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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元星在第二届全国民间科技发展研讨会(成都)上的发言(草稿)之一
[楼主] 作者:濮青松913  发表时间:2007/10/16 12:05
点击:397次

雷元星在第二届全国民间科技发展研讨会(成都)上的发言(草稿)之一

     不应对“民科”的地球起源学说置之不理

     _____当代“民科”期望新任科技部长万钢对其科研成果予以评审

      雷元星的BLOG    2007-10-15 13:54:30

                           一、地球起源问题是“民科”咬定的重大科研课题     

      人类从事科学探索的目的只有两个:认识自然与认识自身。认识自然就是去研究人类所居住的物质世界,弄清这个物质世界(主要是地球)的来龙去脉;认识自身就是去研究以人为中心的生物世界,弄清生命的本质及其起源。而要真正说清楚地球上几百万种生物的最初来源,还得先把它们的承载者——地球说清说透,即把地球的起源问题搞清楚。地球本身只是宇宙中的众多天体之一,研究地球就是在研究一个离我们最近的特殊天体,就是在研究“天”这一最大的自然客体,而人就是从事这种科学研究的唯一认识主体,因此,我们今天所说的科学探索就是司马迁讲的“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就是去弄清天与人的关系,从哲学的角度看,这种天人是“合一”的;而从科学的角度讲,天人是两个不同的研究领域,天学是人学的基础,只有真正搞懂了包括地球在内的“天”,才能最后理解包括一切生命体在内的“人”。

      我们通常都把“数、理、化、医”和“天、地、生、人”归入自然科学,而自然科学的概念正是我国古代“天人”概念的延伸。有人说,康德.——拉普拉斯星云说不是把地球的起源问题都解决了吗?学懂西方的基础科学不就得了?还需要中国人在这个领域来另起炉灶吗?其实,持这种观点的人基本上来自于专尚空谈的中国哲学界,他们根本没去读牛顿的原著,也没去读笛卡儿的原著,他们不知道康德——拉普拉斯星云说是典型的西方哲学垃圾,是笛卡儿以太旋涡说的翻版,是早就被牛顿、哈雷和柯茨预先批判过的无稽之谈。康德——拉普拉斯星云说之所以在中国有如此大的影响力,可能与恩格斯对它的赞扬有关,但这种赞扬是政治学说而不是科学结论。地球的起源问题不仅在科学上没有解决,就是在哲学上也没有任何标准的答案,现存的相关假说都经不起观察实验的验证。然而在地球的起源这一基础科学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的情况下,西方各种自相矛盾的科学学说却纷纷建立了起来,用各种理论去解释地质构造、古生物现象以及进化的方式等。而一旦人们对地球的起源问题稍作了深入的了解,就会发现这些冠冕堂皇的分支科学竟然是泥堆上的大厦,经不起任何逻辑与实验科学的检验。

      值得庆幸的是,中国人的大脑还没有被一种政治学说全部捆死,尤其是在地球起源的问题上,一批天高皇帝远的“民科”分子就不信康德-拉普拉斯的那一套,他们在十分困苦的条件下创立出自己的地球起源学说,甚至用生命来为自己的学说殉道。这批人中有河南温县的农民科学家职颖法、江苏南京的工人科学家杨槐、四川成都的商人科学家喻正平,还有俺这在某大学教了几年书的科学爱好者雷元星,可能还有我不知道的军人科学家某某某,可谓工农商学兵皆有科学上的绿林好汉,他们都在地球起源问题上有一套自己的说法,而且在社会上已经具有一定的影响。这些“民科”人士提出来的学说到底有没有什么科学价值?如果像地球起源这么重大的基础科研课题真被“民科”给解决了,那么中国的“官科”干什么去了?他们对“民科”的研究结果服还是不服?如果不服,那么“官科”为什么不研究这个课题?为什么不在科学院设立地球起源研究所?中国科学院总部(地址在北京复兴门三里河)的二楼挂个“地球处”的牌子干什么用?这“地球处”的处长大人能知道地球的起源吗?如果不服“民科”发表的结果,那为什么不对这种结果进行公开评审?这么多科技部长都没长眼睛?都哑巴了?这地球起源问题就不是你们要管的基础科研课题?你们都站在这地球上吃喝拉撒,不首先研究地球问题那去研究什么更重要的问题呢?“民科”怎么啦,被“官科”们放弃的课题他们就不能研究吗?对他们毕生的科学奉献就可以置之不理吗?真让“民科”们“自生自灭”(现代文化汉奸之语)吗?

