嗯,乖,好梦!) 祝小姨生日快乐!(回:呵呵,心领了) 我累死了,晚上七点才给我曲子让我写即兴伴奏并且转调,忙疯了。跟小姨说一声,实在是情况特殊! 不要生我的气!(天呀,当然不,你快睡觉!) 极度内疚!呜呜......(天啊,你都自己在外我们还没法照顾呢,快睡觉,别回了,好梦!) 说给妹妹,妹妹说"妙妙是怕我吃滋味",女儿是了解小姨这点的,比较小性敏感,爱吃滋味。 11.19 护理日记: 来打针时我睡着了,太困太累,那时。 下午上班时候电同学,说要几个保留针,找附近的人来打,同学说保留针可不能随意找人打,没打过的是不行,她下午要来打,我说"怎好总让你来呢,你那么忙。"是的,不想让她再跑过来了,她的工作特别重要繁琐,事儿特多,又刚北京回来感冒了。可我一听保留针难打,也只好请她再来了。 不想我上课太入神,忘了及时喊醒老公去接同学,她急了电过来我才发现。晚上她有喜酒准备会要开,急着去开会,我们夫妻本想请她吃个晚饭,她坚拒。老公说路上她说我照顾老人上课等等很累是主要原因。 我醒来已是十一点,喊着他陪我去便民门诊买了各八十瓶100毫升的糖水和盐水,两箱250毫升的盐水,还有三盒糜蛋白酶。他不悦地说"怎么天天买药。"我真是无话可说,确实天天买药。他还说"对老人,这样病的老人,你是十分尽心了,差不多就行了。"这也是我认识的人多数都对我说过的,但我很固执,见死不救,不尽上全部,是的,不尽上全部心劲就不是我,我说"问题是能有办法减轻老人痛苦怎么能不去做呢?"他无言。 谁都不是神仙,我虽然觉得他不尽完美不尽我意,但我更清楚,他能做到的,世上很多男人根本做不到,就说这跟岳母同住,能做到的男人多么?不管他主观如何,客观上是我将我家的全部收入,除了女儿的生活费和学费,其余都用来花给老人和我妹妹以及公婆他们少量,钱存不下。周围所有人基本都有车子了,我早将他该有的车子钱用到了母亲和其他身上。周围人多有第二套第三套房,我们是想要,但全部房款都是借贷和他兄弟们的。人说虱子多了不咬人,可能是我这种没有钱却不在乎钱也不怕欠债的人吧?我是想,钱这东西,没了再挣容易,但母亲的命若没了,哪怕能上天入地,我去哪里要去?这点我拎得很清的。就像我常对妹妹说的"人要时刻分清轻重,先顾什么后顾什么。在精力和财力有限的情况下。"我给妹妹说的时候,多是妹妹起床后先干许久家务误了母亲的及时用餐或者她自己的及时用餐。 若我对母亲不是100%的心,等将来我有了钱我会活得不踏实,我坚决不给自己留下后悔的机会。老公这边,只要我活着,我会补偿的。 是夜两点多,我给母亲输液一次。 有阳阳妈妈和同学的妹妹留下来跟孩子们一起上音乐课。阳阳妈妈总怕我不悦,就一直低着头在玩手机,既然她们留下我有时也需要他们配合一下,而同学妹妹听到了配合而她没听到,我就喊着她说既然留下了就好好听听课参与一下。今天我们学了《摘星星》,子涵很好玩,唱着唱着十分有感触地说"老师,我怎么觉得这支歌这么好听呀。",确实,不仅好听,还境界好。孩子们纷纷进步了。临下课的时候,阳阳妈妈跟我再见的时候对我笑得特别灿烂,声音也特别好听。 今天老顽童陪我去买药回来的路上,我一直望着天。 连阴了几日,乍一晴朗,天空蔚蓝若洗过一般明净澄澈。 为这份惊心的晴朗,那些阴郁,值得。 
 






这些白云,今天是在这样如洗的蓝天飘荡的,方向是往南。 
