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有可能引发宇宙观的第三次革命
——简评雷元星的地球螺旋轨道理论
江华荣
宇宙观是人类对宇宙的理性认识,理性是对直观感性的超越,历史上的每一次超越都会导致宇宙观的更替与革命。古代的“盖天说”宇宙观是建立在纯粹直观基础之的,每一个不具有理性思维能力的小孩都会直观地建立起“盖天说”的观念,它是人类认识处于理性萌动时期的宇宙观。
亚里士多德——托勒密“地心说”是对“盖天说”宇宙观的否定,是理性取代直观的第一次革命。这次革命首次超越了人们关于大地“水平延伸”的感性直觉,牢固地建立起了“地球”的观念,而且把原来“盖”在地上的那口“天锅”变成了“天球”,让天球围着地球旋转。然而,人类宇宙观的第一次革命是不彻底的,最终留下了“磨房围着磨盘转”的悖论。
哥白尼——开普勒“日心说”是宇宙观的第二次革命,这次革命进一步清除了亚里士多德与托勒密体系中残留的直观成分,让地球这只“永恒不动的重轮”围绕太阳旋转。尽管“日心说”战胜“地心说”经过了几百年血与火的斗争,但这第二次革命也是不彻底的,它隐含了“上帝第一推动”的逻辑前提,并赋予了宇宙秩序永恒不变的性质,这样的宇宙观显然是半神学、半形而上学(僵死)的。
雷元星的螺旋轨道理论有可能引发宇宙观的第三次革命,它是在对“第二次革命”进行再认识的基础上产生的,其主要意义在于从时间上否定了现有宇宙秩序的永恒性,强调天体的现存轨道都是暂时的,行星最终都会掉进太阳烧毁。依此往下推,银河系的现存秩序也不是永恒的,太阳将向银心靠近,银河也在向“宇宙核”靠近,所有宇宙天体都处于永无休止的生灭运动之中。
人类的宇宙观还可能出现第四次革命,虽然现在还不知它何时到来,或发生在哪一个国家,但人类对宇宙的认识不会因雷元星发现螺旋轨道而停止。宇宙观的革命往往伴随着新数学方程的建立,“盖天说”、“地心说”、“日心说”、“螺旋说”都有它们自己的几何构形,但数学方程不可能算出宇宙什么时候“爆炸”,什么时候“冻结”,目前流行的“大爆炸”宇宙学毕竟只是少数“天才”的数学神话,它永远无法被地球人类的经验(观测)所证实,而且人类的理性也绝不会接受什么时空全无的宇宙“奇点”(Singular Point)。
人类对宇宙的某种认识之所以成为宇宙观,必须要大多数人能够理解,理解之后才会接受。如果在欧洲某大型回旋加速器里真能看到宇宙“大爆炸”时的情景,那么150亿年前真实的“宇宙大爆炸”很可能是上帝安排的。这样的宇宙观虽然炫耀着“现代科学”的招牌,而实际上是宇宙学向神学的倒退,因为无法被理解的宇宙事件只有靠上帝来解释。
雷元星的“螺旋轨道”理论不需要“大爆炸”宇宙学来为地球提供物质原料,因为物质早就在太阳上准备着,太阳上的核裂变与核聚变比高能物理学家的加速器更加万能,它能加工生产氢、氦、锂、铍、硼、碳、氮、氧直至铀、镎、钚等一切宇宙元素,正是宇宙中的亿万万太阳(热恒星)“打造”出了亿亿万彗星与行星,地球只是其中之一。同时,星系核又在为亿万颗太阳生产各种物质元素,宇宙核又在为星系生产物质元素,宇宙物质像云层的冰雹那样,总是在自己生产自己,又在自己改变自己,科学家的宇宙“奇点”与神学家的“上帝”都是多余的。
认识宇宙不能靠纯粹的哲学思辨,黑格尔式的宇宙观虽然正确,但就因为它太正确了,人们对具体的宇宙还是一无所知。黑格尔曾认认真真地研究过地球,但他的地球里装的尽是些逻辑理念与绝对精神,他的地球运动是吸引与排斥的矛盾运动,他的地球起源是地球自身的否定之否定。如此这般的世界观、地球观、宇宙观绝对没有错误,但永远也“观”不出一幅可被理解的宇宙图景来。与其说人们接受了这样的宇宙观,到不如说信仰了某种与宇宙无关的思维方式,并可以按这种“辩证”思维去任意组建自己的思维宇宙。
雷元星的螺旋轨道理论以观测事实为基础,并把不同实证科学的相关理论逻辑地统一起来,既不像“大爆炸”宇宙学那样“深奥”玄虚,又不像黑格尔哲学那样晦涩难懂。既能被人们的经验所证明,也能被大多数人的理性所接受,因而是一种通俗简明的宇宙观,是真正科学的宇宙观。
