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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  作者:我心若云  发表时间: 2005/02/11 21:18

累坏了我的眼睛!剩余的放大读完

2004-1-13日,晴。昨天有一个人要回去,我们这里也走了两个人,到库尔勒去接人和设备。办公室显的很空荡,也很冷清,又放了不少的炮,早晨起了床就开始评价,透过营房车上的玻璃,看到外面大门口站着许多人,拈着行李准备走,那些是测量的,他们已经干完了,过了一会,看到来了几个面的,不一会走的干干净净。上次打的磁带标签,在做这一束线时,发现卸带时间有些出入,就给兰工说,他说:重新做吧。很不好意思,第一次打标签就犯了错误,让几个人又要重新粘贴。提交的资料清单,吴监督过来说:又犯了一个低给错误,真是的,不是这出问题就是那有问题。晚上到陈监督那里,他拿出桔子让我,坐着吃了一个,又拿了两个香梨走了出来。今天中午很困,坐着有些打盹,干脆睡一会,没想到躺着又睡不着,醒来也感觉到不舒服。现在越来越感觉到应该出去再进修一下,学习一下计算计编程,英语还有专业。有些渴望也有些期待。年龄很关键,如果这样走下去,可能会更不如意的。今天是第十一束线生产的第二天,野外再有十天的生产时间了,真想赶快结束这里的生产,想好好的放松一下心情,在乌鲁木齐过一个春节,或者,再看一看别的地方。每次来疆都行色匆匆,在匆匆的行程中,总是迷失自己,我是为谁活着,我又是为了什么,为何不找回自己,使自己快乐些,高兴些。

 

2005年1月14日星期五,阴,天有些凉,今天完成第十一束线的生产任务,回来后,忙碌着整理资料,赶晚上基本把资料做了出来,小折射的人也快完了,碰见白工,在他的房间里坐了一会,谈了谈回去以后有何打算。中午,很困也没法休息,熬过了这一段时间,也慢慢地感觉好一些。晚上感觉到腰有些痛,也不知道是受凉,还是什么原因。

 

2005-1-15日,晴,昨天晚上睡觉时,在仪器车里看了一下,有一个人在看小说,有一个人在看金瓶梅,是个三级片,看了几眼,感觉挺晚,明天还有工作,就匆匆去睡觉。他们已经都休息了,刚把上衣脱了,听张工说:你给他们说一下,走的时候别把空调关了,里面有磁带,只好穿上衣服,去给他们说。早晨起来,车里的空调关了,里面很凉,张工很冲地问我,我说我把话传到了。他气冲冲找那个人去了。早晨他到工地,没有找到对讲机,问对讲机呢?我也不知道,赶快问他们,刚好问到了,别人也给了我。下午,他回来看打印回来没有人处理,说话也很冲。小队的人都这样,脾气都很大,我有时也很烦躁说起话也很难听。下午,洗了头,再着又洗了脚,把衣服也洗了,堆了好多天,也无时间问津,乘下午心情不太好的空都给办了。整理好之后,坐在电脑前办工,困的要睡,躺在床铺上也睡不着。晚上,小佘说:回去后,他就不干了,他要离开这里。其实,我也不想干了,想再学一些什么,用一、两年的时间。兰工说:他八月十五日出来的,今天整整五个月了,还要熬二十多天,真有些不敢想要走过的日子。

 

2005-1-16日,晴。今天是星期天,日子和平时一样的过,在小队也不计时间,也不过星期,每天都是围绕着生产,紧紧张张是工作着,有的人已经干完了,留下来个人学些知识,有个人被南阳的请着帮他们做表层解释。早晨回来的记录不好,监督过来进行了评价,评的很低,这们在他的基础上加了几个百分点。资料排序很麻烦,中午睡了一觉,下午想把以前的记录装箱,喊那个人不来,就坐着和四川石油局的一个人片闲话,说说四川,新疆,东南西北的说一通。他们工资挺高,吃住的条件都很好,基地要从南充搬迁到成都。

 

