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14.1.31 1.29 用妹妹的话说"姐夫感个冒也特别虚活"。妹妹这个话以调侃的口气直接说到X哥面上。 确实，这家伙也太咋咋呼呼了，不过发烧而已，却大惊小怪别提看得多么重了。 为着昨晚我不同意他输液，好个对我发脾气，还直接说到我面上"不就是几十块钱么？" 切！看他这样，我选择了冷静细语，只反问他"你怎么这样想啊？" 不是个病人嘛，他不适的时候我还是很能控制住自己的，尽管我在他面前比较强势。 我给他解释为何不要轻易输液，根本不听我那套，发着烧满大街找诊所输液，可都腊月29了西区的诊所要么没有输液的护士，要么直接关门了，等一路找到黄二渤八滨医，能输液的诊所有的倒是有人但他嫌诊所太小不安全，有的则因还有一个小时下班不接受病人了，差点直接进了医院急诊室。我经历过母亲无数次的感冒发烧，觉得这么个小感冒不用大惊小怪是其一，二是一出门就电话同学了解了这波流感的情况和治疗措施，我心中已有对症药方，只需买点同学特别叮嘱的999感冒灵即可。可他一直到另外又买了些药回到家还在怪我。 回来我给他配药：首次剂量清开灵两袋、三九两袋、蒲公英颗粒一袋，药量够大，妹妹也给熬了滚热的姜糖水，出了一夜的汗，是夜退了些烧，看汗出得厉害我以为直接退烧了。这是昨夜。 今晨醒来，他挺恼的怪我说昨夜输液的话早退烧了，自己说又高烧了，出门去输液去了。到十点多说输液完了，问是否身子好些了说轻快了。还提"昨晚输上液的话今天早好了。" 然后下午一点零几分我们一家三口回老家。人那么多，一路他一丝一毫也不开车，让女儿开，让我好个后怕。 先去的小叔家，二叔在那里。两个棉袄让他试穿，最后决定了要那件家长推荐的驼绒的，暖和、厚。二叔见了我还是在高声地嘟囔说去年我给他买的棉袄拿回家被别人替包了，我阻止他这样说，说伤感情。 给小叔打过几次电话问婶子的反应，听上去婶子对二叔回家还可以。我就想小叔是亲的，婶子也永远是亲的，尽管带来的孩子不是他亲生的。想鼓励一下婶子也想尽尽一点孝心，我给这唯一的婶子和活在世的唯一的姑各一点钱，是崭新的，跟给妹妹和女儿的压岁钱一样。 因为母亲患病期间弟弟尽孝少，X哥十分怪罪他，一直不肯进母亲和弟弟共同的家，其中缘由多了去了不提，我只做工作到我们一家去了弟弟家一趟，弟弟就要这一趟。我们全家最不喜欢的是对父母不尽孝的人，他们爷俩为了我忍了。不够尽心也罢了，主要是弟弟小事事特别多，管七管八太容易拿乔作怪，激情上来说话不注意，这点我最头疼。 我就知道弟弟要的就是这趟，果然今晚我睡着后弟弟发了信息： 01:18 姐你睡了吗？我睡不着在想咱娘，我尝到没娘的滋味了，家庭锁事荣华富贵，皆过眼云烟。平平淡淡，平平安安才是真。你以后谁也不挂牵了，你一家平安幸福也是我最大的幸福，一切都很好。 他是从X哥肯跟我回他的家猜到我做了多少工作。 其实他也不仅仅是为自己，而是觉得X哥因为我这个娘家给我吃气他生气，是那次侄子这样说我才明白过来，但殊不知他将个母亲扔给我俩不管，人家X哥能不生气么？钱和力都是我们自己出啊。 弟弟始终是很矛盾的，本心很孝顺，但客观上照顾夫人情绪没有尽心多少，又抱怨X哥对我不够好又惭愧自己做得不好让我受委屈。他并不知道我们夫妻现在已经很好，不会因为此类家务小事伤感情了，我俩只因对孩子的态度不统一和他偶尔的饮酒吵架。