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元星在第二届全国民间科技发展研讨会(成都)上的发言(草稿)之一
不应对“民科”的地球起源学说置之不理 _____当代“民科”期望新任科技部长万钢对其科研成果予以评审 雷元星的BLOG 2007-10-15 13:54:30 一、地球起源问题是“民科”咬定的重大科研课题 人类从事科学探索的目的只有两个:认识自然与认识自身。认识自然就是去研究人类所居住的物质世界,弄清这个物质世界(主要是地球)的来龙去脉;认识自身就是去研究以人为中心的生物世界,弄清生命的本质及其起源。而要真正说清楚地球上几百万种生物的最初来源,还得先把它们的承载者——地球说清说透,即把地球的起源问题搞清楚。地球本身只是宇宙中的众多天体之一,研究地球就是在研究一个离我们最近的特殊天体,就是在研究“天”这一最大的自然客体,而人就是从事这种科学研究的唯一认识主体,因此,我们今天所说的科学探索就是司马迁讲的“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就是去弄清天与人的关系,从哲学的角度看,这种天人是“合一”的;而从科学的角度讲,天人是两个不同的研究领域,天学是人学的基础,只有真正搞懂了包括地球在内的“天”,才能最后理解包括一切生命体在内的“人”。 我们通常都把“数、理、化、医”和“天、地、生、人”归入自然科学,而自然科学的概念正是我国古代“天人”概念的延伸。有人说,康德.——拉普拉斯星云说不是把地球的起源问题都解决了吗?学懂西方的基础科学不就得了?还需要中国人在这个领域来另起炉灶吗?其实,持这种观点的人基本上来自于专尚空谈的中国哲学界,他们根本没去读牛顿的原著,也没去读笛卡儿的原著,他们不知道康德——拉普拉斯星云说是典型的西方哲学垃圾,是笛卡儿以太旋涡说的翻版,是早就被牛顿、哈雷和柯茨预先批判过的无稽之谈。康德——拉普拉斯星云说之所以在中国有如此大的影响力,可能与恩格斯对它的赞扬有关,但这种赞扬是政治学说而不是科学结论。地球的起源问题不仅在科学上没有解决,就是在哲学上也没有任何标准的答案,现存的相关假说都经不起观察实验的验证。然而在地球的起源这一基础科学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的情况下,西方各种自相矛盾的科学学说却纷纷建立了起来,用各种理论去解释地质构造、古生物现象以及进化的方式等。而一旦人们对地球的起源问题稍作了深入的了解,就会发现这些冠冕堂皇的分支科学竟然是泥堆上的大厦,经不起任何逻辑与实验科学的检验。 值得庆幸的是,中国人的大脑还没有被一种政治学说全部捆死,尤其是在地球起源的问题上,一批天高皇帝远的“民科”分子就不信康德-拉普拉斯的那一套,他们在十分困苦的条件下创立出自己的地球起源学说,甚至用生命来为自己的学说殉道。这批人中有河南温县的农民科学家职颖法、江苏南京的工人科学家杨槐、四川成都的商人科学家喻正平,还有俺这在某大学教了几年书的科学爱好者雷元星,可能还有我不知道的军人科学家某某某,可谓工农商学兵皆有科学上的绿林好汉,他们都在地球起源问题上有一套自己的说法,而且在社会上已经具有一定的影响。这些“民科”人士提出来的学说到底有没有什么科学价值?如果像地球起源这么重大的基础科研课题真被“民科”给解决了,那么中国的“官科”干什么去了?他们对“民科”的研究结果服还是不服?如果不服,那么“官科”为什么不研究这个课题?为什么不在科学院设立地球起源研究所?中国科学院总部(地址在北京复兴门三里河)的二楼挂个“地球处”的牌子干什么用?这“地球处”的处长大人能知道地球的起源吗?如果不服“民科”发表的结果,那为什么不对这种结果进行公开评审?这么多科技部长都没长眼睛?都哑巴了?这地球起源问题就不是你们要管的基础科研课题?你们都站在这地球上吃喝拉撒,不首先研究地球问题那去研究什么更重要的问题呢?“民科”怎么啦,被“官科”们放弃的课题他们就不能研究吗?对他们毕生的科学奉献就可以置之不理吗?真让“民科”们“自生自灭”(现代文化汉奸之语)吗? 邓小平同志在世时十分尊重知识、尊重人才,当时科技部下属的省级科委还分别资助过“民科”近20万元进行地球起源的研究,可后来的领导人光知道空喊“科学创新”的口号,朱丽兰与徐冠华对真搞科学创新的“民科”不仅是铁公鸡一对,还默许一些不搞科学的人给“民科”戴“伪科学”帽子,这样的科技部长实在令人心寒。