2004-1-17日,晴,中午的阳光还是很暖和,只要在屋内没有风吹过来的地方,早晚气温确实很凉,生产进度也提不上去,能保持这个水平,在年前肯定完工,回家也就赶在过年这几天,干完不愿意回去的人,也让领导派遣回去,用车把人送走。两个人后面装了许多东西,坐火车带回去也真够他们受的。晚上,也感觉到没有心情,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手头的工作还是要干的,听老师傅闲说,俗语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男人多的地方,也在议论一些东家长李家短的事,说到公司有好几个人都没有孩子,不是男人的问题就是女人的问题。有的人可能是躲着不愿意回去,说去年在家里只呆了二十多天,每次收工都不愿意回家,有人说他不行,听他媳妇和他吵架时,说和他结婚,等于守了一辈子活寡。生活很残酷,也很无情,人很能干,也很勤快,也伺候女人很周到,没有功能,也是一种生活中的缺撼。今天上午小佘下营房车的台阶时不小心摔了下来,他自己爬了起来,也没有大的问题。年轻人也是思念女友,有时心思乱了吧。

 

2005-1-18日,晴。早晨醒来,看天还没有亮,有人过来说交磁带的车马上过来,我也赶紧起了床,把人喊了过来,没多久车就到了,几个人搭把手把箱子装上了车,然后,我们开始评价资料。起得早,抓的紧,上午吃饭前把资料整理完毕,看看快吃饭了,也不想再干活,就把英语字典拿出来记单词,没想看了没多久,队经理进来了,我也没有管是谁进来了,只管看书,没想到是他,他问我一个人,我感觉到不好意思,把书本合上。昨天做的羊肉汤膻味大,他们有人说没有洗干净,我也没有顾得看,反正吃了不少,中午,又打了一份昨天的剩菜,里面的羊肉看到了有紫色的印章,真有些大煞胃口。中午,感觉到有些困,就到资料室躺在床上睡觉,没有脱鞋子,也没有脱衣服,脚对着电暖气,老在做梦和这个呕气,和那个吵架。醒来感觉到身上热的很,特别是脚里面也很热,整个人象是要发起来一样。我们办公室是个生产中心,许多人过来几趟看看生产进度,大家都很关心,也都盼望着赶快回去。晚饭打了一些菜,到段师傅的房里吃,吃他的干渣辣椒,很辣很过瘾,又吃着他们不知道在那里弄来的肉,丝很细,炖的很烂也很好吃,不象羊肉,也不是牛肉,他们说是驴肉。

 

2005-1-19.晴。心情很烦躁,早起到办公室评价记录,听到小赵哼着曲子,听到后很烦,一直忍着,一会他出去了,过了一会回来还是哼着小曲,我一下火了,充他喊了声,不要唱了。他很不服气,不过还是没有再唱,嘴上叨唠几句我也没有搭理他。过了一会他扔废纸有一张没有掉在纸篓里,我没有好气地对他说你拣起来,他很不情愿地把纸从地上拣了起来。他说我平时脾气挺好,怎么今天变了。起床的时候,有个同事他妻子打来了电话来问候,他用家乡的语音说着话,女人的声音很清楚,我们听不清她说的话,可以感觉到她说什么。中午想躺在床上睡一会,没想到上了床,却也睡不着,他们几个人在说话,我中午吃了许多东西,两个香蕉,一块南瓜,一块山药,是旁边的段师傅蒸的,又吃了许多饭菜,躺下觉的有些胀。起了床干了一会工作,又帮助他们把磁带标签贴了,晚上,小佘从监督那里拿了一瓶红萝卜汁,先让我喝,禁不住那诱人的颜色的诱惑,我先喝了一口,挺凉爽可口。今天是老胡的生日,他今天出工了,可能他妻子来打电话问候一下吧,刘工也借我的电话给妻子打了电话,问候几句,也似有万千话语未尽。女人是男人的脊梁,没有女人的呵护和关心,男人也象是行尸走兽。

 

2004-1-20日,也不记是什么日子,只觉的天天都是这样过,一味地工作,何是才能熬到头。今天小佘他们出去,回来的时候拷了一些片子,晚上看了一会,是个恐怖片,然后,是天下乌,说是去看的大片,看了没有几分钟,就从仪器车里退了出来,里面有人吸烟,味道很大,也有些受不了,再就是没有看片的心思。早晨出生不多久的小狗出了窝,在院落里跑,有些人用火腿肠给他吃,小狗非常可爱,憨态可掬,有人专门跑出去看。我们在屋里干活,隔着玻璃看了几眼。晚上到乌市送标签的人回来了,也带了一些武打枪战片回来,年轻人喜欢的,我就是没有心思看。中午,小郭来了,说了几句闲话,他要坐在我的坐位上翻牌,我手头正干着活,也没有让他。和我当下手的一个,他觉的足足对起了工作,过去喊他,他才过来干一会活。今天没有心思,也不想写日记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没有什么意思。生活的平淡,生活的无奇,生活的了无生气,只是在熬日子。有的人火气很大,有的人也没有脾气了,只是埋着头干。一天也没有过多的话,下午,我作的磁带标签错了,他打印了一半,发现后,没有心思干了,本来打印机不行,他已经很费心神了。