我是真真的看得入迷了,蓝天太美。我的思绪和想象飞扬了去......我想到,人世间最难忖度就是这个"度",像云吧,多了就成了乌云,不仅毫无美感还给人阴郁,太少了,少得成丝不足以点缀高远的天幕。我觉得这样能成朵儿的少量分布蓝天,最是美。 入夜,妙妙上线,传过了两个演出的视频,效果很不错,有她为同学的笛子、扬琴、古筝的钢伴,有双钢琴演奏,穿了白色礼服,很漂亮。听上去弹奏水平又提了一大步。   我又跟她闹"妙你这不美女了嘛"她则喊"低调低调。" 我觉得她从她的专业老师身上学到很多的东西,是别人给不了的。 11.20 买了本市最好的虾皮四袋,寄AX一袋,南通的三个卫生用品厂各一,他们对我一直很照顾,我很想在老太太百年后表示一下,但这次买特产一起买上了,就一起寄吧。人是不能看不起物质的表达的,常常,这是我们心意的唯一寄托,生活在物质世界,这是无法取代的表达方式。一起寄的,还有扒鸡和枣还有海蜇,枣是我挑的免洗灭菌无核的。 问好去黄山的明天一点前发货,就想等明天一起寄吧。 今天寄走了给女儿的鸡和五香鸭蛋,女儿说她的同学们都馋这个,我寄了很多,让她去分分吃。这也是老家人送的。 快递又换了一个小伙子,第三个了,我忘不了第一个张姓小伙子,笑容那么厚道善意,一看就是个温存的男孩,女儿上学后经他手我们是寄过六七次东西的,我就看着那孩子好。今天寄东西又想起了他,前段他是去了东营,现在呢?不知手机号还用不,我还真不想失去他联系,想知道他近况,电了过去,通了。现在他在家开大吊车,我说注意安全,请他有空来玩,他说元旦后来看我,我说到时候我请你吃饭。 我的信息和电话号码,存着很多用过但再不用的,比如旅行社的,某个药商的,货商的,等等,但我基本不删,似乎是珍惜生命中所有相遇。不管缘深缘浅。 我说"老师是个追求完美的人",我是爱跟学生用出一些他们未必懂的词语和话的,但不知他们懂否完美,就问他们,他们果然不懂。我就诠释。 楠楠虽然初中了练琴少,但弹奏时头脑清楚,练得比较准确,我一看彤彤则头脑不清楚,也知道她这周没练,她的妈妈就要喊过去训和打,我远远地去坐了沙发,喊过彤彤来,让她在我跟前,她妈说打真打的。我对她妈妈说"你若没做到陪陪她,督促她,先别忙着训她。有的孩子就是需要家长督促的,且老师也有家长陪练要求嘛。"又对彤彤说"妈妈这么辛苦,你应该自己做好自己的事情的。"听说这周她每天跟同学玩的时间挺长的。彤彤,家长和老师紧紧,她就像样,我们一松,她就没了自制力,贪玩散漫是本性。佩佩说要先借琳琳的琴学学,看看行的话也买个。 今天的我(女儿加工了几张, 我选了这张):  其实也没有这么胖,衣服是宽松腰的,显胖。脸则因为老顽童拍的角度在下面,看上去大。 护理日记: 同学这两次打保留针,都是时间比较紧张,两次了,针每次启用时都很难滴水,到今晚深夜两点这次,我都加药了,却怎么也不滴,无论怎么弄都不行。眼看药效要渐渐失去还没输进老人体内,而老人又看上去呼吸急促,我真是急眼了,这药在本市买到的话,至少七八十块,关键是瞎了药不说,老人得不到治疗是我最不能受的。这个时间找谁都不行,怎么办? 经过不多的思想斗争,我又果断自己拿起了针,绑上止血带在母亲的左手上找血管。实在找不到清晰的,我不敢轻易下针,看了半天,就是老太太的大拇指上那根血管最清楚,这是2010年一月在人民医院住院的时候同学打过的地方,可我是啥水平啊,却居然最后决定就在这里打,这里的皮肤极薄,打下去,老太太的手挣扎着,估计很疼,但很快回血了,开开开关,那茂菲氏滴管却看不到啪嗒啪嗒滴,我急了,又开始动手下的针,妹妹喊"滴呀!",我说"哪里滴呀一动也不动",这里的皮肤很薄,一动看到鼓起了小豆豆。妹妹训我糊涂,原来,我看到的是保留针的已被我关闭了的滴管,而打着的这根管在另一边我没看到,实际上滴得好。 