      邓小平同志在世时十分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当时科技部下属的省级科委还分别资助过“民科”近20万元进行地球起源的研究,可后来的领导人光知道空喊“科学创新”的口号,朱丽兰与徐冠华对真搞科学创新的“民科”不仅是铁公鸡一对,还默许一些不搞科学的人给“民科”戴“伪科学”帽子,这样的科技部长实在令人心寒。据说新任科技部长是民主党派人士万刚先生,长期受压制的“民科”人士早已寄以厚望,期望万部长别再学叶公好龙了,如果科学上真有创新成果,就组织学界人士对这些新的科研成果予以调查统计,不要再去分什么白猫黑猫、“官科”“民科”,只要是在科学上有实质性创新,有重大的突破,就应该给予支持和鼓励,而不是置之不理,尤其对地球起源学说这类基础科学课题,应该给予专题评审。“官科”现在没做这方面研究不要紧,“民科”做了就说明我国有人在做这方面的研究,如果“民科”做的不对或不好,就指出他们哪些地方还需要补充和完善,甚至调动“官科”的力量帮助“民科”把这个课题做到位,做出国际影响来,这难道不是一个科技部长执政能力的最好体现吗?

                                      二、“民科”在基础科研领域里的优势不可替代

      任何科学研究都离不开基础科学,而地球的起源问题就是基础科学中的基础。尽管哥白尼、开普勒、伽利略、牛顿等人在这些领域做出了许多原创性的学术贡献,但这批科学先驱还是没有为我们解决完所有的基础科学问题,尤其是地球的起源问题。建国以来,“重视基础科学研究”的口号喊了半个世纪,可中国人至今也没在基础科学研究领域有过什么重大突破,其原因可能在于领袖们总是把科学技术看成是社会主义的生产力,科技部长就是抓“第一生产力”的领头,由于地球起源之类的基础科学课题出不了生产力,故决策者们一直没有把这类课题列入国家的科研计划,“官科”们也一直以为这是哲学家们的瓦上霜,没想到对这自家的门前雪申报立项,因而“官科”们在地球的起源问题上一直没有什么作为,拿不出真有价值的东西。

      比如中国科学院在西安搞了一个黄土高原研究所,在兰州搞了一个沙漠研究所,在成都搞了个山地研究所,在上海搞了个海洋研究所,又在北京设了个大气研究所,这些所都在为“第一生产力”服务,搞一些十分狭隘的应用科学的研究。所里的专家院士们研究出什么没有呢?既然养了这么些人又花了国家那么多钱,当然不能说他们什么都没研究出来,但他们的科研成果究竟有多大价值(包括应用价值)就不太好说了,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没有从最基础的课题开始抓起。黄土、沙漠、山地、海洋和大气都只是地球表面的一层薄皮,你连这层皮的肉身都没搞懂,怎么可能真正说清这皮毛上的事呢?皮之不存毛之焉附?骨肉不清皮之焉覆?地球的起源问题都还没有整明白,你那皮毛上的研究成果就可以当成科学结论啦?比如大气物理研究所要研究大气环流问题,你就得知道地球大气层的构成及其来源,再去分析大气为什么会运动,风的运动规律有哪些等,如果对地球大气层的来源问题都不去研究,怎么可能知道大气环流的最初动力呢?怎能不去求助西方的那个错误的“热成风”理论呢?怎么能说得清影响卫星轨道的“西风因子”的成因呢?这样的“官科”怎么可能做出原始性创新?这样的“官科”队伍哪有能力去接受“地球起源”之类的重大基础科研课题呢?