据说新任科技部长是民主党派人士万刚先生,长期受压制的“民科”人士早已寄以厚望,期望万部长别再学叶公好龙了,如果科学上真有创新成果,就组织学界人士对这些新的科研成果予以调查统计,不要再去分什么白猫黑猫、“官科”“民科”,只要是在科学上有实质性创新,有重大的突破,就应该给予支持和鼓励,而不是置之不理,尤其对地球起源学说这类基础科学课题,应该给予专题评审。“官科”现在没做这方面研究不要紧,“民科”做了就说明我国有人在做这方面的研究,如果“民科”做的不对或不好,就指出他们哪些地方还需要补充和完善,甚至调动“官科”的力量帮助“民科”把这个课题做到位,做出国际影响来,这难道不是一个科技部长执政能力的最好体现吗? 二、“民科”在基础科研领域里的优势不可替代 任何科学研究都离不开基础科学,而地球的起源问题就是基础科学中的基础。尽管哥白尼、开普勒、伽利略、牛顿等人在这些领域做出了许多原创性的学术贡献,但这批科学先驱还是没有为我们解决完所有的基础科学问题,尤其是地球的起源问题。建国以来,“重视基础科学研究”的口号喊了半个世纪,可中国人至今也没在基础科学研究领域有过什么重大突破,其原因可能在于领袖们总是把科学技术看成是社会主义的生产力,科技部长就是抓“第一生产力”的领头,由于地球起源之类的基础科学课题出不了生产力,故决策者们一直没有把这类课题列入国家的科研计划,“官科”们也一直以为这是哲学家们的瓦上霜,没想到对这自家的门前雪申报立项,因而“官科”们在地球的起源问题上一直没有什么作为,拿不出真有价值的东西。 比如中国科学院在西安搞了一个黄土高原研究所,在兰州搞了一个沙漠研究所,在成都搞了个山地研究所,在上海搞了个海洋研究所,又在北京设了个大气研究所,这些所都在为“第一生产力”服务,搞一些十分狭隘的应用科学的研究。所里的专家院士们研究出什么没有呢?既然养了这么些人又花了国家那么多钱,当然不能说他们什么都没研究出来,但他们的科研成果究竟有多大价值(包括应用价值)就不太好说了,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没有从最基础的课题开始抓起。黄土、沙漠、山地、海洋和大气都只是地球表面的一层薄皮,你连这层皮的肉身都没搞懂,怎么可能真正说清这皮毛上的事呢?皮之不存毛之焉附?骨肉不清皮之焉覆?地球的起源问题都还没有整明白,你那皮毛上的研究成果就可以当成科学结论啦?比如大气物理研究所要研究大气环流问题,你就得知道地球大气层的构成及其来源,再去分析大气为什么会运动,风的运动规律有哪些等,如果对地球大气层的来源问题都不去研究,怎么可能知道大气环流的最初动力呢?怎能不去求助西方的那个错误的“热成风”理论呢?怎么能说得清影响卫星轨道的“西风因子”的成因呢?这样的“官科”怎么可能做出原始性创新?这样的“官科”队伍哪有能力去接受“地球起源”之类的重大基础科研课题呢? 如今的“官科”就像古代的宫廷科学家或被朝廷雇佣的历算师,他们的大脑多已被国资彻底购买,人员以各科研单位的职工为主体,自愿或被迫从事着与他们的个人兴趣不甚相合的科研项目,这些项目都必须为某种社会功利目的服务。而地球的起源等基础科学课题恰恰不具有任何功利意义,因此官方科学家所组成的所谓“科学共同体”是不研究这类课题的。尽管他们有一定社会地位和资金上的优势,但这种优势在非功利方面的课题面前不起作用。当然,“官科”中也有人对基础科学研究感兴趣,但他们只能在下班之后进行业余研究,在这种时候,他们只能算是业余爱好者,其身份已经不能再叫“官科”了,因为他们私下搞的东西与官方布置的科研任务无关,即使获得了某项专利,也只能叫做“非职务发明”,有什么科学发现也是“非职务发现”,这“非职务”的“官科”同“无职务”的“民科”有什么根本的不同吗?例如中科院的徐业林研究员形式上是“官科”,但他搞出的“无偏二极管”与他所在的生物物理研究所没有任何关系,同“民企”一样,财力、物力和精力的投资方都是他自己,他所获得的专利同“民科”的“无职务发明”没有什么不同。航天工业部的高级工程师蒋春暄也是如此,尽管他的社会身份也是“官科”中的一员,但本人的兴趣却在数论方面,数论与航天技术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他的领导也从来不知道有个叫蒋春暄的人在研究数论,更不知道数论可算得上第几生产力。 还有一些在大学中学教书的老师或教授对基础科学问题感兴趣,他们中有些人以为自己有了个特级教师、博导硕导的头衔就该算是“官科”了,其实没有任何国家机构给他们下达这样的基础科学研究课题,他们最多算个“课堂科学家”,要知道,“课堂科学家”是不敢背离课本而稍有创新的,如果他给学生讲的东西与课本不一样,校长就会把他请下讲台,他下了讲台就什么都不是了,原来私下搞的科学研究也同业余性质的研究无异。