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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4楼]  作者:钢琴一流  发表时间: 2007/11/23 22:59

昏后(结局)

 

       何凡的朋友亚刚在旅行社工作。电话里何凡对亚刚说给他联系了一个旅游团,亚刚象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对何凡表示了无限的感慨之情,以及一系列够兄弟讲意气之类的赞美之言,又问何凡这团多少人。何凡说算上你和我四个。亚刚闪电般的清醒了,说何凡泡妞城市里这么大的地方还不够非得跑野地里去,又说最近是他挣钱的黄金季节,希望何凡放自己一条生路。于是何凡就说亚刚不够兄弟不讲意气之类的话语,以及一组威逼恐吓,最后把张曼玉的各种优特点淋漓尽致的说了一遍,说这就是要给亚刚介绍的玲子。亚刚的情绪才得已稳定,无奈中表示了同意。两个人在电话里聊了一会儿别的,最后确定了出发的时间。
      周五黄昏过后,何凡拨通了胭脂宿舍的电话,"喂。""胭脂?""是。""想我吗?""不想,我还以为你不会出现了。""久别胜新昏。""讨厌。""明天如果没事带你出去玩好吗?""好呀,你等会儿。"玲子接过了电话:"何凡呀,你终于来电话了,你不知道这几天胭脂把我们的电话据为了私有,谁都不许碰,害的我们得跑楼下去用公用电话。"玲子似乎还要继续说些什么,被胭脂强行终止了,电话里传来了她们的嘻闹声。何凡也随着她们的情绪乎产生了一种幸福感。
       胭脂在电话里问:"咱们去哪里?"何凡回答:"那地方你会喜欢的,明天早晨六点我来接你们,最好穿牛仔裤长袖衣服,那里小宠物比较多一些。""好的。""那明天见。""再见。"
       何凡感觉自己将要陷入一个感情旋涡中了,他不希望这样,但他似乎无法控制这个局面,或者说他就不愿意刻意去阻止与胭脂继续交往的念头。因为他无法拒绝胭脂的清纯可爱,更有诱惑力的是她那传统古典的美,就象每次与胭脂聊天,吃饭,或是通电话,他就不由自主被胭脂所感染,自己一些龌龊卑鄙的想法也暂时离开了大脑,他不知道每到这样的时候,自己的脑袋是清醒的还是混乱的。
       清晨,也许是黎明,总之是早得不得了,何凡被一阵杂乱无章的汽车喇叭声以及电话玲声吵醒,朦胧中何凡摸出了电话,电话里何凡懒洋洋的对亚刚说:"你在做着违法的事情,扰民,你懂吗?"亚刚很神秘的象是在接着头说:"一个人?"何凡骂了一句又说:"门没锁。"
       亚刚一进屋先是在冰箱里找出了根香肠恶狠狠的咀嚼着,然后冲着床上还没有完全清醒的何凡骂着一对夫妻,大致情况是他昨天刚接了一个旅游团,陪客人在酒店里住了一夜,碰巧隔壁是一对新婚夫妻,具亚刚提供的情况说这对夫妻在床上进行了一夜,而且搞出的响动大的不得了,其中包括劣质席梦思床垫的吱吱声,床头柜的镇荡声,玻璃杯的落地声,以及水龙头的哗哗声,还有男女主人公的呼喊声。不知内情的人一定会认为他们在闹离婚而不会想到是新婚。又据亚刚自我描述说这一夜他无辜的接受生理与心理残酷的摧残,他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提前来到了何凡这里。
       当亚刚声情并貌的讲述完自己受害过程后,何凡终于完全清醒了。何凡说打扰别人休息是很不礼貌的。亚刚说是,那对夫妻真他妈没礼貌。何凡说你和那对夫妻都属于没礼貌的市民,又说你就不能开着车看看市里的晨景,非得这么早来这里。亚刚象是又受到了一次无情的打击,在冰箱里又找到一块面包,狠狠的蹂躏着,使面包变的瓷实些放进了嘴了拼命的嚼着。何凡洗漱完毕后点了根烟又躺回了床上,对亚刚说:"你懂爱情吗?。"亚刚含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很费劲的咽了下去说:"是和今天和咱们出去的姑娘吗?"何凡嗯了一声。亚刚问到:"学生吗?"何凡说:"是,挺可爱的。"亚刚说:"不是装的吧?"何凡吸了口烟,看着天花板说:"我看着不象,现在这样的姑娘挺难碰上的。今儿你看看。"亚刚也点着了一支烟,说:"表妹呢?"何凡也忽然想起了奶油雪糕,最近他好象很少起她,对亚刚说:"说是去外地玩去了。"