      如今的“官科”就像古代的宫廷科学家或被朝廷雇佣的历算师,他们的大脑多已被国资彻底购买,人员以各科研单位的职工为主体,自愿或被迫从事着与他们的个人兴趣不甚相合的科研项目,这些项目都必须为某种社会功利目的服务。而地球的起源等基础科学课题恰恰不具有任何功利意义,因此官方科学家所组成的所谓“科学共同体”是不研究这类课题的。尽管他们有一定社会地位和资金上的优势,但这种优势在非功利方面的课题面前不起作用。当然,“官科”中也有人对基础科学研究感兴趣,但他们只能在下班之后进行业余研究,在这种时候,他们只能算是业余爱好者,其身份已经不能再叫“官科”了,因为他们私下搞的东西与官方布置的科研任务无关,即使获得了某项专利,也只能叫做“非职务发明”,有什么科学发现也是“非职务发现”,这“非职务”的“官科”同“无职务”的“民科”有什么根本的不同吗?例如中科院的徐业林研究员形式上是“官科”,但他搞出的“无偏二极管”与他所在的生物物理研究所没有任何关系,同“民企”一样,财力、物力和精力的投资方都是他自己,他所获得的专利同“民科”的“无职务发明”没有什么不同。航天工业部的高级工程师蒋春暄也是如此,尽管他的社会身份也是“官科”中的一员,但本人的兴趣却在数论方面,数论与航天技术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他的领导也从来不知道有个叫蒋春暄的人在研究数论,更不知道数论可算得上第几生产力。

      还有一些在大学中学教书的老师或教授对基础科学问题感兴趣,他们中有些人以为自己有了个特级教师、博导硕导的头衔就该算是“官科”了,其实没有任何国家机构给他们下达这样的基础科学研究课题,他们最多算个“课堂科学家”,要知道,“课堂科学家”是不敢背离课本而稍有创新的,如果他给学生讲的东西与课本不一样,校长就会把他请下讲台,他下了讲台就什么都不是了,原来私下搞的科学研究也同业余性质的研究无异。如果他们能搞出什么新成果的话,也与官方或教学单位无关,如果让学校领导知道他们在一心二用,还得被不轻不重地思想政治一番,让他们以后把全部精力放在党和人民的教学工作和学校指定的科研课题(比如研究“三个代表”)上来。有些教天文、地理、物理、化学、数学、生物的老师们可能会说,我们搞的课程本身就是基础科学啊,怎么会算不得“官科”呢?其实,这是混淆了教学与科研的概念,教学是嚼别人已经嚼过的馍,尽管这馍是科学的、必须的、有价值的,但这馍同时也是已经蒸熟的、僵死的、教条的、需要完善和发展的。而科研是做自己的馍,让别人来吃,是要为世界科学文明增添新的东西。

      从科学进步的角度看,“课科”与“民科”是一对学术天敌,“课科”要原原本本地保存前人的科研成果,使这些科学思想能薪火相传;而“民科”则要怀疑甚至否定前人的已有成果,要用自己的新科学发现改写即定的教材,这当然会引起“课科”们的反感以致痛恨。“课科”们会说“民科”无知、狂妄甚至是“伪科学”,而“民科”们会说“课科”们保守、崇洋(科学定理定律多是洋人原创的)、教条甚至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当然,还有一批搞“科学哲学”的教授们会站出来指责“民科”不懂游戏规则,说他们的科学创新是在沙滩上建房子,要逮老鼠首先得接受“课科”的训练,拿个“白猫的文凭”。而在“民科”看来,这些人连“课科”都算不上,最多算个“课堂哲学家”,是一种毫无价值的哲学空谈,你自己不搞科研,你怎么知道科研非得要有个游戏规则?科学史上的那么多发现发明是靠什么游戏规则搞出来的?费耶阿本德(Paul karl Feyerabend,1924-1994) 的“anything goes”听说过么?