 

2005-1-21晴。中午刮了一阵风,吹着沙土扫荡着这块大地,屋子里的地上,桌子上落了厚厚的灰,今天是周末,过得很无聊,有个同位心情也不好,坐也坐不住,也没有心思工作,喊另一个人去下棋。我打了几个电话,站在外面,回到房里的时候,手冻得红肿,两只耳朵很烧。李然陪着周彤到西安,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路上。单纯女人在网上给人回信,人过得很虚拟,她很喜欢网上那种挥洒,我却觉得她人太偏执了。不过说话还挺轻松,她也能唱几句歌,聊以慰藉我这颗孤寂的心。中午,也感觉到休息不好,想睡觉,躺下时感觉到心里乱,头脑也乱糟糟,坐着时,又感觉到慵困。

 

2005-1-22日,晴。结束了第7束线的生产,下午陈监督来看资料,我对他说:如果再干不完,我都要崩溃了,我已经身心疲惫。昨天晚上干到凌晨四点多钟,主要进行装订,和小佘说着话。早晨天没有亮就起了床,食堂也没有什么早餐,干啃了一个凉饼子,又打了一些开水,快中午时,喝了小佘的一些奶粉。中午没有什么菜,一般是一个菜,吃饭也没有选择。下午,想睡一觉,躺在床上左右是睡不着,躺着要舒服一些,侧着身看着英语单词,没有多久又穿了起来。人心都很浮躁,也有许多人在房里呆不住了,一个人说是做监的感觉,我也是这样的感受,没有人来安慰你这颗本很无奈,而又多疑的心。男人生当格斗死,一肚子的苦水向谁倾诉。只能自己扛着,自己受着。晚上,没有什么可口的菜,打了一些,拿了两个馒头到段师傅那里,他喝着酒,也给我倒了一碗,我吃了好多他渣的朝天辣,很辣很有味道,也很爽口。处理的兰工也很无聊,没人的时候,我们两个看了一部片子,天下无贼,本来心很浮躁,也是耐着性子,压抑着自己看着,片子很沉闷,看了也不太舒服,心里也乱。

 

2005-1-23日,晴,早晨起了床,进食堂打了一份玉米面糊涂。吃着饼来到房里,边吃着饼边看着英语书,听着小赵唱着歌,开始声音小,看来声音大了,我生气了,冲他说你别唱了,因为前天才说过一次,这次他又唱,实在忍不住了。他也不示弱地说:关你咋事,我说:你有些涵养。随后他出去了,过了一会回来,我想给他解释,他一下吼起来了。就这样吵起来,书记进来说别吵了,吵了几句我不做声了,过了一会张工进来,说你们吵咋,小赵说:我骂他,我问他:我骂你什么了?他说不出来,只能说:我不让他唱就是骂他,象个无赖。我也没有说一句脏话,只是说:公众场所要照顾别人的情绪。小子结巴着歇斯底里地说:我又不是顾意的。中午,小佘问我:为何吵他,我说:看不惯,他说:看不惯就别搭理他。晚上小赵问我要仪器班报,我也没有正眼看他把班报拿给他。中午,想睡一觉,躺在了床上反翻不能入眠,可能是吃了不少的饭,平躺、侧躺,感觉到胃胀,同时全身都发热。起了床感觉到头痒,用指甲抠出许多脑油屑,该洗头了,在火上提了一些水,对好洗了一下头。我们对门的小郭过来了,坐着和他说了几句话,他快走了,说不好订票。下午,把封皮纸裁完,为最后的收工准备。晚上,内蒙的一位朋友发短信过了,我回过去,和她聊了十五分钟,我们认识十一年了,见不了几次面。他们是牧民,东北蒙族的。晚上给张工说:我要回去,他说不行。真不想再呆着了。

