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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青部落:直击网络女人
河北/老木
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1965年毛泽东
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很有必要。
——1968年毛泽东
如果说,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知识青年投身到火热的广阔天地(农村)锻炼成长,是一种崇高的理想,那么,发生在上个世纪末更大范围的所谓的“后知识青年”对网络的投入,又是怎样的一种情怀呢?
在这里,“后知识青年”的概念,是相对的,狭义的:泛指那些熟悉ABC和简单语言表达以及简单键盘操作的上网一族。
“后知识青年”相对于“知识青年”,前者是主观的、个体的,后者是客观的、群体的。它们的共同之处都很狂热、执著甚至盲从。
“后知识青年”等同于“后印象主义”、“后达达主义”、“后抽象主义”、“后工业时代”等,是一种延续,又是一种突破和骤变。
当我在一个早晨,再次重读毛泽东先生1958年《在农村工作中的讲话》一稿,羡慕而痛惜的情绪阵阵袭来。那个年代久远了,很多过来的人或辉煌或沉迷,或欣喜或忧伤。
我突然有了写点“后知识青年”的欲望,他们是我的朋友,在网络的那端。我知道你们正在经历着一场异常的旷日持久的“迷失”。
我确信,这是一种迷失,是以忘却时间、青春、家庭、理智甚至爱情为终极目标。颇令人不解的是,这一切均无意识地发生发展,就连打哈欠、打喷嚏的工夫都没有。
我试图把这样的个性的自发的集合,姑妄之:后知青部落。本文避轻就重,直击网络女人。我想当然的以为大家都喜欢女人,女人也喜欢女人,因为好奇或者嫉妒。
以下讨论,“部落”乃“后知青部落”的简称。
部落:原意为一定血缘相近的人集合在一起形成的群体。这个词最文化的内涵是“血缘”:它泛指根源、命脉、类型。扩展开来就是趣味(臭味)相投、目标一致、行为大同小异或者誓死一起燃烧和不燃烧死不瞑目。
在部落时代,女人是特殊、微妙的。一方面她作为事物的两性:阳的对立——阴相对独立、相互对峙,同时又与阳在对话中,互为同化了。女人除了性征上的异化外,在意识上已经和男人没多少本质区别了。这是部落时代的演变,以彻底粉碎男人白日梦为前提。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女人一旦穿上裤子,和男人站在一起,你很难发现他们之间更细微的异同。这是一种困惑,在网络时代,已经慢慢演化为一种极其隐晦的东西。
很难想象,部落分离女人之后的情形,尽管很多男人习惯以女人的面目出没,并且十分自得地忸怩,满嘴的大蒜味道,恶心至极。这显然是一种心理疾患了,难以治愈的,根深蒂固的。
部落女人自始至终扮演着“性”的角色,即便是穿着文化的裙子,华丽的或者半透明的,也即便是赤裸的,肆意着极具蛊惑性的姿势,她们的存在,很大程度上已经构成了对男人的威胁。这种威胁,通过Internet这个看得见摸不着的媒体瘟疫一样无孔不入并四处扩散。
这个现象,某种意义上就是虐杀:关于自尊或者尊严。
我在无数夜晚,正遭遇着这样的虐杀。我体无完肤,支离破碎。一方面,我甘愿承受着这样一种受虐意味的折磨,另一方面,我又是痛苦的、焦虑的。我的痛苦来自那些性符号的扩张和侵略,我的焦虑是难以抗拒的冲动——当思想鳞片一样片片剥离,剩下的躯壳正面临腐烂和消亡。
我正经历着这样的消亡!
哈哈,这样的句子读起来多象一首诗歌的开头!它是可笑的,又是可怜的。当网络女人仪态大方、风情万种地端坐在舒适地转椅上,手指或舒缓或痉挛地击打着键盘,一个春天正悄悄地向你走来。
是春天吗?偶尔你会哆嗦那么几下。毫无疑问,这是初春的寒流,可那不是西伯里亚的寒流,那是对面那些个性化的面具以及个性化的语言在邂逅的瞬间发生的层面上的对流。也许一切始料不及,也许你还没从惊愕中缓过神来;你僵持的脖子十分滑稽,手指张扬成秋天的一丛枯朽的灌木。
最早认识网络女人,是她们的文字,很优美很华采的句子,有些细腻的东西沁入我的肌体。曾经荒芜了整整一个冬季,那是心灵历程中永远无法拒绝的贫瘠。我坦言,有些文字是致命的,直达灵魂;也有一些,更具威慑性,可以让你枯萎的老二焕发一春又一春。我不止一次嘲笑现代医学的无能,在物质高度发达的今天,难以治愈的却是人最原始最根本的东西——性。是否可以这样设想一下,某些网络女人的文字已经接近或达到治愈阳痿的境界——那么为什么不在后知青部落开设我们划时代的超时空性病诊治中心呢?我觉得,这是一种革命,远远超出了毛泽东时代大无畏的精神实质。
如果,你喜欢聊天,那么你基本上不用太怀疑自己有什么毛病,因为这是最好的抚慰,尤其是在部落时代。抚慰是具体的,又是抽象的,因为网络文字有一些就是这样的狗皮膏药。你实在不必怀疑那是赝品,你错了!久炼成钢,有时候女人的眼泪也是可以结晶的,熠熠生辉!你就当它是钻石吧,而且全部免费下载。