      从以上分析看,“官科”们没有在基础科学领域搞科学创新的任务,“课科”们担心科学创新会推翻了他们信仰了一辈子的科学教条,而那几个“课哲”只是在学智叟嘲笑愚公的挖山行为,不但不帮助愚公挖上几锄,还指责“民科”搞科学创新是自不量力。而民间科学家则与之不同,他们本身的兴趣就在地球的起源这类基础科学课题之上,他们不受科研计划和教学任务的羁绊,他们也不在呼别人的嘲笑和讥骂,他们只知埋着头扎进这类课题中来,成败得失或荣辱贫富对他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在科学探索中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从某种意义上说,“民科”才是真正的全心全意的专业科学家或职业科学家,专门研究各种基础科学问题,一个问题一钻就是10年20年甚至一辈子。尤其是那些咬住地球起源课题不放的“民科”常常提醒自己,只有把地球起源这一最根本的问题弄清楚之后,其他天地生人的子课题才有立足的根基。如果像“官科”那样有意地回避地球的起源问题,那么搞出再华丽的科研成果都是经不起严格检验的。如果让“课科”们再唠叨一万年康德“星云说”,人们还是不知道脚下的地球是从哪里来的。就让“课哲”们去不停地嚷嚷吧,反正“民科”自有自己的活法,把东西(科研成果)拿出来才是“民科”的硬道理。

      在考虑到“官科”、“课科”、“课哲”与“民科”的不同特点之后,笔者认为应该充分发挥他们的各自优势,让“官科”继续为国家做好功利方面或应用方面的科学研究,让“课科”们还是照着科学老本子教书育人,而把基础科研课题交给“民科”来做,当他们做出成果之后,国家只须通过鉴定、评审来认证其研究成果,对科学价值较明显的科研成果给予一定的奖励,以表达重视科学、重视人才的政策和态度。对待那些毫无价值的东西(包括“官科”生产的学术垃圾)可以不予理睬,这些东西一般不会去危害社会,不必做无害化处理,时间就会将这些垃圾荡涤的干干净净。而对“民科”中的重大探索发现则应倍加珍惜,尤其像地球的起源这种“官科”不做的课题,更应纳入国家的科技评审体系,如果真是重大科学发现,不仅要对相关人员给予奖励,而且应组织力量进行介绍推广,尽快在国际上确认中国人的第一科学发现权。再具体一点就以笔者的地球起源学说为例,这个学说已经在10年前以《地球大揭秘》为书名正式发表,今年又以《人类的科学》为书名在友谊出版公司再次修订出版,其核心理论部分已经全部译成英文,可就因为头上有一顶“民科”的帽子而得不到国家科技管理部门的评审。不是说戴个“民科”的帽子搞科研有什么不好,可咱们这课题到底搞的咋样,你国家的科技官员可以出来给个说法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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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作者:jqsphy  发表时间: 2007/10/16 14:11 

请青松先生转发给雷先生.
他们不知道康德——拉普拉斯星云说是典型的西方哲学垃圾,是笛卡儿以太旋涡说的翻版,是早就被牛顿、哈雷和柯茨预先批判过的无稽之谈。康德——拉普拉斯星云说之所以在中国有如此大的影响力,可能与恩格斯对它的赞扬有关,但这种赞扬是政治学说而不是科学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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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N RE: 满篇的偏激与不负责任的胡说.
1749年3月23日,拉普拉斯出生在法国诺曼底.1827年逝世, 法国数学家, 法国天文学家.
伊曼努尔·康德(Immanuel Kant,1724年4月22日-1804年2月12日)德国哲学家,德国古典哲学创始人。
牛顿(1642-1727).牛顿比拉普拉斯刚好早死100年.牛顿死的时候,康德-3岁.谁批判谁?????????
[楼主]  [3楼]  作者:濮青松913  发表时间: 2007/10/16 20:17 

请沈建其,
请你沈建其先生自己到雷元星先生的博客去用你的实名作批评指正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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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4楼]  作者:濮青松913  发表时间: 2008/08/29 21:46 