 

2005年1月24日,晴,每天晚睡早起,每次都没有睡醒,睁开眼就开始起床,中午,又午休不了,坐着困,躺下时,又难以入眠。生理的周期也变了,好久没有流过了,昨天早睡了一会,后半夜就有些醒,又在半梦半醒中间,有些梦幻,感觉到有些东西喷涌出来,也不知道是否是好事,只感觉这段时间脾气非常大,有时有股邪火,有时在斤斤计较一些是是非非,早晨工作时,感觉到眼睛有些瑟,还有种困倦的感觉。中午,坐在电脑前工作时,感觉到困,就躺在床上,也没有有脱鞋,其实,鞋里已经被脚汗步打的湿透。下午,到陈监督那里去,他给我拿了几瓶红萝卜汁和石榴汁,给小佘两瓶,小刘一瓶,我自己喝了一瓶石榴汁,酸甜的感觉。晚上工作时,一直在打哈切,并且有种困倦的感觉。早晨,食堂没有早饭,李工给我拿了两袋奶粉,用开心冲了,干着活,喝着奶,也算增加一些营养。买得是完达山老年奶粉,喝完有股草的后味。其实,也喝不惯饮料,喝过反上来的味,足让我感觉到难以忍受。

 

2005年1月25日,晴。早晨李工给了一包奶粉,在锅炉上用碗接了水把奶粉冲了,又放了一勺安利的蛋白粉,在评价记录的间歇把奶子喝完。干活的时候,张工问:你们谁没有洗澡时间长了,我还没有说话,李工说:他好长时间没有洗了。张工说:你不是才去过么。那就是我去了,我真的很长时间没有去了,感觉到身上有很大的汗气味。中午,小佘没有什么事,说去转一下,我也心动了,我去取了像机,和他一起到户外去,顺着往钻井营地的方向走去,路上浮土很厚,特别是车辗过之后,烟尘飞扬。早起小马过来说:你走到最后了,我一直在想,后来名单贴出来了,看到我的名字在最后走的一批里面,还有些人的名字没有在里面,可能是参加收队验收。钻井今天收工,我们到营地看了一下,帐篷已经拆得没剩余几个,有些在外面放的灶,还有人在做饭在吃饭,有的已经收集到了一起,也有些妇女,穿得很破烂,是给手摇钻做饭的。干活的男人都很瘦削,口音是四川那一片的。回来后,我也在往前赶活,想快些把工作完成。听书记说:前指正在联系,准备给我们增加一节车厢,能赶到30日的下午到达郑州。下午时感觉到脸上的皮肤痒,不停地用手搓,更是痒的难受,是什么原因导致的,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可能是路上的浮土把毛孔堵塞了。

 

2005-1-26日,钻井的今天走,下午会计过来把路费支给他们,早早的人就站在大门外面等车,准备到轮台洗个澡,第二天就走人。早晨起床很早,记了一会英语单词,看有人进来后,开始评价记录,一会小马进来说:公司要月报,上午之前就要发走。我的手头活让另一个人干着,我开始作月报,完成之后,小李说:你做磁带标签我来给你分记录,下午帮他们帖了一会标签。张工他们要到轮南洗澡,给我说了一声。实在感觉挺困,晚上想早睡,看他们都在干活,宿舍也有人在办公,也不好意思躺下,办公室里有人在打电话,突然没有地方去了,就到年轻人的宿舍,和从外面回来的一个修线的主要听他吹了一会牛。昨天晚上有个人到外面洗澡,回来时已经12点钟了,他起身时,都看到他的后背有一条条的很压红的印痕,有人说他是不是刮沙的,他说是,那人又说:刮沙没有印子的,他没有什么话说了。昨天资料回来的也很早,有人睡觉了,我也没有整理。晚上给家里打电话,如果我赶不回去,我就不回去过年了,准备在这里呆一段时间,母亲还是让回去。算算,没有一点时间逛,也没有时间去卖东西,一切都这么匆匆。我穿着棉裤,感觉到鞋里很热,晚饭吃了许多辣椒,感觉胃里很烧。又喝了一些酒,也有些晕。

 