还一直是我强势，总是我有一百个道理他未必有三个俩的，所以除了我自己伤心失望流泪，他也给不了我多少委屈。 在婆家呆得久，给公婆那个钱他们很高兴。 没想到过后X哥对我说，公婆居然说回头我们吃完肉给我妹妹带回些吃，临走真的带了老家那个大碗那么一大碗。这是我回来后深夜才知道的。当时我不要公婆继续给我添，我说两个妹妹还没回娘家来吃，家里这么多人，云云。 小小叔子的那个小孩子，说话再清楚没有了，临离开婆家我对X哥的兄弟姊妹们说"你们的孩子有点事儿，你哥揪死心，似乎比妙妙还在心上，特别是**"，对大小叔子的女儿说。 小小叔子的小儿子喊人都是拖着长音唱着喊，我一渲染这发现，大家都哈哈笑。 我说了吧，不服，不服行么？输液断了感冒药，晚上更烧了，38.7°！问他输液了什么药，说四瓶只记得两瓶，有安溴索、氧氟沙星。我说肯定有抗病毒的和另一种广谱抗菌素。我笑话"你一丝一毫痰也没有输液氨溴索化痰干什么？"我又说目前这些消炎的抗生素一天输液一次根本不管用，3-4次才最管用。且，不对症呀，我都问好了他没有痰、嗓子不疼等，没有炎症就随意用抗生素。 今天已经输液一次，我们回来也七点多了无法再去输液，这次乖乖听我的配药来服。我给买了一种退烧药。 结果一个晚上不停出汗，直到早晨退到37.1°了。 这个晚上没让我消停，不停出汗我得帮着换内衣换秋裤秋衣擦汗擦头发倒水啊。 他还不停地没有好生气，脾气有点大，特别犟，越不让他干的事儿越是干，光掀被子。他汗透了的衣服和用过的毛巾我想亲自来洗，他则非得自己洗不可。 晕，标准的一个能共欢乐不能共患难的，身体一有点小事儿自己就先把自己供起来了，我也自觉地不去雪上加霜趁人之危计较。 我不怕累不嫌麻烦非要我来洗的原因：他不会像我一样先洗女儿的秋衣秋裤，然后洗我的没被汗透的秋衣秋裤再洗他的汗透的，这样节约消毒液，也按照了衣服脏的程度顺序来洗，冲洗的时候也有一定的顺序和步骤以及技巧。让他洗浪费水又不干净还不能兼顾大家。 1.30 由于他昨夜发烧一夜身体虚弱，说好的一起回老家上坟只好我自己回去了。 我坚持不让他借车，他还跟我犟得恼得很，不理解，我说"你对自己太不负责任了"等等，也说明了女儿不能替他回去的原因，当然都是为他好。总算是理解了。最后听了我的建议，总算安全又安全。 先去婆家放下给他爷爷买的金砖等，我说"这是我们俩给爷爷买的。"留给他爷爷的金砖我们本买了三大板，一板是8块，我想到他少给他爷爷上坟，给了他爷爷两板，我留给母亲一板。同时留下了给小小叔子的儿子的压岁钱，并对婆婆说我想为我母亲守孝三年过年不出门拜年不回婆家过年。初一和初二不回来，让婆婆理解，婆婆答应着，很理解的样子。 吃服，即守孝，从衣服上我要守三年，春节过年拜年什么的我也给自己三年的限期。 这次我好久没回去了，两个多月了，两个多月没去看母亲了。 我不知道母亲能否原谅我不开启有她的开关，不打开有她的照片。我实在无法解脱，只有逃避才有效。 我对母亲的释然源于前天跟席哥的一次聊天，我们俩说起儿女和老人这个孝顺问题，主要是提到人老了儿女们在不在身边这情况，席哥说"像王老太这么善终的，再也找不到，国家主席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啊，暂不说经济条件，你几时听说过将个不能动的老人时时刻刻稀罕成个宝贝900天如一日的？