雷元星在第二届全国民间科技发展研讨会(成都)上的发言(草稿)之二

不应对“民科”的地球起源学说置之不理

______当代“民科”期望新任科技部长万钢对其科研成果予以评审

雷元星的BLOG 2007-10-17 15:48:17

三、河南农民科学家职颖法的地球起源猜想

1997年初,本人的《地球大揭秘》在四川天地出版社出版,上篇的副标题就是“地球的起源、演化与消亡”。在此前的1984年,我用当时的五号打字机打印的《地球的沉思》付印,向全国各地赠寄了100多本;1994年,本人在《科幻世界》杂志6次连载了《地球的沉思》有关论点,当时在四川这个小地方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四川日报的资深记者艾风还专门为我写了篇介绍文章,那时发行100多万份的《文摘周报》也在头版介绍了我“地球正在向太阳掉落”的立论。1998年,我的《宇宙大揭秘》脱稿,送到了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老编辑孙特的办公室,顺便送了孙特一本《地球大揭秘》,孙特看了书后给我讲了一段河南农民职颖法(1937——1991、10、17)的故事,我至今记忆犹新。

孙特说:“你关于地球正在向太阳掉的观点与职颖法的猜想相似”。尽管我一直不知道职颖法这个人,但我对有人与我的观点相一致表示了极大的好奇。孙特在中国地质大学研究生毕业后分配到成都地质学院(现在的成都理工大学)任教,1987年调入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大自然探索》杂志社任编辑,1988年,职颖法带了一只装手稿的小木箱和家乡(河南温县)的冷面窝窝头坐硬座火车到了成都(当时本人已临时调深圳工作),孙特接待了他并在当年《大自然探索》第3期为他编发了《太阳系演化新说——循环日爆说》一文,1991年(我已去南非)第2期又由陈敦和(吾友)给他发了一篇有关循环日爆说的文章。因为孙特是我《宇宙大揭秘》一书的责任编辑,我就要求他找了一套关于职颖法的资料,通过反复研读,心中最后的石头(担心自己的思路与别人重叠)也就全然落了地,即我和职颖法的地球起源理论没有任何相雷同的地方。

按职颖法的观点,自51亿年前起,太阳发生过14次日爆,每爆一次,就向外甩出一颗行星,地球仅是其中的一颗,而每次发生日爆时,整个太阳系都会出现超强的冷热波动,这种温度变化已经被完整地记录到了地层地质史中。另外,地球与所有行星的公转轨道半径在因太阳质量变大而缩小,最后掉进太阳时又会引起下一次日爆……很显然,职颖法的这套说法都是他自己原创(主要是想象)出来的,先不管他对与不对,这种原创至少在表明一点,即中国人专听外国人讲科学假说的时代已经结束了,有那么一个河南农民也能讲他自己原创的地球故事。文化大革命期间,温县的党支部书记说毛主席是最红最红的红太阳,职颖法反驳说:“太阳上有很多黑子,不算是最红最红的。”就因为这句话,这科学傻子几乎被抓进监狱,还是温县的老百姓好,才让这位老“民科”免了一场牢狱之灾。

据说在改革开放后,职颖法的民科事迹被媒体暴光,很快引起了当时河南省科委的重视,他们立即召开会议,对本省出现的这位民科人物表示支持,不久就划拨了10万元资金给职颖法做研究,还给他赐封了“焦作大学教授”的头衔,焦作大学还专门为他成立了中国天文地质研究所,由职颖法出任该所第一任所长。可不幸的是,职颖法这位民间科学家刚被官方招安不久,就身患重病而离开了人世,英年仅54岁,他的事业由儿子职爱国继任,体现了一个农民科学家世袭文化的特有传统。当然,如果职颖法能再活8年,即活到1999年,他是绝对躲不过“反伪科学运动”的,因为这场史有前例(指南宋“反伪道学”)的运动反的就是类似的民间科学家。

