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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百年科学战略解读
[楼主] 作者:yetiaoxin  发表时间:2004/12/12 22:08
点击:278次

                                     新中国百年科学战略解读

                                            王德奎
                                (绵阳日报社,四川绵阳,621000 )
                              
    摘要:随着文化大革命的结束,我国的政治家们已对过去工作中的不实之词进行了认真检查,中国科学界主流、严肃的领袖和将帅们,已开始对爱因斯坦作实事求是的分析。1991年卢鹤绂院士与他的助手王世明先生写出的《对马赫原理的一个直接检验》的论文,即使是纯学术的批判爱因斯坦,也是闯在我国拨乱反正的枪口上。同时更是国家为了保护卢鹤绂院士的声望和地位,不让国际主流、严肃的同行,把卢鹤绂院士看作是一惯的反爱因斯坦的科学家,不发表他们的论文,甚至可以看作是对卢鹤绂院士的一种爱护。
    关键词:爱因斯坦、卢鹤绂、费耶阿本德、唐吉珂德、田忌、相对论、超光速、连续统、科学牧师
    
    卢鹤绂格物研究所所长、加拿大福特贸易公司总裁卢永亮先生在北京相对论研究联谊会首届年会上的讲话,谈他父亲卢鹤绂院士挑战爱因斯坦相对论的事情时说,卢鹤绂院士擅长于理论物理,一生中对理论物理做了很大的贡献,以此奠定了他在物理学中的地位。上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我国掀起批判爱因斯坦,这不是纯学术而是带有政治色彩的批判,当时北京方面责成北方的周培源写批判文章,南方则责成卢鹤绂院士写。卢鹤绂院士接到这个任务后潜心研究爱因斯坦的理论,很快向北京方面交了一份文章,这篇文章是符合当时的政治大气候的。所以1976年卢鹤绂院士开始研究宇宙真空场结构,能发现爱因斯坦相对论有许多不足之处。1991年卢鹤绂院士与他的助手王世明先生写出了《对马赫原理的一个直接检验》的论文,他们把论文寄到了北京一家物理杂志社,但不久物理杂志社把论文退回,随后卢鹤绂院士又寄到当时科学院院长周光召先生那里,据说周光召先生曾将此文章转给了理论物理学家彭恒武先生,从此该篇文章就无结果。当时卢鹤绂院士已预料到这一点,认为北京方面看不懂,所以才会这样。后来卢鹤绂院士又把论文寄到美国《物理评论》,杂志编辑很重视这篇文章,先后5次提出这样那样的问题,质疑论文的各项立论,都被卢鹤绂院士圆满解答。最后编辑理屈词穷,由总编辑出面答复卢鹤绂院士,承认文章无懈可击,但因考虑该刊为主流物理杂志,不适宜刊登,建议投到别的杂志社。1995年卢鹤绂院士把论文送到美国《迦利略电动力学杂志》,该杂志不属主流物理杂志,但在质疑主导理论方面,却是赫赫有名。因为副主编是俄罗斯宇航方面的专家,在俄罗斯也有一定的影响。该论文终于正式发表在该刊1995年11月—12月合刊上。论文发表后,曾为论文立下汗马功劳的美国学者西敏里和休斯顿大学物理系主任汉格弗立即写出评论,祝贺这一惊人的重要成就,说它超前了科学30年。西敏里还建议将此论文寄给世界相对论权威克利弗·维尔教授。克利弗·维尔办公室同意后,才将论文寄了过去。但克利弗·维尔五年没有回音,可能永远也不会答复。西敏里在1996年春,专程从美国到了上海,拜访卢鹤绂院士,讨论了五天。接着美国各主要中文报刊分别报道物理学上这一对爱因斯坦理论的严肃挑战。卢永亮先生认为,卢鹤绂的理论已冲向霍金所指望的终极理论,而霍金思维却没有摆脱爱因斯坦,卢鹤绂的理论则已超出了爱因斯坦理论。因为卢鹤绂院士曾在越洋电话里接受美国各方祝贺时说,这篇论文“不过把天空戳了一个洞罢了”,也就是说把爱因斯坦的引力论戳了一个洞。卢鹤绂院士认为:爱因斯坦的理论和现在主流物理学是局部看问题,把宇宙分开来研究,对此表示很不赞成。谈到他的论文被“物理评论”拒载一事时,卢鹤绂院士说:一般编辑都不敢登这种文章,他们迷信爱因斯坦,怕人家说他们不懂物理学。
