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功罪评说 《弥陀经》秦唐二译对照点评之八 已闻信当闻信今闻信者应当发愿,已信愿当信愿今信愿者应深心信解! “已、今、当发愿者已、今、当‘得生’”,“已、今、当深信者已、今、当‘摄满’”
一如过去所说,西方净土有两种往生: 一曰 化生! 二曰 胎生! 而化生者中又可分为三个不同的信愿之层次: 一者 至心信乐欲生(慈心欢喜踊跃)! 二者 至心发愿欲生(一心念欲生我国)! 三者 至心回向欲生(愿欲生我国,在心所愿)! 若再加上胎生者的“犹信罪福”的“愿生其国之心”,当知净土法门的“行正信行”可有四种不同之结果,即共有四种不同层次的“信愿心”!而与这“四种不同层次的信愿心”相对应(一一对应)的“往生之果报”,也必有四个大的不同之层次,这就是所谓的“西方之四土”!其彼此对应之规律是:信心层次越高者,往生果报越胜,即其往生之后“所居之土位”越高!!! 由此应知,弥陀的“摄生之法”除了要解决众生的“得生”之问题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目标,就是要解决如何才能令众生“摄取殊胜佛刹圆满功德(简称‘摄满’!)”,即如何才能令众生获得法门所能赋予的最大“殊胜利益安乐”的问题。 本经的“十方佛赞”之前,就是为了解决“由胎生入化生的”所谓“得生”之问题,而“十方佛赞”之后,则是要解决由“得生”到“摄满”,即由“中辈”入“上辈”和由“低土”升“高土”的问题。 这一过程叫做“行正信行摄取殊胜佛刹圆满功德”,简称“摄满行”。 而经中所提到的两个“如说行”表面相似,而实则不同。 其第一个“如说行者”说的是: 已、当、今闻信者,已、当、今发愿!(应当发愿!) 而已、当、今发愿者,则已、当、今 “得生”!!! 而其第二个“如说行”则是 : 已、当、今“信受发愿”者,则应“深心信解”!(已、当、今深心信解发愿往生!) 而已、当、今 “深心信解发愿往生”者!则已、当、今 “上土、上生(摄满!)”矣!!! 由此当知,经中所说的“两个‘之所摄受’”,“两个‘如说行者’”,“两个‘得不退转’”和“两个‘一切定生’”,其含义是不同的,其信愿层次是不同的,其果报也是不同的。 第一个“之所摄受”是摄令众生“应当发愿”! 第一个“如说行者”自然就是“应当发愿”了! 第一个“得不退转”是靠自力保持不退,故而不是“安住不退”! 第一个“一切定生”是“得生”,但却不见得已经“摄满”!!! 第二个“之所摄受”是摄令其“得生”! 第二个“如说行者”是“一切皆应深心信解”! 第二个“得不退转”是靠佛力加持永住不退,是“安住于不退转”! 第二个“一切定生”是“生上土”,“得上辈”,“入上品”,是“摄取殊胜佛刹圆满功德”!!! 但,若将两种译本相校 则不难发现,秦译本只译出了“第一个‘如说行’”的部分,而“第二个‘如说行’”的重要内容则被其一笔勾销,荡然无存矣!众生若只依此经而修行的话,其必然之结果便是:充其量,致其极,最多也就只能获得较低层次之“往生”,而要想获得“究竟圆满之果报”者,则只能是望经兴叹矣! 秦译之“文”不但令本经之首尾不能相顾(开头时删掉了“甚可爱乐”,结尾时则删掉了“摄满行”),而且也令本经与《系列无量寿经》和《观经》等《净土诸经》皆不相应!!! 从本经正宗分伊始,如来寄希望于众生的,便是皆发“欢喜爱乐之心”,皆生“上土”、“上品”。释尊叫着舍利弗的名字,不下二十余次地强调西方依正功德的“甚可爱乐”之处,便充分体现了释尊的这种殷殷期盼之情。而为了实现这一目标,如来教给众生的最为直接、最为得力、最具效果,因而也就最为常用的方法便是念佛——“思维(包括‘边闻边思维’和‘闻已思维’)”!!! 而“思维(包括‘闻思’和‘念思’!)”的最终之目标便是“信受领解佛语”!便是“深心信解发愿往生”!!! 毫无疑问,“深心之信”便是“本愿之至心和慈心(净信心)”!若在加上“深心之解”便会自然生出“本愿之欢喜心和爱乐心”!!而在这种“至心信乐”和“慈心欢喜”的心态之下,则必然会生出“愿欲往生西方净土之心”!!! 由此可见, “深心、信解、发愿往生”,便是“至心、信乐、欲生我国”! “深心、信解、发愿往生”,便是“慈心、欢喜、踊跃”!! 无疑也!!! 然而可惜的是,秦译本不但删去了经首的“甚可爱乐”,而且删去了经尾的“第二个‘如说行’”,删去了“深心信解发愿往生”,令《弥陀經》变得蛇头蛇尾,残缺不全,就更难说与《系列无量寿经》和《观经》相应了!!! 众所周知,《弥陀經》和《观经》都是用来解释《无量寿经》的,因此,《弥陀經》和《观经》都应与《系列无量寿经》相应!而《无量寿经》之中释尊反复多次强调的“至心信乐”、“慈心欢喜”,“信心欢喜”,“一念净信欢喜爱乐”等,无疑都是净土法门所应追求的最高之目标!与此同时,《无量寿经》和弥陀大愿之中反复多次出现的“常念我起净洁心”,“念吾名号发至诚心坚固不退”,“常念诸佛(常念弥陀)而生喜(而生欢喜心)”,“常念(常念弥陀)至心不断绝(发不断不退的至诚心!)”等无疑都是“行正信行”的最高之纲领!而秦译之《弥陀經》则显然与上述提到的“行正信行”的最高纲领及其所追求的最高目标完全脱节矣!而《观经》亦明确指出: “然彼如来宿愿力故,有忆想者,必得成就”!!! 这里所说的“彼如来之宿愿力”指的是什么呢?! 毫无疑问是指大经宋译第13愿的“念吾名号发至诚心坚固不退” 大经汉译本第18愿的“常念我起净洁心” 和大经唐译本所说的“如是妙法已听闻,常念诸佛而生喜”等 而《观经》此处所说的“忆想”指的又是什么呢?! 当然是该經所说的十三妙观之“观想(十三妙观,观观都是“忆想”,观观都是“思维”,观观都是“念佛”!)”!!! 而“有忆想者”又将“必得成就”什么呢?! 毫无疑问!其所成就的,必是其后(即第14妙观)的 “发三种心,即便往生(即便‘上品上生’!)”和 “具三心者,必生彼国(必‘上品上生于彼国’)”!!! 由此可见,《观经》之所行者,亦“行正信行”是也! 其发心之方法,亦“念佛(观想即是思维,即是念佛!)”是也! “此行”之最高目标,亦“欢喜爱乐(‘欢喜爱乐’是‘三种心’的典型之标志!)” 是也!其具体之要求,亦即“深心信解,发愿往生”是也! 由以上分析当知: 《系列无量寿经》和《观经》都要通过念佛而激发其信心,其最高目标都是“深心信解”而发“发欢喜爱乐之心”,难道唯有《弥陀經》可以违背这一规律吗?!此中之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是释尊说法之“误”,还是罗什译经有瑕呢?!敬请诸位同修深思之!再深思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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