       六点整,何凡他们在胭脂宿舍的楼下往楼上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胭脂和玲子便飘了下来。胭脂今天没有把头发搞成麻花装,只用一个发卡很随意的把头发做了束缚,照何凡的吩咐穿着牛仔裤,上衣是件粉色的长袖衬衣。见到何凡乖巧的笑了笑,仍没有与何凡进行长时间的眉目传情。何凡一见到胭脂就有着一种冲动,这感觉就好比雨天里得到一棒棉花糖,一定先要把它保护好才可以分享那份甜蜜。何凡为她们之间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亚刚握着玲子的手详细的描述着自己的简历,久久不肯松开。就差告诉玲子自己对吃喝拉撒的爱好与时间了。玲子似乎对这种传统的肌肤接触也很有兴趣,目光里放出了难得见到的温柔,两人真有点相见恨晚的意味。如果不是何凡的强行中止,他们之间会从无法停止的握手进行到身体下一个部位的接触。
       何凡开着车,胭脂坐在旁边,后座里是亚刚和玲子。车里放着田震的一组歌曲。胭脂问何凡是不是喜欢听田震的歌,何凡回答说不喜欢,又告诉胭脂,亚刚如果离开田震的歌曲就会对生活丧失信心。玲子接过话对亚刚说:"就她那更年期似的脾气,你也喜欢,你有点追求好不好。"车里的人被玲子都逗笑了。胭脂似乎对类似的话题很感兴趣接着又问何凡喜欢听谁的歌曲。何凡想了想说:"林忆莲。"胭脂表现出了惊诧但更多的是兴奋,说:"我也是,我最喜欢听林忆莲的一首歌叫做《飞翔》。"这一次让何凡吃了一惊,每当奶油雪糕去他那里的是时候,就会不停的翻来覆去的放着这首叫《飞翔》的歌曲,导致何凡对这首歌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奶油雪糕唱歌很动听,但他没有听奶油雪糕唱过《飞翔》,她甚至没有哼过这歌。何凡点了点头对胭脂说:"这歌是不错。"胭脂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后座里的亚刚用各种色相展示着自己的魅力,还不时传来玲子欢快的笑声。
       三个多小时的路程,他们抵达了目的地。一下车,亚刚带着玲子去联系吃饭和休息的地方。胭脂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草原兴奋的张着可爱的小嘴,但没说出什么话。何凡说:"美吗?"胭脂使劲的点了点头,问:"这就是草原吗?"何凡说:"不是,这里只是比足球场稍好一些的草地。"胭脂感慨的说:"那草原一定更美了!"何凡一本正经的说:"如果你看到真正的草原,就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草原上任何一根草你都会认为比自己坚强。当你站在草原上回想自己的过去,你会笑自己没有猪那么知足,没有牛那么朴实,没有羊那么自由,于是你就想大声的笑,大声的喊,大声的叫。"胭脂把眼神收了回来,扭头看着何凡。这一次胭脂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何凡的双眼,明亮的大眼睛放着让何凡心慌的光芒。这次是何凡主动把眼睛离开了胭脂,他向前走了几步找了一个高处,点了支烟蹲下看着远处。胭脂跟上来紧挨着何凡也蹲了下来,抱着双膝同何凡一起眺远。
       几个南方人在导游的率领下经过他们的身后,边走边用鸟语对着眼前的草地深情的感慨着草原,有人还背诵着风吹草低现牛羊之类的词句。胭脂手里拿着一根草在何凡眼前晃了晃,歪着脑袋说:"我想骑马,但我害怕,一会儿你扶着我好吗?"何凡说:"没问题,我抱着你。"胭脂晃着手里的草说:"不行。"他们正说着话,玲子先跑了过来对胭脂说:"这里真美。"亚刚紧跟着也过来了。亚刚问何凡先进行什么活动,两个女孩子异口同声的喊着骑马。亚刚说:"好的,你们等会儿,我去联系。"