    笔者不准备在这里简单地评价卢鹤绂院士论文的对与错,因为时间过去已快近十年,据其相信他的人认为,卢鹤绂的理论已冲向霍金所指望的终极理论,并超越了霍金思维,也超越了爱因斯坦理论,而且是在中国和美国科学界高层顶级科学家间传看和向美国社会广泛宣告过的,但仍然是霍金的理论在全世界相信的人比相信卢鹤绂的理论的人多,让笔者有什么话可说?能让笔者说的一句的是,各国上层或政权的导向或压制,仍是众多社会行为和潜行为出现的根本原因;即使科学不受政治的影响,但科学一旦与政治挂上钩,也不例外。
                            
                        一、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与数学的连续统研究
    在我国坚持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期,爱因斯坦的资产阶级出身与我国的政治有联系,但不是科学上的主要问题。近代科学上主要是数学中的连续统问题,与革命斗争的策略发生了联系,才与我国政治挂上了钩的。所谓“连续统”,形象的说法就类似“物质无限可分”或“层次无限可分”。但连续统实际上是分为实连续统和虚连续统的。例如人生下来,分婴儿期,儿童期、少年期、青年期、壮年期、老年期,直到死亡。死后,按一些宗教的说法,人要到“天堂”或“阴间”,还有“还魂”、“投胎”、“转世”等等层次。如果把人的婴儿期,儿童期、少年期、青年期、壮年期、老年期,直到死亡,称为“实连续统”,那么人死后的到“天堂”或“阴间”,还有“还魂”、“投胎”、“转世”等等层次,可称为“虚连续统”。即连续统存在虚实界面,就类似人的无限层次中存在生死、阴阳界一样。天津师范大学数学系黄乘规教授说他能证明古代庄周的“万世不竭”的猜想,那恐怕也仅是个“实连续统”的证明,难道他能把“死人或亡灵变成活人”。非标准分析存在“点内数学”或“点内空间”,这类似芝诺悖论,龟有往点内穿的本领,而延伸为一个跨界问题。崔君达与何祚庥论战,崔君达认为夸克无差别,都是虚的,这是与黄乘规相反,把连续统都看成是“虚连续统”。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提出光速存在界面,但我国把它硬译为“光速不变”,害苦了中国人,因为光速在介质中就是可变的。
    1、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推出的数学公式,明确提出光速类似活人与死人是虚实有界的;“超光速”就类似死人或亡灵,但爱因斯坦是只研究“活人”。应该说,爱因斯坦在科学上的态度,与我们无产阶级革命家在政治上对待宗教的态度是类似的。毛泽东主席说过“人死了不能复生”。马克思说的“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也仅指其中的过份。解放后,我国对世俗社会中很多寺庙和教堂进行拆除,对搞封建迷信的活动进行打击,直到现在对建寺庙和教堂也要求管理,因此才有我国世俗社会建的合法教堂或寺庙少而国外相对多的现象。但我们无产阶级也不反对合法教堂或寺庙内的牧师,道士、和尚等类神职人员的活动;以及在殡仪馆,殡仪师可以对死者整容;在有的地方,群众可以给死者烧香、烧冥钱等。
    2、宗教存在是一种社会现象,保护宗教是发挥它的社会功能。同样保护各类虚实“超光速”研究,也是发挥它的科学功能。例如,印度科学家森(A.Sen)结合超弦理论做的“快子”研究,和国外大多数的“快子”研究,偏重类似属不稳定膜态的“虚质量粒子”,这类似加速宇宙膨胀的暗能量,即超光速粒子也类似“膨胀子”或“点内空间”。这还可以联系黑洞信息悖论,因为霍金推出的黑洞物理学中隐含的“霍金环面”及“霍金多环路”,已经能够解决黑洞信息悖论。证明如下:
    印度科学家强德拉塞卡发现的“强德拉塞卡极限”,证明天体存在程序化凋亡,黑洞就是其中最极端的形式。其黑洞的视界,类似活人与死人之间的生死、阴阳界;但物质要进入黑洞奇点,才算完全消失。这类似人死后,人的信息还没有完全消失,一是他(她)的尸、骨或坟墓不会马上消失,二是他(她)留在人间的记忆或记录不会马上消失。这类似正的虚数。在这个范围,有人死后,24小时内还活回来的报道;这种情况是很少的,也是个别的。另外,还有用冰冻人作将来复活研究的报道,以及用类似冰冻人的细胞克隆人研究的报道。以此类比黑洞视界的表面到黑洞奇点之间还存在的一段距离,例如,对一个具有星系质量的黑洞,其视界的表面到黑洞中心点的距离,约为10的11次方公里;一个具有太阳质量的黑洞,其视界的表面到黑洞中心的距离,约为1公里,等等,这也类似正的虚数。所以,所谓“霍金辐射”、“霍金蒸发”,霍金是分为两个层次的。
   A、“霍金环路”层次。这类似人口统计,例如,一个农村里年初统计有1000口人,年内死了7个人,但到年底统计人口,仍是1000口人,原来这个农村里年内又出生了7个人。霍金把这种类似,运到黑洞辐射上,说一个粒子掉进黑洞视界里,它类似走的是“虚环路”,但由于能量要守恒和不确定原理,这个粒子在掉进黑洞视界前的同时会“一分为二”,即视界外还要生一个粒子走“正环路”,辐射逃离黑洞。这就是“霍金辐射”。但不知我国类似曹黄金一样的读者,发表的论文类似说,“人死了能活回来”,霍金说的“霍金辐射”是指粒子掉进黑洞视界里又跑出来的,只是霍金不懂实数“超光速”。当然,一个人死和一个人出生即使是同时的,也不是一个人的“一分为二”。但在微观物质或真空内,由于存在不确定原理,量子存在涨落,事实上“结构信息”的“量子”不但能从“存在”到“消失”,而且也能从“消失”转到“存在”。这种“不可克隆”也类似宏观“结构信息”的“人”,只能从“活”到“死”,不能从“死”到“活”的“不可克隆”。即这个真“人”“不可克隆”,就跟真品克隆成了赝品一样。即真品和“量子”都是“不可克隆”的。
    当然宏观“交换信息”的“人”,是可以克隆的,例如戏剧、电影,拌演真人的演员这种克隆“人”,就可以从“活”到“死”,也可以从“死”到“活”。其原因不光是改变了时序问题,而且还存在“速度”问题。从速度上来说,宏观物质一般远离“光速”,“结构信息”的“人”也远离“光速”,因此“交换信息”的“人”容易“克隆”,而且这是一种强“克隆”。其次,人死后,有24小时内还活回来的报道是少数;像上世纪抗日战争间日本兵在南京大屠杀,30多万人屠杀后还活回来,就根本不可能。
    B、“霍金环面”层次。我国不少专家,把单个粒子掉进黑洞和类似星体的大规模物质掉进黑洞的“霍金辐射”或“霍金蒸发”混淆起来,其实这里霍金是有区别的。例如一个报社的记者掉进黑洞视界里,他的感受也许如“光鱼”掉进瀑布崖下一样自然,但在黑洞视界外的观察者,按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看到的也许是,他下落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类似时间冻结;其次,他的身躯变长变扁,覆盖在黑洞视界的表面上。就类似人死,他的年纪不会再变大,他的音容笑貌不会再变老,他在世的信息会留下来。当然像一个农村里普通人的死,知道的人不多,但像抗日战争日本兵在南京对30多万人大屠杀的信息,是会暴发传开的。这类似大规模物质掉进黑洞是不同于单个粒子掉进黑洞的“霍金辐射”或“霍金蒸发”一样。
