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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里的意淫]/文:飞龙挈红 作品内容并非有所指,也非无所指,但绝对无意指向某个人,还请诸位不要对号入座。 显示器,四方形,银灰色的边框,冷冷冰冰,一个没有生命的电子产品,和机箱相连, 牵着猫子,赶着老鼠,把乾坤收进。
茫然的神情,骚动的心,随着小电扇呼呼的风声飘到了海上,山里,空中。放出南极的小企鹅,看看,那些佳丽,随着牠的光临,娇丽的头像在闪动,没有,那些高贵的头颅,暗暗淡淡,闭目养神,正在做着风花雪月的美梦,也许,正在隐匿着身影,暗送秋风。 聊天、语音室里,游荡着无数的幽灵,一群群的老鼠,公的,母的,穿着漂亮,眩目的彩色衣裳,碘着肚皮,神情悠然地,洋洋自得地散步,嘴上吹着五颜六色的泡泡,吱吱喳喳,喳喳吱吱。不要钱的鲜花,四处抛掷,没有涎水的亲吻,“啵”声阵阵。空气里,到处飘荡着矫情的,伪浪漫的柔声莺语。水下,流动着什么?红男绿女们乐此不疲,流连忘返。 麦克风里:要听吗?艳丽煽情的歌词,靡靡的音乐,磁性的声音、温柔而又甜美的歌声,声声拨动你的心弦,让你春心荡漾,面红耳赤气娇喘,情思漫漫。 摄像头里:要看吗?一览无遗的平川,高耸的山峰,黑黑的崖洞,挺拔没有枝叶的青松,伴随着轻微的地震,让你鸾凤颠倒,梦中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深宫禁苑的寂寞女子们,为什么?不生在精彩缤纷的网络时代。 重庆的麻辣烫,麻辣了舌头,火辣了神经,烫开了心扉。炽热的爱情,三言两语。愚蠢的周王,取悦美人,千金搏一笑。现今的鼠标,几下点击,花枝乱颤。来吧,旷男怨女的蓬莱仙境,来吧,痴情男女的海市蜃楼,带着你的美酒,带着你的佳肴,在浓浓的夜幕里,尽情地买醉。现实窒息的世界,虚幻不羁的网络。 爱情,善男信女的神圣名词,文人骚客的笔中宠物,你来到这个网络世界,在欢庆,还是在呻吟? 千年修行的老妖精,飘飘欲仙。 到处竖立着牌坊,到处行走着婊子。虚幻飘渺的网络,恣意扮演着自己。 屏幕前坐着的是谁?陌生而又熟悉,那厚厚的,不断变换的,迷人的马甲下,包裹着一颗什么样的心?啄击,啄击,用老鼠的利齿不断地啄击,啄开马甲,啄开外皮,看看那赤裸裸的身体,丑陋还是美丽;啄开胸膛,拖出心脏,看看那袒露的心里,多少寂寞和无聊。 浩若星海的的论坛,生产并复制垃圾的庞大机群,在垃圾上,才子比高,佳人斗俏,一群破衣烂衫,面带菜色的老人,在垃圾旁扒着,扒着,偶尔也会出些值钱的金银饰品,清澈的湖水,被成吨的渣滓不断地填平,湖水,已变得混浊,一群长着尾巴的蝌蚪,正在水面游弋;一群光着屁腚的小孩,蹲着,跑着,跳着,欣赏着;一群刚刚从蝌蚪摆渡过来的青蛙在哇哇地叫着,牠们在庆贺着,在炫耀自己甩掉了蝌蚪的尾巴;一群非动物保护者成人,觊觎着,垂涎着,盘算着,如何把牠们变成桌上的佳肴。 李白来了,几声叹息;李商隐来了,几声凄厉;金圣叹来了,几声嘲讥;李清照来了,几声抽泣;鲁迅来了,横眉冷起;茅盾来了,无声无息。 80年代,出口转内销产品,受到国人的追捧。当今年代,现实生活中,郁郁不得志的知识男人,在网络纵横驰骋,他们不缺乏生活中的柔情,温饱相携通行,现实的成就感却是心中的虚空。他们接受了生活中的事实,却不愿意在网络上沉沦,他们辛勤地耕耘,废寝忘食,孜孜不倦。他们,在绿荫的大槐树下,筑起了巢穴,雄心勃勃,要建起理想的蚂蚁王国。他们,陶醉着,沉溺着。他们,被网上的红颜们,称为网络中的“精品男人”。他们游移在女人堆里,却拒绝爱情,让那些情愫暗生,才气洋溢,姿容媚人的网络美眉们,大惑不解,跌破眼镜。 金庸笔下的慕容公子,是否已经转生?可怜的王语嫣啊,痴情的段公子,何时在你的面前出现? 超级巨大的奶酪面包上,蠕动着许许多多,白白净净的寄生虫。 皎洁的月亮,随着鼠标的点击,悄悄地挂上了高高的天空,,白开水已经喝完,香烟已烧到指头,两眼已是混混沌沌,大脑中的瞌睡虫蠢蠢欲动,机箱还在轻轻地轰鸣,打着呵欠,流着泪水,神情依然茫然,心却不再骚动,人已经疲惫不堪,关上电脑,悄无声息地钻进空调被中,妻子已在呼呼声中见到了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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