这里的马就象城市里的宠物,温柔,顺从。玲子无比兴奋的挎了上去,冲着亚刚喊了一句:"你给我牵着。"亚刚同马一样的听话,拉起缰绳对对何凡说:"我们先出发了。"何凡带着同情的眼神挥了挥手对亚刚说:"保重。"然后扭头对胭脂说:"你也上啊。"胭脂退了一步说:"我不敢。"何凡说:"没关系,它很听话,我扶着你。"胭脂还是很犹豫,说:"你骑,我看着。"何凡笑着说行。上了马,绕着胭脂转了很大一圈。胭脂站在中间欢欣鼓舞的看着,鼓掌,跳着。
       何凡骑到胭脂身边,伸出手说:"来。"胭脂没有说话,紧张的看着何凡骑着的马。"快。"何凡催促着。胭脂慢慢的把手伸了过去,何凡接住,感觉冰凉,潮湿,柔弱。
       胭脂坐在何凡的身前,何凡把缰绳交给了胭脂,然后两手握住胭脂的双手,两脚一用劲,马便开始奔跑,胭脂的身体向后靠了一下,背部贴紧了何凡的胸部。何凡可以听到胭脂不匀称的呼吸声,还闻到从胭脂身上发出的淡淡的香气,何凡仔细的品味着这味道,更象乳香。他在想,胭脂一定是个处女,可能连接吻都不曾有过。而后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为什么这么无耻,真不如猪,牛,羊,确切的讲简直就是狼。混乱的想法中,何凡对胭脂说:"别紧张。"胭脂似乎顾不得说话,只是把身体与何凡靠的更紧了。一会儿功夫,胭脂放松多了,看着远处对何凡说:"这感觉真好。"何凡说:"是我抱着你的感觉,还是骑马的感觉。"胭脂似乎感到有什么不对劲,忙把身体向前倾了一下,说:"不告诉你。"他们就这样漫无目的的骑着这匹可怜的马儿享受着这刻的温馨与浪漫。
       接近午饭时间,何凡了解了胭脂的过去,确实很平淡,但更有意义。胭脂在马背上给何凡讲述了自己从小学直到目前的大学中的一些经历,也许算不上什么经历,只是在描述过去的生活。胭脂从做学生那天开始到现在,一直属于那种被男同学女同学,男老师女老师,公认的好同学,好学生。并且从小就是学生干部,在目前的这个学校的学生会里还担任着一个什么职务。
       何凡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上学的时候,让老师们最用心的学生有两类,一类是胭脂这样的,老师们统称好学生,另一类在老师眼里属于不务正业,被老师们统称为差生。课堂上这两类学生中如果有没来上课的则很容易引起老师和同学们的注意。有荣誉时归前一类拥有,班级内发生了在老师们眼里称为恶性事件时,一定归功于后一类。何凡则属于后者。前后两者由于老师们采取仁治和专政的不同政策,从而导致两者之间有了与生俱来的矛盾,并且这种矛盾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世代相传。何凡想如果自己和胭脂是同学的话一定会成为仇人,他想那样更有意思。
       胭脂在讲过去的时候表现的很平静,也许在她脑海中就无法体会到那些在老师眼里的差生,类似何凡这样的人的心境。因为她从小只知道什么是好,并且人人在说她好,好学生这一词对她似乎失去了意义,她会认为别人所夸她的优点就是她应该具备的东西。所以胭脂说这些的时候更象是在说别人。