我必须承认,网络女人都是才女,都是“尤”和“伶”!她们都很会配置香水、研磨口红,她们的文字都是精心炮制的定时炸弹。只要时机成熟,它们就会发酵、霉变、爆炸。偶尔,我坐在阴暗里想象,女人真是可爱的尤物,即便是最丑陋的容颜,都能盛开鲜艳的花朵。因为网络象烟雾弹一样保护着她们不致“春光乍泻”。
难以设想,一个事业有成的女人有多少时间泡在网络上。生活象把枷,把几乎所有疲于生计的女人牢牢地锁住了,她们在劳动中获得快乐,她们的痛苦也是实实在在的。她们拒绝加入后知青部落,因为她们觉得那东西不能填饱肚皮;她们鄙夷后知青部落,因为她们觉得她们吃饱撑的慌。
一个贤惠的女人,她把爱都奉献给了孩子、丈夫以及整个这个家。她爱家,爱家的每一分子,她太爱他们了,所以她再也没有“剩余的爱”。她不知道后知青部落爱的更火热,因为她压根就不想知道,因为她只爱她所能给予的和被给予的,在她看来,那是一种义务,神圣的,虔诚的,博大的和压倒一切的。
美丽的女人是风景了,亮丽的风景。这样的女人几乎无一例外的被抢购或订购一空。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刻薄,“穷人”吃点残羹,也心存感激。美丽的女人穿梭在情人和非情人之间,时间就是她们的资本,因为容颜是流动的、易逝的,她们很明白这点,所以一直玩命地展示或者娇柔。那是她们觉得最具力量的束缚——她们要束缚男人的精神乃至行为,她们束缚一切!它们野心太大了,不屑于网络那点过家家的小游戏;她们很聪明,她们知道她们想要的,唾手可得。她们不必在网络上浪费时间。
后知青部落,永远摒弃成功的女人、贤惠的女人、亮丽的女人。后知青部落是相对茫然的群体,她们在时间的断亘上不期然错位了。她们或忧伤或丑陋或贫乏或虚无,她们要挤在一起相互取暖。乌烟瘴气和浑浊是特定的环境,在夜晚一张张加工未加工的嘴脸尽开颜——她们知道,她们会写东西,文字呀甚至就是一些混乱的符号,足以粉碎老木一样的丑陋男人。
我深切体会,作为网络的老木很大程度上是个彻头彻尾的男妓!
因为男妓老木喜欢唠叨!还有一个不容忽视的原因,相对于女人而言,男妓老木没有胆量在阳光下放肆发泄——他选择了网络这个充满激情的“土耳其浴室”洗澡。他挫背的功夫很老到,不仅仅给自己搓,还给女人义务搓!男妓老木做这些的时候有一种使徒样的情怀!他深信不已的是,网络女人需要这样的搓揉。
因为她们在现实里得不到这样的搓揉!因为她们狭长的心灵通道很久没有清理了!因为她们很在意自己并不年轻的老脸:她们还很在意言论、目光以及更实际的抚摩!
在夜晚,在每一台PC的背后,她们宽衣解带且深情款款地徜徉在“土耳其浴室”里,最终成为安格尔笔下的最性感的模特。她们忘却了年龄、时间和地点。她们很压抑,所以欲望之火在地下熊熊燃烧。
她们或者就是最丑陋的一群,她们被时间遗忘了,也被目光遗忘!她们不甘心,她们需要更深层次的刺激,于是她们选择了网络!
长期以来,我被这样的刺激弄得很麻木了,由最初的简单直接的亢奋直至最后的阳痿。我想我是需要治疗的,需要时间来抚慰和平复我在空间里所遭受的“创痛”。你们是这个“创痛”的使虐者,也是我的爱人!你们在给予的同时,又把我彻底地毁了,万劫不复。
我恍然发觉自己原来是个男妓!真的,我如此定义自己,是因为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的痛苦受赐予你们的“恩宠”。
你们很娴熟,用女人特有的细腻步步为营。你们曾经或现在正饱受冷落,所以你们要呐喊。你们的呐喊就是你们的文字,在Internet闪闪发光,进而构成了一幅超写实主义的绚丽画卷。
如果我有足够的耐性,我总能轻易挖掘那些文字背后慌张、空落的灵魂。我知道我偶尔怜香惜玉,这是作为男妓老木的软件环境。我还知道,你们更需要猛男,所以男妓老木惟有捏着鼻子啪嗒着网络文字,老牛一样拉着破车。
我想我真的老了,已经失却了昔日的“风采”,浮华褪尽,骷髅的生命湮灭了。而你们无论是青春期还是更年期,依然光彩照人,我知道你们不同程度上使用了“采阳滋阴”术,小丑的眼泪是你们脸上绽放的玫瑰!
也许一切从开始便意味着结束。这是宿命,又是荒谬的。后知青部落的女人们,给网络注入了生机,她们的存在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昭示着某个末日的到来,那是我很不愿意看到的事实。
最后,让我篡改一下我在开头引用的伟人毛泽东那两句话:
网络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知识青年到网络去,接受男妓老木的再教育,很有必要。
谨已此文奉献给网络时代的女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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