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圆了,落在池塘里却被夜风吹得粉碎。李明扯扯了王惠的衣袖,闷声不响的抬起了脚步。王惠一楞神间,蓦然感觉到了点什么。
一咬牙,王惠轻声的说了句:“我好冷。”
李明毫不犹豫的脱下外套,披在王惠的肩上:“快点回去吧。”
王惠按住了李明的冷冰的手,李明用力往回抽去。王惠干脆转过了身子,和李明面对着面:“你别听他的。”
李明被吓了一跳,一边避让着王惠吐在脸上的倩香,一边躲闪着她充满火焰的眼光,停下了步子:“我是地主的狗崽子---。”
王惠用唇捂住了李明下面的话,把李明的外套仍在厚厚的枯枝上,勾着李明的脖子,滚到了黑暗中闪着点点月光的地上。一只手抓住李明的手,蹂躏在臊动的奶子上。
隔着薄薄的的确凉衬衣,李明仿佛回到了最原始的丛林中,另外一个手,解开了王惠的衣扣。剥洋葱般的露出了白白隆起的乳房。
一股欲火在肉与肉的搏击中彻底的被点燃了,接着树林里,虫子夜唱的声音被王惠彻底痛苦并快乐的春叫比了下去。
那喘息着淫荡味道的叫声,老二在以后的许多年中,都没有听到。直到李明在红色灯光的发屋中时,老二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女人。
其实,李明望着发屋炉火闪动在王惠的脸上,他楞了好一会,才猛得一把搂紧王惠,用脚后跟踢上了发屋的门。王惠咬住他的肩膀时,发出彻底的狼嚎般的喊声。
李明任凭王惠雪白的牙齿留在自己的肉上,他感觉到虽然时间变质成脑子里乱麻般的记忆,但那份最真的爱确永远腐蚀不了。
那天夜晚,王惠在树叶上的落红片片肯定被岁月冲刷的没有一点痕迹了。王惠一次次的高喊麻痹了他们所有与爱无关的知觉,当他们整理好衣服,刚走出树林,就碰见刘军和沈梅有说有笑的迎面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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