王老太穿过的，吃过的，用过的，咱们还够经济发达的老家有几个老太太享受过？恐怕有的老人一辈子也没享王老太那样一天的福啊。她多好啊，两个闺女一直日夜陪着啊，精神的富有那没说的，还有那么多的晚辈送她，我们老了还不知咋样呢。" 我们俩这一番聊，我心里释然了些，是啊，我难有母亲的晚年呢，尽管母亲晚年有病，但有浓得无法化开的俩女儿左右哄着照顾着，比对自己的孩子都用心，母亲也算是所有病着去了的老人中最得孩子用心的了。 早晨电话了鲜花店，点了花儿，但到的时候还是发现他们没经我允许加了花，他们是知道这种情况买花者不会说什么的，但还是给我打了八五折的。这次的花非常漂亮，加的那种花也是紫色的，代替勿忘我，我没见过。白菊为主。 在父母墓前燃纸钱什么的，我、姐姐、弟弟、妹妹、侄子跟母亲说着话，有我们五个，我都为母亲特别欣慰，特别是侄子来了，这是她的孙辈中最有出息的孩子，且是孙子，母亲这么稀罕孩子的老人不知多么喜欢，之前总回家前从我家买和拿给他们的东西。 这次我没有难过，一是X哥给我之前做过疏导，二是今天来上坟的人我觉得很全母亲会高兴，三是不想扰了母亲的安宁想让母亲放心。 我们跪拜了父母跟父母说了话后，我起身第一次倚着父母的墓碑跟他们说话，我主要是告诉母亲放心妹妹，我已给她买了房子会照顾好她后半辈子，让她和父亲好好在那边生活。 同时来上坟的还有这块墓地里除了爷爷奶奶外最亲的爷爷辈的四爷爷和四奶奶的墓，他们是我从小的东邻，隔了一条宽五六米的水沟，我家的东面他家的南面都是一个共同的荷塘，记忆很多。这位爷爷是我爷爷的亲弟兄，我爷爷排老二他排老四。 之前没遇到过一起上坟不知道这是他的坟，这次大叔在那里带着几个叔叔上坟，我征求了一下弟弟和姐姐的意见是否能送他们几块我给母亲买的金砖，他们说行我就捧了三块金砖去给了大叔，说我的一片孝心，自己家人不会嫌弃。 我是在离开母亲的刹那就要流泪了，我赶紧刹住自己，过年了，母亲要看到我们高兴，父母要看到儿女们过得好。 我生生将心中根本无从排解的悲痛摁了回去。 早就决定今年的课都上完后，孩子们不来了，我才洗那些沙发套。连那八个很大的包包和六组大沙发一共16件沙发套要洗。这些沙发套洗并不麻烦，问题是我家的沙发套特别难取下来和套上去，须得用力将那么几组还很硬的厚海绵折弯才能套进去。他说一个人根本套不了，而我根本不想用第二个人，于是都是我来做的，真是太费力了，累得我没看到这个大年夜的午夜怎么来的，早早就睡死了。 下午三点半做了糊糊，除了之前那些食料还特别放了山药和萝卜，挑了两个大又基本泡好的海参打算去医院一趟。 昨天停电了，才知道家里夏天买的那一千多度电一个暑假下来用了大量，还剩下30°电，先去了电力公司买了500块钱的电。然后发现骑着的电动车没电了，我是本想骑电动车的，想了想只有骑车去省时间，因为乘车下车后还需要走老远更浪费时间。 做糊糊之前先电话那孩子问问老人在医院还是家里过除夕。 还没回到住处电动车就快没电了，想了想折回了七路，进了教育园小区给门卫说了说将电动车存那里，那里离站牌最近。等了一下看到远远的来了公交车，才发现我包里只有五十和一百元的钞票各一，急忙跑回教育园先跟那位年龄大的门卫借一块钱，他说没有，又问那个年轻的，那个年轻的掏出一把钱给了我一块我道谢马上跑到对面站牌下。103车上问了问最后一班从小区车站发的车是17:30，心想我来得及。 