唉,老人这针白挨了,我也白瞎猫碰到了死老鼠上。 还得打啊,离明天能打针至少6个小时呢,我这追求药效完美的人,不会放过这么久。 这边刚拔下针,不能用止血带,就只好去了扎着保留针的右手去打,将止血带扎到保留针上面,小臂上,碘伏擦擦手背,这次是的确找不到清晰的血管了,那也不行呀,我摸了摸手背上四五指中间的上面那里,似乎有点鼓鼓,就大着胆子扎下去,哪里有回血啊?再试,往外挑挑不行,再往里挑挑也不行,那往前挑挑,咦,回血了,妹妹赶紧给我胶带我沾,可不久,有了个小豆豆,虽然有小豆豆,却是滴得很好,再一试也回血,就想就这样打下去吧,能滴进一半药也行啊,我这可是加上了一支半药,一百多块钱呢。滴着,我和妹妹一直注意着,倒是回血不错,但手背上的包包越来越大,最后滴完三分之二,我果断拔了,摁了那里很久,最后既没发青,包包也很快消失了。 我得学输液打针啊,看来不学是真不行。 11.21 就林峰和黄圣依版《白蛇传说》我的一个评论和对方的回复: 从小对这故事一直偏向白娘子,但我网上看了黄圣依版的白娘子,特别是那水漫金山,却变了。(后面的没看,因为影片播放中断,我也再没去寻新的地址看)。 白素贞明明知晓自己跟许仙在一起会折他的阳寿,却为了尝尝人间女子的滋味千方百计得到许仙的人和身,更看到没有多少条件交换就肆意水漫金山,淹死附近无数的无辜老百姓和和尚们。 看到这里我下了个结论:爱若自私,爱若给人们带来灾难,就该下地狱。哪个时代的爱情都如此,真爱是令人美好的,是令人摒弃自身阴暗给爱人和整个世界带来亮光的,除此,都是微不足道的爱,甚至不该存在。 - 齊斋 回复说:
- 很久没开评论栏了,先前总是为俗事所扰。
从没想过写什么影评,但一着笔,就是了。 让您见笑了!其实关于爱情,我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人近不惑,却每事必惑。情,于我是一劫! 特别感谢您的真心置评。字里行间的情义斋子心受了。诚祈冬日安好!
一位帕金森专家写了个博文,说跟太太看到一位美女,等美女一回头一开口,听上去是山东、河南那地的口音,他俩就说千万别找这样的媳妇。我这里小性了,回到"看来,您和太太都标准普通话了,南方话的话,比如粤语,上海话等,我们听来也难听。"他看了自然哈哈笑了。我觉得山东话比南方那叽里咕噜的外国话好听得不知多少倍哩。 马雅舒和尚于博主演的《娘家的故事》,诸多让我看不服的地方,特别是那婚礼闹剧,虽然小三可恨,但这笔闹剧太没风度了,显得何家的素质低了些。 想起尚于博的抑郁自杀,感叹:一般人是不能当演员演戏的,不入戏不能感人,入戏后一时半霎出不来。这剧作都杀青多久了呀,看到尚于博在其中的角色,觉得他是多么不该出演这部剧作啊,这简直是一种暗示。死者已矣,但怎不令人深思、惋惜?人群中是有类人不容易拐弯的,感情一旦产生了不容易自拔。当演员,必须脸皮厚点,其实干什么都需要脸皮厚点。 想了想,不就每个包裹多花十几块么?这货有的需要及时到,比如那上好的鲜虾皮,再说物流还要对方去取货,本来是表达心意却给对方带去麻烦了,就都快递吧,喊了那个负责这片的新小伙子来,这个小伙子是三个小伙子中最精明的,想多收,我说"好吧,你刚开始干这个,还没得到东家的信任,多收点就多收点吧,免得你让他们失信。"就由着他收。每个倒也不太多,各20块。每个货箱子是三公斤。 我忘不了买纸尿片的那第一个人,宋,当初刚建立联系,他跟我多次通话,我母亲的情况令他起了照顾心意,才给我那么便宜,550片是255块,开始第一次他只收了我25的运费,但我一看他付了55,我又将那三十块给他打过去了。