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银立: 前一段时间因忙于“对猪弹琴”,我没有对你提出的合作建议进行回复。现在特给你做一些答复。 1990年,我应邀参加在上海华师大举行的“全国第四届前沿理论物理研讨会”。在几天的研讨会期间,了解到专业吃物理教学饭的人们是怎样的情况。国内比较有名气的著名教授多数都是“老油子”,对别人提出的问题不置可否,哼哼哈哈就过去了。特别是在参加研讨会的人中,1/3都是来玩的人。所谓的“全国前沿理论物理研讨会”,原本只是某些人想借举办研讨会之名向参加会议的人收一点“听报告”的学费,给他们弄点经济效益。先前4届研讨会还算像样,譬如在上海华师大举行的“全国第四届前沿理论物理研讨会”进行了5天学术交流,只用了一个晚上组织到黄浦江游揽。就是在黄浦江游揽时,仍然有许多人继续在探讨学术问题。但是在此之后,所谓的“全国前沿理论物理研讨会”,就是借此名誉每年找一个旅游名胜地方,组织一帮教师去旅游一趟。 1993年在福州大学举行的“全国第七届前沿理论物理研讨会”,是由福州大学负责操办。5天日程中,3天是在武荑山游玩。去掉半天时间的开幕式,实际只有1天半时间作学术交流。福州大学的丘荣教授负责该次研讨会的主办工作,他在上海华师大举行的“全国第四届前沿理论物理研讨会”期间,见识过我如何逗耍5、6位教授和副教授的情况。当时他是旁观者,听了我与那些连惯性力都弄不清的教书先生进行的辩论后,他对我说,希望我能按照我提出的思路把相关的内容写成论文发表出来。因此,在丘荣教授负责主办“全国第七届前沿理论物理研讨会”时,他专门给我发了3封邀请信,分别寄到我原先的工作单位和其它两处可以找到我的联系地点。盛情邀请之下,我和在武汉专门从事大学物理教学的表兄一起参加了在福州大学举行的“全国第七届前沿理论物理研讨会”。 可以说,“第七届前沿理论物理研讨会”就是专门让学校里的教书先生出来游玩的标准模式。丘荣教授邀请我去参加研讨会,就是要让我知道所谓的前沿理论物理研讨会是怎么一个“真相”。他在这次见面时对我说,希望我将写出的论文编写成书出版,不要指望在论文集上发表能起到多少作用。顶多就是在涉及知识产权纠纷时,可以把它作为证明自己在什么时间正式公开发表的依据。同时,由于论文受到字数限制,很难写得细和通俗易懂。而大多数人并不会动脑子思考,必须将它编写成教材的形式,才能让大家理解接受。8年后,和我一起参加“全国第七届前沿理论物理研讨会”表兄,在2000年试图完成他写的书稿时,因久藏在体内的绝症爆发,于2001年初去世。在1993年的此届研讨会上,丘荣教授已身患老年疾病,不久就退休,也许那就是最后一次与他见面了。 此后,所谓的“全国前沿理论物理研讨会”继续在国内其它风景名胜之地举行过几届。我没有关心什么时候停办了这个“变了味”的研讨会。相比之下,2000年在被京中科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举行的“第一届相对论争鸣研讨会”,来参加研讨会的人完全是抱着进行学术交流的思想,根本没有搞任何与学术讨论无关的事情。我自己应邀去参加这个研讨会,主要原因是为自己开发的几个产品到北京去作市场调查。也顺便了解一下关于相对论的真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令我感到荣幸的是认识了黄得民等有主见,不为书本所糊弄的人士。 每当听到专职吃物理饭的人把编写教材认为是一件很辛苦的困难事情,宁愿看到明显错误的教材内容继续欺骗自己的学生,一旦被有识之士揭露就百般抵赖,甚至倒打一扒时,我真为他们感到遗憾!难道专职吃物理饭的人真不知道什么是职业道德吗?怎么连争口气的“骨气”都没有?唯一可以谅解的理由,只能说是他们自己的领悟水平太“水”!我刚刚在前面的帖子中说“猪”具有“厚颜无耻”与“死猪不怕滚水烫”两项绝迹,“猪”马上就说那是“科普”,既然是“科普”,也就属于“弱智”性质。在这里,“猪”给我们制造了一个新的经典笑话故事。何为“科普”,“科普”就是对科学进行普及,本身并不是“贬义”词。而且,它指的是常识性的知识。既然“猪”具有“厚颜无耻”与“死猪不怕滚水烫”两项绝迹属于常识性的知识,也就意味着“猪”承认自己属于“弱智”者。可叹的是,“猪”自己还一点也领悟不出其中的奥妙。这只能说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未完待续) ccxdl 2002年10月4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