这几个海参质量是很好的，我应该为了保护那三根特有营养的肠没清洗好沙嘴的沙子，心想电话一下那孩子叮嘱一下。 W的大弟弟和他的女儿在，大弟弟感冒了，在老人跟前咳嗽，我马上制止并将他引到远点的地方。我说老人很怕被传染。 不久我走了，怕赶不上车不说，我还夸下了海口让席哥睡觉我回去自己调馅包饺子，而我从医院走的时候已经17:07分了。走了大约600米？到了渤海九路的103站牌下，来了出租那个年轻人说不打表要收20块，平时顶破天也就七八块啊，我说太贵了不行，就是年三十也不能这么收啊。后来来了个人没提多收这会儿事，我就决定坐这辆。但也不打表，下车时要了10块。我很少很少打的，那天跟女儿出门想打的是下午早回来有事且我们去的太晚怕没了空桌惹女儿不悦。 从医院出来到103站牌的路上我想起了我没零钱，也找不到开着门的商店了，好不容易看到夜市区有个开门的五金百货店，进去我并没说买东西要破钱乘车，店主是个大约40来岁的男子，没说什么但掏出自己的钱给破，这时候来了个女人要买碗，她拿着一个硬塑碗我一眼瞧中了，不怕摔，且够大，我正好需要这么一个碗凉拌辣椒香菜或者泡发海参什么的用。我说"正好，我找这个碗呢"，这种碗身上啥也没有，没一点多余的纹路和花纹什么的，很好清洗。我说"该收多少钱就收多少钱，正好。"他只收了三块，这个碗在商场是超过八块的。 我说"辛苦一年了关门歇歇吧"他说家是东北的，我说"那我给你送饺子吃？"他说他的家也都搬来了，有孩子有孙子呢。祝福过年好我告别去了103站牌，等了许久没见公交车的影子就决定打的争取时间。 1.31 一月的最后一天，是农历的正月初一。 我是4:03分醒来的，梦到了母亲，梦里有妹妹有姐姐有母亲，我们这四个世上最亲的人。梦了很久，但我一看有点被席哥传了感冒服了感冒药脑子糊糊，具体情节不记得了。 再没睡着，直到五点半下饺子。要给公婆带饺子的，年五更的饺子呢。 我饿了吃了六个，我调的馅子确实好吃。到下午他们带回婆家的牛肉和羊肉饺子我一尝，简直离我调的馅差远了。我调的放油不多，不放味精，不放香油，但味道就是好。我是发现牛羊驴肉配白菜和藕包饺子特别好吃的。 他们爷俩七点回去，妹妹上班，我一个人在家呆了一天。 我就打算给母亲守孝三年，衣服和年。 收到了许多微信、手机和电话拜年，家长们多有祝福。 我拜并叮嘱女儿拜的都是老师们，其余的关系基本一个也没有。 给我自己的老师的是电话拜年，初中和小学的没了联系，拜的是师范的老师。然后特别给女儿的几个外地老师拜年了，这几个老师真不错，都回拜。 除此之外我还给女儿的第一个本市钢琴老师电话拜年，还有北中退休许多年的八十多岁的音乐老师。信息给宋老师拜年是因为不知他是否在外地过年电过去怕是漫游让他花钱。 人群中我最敬的是老师也影响女儿最敬老师，不管时隔多久，只要得到的老师的联系，都要教师节、中秋节和春节致以问候。 感恩是我们第一要教给孩子的，我觉得。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过河拆桥或者以为自己都学历够高了就不屑于将尊敬给不同阶段培养过自己的老师，是一种浅薄。 比如宋老师和学院的张老师，女儿在最初学琴的五岁左右让张老师教过半年，我就年年记得问候她。宋老师我是更念念不忘，不为别的，就为他当初让我们去观摩他上课，这不是一般的老师能拥有的胸怀，滨州钢琴界最有奉献的非他莫属，其他人离他差之万里。仅就对其他老师的影响而言。 