       何凡在后面一言不发的听着,他想紧贴着自己的这个女孩儿真是不幸,为什么偏要认识自己,他真希望胭脂身上有一些可以让自己逃避责任的污点,可惜他找不出。他又想,要逃避什么责任,目前什么也没有发生,但他有预感,他和胭脂一定会发生些什么的,而至于发生什么事情是由自己控制的,他与胭脂开始的交往可以说是想法不纯的,但他面对胭脂时,更愿意看到纯纯胭脂,胭脂也满足了他的意愿,他很矛盾,他认真的在想,自己究竟想得到什么,是胭脂的身体?不出意外他能拥有,但是不可以,那样会让自己联想到糟蹋这一词,真要做了自己都会厌恶自己的。是要现在这样的感觉?这感觉很好,更准确一些应该是很美好,但是除了这美好的感觉似乎还缺点什么。感觉多了会升华为感情的,想到这里,他有些紧张,因为他觉得自己无力也无法承担这份感情的,他和胭脂不是一路人,胭脂纯得让人可怕,自己的活法则乱得让人心惊,他想自己配不上胭脂,但是面对胭脂时他又不愿意控制自己情感的流露。每当何凡考虑这一问题时,想了一圈又会回到原处,他也懒得想了,目前他不想马上离开胭脂,也不愿看到胭脂立刻从他的生活中消失,于是他给自己定了一条铁的纪律:无论怎样不能让胭脂同自己上床。想到这里他心里轻松多了,觉得自己还不是特别的卑鄙。
       何凡和胭脂结束了草地上的感情积累时,玲子和亚刚已经坐在车里等着他们了。亚刚看到他们回来了,对何凡说:"我们以为你带着胭脂私奔了。"何凡说:"有这想法,到了边境被俄罗斯公安给赶回来了。"玲子和胭脂虽然仅离开了几个小时,但这对姐妹一见面显得格外亲热,手拉着手相互倾诉着对这里的感受。
       四个人在一个蒙古包里休息了一会儿,又到另一个蒙古包里去吃手扒肉及烤羊腿之类的食物。饭后他们回到了休息的地方,亚刚躺在蒙古包里的地毯上说:"这里晚上有煹火,还有蒙古舞表演,挺热闹的。"玲子和胭脂听了之后很高兴,胭脂问何凡:"晚上咱们不回去了吗?"何凡想了想对亚刚说:"算了,以后再说吧,下午咱们去后面更大的那片草地去看看,然后回。"玲子和胭脂有些失望,但没有说什么。
       下午他们开着车到了那片大的让人受不了草地,这里除了他们四个被称为人的动物之外,全部是绿色的草本植物,绿得毫无道理,没有边际,静得出奇。天公也很做美,阵阵微风吹来了大片的云彩为他们遮挡着炙热的阳光。汽车四门敞开,亚刚把车里音响音亮放到了最大,田震在车里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玲子对亚刚说:"能换高雅一点的音乐吗?"亚刚换了本带子,是一组用萧演奏的曲子。悠扬动听的萧声响起后,这片草地的上的任何人和物似乎都被这美妙的音乐带到了另一个世界。亚刚和玲子盘着腿坐在车顶上遥望着远方。何凡枕着双手躺在草地上看着各种形状的云彩。胭脂坐在何凡身边抱着双膝,用双手捧着自己的脸目不转睛的看着远处。老天爷如果是个多情的老头,当看到他眼皮底下的这副画面,听着这动听的音乐时,他老人家一定会被这幅场景感动得痛苦流涕。
       两首曲子间的空闲处,仔细听完全是大自然的声音,风声,草儿们扭动腰间的声音,唯一不和谐的是人的呼吸声,那么俗。四个凡间青年就这样默默的享受着大自然送给他们的这份浪漫,他们谁都不说一句话,谁都不愿意说一句话,他们怕人的声音污染了这一时刻美好的气氛,高雅的音乐掩盖着他们俗气的呼吸声,每个人此时此刻此情此景都会自觉的净化着自己的心灵。
       黄昏时分,他们离开了神奇的大自然,驱车赶回城市。
       在胭脂学校附近的一家餐馆他们吃了晚饭。到了胭脂宿舍楼下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胭脂对何凡说:"学校放假后,不回家的学生都在我们这楼住,我和玲子都不回家,有空来看我们好吗?"何凡:"好的,累了吧,晚上早点睡。"胭脂温柔的冲何凡笑了笑,摆摆手,做了一个白白的动作。亚刚和玲子也依依不舍的挥手告别着。他们目送着她们上了楼。
       "唱会儿歌去?"亚刚问。"走吧。"何凡说。在一条灯火通明遍布着大小歌厅的街上,亚刚和何凡慢慢的开着车欣赏着歌厅门前矗立着的各种型号的肉体,这里更象个超市,小姐们袒胸露背的摆着各种能够吸引男人欲望的姿势,歌厅里还不时传来公狼们与母狼们对着话筒的嚎叫声。
        一个从外表看还算不错的小姐横穿着马路,从何凡他们的车前经过时,被高跟鞋歪了一下脚,如果张艺谋看到她这个自然逼真的动作的话,一定会把她捧为第二个章子仪。何凡和亚刚静静的看着她下一步的表演,这位小姐弯着腰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脚等待着男主人公的出现。