    C、现在来讨论黑洞信息悖论。2004年7月21日霍金在爱尔兰都柏林举行的第17届国际广义相对论和引力大会上说:“我想报告的是我已经解决了理论物理中的一个主要问题。”霍金侃侃而谈,他类似说,鉴于世俗社会教堂或寺庙的神职人员都在谈论“天堂”或“阴间”的事情,他曾说人死到“天堂”或“阴间”所有信息都会丢失的,是指人在生前或“阳间”辐射的信息并不含有任何他在“天堂”或“阴间”内部的信息;现在看来有点像自己的共产党人的父亲,对有些宗教现象的不宽容;其实,人死到“天堂”或“阴间”信息不就在神职人员那里存在吗?即人文社会哲学科学是“可克隆”问题,研究的主要是“赝品”。例如,历史科学研究的社会,是不能重现的,即使研究的是那个社会的真品文物和第一手资料,也仅是那个社会部分的真实“克隆”或记录,实质是那个社会的“赝品”。但自然科学一般研究的是“不可克隆”问题,主要是“真品”。如果人文社会哲学科学要与自然科学联姻,或说人文社会哲学科学和自然科学必须结合或说必然要结合,那么这也类似复数,是把实数与虚数相加;在这类连续统研究里,是实数就是实数,是虚数就是虚数,是实数与虚数相加就是实数与虚数,这才没有矛盾。例如,在人文哲学或政治中,由于社会策略的需要,要说某某万岁、万万岁,这是很正常的。但如果生物学家或生理、医学家,硬要把“人能活万岁、万万岁”,写进其的科学专著,甚至要把人能活万岁、万万岁写进大、中、小学自然科学教材,并附有成千上万人这样说的可靠调查,恐怕也不妥;对我们的社会主义建设也没有什么好处,也无补于我们的国家利益。但你写进文学或宗教著作,并无大害。
    3、要批判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光速存在界面,首先要涉及光波和粒子问题;有人连微观的波粒二象性都没有搞清楚,就说利用原有波媒质的老知识和光辐射的多普勒频移事实,能从数学上严格证伪光速存在界面的假说。还说不应在光波与经典波之间人为设立鸿沟,有爱因斯坦的光速有界,就没有多普勒频移;有多普勒频移,就没有爱因斯坦光速有界,因此,抛弃爱因斯坦的光速有界假说并推倒狭义相对论,是物理学的当务之急。难道类似说,不在“死人”与“活人”之间人为设立鸿沟,“死人”就会变为“活人”吗?
    类似所谓的霍金承认黑洞理论有误,然而却是,“死人”在“天堂”或“阴间”里的信息,你说它丢失也好,你说它不丢失也好;你说它有意义也好,你说它没有意义也好,正如美国弦理论家Leonard Susskind说的黑洞与量子力学弦是完全一致的一样,霍金与普莱斯凯尔教授的说法,实质也是一致的。只不过霍金更明确承认,“死人”生前他的信息,在“阳间”能辐射“克隆”;“死人”在“天堂”或“阴间”里的信息,在“阳间”虽也能蒸发“克隆”,但两者绝不相通。
    霍金这也类似基于21世纪中国的量子计算机信息论说这一话的。因为爱因斯坦曾说:“上帝不掷骰子。” 霍金在30年前是修正爱因斯坦的话:“上帝不只是掷骰子,还把骰子掷到我们看不到的地方。”现在霍金已经明白了,上帝是把骰子掷給了量子计算机。这里所谓霍金“制造”了一个新的难题,即是霍金认为,黑洞辐射并不含有任何黑洞内部的信息,在黑洞蒸发殆尽之后,所有信息都会丢失;而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的普莱斯凯尔教授则提出了与霍金相反的观点,他认为黑洞能释放隐藏在其内的信息。现在所谓的霍金改变了主意,向普莱斯凯尔“认输”,霍金却没有兑现他说的2004年8月份在杂志上公开发表论文,这就是回答。
    
                    二、费耶阿本德的“怎么都行”和唐吉珂德战风车
    21世纪笔者开始与冯宝生、陈有恒、陈叔瑄、赵国求、杨新铁、黄志洵、杨本洛等学者讨论相对论和超光速问题,同时阅读了我国很多挑战相对论网站上的学者的挑战文章和讨论,深感我们中国人奋斗不息的精神的伟大。笔者曾经准备写一本《相对论惹恼了谁》的书,想介绍了20世纪初爱因斯坦创立相对论之后的不断风风雨雨,从爱因斯坦祖国的希特勒到红色政权的“四人邦”都对相对论恨入骨,以及想介绍和逐类分析21世纪在中国公开网站中的挑战相对论者及其观点。但在进行这项工作中,现在有了新的认识,一是感到西方社会世俗的教堂或寺庙多,安抚亡灵的人多,也没有影响西方科学的进展。我国很多挑战相对论的学者,是自费搞科研,何罪之有?二是有感萊布尼茨是单子论的创始人,也是微积分的创始人,当然也是科学的连续介质概念或场的概念的奠基者,但他的单子论本想是通过自然科学证明“神”的存在,但却推动了后来自然科学灭“神”的进展。三是深感我国20世纪的“物质无限可分”教育对笔者的影响转变,何尝不也是这样?