他该照顾我的已是照顾了,多余的运费我不去计较,尽管我要比他穷多了。还是了,我做人会先板上钉钉完了,再君子风度。感念他当初的善意,饮水思源,尽管他现在不干这个了,我还是感念他,我给他和现在的刑先生各寄特产,他是四样,说让他给刑另外的三样。人家挣的是钱,卖给我的是便宜,我是得到了连续的照顾,不回报一点心意就不是我了。 南通宝儿乐厂家,当初我联系的是陕西的个女孩,而她回老家了,说过春季后才回来。我做人比较讲信用,尽管我不想单独寄给她,但既然她留的是她自己的电话和名字,我必须跟她有个交代,我说那等你回来再说吧。 护理日记: 又请家长买了48支扬子江的左氧,他说320多块,我没零钱,我说很快就要买洝溴素让他先拿着。给妹妹和母亲买了三九胃泰和奥美拉唑。 一连两天,我是特别特别困倦,也十分慵懒。以往身体情况前一天才如此,从上次开始变了,是大约三两天前。我感觉是快了。 特别困倦但老太太却喘得那么急促,用过那么贵的雾化剂都似乎不怎么管用,我和妹妹又决定同时服氨茶碱,每天两次每次一片。 今天始我让妹妹白天也睡点觉。 我总觉得妹妹给老人吸痰不当,我能吸出许多,她却常常吸半天吸不出,反正,只要我睡眠多值班少,老人就有情况。这位革命的老太太,真真的离了我不行。每次只要我走进她房间,就是屏住呼吸不说话,不大声喘气,她都啪啪啪眨眼,知晓是我来了,哈,特别聪明的一个老太太,我则常对她嘟囔"哎哎哎,别喊我妈妈老太太呀,你看我妈妈头发多黑,皮肤多白多滋润,眼睛多亮,模样多好啊。就喊王大姐吧。",老太天就乐得翘下巴,自豪得不得了。 我不停地琢磨:这么好的两种广谱抗菌素,这么好的雾化剂,还喘的话,难道是真菌感染?想到这里打开一支碳酸氢钠(碱性的东东)湿化,似乎管用,出来不少痰。 上午醒来,我发现做了一个梦,十分清晰,或者说是这个梦让我醒来的:我果然地梦到了一副古画,满幅画是同一个古代儒士,很多个,都一摸一样,背景是清明上河图那样的色调,这幅画悦我。然后上拉页面,有另一篇诗歌,我一看标签是暧昧的......醒来。 晕,标准的单纯,自己诗歌中的意象居然入梦,我的心地,孩童了。 冥冥中,这是一种什么力量啊,怎么我一想转身的时候,总是有个梦拉着我呢。事先我可没想过会做梦的。 人到中年,可能除却了浮华吧,更容易真纯了,我觉得是。 我相信,历经沧桑后的真纯是真的真纯,这不比年轻时候,那是未经风雨历练的,未必将来还随岁月拥有那真纯。 所以,别看相貌和年龄,看精神世界吧。 11.22 护理日记: 上午还是喊弘旭来打针。 张经理他们是定下出诊5块的,但护士们和在本院诊所上班退休后来打.工的多个人员不肯,涨到了十块。他们对我解释,我说"不用解释,又不是针对我自己,这是规定我执行。" 来了位不相识的大姐打针,打了三针,谁都见了我害怕?我躲起来,她还是鼓了。我说过其实我很多医学方面的常识都不知晓。我的厉害只是他们的传说,夸大了的传说。 晚上是三家从孩子们幼儿期就定期聚会的大人在一起吃饭的。本以为同学就此过来再打个保留针,但她开会到很晚。 我费了思量,中医诊所能打的那个女孩结婚去了,机关诊所的人从不打,弘旭那几个老护士也没打过,同学又没空,吃完饭倒是行,但太晚了,明天她公公过生日她还有事儿要做。 一个下午绞尽脑汁,我决定找一个人,是一个十五年前的家长,她的孩子我知道名字,她的老公我也知道姓什么,而她姓甚名谁我却不知。她老公是市府办公室的,这好说。还隐约记得就在我同幢楼上住。先电话同单元的马大哥,他不认识。