这是我心里值得我们敬和感恩并记在心里的老师，对他个人的褒贬与他的贡献无关。 我时刻不忘我教学的提高主要得力于他。 明年我也不会外出，整个初一我不出门。 中国人讲求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不送，对方也不用还。但有些值得尊敬的人我是必须送的，比如上面的老师们。 按了我的配药服法，他好了，问他以后还动不动输液否说不了。 今天有说有笑变了个样儿，也信誓旦旦地说明天带我外出玩。 可我明天上午9:30-10:30是嘉嘉的课呢。 为了打听妹妹的孩子，要促成他们母子的一见，弟弟不仅不悦大发脾气，还派他的儿子我的侄子打电话给我，语气声音义正词严地驳我。 我是谁呀，三分钟摆平。 1.你爸爸动不动就因为别人的行动生气拿乔作怪，一个四十多的大男人不是好事儿。你要劝。 2.你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新青年，读了那么多书，文笔还那么好居然成为他们的炮筒来淌这样的浑水，你掉架子知道么？你就是参与得再好你一个大学生也有有失风度嫌疑啊，男孩子深入这些家务是是非非干什么啊？ 3.你妈妈必须劝劝你爸爸别动不动找这个找那个的，男人的样子就是他背后女人的修养。 4.你要这样参与此类事儿，有你女朋友将来烦了你的时候。 5.找工作和安家必须离家远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会给你不良影响的。 弟弟这次是计较当初为了给妹妹出气惹了男方那边一大家子。他们一家很排斥我问这个孩子的联系，总首先问我这是我主动还是被动，去年叔叔的事情也是如此。 我对侄子说我们做好自己就行，怎么总去干涉别人怎么说怎么做啊，一个人怎么做有他的理由。还说像我，就从来不会生任何人的气，论生气，我是最该生气的，但我谁的仇也不记。 再说这么多年了，为了他们母子能见面这一点，恩怨算什么，还去计较什么呢？ 我说"你小姑可是十几年没见她的孩子了，你父母也是做了父母的人了，让他们三年不见你试试。" 侄子说不是不赞成见，是怕对方不愿意孩子见我们主动去要求见。 我看，弟弟出的那点给妹妹买房的钱我十五前去看姨的时候先还给他最好，这还没用他出多少资呢，已经担心妹妹的儿子要出现了？ 堂弟的钱已经还了一半，再还弟弟的，老家他们的钱欠不得。 昨晚姐姐说痔疮厉害，我问了问极其担心，很是着急今天打了几遍电话，叮嘱了很多遍，并亲自让她儿媳接电话明天先带她婆婆找大夫看看情况再决定走娘家。 我着急是很清楚姐姐病了没人管她多少，我说妹妹天天上班我常上课你儿子儿媳和老公指望不上，很是遭罪的，我的语气很严重，不让她不重视，我拿X哥举例子，那个痔疮手术差点治死他。 电话小叔问二叔情况，二叔亲自大声告诉我好几遍说棉袄很好，我才放心。 在我的实际行动带动下，二叔享受到了这么多年来未享受到的亲情待遇，我看到他人都活泼了些。 老家人一般都缺钱，我就花钱投其所好，谁对二叔好我对谁花钱，这样简单些，省得我费口舌。 今天跟小兔玩了许多，它不是太跟我，上午也钻进我手心我搂着睡了几觉呢。 我再三对丫头强调：对我咋着都行，但千万别对小兔发脾气，不管它做了什么，它很无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