2005-1-27日,晴。早晨姜工来了,带了两位女士,来指导我们的资料归档的事。我想起了要买一些沙枣,找开车的马师傅说一说,他说:他在轮台昨天见有买的。说南疆的沙枣好,比较大。也就是这一片多,说的我有些收动。他们走时,张工喊我去复印班报,我急忙准备了东西,姜工在摧,找齐要复印的仪器班报后,急忙跟着他往车场方向走。车的后面坐着两位女士,脸很黑,也有些年轻大了,路上只听她们两个说话,我感觉到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到了复印门市,姜工把我放在了店里,他坐着车走了。我交待了一下后,出来也不知道方向,问了一个人,说搭三轮车二元钱就到了步行街,三轮车有个罩子,我看不清外面的人,只是很后悔应该地上走,好好看看人,看看风景。到了街口,他把我放了下了,我感觉到眼睛不够用,也看不到什么。人很多,也很杂。商场逛,路上走,看要买的东西,其实心里也没有什么谱,在街里看见会计带了个女的走,走对面,我装着不认识,走过了他,走过女人时,看了一眼,眉头修的很细,个头很高,身裁也还不错,肤色有些苍白,可能著了许多粉,走了好远,我回头一看,他们正拐到一家化妆品店。本想吃拌面,没有看到干净的馆子,看到一家饺子馆,还是以前吃过的,就走了进去,要了25个羊肉水饺,又要了两串羊肉串,吃着正好,饭店里的人挺多,服务员有维族的,也有回族的吧,收拾的挺利索,有一个订菜的,个不高,有些胖,皮肤色些黑,也很粗糙,戴了个没沿的帽,看起来很能干。然后,到理发处,花了五元钱剪彩了个发,她不给理很短,说你的头顶头发有些稀。出来后,到贸易市场转转,看到了沙枣,真挺高兴。先去洗澡,自己搓,落下来很多的灰,真有些不好意思,有个服务生在旁边站着,想给我搓澡,我不需在,他只是站在旁边,开着电视,看着电视。出来后,在柜台付了款,18元,小女孩也没有事,说了几句,她给我倒了一杯水,和她聊了几句。是重庆的,个不高,剪发头,眼睛挺大,人有些不自信。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才挣几百元。看时间不多了,急忙到市场买了沙枣,不知回复印门市的路了,打电话给马师傅才问到路,又坐了一个三轮回到了门市,往队上打,又往前指打,先让我到前指看一下有没有车,我去后,他们正在吃饭,凑着和他们一起吃了顿。晚上想出去转,又没有什么地方,只好呆着,睡觉时马师傅把我送到另一个住处。换床没有睡着,辗转到天亮,电话打过来,说在都护府坐车。

 

2005-1-28到艺峰门市,没有开门,又坐着三轮到宾馆,吴监督在餐厅门口,引我去吃饭,里面是个大厅,挺有规模,有个不锈钢台,放着几样东西,拿了盘子自己盛饭,吃了好多。吃完坐着他们的车往复印店赶,没有开门,问到老板的电话,把一个服务员叫来,才取出东西,服务员个不高,帮我提着班报,我把沙枣往车上装,到了住地,怕别人说办私事去了,没有当时把东西提下来。今天应该挺轻松,出去放了风,心情也要好一些,他们都很羡慕的,一个劲开玩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中午也睡觉不着,工作着又犯困。

 

2005-1-29日,昨天是个阴天,今天也是个阴天,天气变的很冷,到了工期的结束,走的人陆续在走,人的心思都乱了,干活只是手头的活,再也不太在办公室守着了。中午,每天的忙还是挺忙碌,天天也没有闲暇的时候,中午,睡了一会觉,躺在别人的床上,也没有脱鞋子,脚捂的很湿很烧,中午吃的是面条,早晨没有吃饭,感觉到很饿,吃的多,躺着也不太舒服。是过星期,也没有心情,也许我回家的心思也动了。想好好轻松一下,可以到处逛一下。晚上给家里打了电话,母亲接的,问了一下孩子考试的情况,说都考了九十多分。又和孩子说了一会话,孩子正在看电视,说长了好多知识,从谁那里借了一只狗,她正抱着玩呢。晚上段师傅不知道从那里弄了一瓶缕兰干红,他们开启后,我也喝了一些,喝不太习惯这种有酸不甜有些涩的味道,他们喝得挺多,有个人喝得脸红了,我也有些头晕。打完电话,手冻的红肿,举着的手好象也冻僵了,放下来感觉到酸痛,一直持续着痛。已经开始倒记时,还有5天时间,就可以结束了,心里的压力可以减轻了。人又象飞逝的箭,在急急地往回奔。