再电话三楼的游大哥,这可是市府办公室的,他办公室没人,再找单位职工戴姨的儿子也是市府的工作人员帮忙,他也想不起谁来,我提醒着他,他想起了是史志办的一个人,要了电话和名字来,刚拨了号码脑子又一转:既然知道姓名又都在一个小区,先电电114问他家庭电话,说不定他妻子在家休班呢。就114号码来电过去,嗨,果然地,她接电话了。 这人我有十来年不见她了吧,在旧居时候给老人打过一次针,就是我喊了去的,我觉得这人脾气特别好,我很想结交她,需要她的帮忙也很想跟她深交。我相信我绝不会是付出少的朋友。毕竟她离我最近,人又特别好,求她好些,为了母亲,这个我看上的人我必须结交。 她很爽快,我什么时候需要她过来她就什么时候过来,由于今晚一起吃饭,五点十几分我电过去给她说了说,她过来了。嗨,人家,啪一针打得那个好呀,妹妹直说专业。她还一个劲儿地教我一些常识,我则问她一些问题,关于封针最佳操作和正确的排气。她指导得相当到位,这次我终于搞定了为何总是进了气儿,排气也是很麻烦的。 她的样子更滋润了,估计心灵阳光的人外貌也年轻好看、可亲。凭直感,我觉得这是个少功利性比较寡淡名利心性较好的人。按说我的感觉该是可以的。 她叮嘱我有事就喊她,我说未来的日子里少不了麻烦她。 她姓孙,给我留了手机,我觉得她很可亲。应该跟我差不多年龄吧。 其余两家各有一个是我俩初中的同学,包括同姓的男生和来打针的B,今晚极其愉快。很多个话题。 在人大工作的同学练了两年字,写得相当好,听他叙述自己的练字体验,我赠了他三个词"迷了--不是几近痴迷,而是痴迷,悟了--悟出了人生的真谛和应取的姿势,到了--到了淡定的境界和超然的心态"。 他送给同学B一幅字"蕙质兰心,处事率真",送给了老公一首七律,我没有记下来,是横幅,让老公挂在办公室。 确实,好字,我这一贯不爱书法的门外汉都觉得挺好。 他说过些日子赠我一副,要写上两句,第一句他打算写"......"我想不起来了,反正是赞美美德的吧,他说我像奢香夫人,我对奢香夫人并不了解。想回来百度一下看看。 我说过两次,只要他四个字"我心若云",他们说"我"字不好写,他想写成"吾心若云"我不同意。我说这是我真本性,也是我最喜欢最早用的网名。 不可避免谈我们的孩子们,他的在国外的儿子传递来些信息,在那里一年学的东西能跟国内三年,人家的孩子的想象力和创造力跟我们无法比。他们的孩子小时候松大了任务重。 谈人生境界和处事养生不少,我觉得我们六个还是很有共同语言的。境界和审美也差不多。 想起上次送别同学的孩子聚会,因为B的老公阻止她曝光医院内幕,我发了那比较绝对的感叹,觉得惭愧:暂不说一个人是多面的,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说明他做人已是很圆滑很善于自我保护了,而同学的他妻子果然率真罢了。告诫自己以后看人不要动不动绝对,要学会换位理解别人,不可一棒子打死说狠话,不然就是一种不成熟。 必须学会理解和接受人的不同存在姿势和思想,世界是丰富多彩的,人面是多层多种的。 别人接受和理解并赞美我,未尝不是一种宽容的接纳。 那两家的人在大力度地夸奖着我,我只剩了不好意思。 同学B更是对我身边的男同学之妻也是师范同学说起我的厉害,我这时不谦虚地曝光自己的两点厉害:空针取粉末针剂,使得一支粉末针剂可以分两次使用;用抹香油的方式使得喂胃管的注射器好用。其实,其他的经验还有很多。他们建议我护理的经历写下来,我说写,第一天的就有同学B。 同学B的老公跟我是一个乡,他说打算找个好地方,好玩好看好吃,我们三家,不带孩子,一起去旅游。他安排。 