       何凡自言自语:"真专业。"亚刚配合了这位小姐,招呼了她一声。小姐扭着大屁股走了过来。近处,何凡看到近一公分厚的化装品掩盖着她脸上局部的皱纹。"多大了?"亚刚问。小姐用很不标准的普通话趴在车窗上回答:"18。"亚刚骂了一个操字,点了支烟,便不在搭理她。何凡接过话说:"大娘,有点职业道德好不好?"小姐似乎生气了,临走仍了句话:"老娘没有职业道德,有职业病!"也许是由于向后扭屁股时用力过猛,这次真的被自己的高跟鞋拌了一下脚,先是"哎喓"一声然后又来了一个"我操。"何凡和亚刚默默的目送着她的远去。
       "你现在是不是看到别的女人就想到了胭脂?"亚刚问何凡。何凡说:"你是不是也在想着玲子。"亚刚说:"我到没有,我和玲子完全是为了配合你们,兄弟够朋友吧。"何凡说:"你怎么和刚那女人一样,装什么青春。"说完两个人发出了类似淫荡的大笑声。两个人对这里已经失去了兴致,决定去广场喝啤酒。
       何凡和亚刚要去的地方是这个城市最大的一个广场,叫做新华广场,在市中心。夏日的夜晚这里聚集着各色的市民,有年轻的情侣在热恋,中年的一家子呐凉,老两口散步,还有婚外恋或是第三者在这里幽会,以及一帮一伙的同学或同事在这里打扑克或喝酒聊天,当然这里也少不了流氓与野鸡。何凡和亚刚到这里时已经快零点了,所以大多数是年轻人。广场的舞台上有支不知名的乐队正在做着义务的演出,台下围着不少人,大屏幕里播放着五颜六色的广告。各种小商小贩手里拿着气球,香烟,矿泉水,还有玫瑰花等在广场内兜售着。场面有点混乱。
       何凡和亚刚找了一个相对比较僻静的啤酒摊坐下,要了一组啤酒,干了一杯,亚刚问:"你是不是爱上胭脂了?"何凡说:"可能吧。"亚刚又说:"胭脂是爱上你了。"何凡又喝了一杯啤酒说:"可能吧。你喜欢玲子吗?"亚刚手里转着酒杯说:"她是挺可爱的,不过跟咱们好象不合适。"何凡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就象刚那大娘一样,见到她就有被强奸的危险。胭脂和玲子可能就这感觉。"两人一阵哈哈大笑,又进行了一阵啤酒,亚刚说:"现在胭脂和玲子没准儿也正研究咱们。"何凡说:"有可能,你记得咱们上学那会儿,每天熄灯前,宿舍里总会讨论一阵女生宿舍此刻的活动。其实啊,你这流氓性格是天生的,那时你就拿着望远镜进行着偷窥女生的活动。"亚刚说:"我纯属交友不慎,近墨者黑。这一招是你小子提出来的,咱俩两星期没吃饱饭,买了那么一破东西,结果没看几回,一到晚上就被宿舍里那几个狼抢走了。"...... 每当两人聊起在学校时的情景,都显得很兴奋,他们借着酒精的力量追忆重温着那段美好的时光,也许只有在这一时刻面对自己多年的同学朋友,他们才可以无所顾忌的给自己的言行以充分的自由,这时也许就是他们真实的一面。


※※※※※※
聊天每字六毛.标点符号半价收费.

[本帖已被单纯女人于2007年11月24日2时24分30秒修改过]


钢琴一流46011-29 16:06
  鹰男 11511-23 21:15
  1978218 10411-23 21:25
  钢琴一流 29911-23 22:59
  单纯女人 9211-24 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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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蔷薇花 10411-29 16: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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