 

2005-1-30日,早晨食堂也没有什么可以吃的,没有法子,端了一碗水,把带来的安利蛋白粉泡上吃,味道不是很可口,只是增加一些营养。有人说:饥饿也对身体有益处,我就忍受这样的饥饿。每次睡觉前,他们都要加餐,泡上一包方便面,我却再也不吃了,忍着在熟睡中是没有感觉的。人却没有消瘦下来,可能是活动量太小的原因吧,基本没有跑过步,周围都是浮土,有一条出去的路,铺着石子。昨天晚上睡觉失眠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心里很乱,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了,天还没有亮,就起了床,搭伙的那人没有来,先看了一会英语,他来后开始干活。现在食堂也没有好的饭菜,中午到段师傅处,弄了许多辣椒,很辣吃到嘴里很开胃。中午,工作了一会,感觉到有些困,就找到到仪器组的宿舍,和衣躺在别人的床上睡觉。别人在聊天,醒来时,他们说:你还打呼噜呢,可能是太乏了吧。手机已经停机,过的相当安静。大家都谈论着如何回去,有人来统计是坐火车还是飞机,回去的车票订不上了,可能年前赶不回去了。

 

2005-1-31日,晴.心情有些不太好,终于也到了工期的结束,说是火车票不好订,可以订到飞机票,到北京打折,只需要1200多元钱,算起来还是很便宜。有些人订了6号的飞机,我也干不下去活了,叫一个人帮忙一会,到队部去看一下,最后还是没有订下来。我们解释组留下来三个人参加竣工验收,队上买的票,有个同事马上心里不平衡,说了些很失落的话。预计今天能够多炮一些炮,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没有多放,下午,看到有许多民工来到营地后面,在那里整理坏的小线,他们都穿着棉衣,很脏很破,头发也很长,很乱,都还挺年轻。晚上把手头的活处理完,本想明早可以睡个懒觉。

 

5005-2-1日,没想到点还是醒来了,想通了想回家,坐飞机,就问书记订机票,书记说:订完了,你怎么昨天不订,我说:你再问一下吧,他好象很不乐意,说话象求他办什么大事一样,也不太理人。过了一会,队部通知说订飞机票,我过去听说:有飞到郑州的票,打折才1308元,是8号的,我说就订这趟飞机吧。张工说:你们送磁带过去,坐这趟机也行。过了一会广播通知,叫我和小李过去一下,说是郑州的票1600多元,问我们还订吗?我马上变了,说订北京的。小李不变。出来后,到办公室一会张工进来,我说我飞北京了,票价涨了。他说:你还变什么呀。万一6号交不了磁带,咋弄。北京也便宜不了多少,我说:那我去改过来吧,马上到队部,叫改过来。他们说才发过去,一会张工也过去了,和队长说:他们交磁带的要关照一下。交完磁带,还要交资料。今天做好了干完的准备,把小营地的帐篷都收起来了,把人都赶到野外,在背水一战。资料也是干了二百多炮就送回来,抓紧时间整理。我们也是从早忙到很晚。

 

2005-2-2日,晴,今天终于完成了本工区的地震勘探任务,好多不见面的人都回到了营地,都在交设备,营地内看起来还很忙碌。有的民工衣衫不整,都穿着棉大衣,破烂还露着棉花。从早到完我们也不停地整理资料,一直到凌晨六点半钟,明天就要收队验收,必须把所有的资料准备齐全。有些人陆续地走了,我们计划明天到乌鲁木齐送磁带,可能是凌晨0点出发。也是在这里最后一天写点文字,明天还要忙碌一整天,把所有要带回去的东西打箱。

2005年2月3日,晴。今天收队验收,甲方来了一些人,和驻队监督一起对我们进行了收工验收,也没有很细地看资料。吃晚饭的时候,队上陪着甲方一起出去,交磁带的车来了,把磁带都搬到车上,又把我们的设备拆下来打了包装,抬到院子外面停的集装车上,干完活已经零点,总算出了一口长气,可以很轻松地坐着交磁带的车,一行6人走了出来。走出了荒漠,走上了通往城市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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