这种新宇宙观的核心可用中国先哲董仲舒(公元前179~104年)的一句名言来概括:“道之大源出于天,天不变道亦不变”(《对策·三》)。可能有一批庸哲认为:这不是被批臭了的唯心主义哲学吗?其实不然,这一哲学命题同黑格尔(G·W·F·Hegel, 公元1770~1831)“一切现实的都是合理的”(《法哲学原理-序言》)命题一样革命、正确,因为黑格尔的潜台词是:“一切现实的都将成为不合理的”,故“革命”是历史发展的必然。而董仲舒的潜台词是:“道变天亦会变”。“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与人乎”(《老子》)?这就从根本上否定了一切现实的永恒性。
若是把古人所说的“道”理解为地球的“轨道”,即地球运行之“道”,地球的轨道高度变了,地球上的天(大气层)就会由冷变暖、由暖变热、由热变成炽热。对于生物来说,地球表面就会由天堂变成人间、由人间变成地狱、由地狱变成火海,这难道不是“道变天亦在变”吗?同理,我们也可以推断“天变道亦在变”,宇宙间的一切事物都处在永不停歇的变化之中,这才是彻底革命与真正辩证的宇宙观。
宇宙观的革命是对宇宙的重新认识,是对旧宇宙学说的根本否定,不单要批判以哥白尼、开普勒为代表的现代天文学,而且应该系统提出新的学说取而代之,雷元星的“螺旋轨道”理论就完全体现了这一点。现把他的螺旋轨道同开普勒椭圆轨道相比较,便可看出以下几个方面的理论创新与突破:
1、从方法论上来看,椭圆轨道是以二维球面星空为背景来确立的,而螺旋轨道则是以三维立体空间为参照系而确立的,如果说开普勒轨道还停留在“平面天文学”与“观测天文学”阶段,那么雷元星轨道则发展到了“三维天文学”与“实验天文学”的高度。
2、从观测角度讲,椭圆轨道能在短时期内近似地符合观测结果,而螺旋轨道则能说明行星几十亿年间的全部轨迹。如果说开普勒轨道依然带有某种“直观”的印记,那么雷元星轨道则已是完全“理性”的产物。
3、就科学体系的自洽度而论,椭圆轨道理论同牛顿“万有引力”定律、伽利略“自由落体”定律等是不相容的,而螺旋轨道理论则能很好地协调与各分支科学的关系。如果说开普勒椭圆轨道仅与短期天文观测结果近似相符的话,那么雷元星螺旋轨道则是对整个天体运动过程的真实反映。
4、就科学同宗教的关系来谈,椭圆轨道依然离不开“上帝的安排”与“第一推动”,而螺旋轨道则只依赖于天体之间的相互吸引,不需要任何“精神意志”的参与。如果说开普勒还给“神”留下了某种位置的话,那么雷元星最后完成了科学同神学的彻底决裂。
5、从天人关系的层面分析,椭圆轨道理论要求人对地球的绝对依附,而螺旋轨道学说则强调地球仅是生物与人类寄居的“天房”。如果说开普勒注定需要达尔文“进化论”出现的话,那么雷元星看到了“天”(地球)同“人”的必然分离。
6、从哲学的高度来说,椭圆轨道理论仍然代表着封闭、固定、孤立、不变等形而上学观念,而螺旋轨道理论已经体现了开放、变化、联系、循环等辨证思想。如果说开普勒轨道折射出了航海时代的哲学,那么雷元星轨道已经显露出航天文明的时代精神。
7、与国内最高学术成就比较,雷元星证明天体螺旋轨道的意义一点也不亚于陈景润对“1+2”的证明。后者证明的仅是德国数学家希尔伯特提出的一个数学难题——“歌德巴赫猜想”,而雷元星证明的则是人类几千年来的共同猜想, 即地球世界从何处来到何处去的问题。如果说陈景润的学术成就只在于答对了外国老师的半道考题,那么雷元星的“螺旋轨道”理论则澄清了人类几千年的疑惑。
螺旋轨道的意义尽管直接体现在天文学方面,它还将对许多分支科学产生重大影响,比如宇宙学、地质学、地理学、生物学、人类学、环境科学、历史科学等。如果“螺旋轨道”理论是对的,地球与行星的起源问题就已经解决,不再需要数学“奇点”来替宇宙与太阳系准备物质材料,现代西方“大爆炸”宇宙学就将面临新的挑战。
要是“螺旋轨道”理论成立,地质科学上的“大地震”将难以避免,首先是地层、岩石的成因问题变得简单明了,“水成岩”与“火成岩”之争将失去意义。其次是地质运动的动力问题得到了根本解决,“热力学”从此失去对地质力学的统治地位,日、地、月之间的引力成为地质运动的第一力源。地球演化的历史过程已经展现在太阳系内,“大陆漂移”学说将成为过去,青藏高原“崛起”的原因在于海面与地面的全球性跌陷,人们可通过对金星与水星的探测,来预知地质演化的未来。