如果他们能搞出什么新成果的话,也与官方或教学单位无关,如果让学校领导知道他们在一心二用,还得被不轻不重地思想政治一番,让他们以后把全部精力放在党和人民的教学工作和学校指定的科研课题(比如研究“三个代表”)上来。有些教天文、地理、物理、化学、数学、生物的老师们可能会说,我们搞的课程本身就是基础科学啊,怎么会算不得“官科”呢?其实,这是混淆了教学与科研的概念,教学是嚼别人已经嚼过的馍,尽管这馍是科学的、必须的、有价值的,但这馍同时也是已经蒸熟的、僵死的、教条的、需要完善和发展的。而科研是做自己的馍,让别人来吃,是要为世界科学文明增添新的东西。 从科学进步的角度看,“课科”与“民科”是一对学术天敌,“课科”要原原本本地保存前人的科研成果,使这些科学思想能薪火相传;而“民科”则要怀疑甚至否定前人的已有成果,要用自己的新科学发现改写即定的教材,这当然会引起“课科”们的反感以致痛恨。“课科”们会说“民科”无知、狂妄甚至是“伪科学”,而“民科”们会说“课科”们保守、崇洋(科学定理定律多是洋人原创的)、教条甚至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当然,还有一批搞“科学哲学”的教授们会站出来指责“民科”不懂游戏规则,说他们的科学创新是在沙滩上建房子,要逮老鼠首先得接受“课科”的训练,拿个“白猫的文凭”。而在“民科”看来,这些人连“课科”都算不上,最多算个“课堂哲学家”,是一种毫无价值的哲学空谈,你自己不搞科研,你怎么知道科研非得要有个游戏规则?科学史上的那么多发现发明是靠什么游戏规则搞出来的?费耶阿本德(Paul karl Feyerabend,1924-1994) 的“anything goes”听说过么? 从以上分析看,“官科”们没有在基础科学领域搞科学创新的任务,“课科”们担心科学创新会推翻了他们信仰了一辈子的科学教条,而那几个“课哲”只是在学智叟嘲笑愚公的挖山行为,不但不帮助愚公挖上几锄,还指责“民科”搞科学创新是自不量力。而民间科学家则与之不同,他们本身的兴趣就在地球的起源这类基础科学课题之上,他们不受科研计划和教学任务的羁绊,他们也不在呼别人的嘲笑和讥骂,他们只知埋着头扎进这类课题中来,成败得失或荣辱贫富对他们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在科学探索中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从某种意义上说,“民科”才是真正的全心全意的专业科学家或职业科学家,专门研究各种基础科学问题,一个问题一钻就是10年20年甚至一辈子。尤其是那些咬住地球起源课题不放的“民科”常常提醒自己,只有把地球起源这一最根本的问题弄清楚之后,其他天地生人的子课题才有立足的根基。如果像“官科”那样有意地回避地球的起源问题,那么搞出再华丽的科研成果都是经不起严格检验的。如果让“课科”们再唠叨一万年康德“星云说”,人们还是不知道脚下的地球是从哪里来的。就让“课哲”们去不停地嚷嚷吧,反正“民科”自有自己的活法,把东西(科研成果)拿出来才是“民科”的硬道理。 在考虑到“官科”、“课科”、“课哲”与“民科”的不同特点之后,笔者认为应该充分发挥他们的各自优势,让“官科”继续为国家做好功利方面或应用方面的科学研究,让“课科”们还是照着科学老本子教书育人,而把基础科研课题交给“民科”来做,当他们做出成果之后,国家只须通过鉴定、评审来认证其研究成果,对科学价值较明显的科研成果给予一定的奖励,以表达重视科学、重视人才的政策和态度。对待那些毫无价值的东西(包括“官科”生产的学术垃圾)可以不予理睬,这些东西一般不会去危害社会,不必做无害化处理,时间就会将这些垃圾荡涤的干干净净。而对“民科”中的重大探索发现则应倍加珍惜,尤其像地球的起源这种“官科”不做的课题,更应纳入国家的科技评审体系,如果真是重大科学发现,不仅要对相关人员给予奖励,而且应组织力量进行介绍推广,尽快在国际上确认中国人的第一科学发现权。再具体一点就以笔者的地球起源学说为例,这个学说已经在10年前以《地球大揭秘》为书名正式发表,今年又以《人类的科学》为书名在友谊出版公司再次修订出版,其核心理论部分已经全部译成英文,可就因为头上有一顶“民科”的帽子而得不到国家科技管理部门的评审。不是说戴个“民科”的帽子搞科研有什么不好,可咱们这课题到底搞的咋样,你国家的科技官员可以出来给个说法吧? (待续) 雷元星的BLOG(为往圣继绝学)http://blog.sina.com.cn/m/leiyuanxi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