实事求是地说,职颖法的科学探索精神可佳,但其研究成果还是很不成熟的,他关于14次日爆的假说前提仍然是布丰灾变说的思路,地球物质的最初来源还是太阳中的某团日泥,同上帝挖亚当肋骨造夏娃没有什么两样。另外,无论是它星撞击力还是太阳自转离心力,都不可能使太阳上的日泥溅出或甩出成为现在的8大行星,职颖法没有办法从力学上说清太阳系运动秩序的原因,更解释不了提丢斯——波得定则所揭示的现象。但是,职颖法把天文和地质结合起来研究的方向是十分正确的,充分体现了当时钱学森院士所倡导的“大交叉”、“大科学”的思路。地球本来就是天上的一颗普通行星,要弄清楚它的起源,光从地质理论上切入是远远不够的,必须同时对天文有较深入的了解。而反观今天的地学部和天文物理学部的院士们,他们的知识总量就远不如职颖法这位农民科学家,地学部的院士会毫无愧色地宣布:“我不知道他文章中的天文学例证是不是可靠!”意思是说他没有义务去研究非地学的各种例证,好象地球从来就不在天上似的。而天文学家也从来不用显微镜观察石头,好象天上的星星都不需要长石头似的。国家要让这样的“官科”们来探索地球的起源,还真不如启用河南温县的农民——职颖法。

讲到这里还想起一个难以理解的天文学故事,2006年9月,本人在国家天文台兴隆观测站呆了几天,发现中国科学院某首席天文学家正在研究恒星的演化,他要求其研究生每天晚上跟踪观察某一颗恒星,看这颗恒星会不会突然发生什么变化,比如超新星爆发什么的。那研究生也挺是认真,两眼紧盯着这颗恒星不放,生怕导师怪罪自己走神;当然,如果导师不在场,也会顺便点击一下其他网页,看看有没有比星星更好看的东西。回北京后我很是想了几天,这科学家既然是研究恒星演化的“首席”,怎么不叫他的博士生白天多看看太阳呢?难道太阳不是恒星?恒星要演化,能在天文望远镜里演化给你看吗?作为人这种生物的时感,观察植物细胞的分蘖尚且不易,怎么可能观察出恒星的演化呢?古希腊时的太阳与今天的太阳有任何不同吗?它演化了吗?你看到它演化了吗?作为一个“民科”,本人对这首席“官科”的课题实在不懂。后来偶尔看中央电视台10频道播了个洋科普节目,说美国的科学家通过天文望远镜观察到了恒星的诞生过程,居然还现场拍摄了下来,就象母猪下崽似的,我的天啦!洋牛逼这么敢吹,就不允许我们中国首席天文学家试试?据兴隆观测站的站长说,用于观测恒星演化的2.15米望远镜每工作一个夜晚,其开机成本需要10万元人民币,要是能少“观测”一夜多好啊!十万元该能帮职颖法买多少热面窝窝头啊?这位“民科”不就可以多活个10年8年的?

四、江苏工人科学家杨槐的地球起源研究所

四川人对杨槐(1939——)并不陌生,他的祖籍在安徽安庆,出生于南京,初中毕业后就到化工厂当电工、搬运工等,文革时因擅自张贴反对魏格纳大陆漂移说的科学大字报,而被厂方革命委员会定性为“现行反革命”,从此开始了长达20年的人身恶梦。1985年底,杨槐毅然放弃了赖以生存的30年工龄,只身来到成都做了上门女婿,并四处打工挣钱,维持家计和坚持地学研究。由于曾受到过钱学森院士的关注,我省杨超副书记(1910-2007,曾因主张对唐雨耳朵听字进行科学研究而受到过反伪科学运动株连)接见了这位来自南京的家门,并指示四川省科委给杨槐资助了8万元人民币,成立了一个地球起源与演化研究所,并由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整理出版了他的《两种地学观》一书。杨槐在四川被科学官僚招安之后,立马时来运转,如鱼得水,很快以四川地球起源与演化研究所所长的身份四处活动,先后获得了四川地质学会会员、中国科普作家协会会员、成都理工大学客座教授等名片招牌。1996年,杨槐以民间科学家的身份出席第30届国际地质大会,做了几回小组发言。