假如“螺旋轨道”理论没有致命的错误,今天的地理教科书就该改版了,首先要明确地球与其它天体的真实轨道是“自由落体”的螺旋轨道,从时间上讲清日、地、月之间的相互关系。其次应交待地球自转的动力来源,并正确表述风、雨、雷、潮的成因。对火山、沙漠、高原、海沟、极地、赤道等也应做出新的解释。地理不仅仅是地皮之理,而是地球之理,地球上的人类应该了解他们星球的里里外外,了解地球的过去、现在与未来。
若是科学界不能推翻“螺旋轨道”理论,教授们的“进化论”课程就很难再开了,因为承认了金星曾经占据过现在的地球轨道,也就承认了金星表面曾经有过生物世界,如果宇宙间到处都有生物与人类,你就没有理由阻止它们向有水H2O的星球迁徙。如果承认了这种迁徙,地球上的“进化”就不再是新物种出现的唯一条件,因为天外随便飞来一群乌鸦,就会把地球上辛辛苦苦的“进化历程”给彻底否定。要捍卫达尔文的“进化论”,唯一的办法是否定雷元星的螺旋轨道,把宇宙中拥有生命的天体同地球彻底隔离开来,不让它们表面的生物跑来“感染”地球。
若是“螺旋轨道”理论不能被推翻,“猿变人”的人类学故事就讲不下去了。一是因为人是在星际间跳跃的动物,假如美国的宇航员在火星遇难,成了火星世界的 “人类化石”,未来的火星人还会据此讲述“猿变人”的故事吗?二是“进化不能到此为止”,“进化过程”预示着现代的人类将在若干亿年后进化出一个更高级的物种——“万能人”。而我们今天的科学家要求“进化必须到此为止”,绝不允许出现比我们这些“身上无毛的两腿动物”更高级的物种,这就是“进化论”自身引起的“进化悖论”。如果没有雷元星的螺旋轨道,人自然会永远老老实实地呆在地球上;若是人类没有飞往火星与其它星球的能力,那么关在地球“天笼”里的人类学家也能高枕无忧,可现在他们必须面对“螺旋轨道”与“进化悖论”,必须摆脱逻辑困境以便自圆其说。
倘若“螺旋轨道”理论开始流行,环境科学家们将很快失宠,“只有一个地球”的谎言将不攻自破,没人再去理会什么“防止全球变暖”与“保护臭氧层”的呼吁,水资源“短缺”与土地荒漠化问题将被重新认识。当知道地球每年接近太阳200米的真相后,人们将放弃对地球的绝对依赖,而主动走进宇宙深空,去探寻新的天地。
万一“螺旋轨道”的故事是真的,考古学家将重新审视他们从土里刨出来的化石与遗迹,历史教本的第一章也将被改写,打猎为生的“山顶洞人”是地球的早期居民,他们同猿没有任何关系。地球人的历史是宇宙文明史的一部分,它不可能独立于宇宙之外。如果要否定地球世界史与外星社会的联系,就必须推翻雷元星的“螺旋轨道”理论,让地球的过去与将来都死守在现存的轨道上,并不让任何异类生物侵犯地球世界的领空。
还有一些分支科学与“螺旋轨道”理论密切相关,除非你睁着眼睛说“螺旋轨道”不存在,那就可以闭上眼睛做你原来的学问。一旦接受了“地球正在向太阳掉落”的事实,那就必须要考虑地球向太阳掉时怎么办?现在的世界科学文明向何处去等问题。显然这个问题比一艘“泰坦尼克”号巨轮沉入冰海严重得多,它关乎一个文明世界的安危与沉沦,它是地球上每一个生命都必须正面面对的生死抉择。
宇宙观的每一次变革,都会引起人类理性对自身命运的再一次把握。古人直接视天地为神祗,近人视宇宙秩序为“上帝的安排”,人类的命运完全取决于天神与“自然”这种第三者的意志。“螺旋轨道”理论诞生之后,人类第一次认识到自己就是这宇宙的主宰者,眼面前的天地只是人类寄居的“天房”,当地球崩坠之前,人类将毫不犹豫地遗弃旧地球,去开辟新的天地。
雷元星的“螺旋轨道”理论强调:人是宇宙的精灵,人不可能仅仅属于一个小小的地球,他必然属于浩瀚的银河,属于亘古无垠的宇宙。如果说“地心说”的地球静止不动观念代表了大陆征服者的宇宙观,那么“日心说”的地球永动不止则代表了海洋征服者的宇宙观,而“螺旋说”的地球向太阳掉落已是太空征服者的宇宙观。三种宇宙观分别体现着大陆人的车马文明、海洋人的航海文明与地球人的航天文明,作为后者,抛弃旧世界,开拓新世界是他们的本能;继承旧文明,创造新文明是他们的使命。“茫茫宇宙,唯人独尊”,这就是哥白尼之后的中国人提出的新宇宙观,它也将是未来人的大宇宙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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