今晚最大的感受是,男同学如此疼他的妻子了,大家都认识到了另一半的重要,之该珍惜。 我在他们眼里是任性和固执的,说也就老公能跟我在一起,我不干了,表白着自己的能言善语之培养功底,自豪地宣称我已是培养出了世上最优秀的男人。我还指着自己的嘴唇说"看我的嘴唇了吧,磨得多薄了,功夫多深呀。软硬兼施,我。"大家都笑着。 我们几乎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们,很愉快。 很多谈话需要我过后回味和回忆。 11.23 老公11月5日买回的两盆花,当时都打着苞儿,后来慢慢绽放,早就在半个月前开成了朵儿,现在还在往大处开着。 紫色的这盆小小的花瓣特别精神,我喜欢紫色。黄色的这盆则开得十分内敛,大气,简直大有雍容华贵之态,紫色的花朵早就开到了盛处,且花朵没有明显变大,但黄色的则花朵一直在增大,现在都这么大了,它就放在客厅和厨房相通的地方,让每日出入厨房多次的人儿每经它身边都嫣然一下下。 最后的那一朵,是同时买回来的只有一朵的一盆花。 这两盆菊花给我的美感我没法状出,但肯定会描一番的,不是现在。 >

我相机时间有错,下面的明明是今天上午十点多还迷糊着,妹妹喊我给老太太加药,去冰箱取药路过它又拍下的,现在时间却显示11月22日。花朵太大了,一直鲜活着,真漂亮: 




其实今晨,我是终于累得失去了耐心发了脾气了,主要是对着他。太累了,老太太,我值班一夜又正好身体情况,浑身无力,而她无论我用什么法子都是喘,可发好的面还没蒸馒头或者包包子呢,无力了。他醒来在看电视,六点多,挨到七点我实在支撑不住了发了脾气,那时妹妹睡了一夜了,接过班去。 护理日记: 我费了大思量,这是怎么回事呀?电话呼吸内科,得知若肺炎的话是需要至少输液十天以上的。 寻思来寻思去,昨天下午我还是果断取了一个痰样,要去做痰培养。本来以为用着最好的抗生素,无论有什么菌都能杀死,但谁知道啊。做个吧。 没想到,天呀,现在痰培养收费200了!淄博中心医院那么好的医院才120,滨医先是涨到了180,人民医院杠上了劲儿,超过他,200。 果真的如同学那次的曝光,医院的收入百分之九十是仪器检测收费。 前天下午五点多寄出的快递,今天中午就收到了,本市通南通太快了,可见南通是多发达的地区。 帕病国产美多芭(西莱美)的药厂也在南通。等等。 今天是朋友生日,96年开始,他每年是送我花的。 我觉得我是极善解人意的,孩子大了,不能给孩子任何暧昧的感觉。我想,是时候了,连形式也不要,不能侵占他该给与亲人的任何一丝暖意。 我信息道生日快乐。说"过这最后一次吧",说他的妻子很好,孩子也大了,虽然毫无私心杂念也不想给孩子带去任何一丝疑惑,我还说那孩子跟我女儿不一样。女儿懂,而那孩子纯。感谢他这么多年美化了我的那个日子,感谢他的妻子的包容。 虽然完全是友谊了,但我不能因为要的这份友谊给人带去任何一丝的阴影。 人生在世,常常,并非心底无私,并非冰清玉洁,就可以不顾虑距离。那双大眼睛这些年的包容,我想回报给她纤尘不染的晴空。 11.24 护理日记: 今天又去滨医给老太太买了一支青光眼用滴眼液,布林佐胺滴眼液。83块多。 开药的时候微机已经不显示,因为没货了,我记得了之前来讨特布他林,有人建议过我去后面的病房药房问问,这次我去了病房药房,告知还有十支都调到科室里了。我也忘了我是什么语气如何公关的,反正,那里的工作人员亲自下单子传货,并起身去病房给我取了一支,然后亲自交到了药房,输入微机,让我买上了。 晚上我回来对老顽童夸着,我说自己"我很能啊。"