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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早上七点种,我和婷婷到了公司的汇聚地,三辆豪华大巴已经前后排成一队,等候多时了。 几位司机师傅扎着堆儿的抽烟闲谈,就等号令准备开车出发了。 两家公司的同事们陆陆继继地也都来了。大家都穿着休闲服,个个光彩照人,男帅女靓,比起平时的西服革履职业装,别有另一番滋味。 出于礼貌,我为婷婷和风筝做了引见,他们两个象征性地问了声好,握了握手,风筝就去招呼他们公司的同事去了。 婷婷在我耳朵边上说:嗯,外貌和个头还行,有 我绝倒! 到处是人声,大家都莫名的兴奋,忙着互相为同事与家人朋友做着介绍,我也一样,到处把婷婷介绍给同事。美女到了哪儿都吃得开,不一会儿功夫,她就和我的同事打成一片了,根本不用我特意去照顾。 大家都扯着嗓子的高声笑谈,尽量放大分贝,嘈声如雷,引得路人不住侧目观看。 人都到齐了,于是一声令下,大家上车,向草原进发! 汽车在公路上撒着欢儿的奔跑着,前后依次排开三辆车,保持一定距离。 车内欢声笑语,我却无语凝噎,泪眼婆挲--------我有晕车的毛病,而且极严重,简直是见车就晕,上车就吐。 就怕自己晕车,所以我早上什么都不敢吃,于是,只是干呕,横过来竖过去的晕,头痛欲裂,难受极了。 婷婷知道我的老毛病,所以她很老练地把背包垫在她的腿上,然后再让我趴在上面,那样我会尽量少感觉到车在行走,以减缓我的晕车度。 因为有婷婷的照顾抚慰,我愈加的感到虚弱,夸张地呻吟着,人在有条件的时候,总是会适度地小鸟依人一把。 “怎么了,晕车啊?”我正期期艾艾地认真扮演小鸟呢,风筝从他座位上走过来,问婷婷。 他又说:婷婷同学,你和她多说会儿话,把她的注意力转移一下就好了。要不我给她表演个节目、讲会笑话什么的,笑一笑晕车消嘛,或许管用! 我难受的浑浑噩噩的无心去感受外界的事物,忽听得不远处有人在发表演讲了:各位观众各位朋友,为解除大家的旅途寂寞,现在,由我,北京著名年青京剧票友 我赶紧睁开眼,只见那厮正象模象样的手里攥着一根拖布把子充当话筒,已然伊伊呀呀开唱,中间还伴有诸葛亮摇扇摸须的动作,看他一招一式举手投足间竟有着精雕细刻,煞有介事的样子,不禁哑然失笑,随着众人拍手叫好了。 也听不懂唱的到底是什么,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我找不到他唱京剧的门道,但是听着觉的蛮热闹的,我看别人也一样,就会瞎起哄! 他唱完了,急着伸长脖子瞪着我们,企盼夸奖他的样子。 我大乐,就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说:大家听风筝同学唱的多好啊,有诗为证:清歌一曲定军山,响遏行云上九天,惊动碧霄玄女梦,锦花挥洒似溪泉! 大家哄然大笑,风筝顿了顿,看看我,摸摸头笑了。 汽车在笑声中不停歇地向着草原轧过去。。。。。。。。 中午时分,我们已经能够从车窗看到外面的漫漫草地了,但奇怪的是,不是绿油油,而是青黄不接秃不拉叽的,很不景气的样子。这就是所谓的草原呀?大家都不约而同地不满意道。 又开了很长时间,汽车终于在一座大院前停下了,一个简陋的三层小楼赫然矗立在我们面前,从大门里走出一个仙风道骨模样的男人来,清廋,个子不高,眼睛不大,眼眶凹陷,鼻之下嘴之上及两腮留着小胡子,脑壳子后扎着个小辫子,脏兮兮地,活生生一个现实版的腾格尔,他吡着黄大板牙招呼我们下车,看来是到了目的地了。 一下车,大家不约而同开始惨叫,声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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