大约5-6年前,四川的《天府早报》就可否克隆人的问题召开了一个座谈会,远在京师的何院士亲莅会场,叫人们对这个问题不要太担心,克隆出两三个何祚庥不会对社会有什么危害……闻如是语,“民科”代表杨槐拍案而起,直指何祚庥的鼻子吼道:“你这是诡辩……” 弄得院士大人的颜面红一阵白一阵。那时的杨槐舌战天下,好不威风。本人初识杨槐是在95年,那时他的名气还不是太大,对人还挺和气,也有耐心听别人陈述观点。21世纪时的杨槐性子变得有些急噪了,只要有他在场,别人很难插言。去年,杨槐的新作《地问》与《大梦赋》在上海辞书出版社出版,一些小媒体对他追捧有加,渐入佳境的杨槐开始觉得自己与普通“民科”有些个区别,毕竟是个地方上的研究所所长嘛,一有机会就向“官科”套个近呼。可这时负责招安的“童太尉”(杨超)已经仙逝,北京的“蔡京师”早就给这厮准备了掺毒的御酒,哪能让他随便改换门庭?

杨槐的学术贡献主要在地球的演化方面,他认为地球是在45亿年前由一颗高密态的星子慢慢长成的,地球的形成过程就是这颗星子的膨胀过程,由于这高密态的星子一开始就具有今日地球的质量,因而地球体积的膨胀就意味着密度的降低。先鼓胀出来或膨胀速度较快的部分就是今日地球表面的山脉,山体的平均密度从而比地壳低,后鼓胀出来的部分是海底和海沟,其密度比山体密度大。这种膨胀的方式不是西方地学家认为的那样,是什么球对称的,而是非球对称的,即先膨胀哪一部分是随机的,因而地质地貌甚至地球形状都会出现不规则的情况,这种现象是现代西方地质理论解释不了的。由于魏格纳大陆漂移说和后来的板块学说成了地学上的显学,这就很自然地成了杨槐攻击的主要目标。这位辩士博闻强记,几乎可以把17世纪以来的所有地学文献当场引述出来,用于支持他的“地球非球对称膨胀说”。他曾逐一拜访过我国地学界的老院士们,能记住他们每个人宿舍的门牌号码,在与反对者论战时随时可以呼唤出这些学术权威的名字,大有打遍天下无敌手的豪气。

尽管杨槐成了我国第一个地球起源与演化研究所的所长,但他的所始终就他孤身一人,其地球起源理论也是十分粗造的。首先,他那个“高密态的星子”是从西方“大爆炸宇宙学”里借来的,“大爆炸宇宙学”本身就是一个把天都吹破了的西方牛皮,没有任何实在的证据,你杨槐的那个“高密态的星子”又是怎么起源的?你的证明过程呢?如果这个“高密态的星子”本身是子虚乌有,那么整个地球起源的前提就不存在了,那拿什么东西来演化和膨胀呢?记得笔者曾经就这一问题当面诘难过杨槐,可他是一位辩士,对敏感话题的搪塞工夫很到位,至今也没有听到他对自己大前提(“高密态的星子”的存在依据)的任何证明。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本人不得不流露出对杨槐的失望情绪,并预知他的东西登不了科学的殿堂,他的地球起源研究所不可能解决地球的起源问题。

那么从杨槐这个“民科”特例上能汲取什么样的经验和教训呢?其主要经验是,“民科”应该对自己选择的课题充满信心,要攻克地球的起源这一科研难题,要像杨槐那样对西方地学知识体系进行彻底的扬弃,对大陆漂移和板块学说做系统的批判,不要再跟在西方地学家后面瞎转悠了,他们连地球科学的门都还没有摸着,他们那儿哪有什么地学真知?其教训是十分清楚的,像杨槐那样光在地质学上死拼是拼不出个结果的,地球是天上的一颗普通行星,要解决地球的起源问题必须跳出地球,在天文学和宇宙学中建立起可靠的立论前提,再拿地学资料与之应证。如果知识面仅局限在地质学领域,那最好别去碰地球起源之类的选题,更别去成立什么地球起源研究所,没有广博的知识,成立研究院也没有用,地球是不会把它的身世之迷轻易告诉给人类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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