他喊我"刘牛牛",这个绰号他给了我有些日子了,起码一个多月了。 我的聪明才智都用到了给老人治病和琢磨病情上去了,当然,极善于跟医务人员打交道。跟其他人打交道也比较顺利啊。 电话两大医院,滨医不卖保留针,人民医院要每个40多块,我去常去买胶带和酒精什么的那医疗器械店一问,五个是75,我打价打到70,但我一翻包,只有61块了,我说都给老人花上了,那人一感动,就只收了60块。看上去,这留置针比同学带来的那还好。 很好,又发现了一个渠道,解决了母亲用留置针这个特大的问题。 去买前我去弘旭询问那些干了一辈子医务的人们,都不知道如何买留置针。 真是,照顾个老娘,我还真的变成能人了。 弘旭那几个老大姐见了我就夸,我说"哪里哪里,我懂得的很少,很多一般常识都不知道。"比如今天她们刚告诉我的心衰就可能肿脚,我就不知道。真是防不胜防啊,老太太的身体是按下葫芦起来瓢,需要我不断地让自己聪明灵活起来,还得掌握百般本事呐。 必须去给女儿转账生活费,跟老顽童一起去了,他坚持要我去百货大楼,要给我买件衣服。结果,我并非故意,却已是习惯--专门去老太太能用的柜台看,看到了一身极其柔软的保暖衣,可是太裆浅了,让我极其遗憾。这里的衣服便宜些,同样好的东西更便宜。 来回的路上,我心里都有些沉重,给挑衣服不得的时候下楼,我眼里甚至悄悄噙了泪,母亲的喘息问题我没有解决,不知怎么回事,让我感觉一种沉重。特别是听到说可能是心衰后。 我总内心自责对母亲不够好,比如虽是刚买了三套睡衣了,但还不是我最满意的,我怪自己不肯花钱买那好几百一件的保暖裤。其实也不是不想买,真没遇到肥的,裆大的,母亲抱起才穿裤子,而只要穿裤子就得内有纸尿裤,非肥大裆大的不可。目前我还没寻到。 今天,跟我一起外出的小伙子跟我说起他现在受我的影响,待人处事也是为善向宽,比如待老人们等等,说他特别心软。我则劝他"男人还是需要硬点吧,女人们就是心软。"实际上,我是觉得他还在创业收入很低,应该先顾自己。 就不想当后妈的夫妻关系同叹:孩子的事情不能耽误。 我给出三个建议:1.直面问题正式抚养 2.尽快分手以免误了孩子,也影响孩子将来跟其他女人的母女交往健康心理 3.出钱让孩子还年轻的爷爷奶奶抚养女儿。女孩子,养大了就好了。 11.25 护理日记: 我两点多醒来,接妹妹的班,因为有心衰一说我试着调大了氧气,老人明显好了些,看来以前是开得太小了。到五点多雾化了6分钟,氧气用完。 早晨又取尿样一个,中医诊所7:30上班,老顽童带去化验后接着带回来结果,尿,从没有过的好,这个原因排除了。这些天老人一直低烧,我一直在找原因。 许是看我心事忡忡吧,老顽童看上去并非故意,但对我特别好,跟我后面围着我说好听的,极其温存。一早去上班更是没等我说就主动扛起了氧气瓶往下走,我感动,追出门去伸出手握了握他,大加表扬"天呀,表现可太好了,可歌可泣呀。"他笑。 我确实很会哄他,哄得他天天笑。花那么多的钱,让人家跟着我受穷,不哄得开心不人道啊。 不过,我是极其敏感,觉得什么时候该使厉害,我也使得出来。 八点五十我电微生物室,痰培养结果出来了,已是没有任何细菌,但却有大量的白色念珠菌! 天呀,我说抗生素怎么不管用呀,是真菌感染了!杀死细菌,真菌粉墨登场了? 赶紧讨买大扶康注射液,难。先去附近买了国产的氟康唑用着。 阿弥陀佛,亏得我感觉敏锐,及时取了痰样。 我说老太太怎么呼吸这样子,2010年春天那一幕重演呀,还好,病凶终于水落石出,老太太恢复正常呼吸在望了。但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