    笔者不反对哲学或政治对科学进行指导,但觉得一定要全面、准确地解读经典作家的思想。例如笔者初中三年读完《毛泽东选集》,高中、大学八年读完《列宁选集》、《马克思、恩格斯选集》及三卷本的《资本论》,并没有见到有类似可以把死人或亡灵变成活人的说法,相反,毛泽东却说过类似“人死了不能复生”的话,马克思也说过类似“不是人的意识决定人的存在,而人的存在决定人的意识”的话,以及“宗教是麻醉人民的鸦片”等教导。所谓“英雄人物虽死如生”,也明确指出的是精神的鼓舞作用和“英雄的精神永存”之类的“精神变物质”,而不是说类似张思得、雷锋、刘胡兰等英雄人物,真的人不会牺牲死去。精神作用的虚拟生存,这类似于“膨胀子”的偏重务虚的超光速粒子的应用,而不是类似于“介质流体”的偏重务实的超光速粒子的应用。而且,西方社会世俗的教堂或寺庙安抚亡灵,主流仍然是以“人死不能复生”为界的。这是前提。
    笔者赞成费耶阿本德的“怎么都行”,但前提是费耶阿本德首先不是一个纯自然科学家,而一个更靠近人文哲学的社会科学家。费耶阿本德倡导的科学发现是没有规则的,如果非得要找出一种所谓的规则,那么它就是“怎么都行”。费耶阿本德的态度无疑是宽容的和开明的,在他看来,这种科学上的“无政府主义”有助于达致人们愿意选择的任何意义上的进步。或者他还认为,对于学术界的鱼龙混杂、泥沙俱下,也可以经过自然而然的淘汰,达成一种良性的生态平衡。当然,费耶阿本德肯定不是说在学术上可以投机取巧,不用花工夫进行严格的学术训练,而是说除了学术的正常途径可以成功外,始终存在着另一种可能性,不能因学术常规的存在而剥夺其他的可能性。
    那么费耶阿本德的“怎么都行”,和我国有人希望修改约定俗成的“科学”的词义,是否一致呢?因为他们认为,科学并非只西方近代科学一种模式;如果只认为西方近代科学才是科学,那民族科学不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了?科学有地域性、民族性和时代性,故存在有多种多样模式,彼此各有优缺点。所以不能只以近代西方科学特征作为标准,评这评那,认定中国古代没有科学,甚至给各国民族科学乱扣“伪科学”、“赝科学”、“类科学”、“前科学”等帽子。近400年,西方近代科学突飞猛进,给人类带来巨大的物质文明,但也造成一种假象,即认为近代科学是绝对真理,是万能的,于是在今天竟出现一些怪现象,如骂一下中国传统文化、说一下传统科学是“伪科学”,似乎成了科学精神的表现。因此,对于“科学”一词,不能仅仅局限在狭义的窠臼里面;广义的科学是指有组织有系统的知识和学问,狭义的科学概念只限于自然科学;但人类生存发展,必然要与自然界打交道,这里所说的自然包括自然万物,也包括人类、人类社会以及人的思维领域。所以,哪里有人类的认知活动,哪里就有科学,尽管有层次的高低,领域宽窄的差别,但都对科学之进步有一定的贡献。故不仅现在有科学,古代亦有科学;不仅西方有科学,东方也有科学,这是科学的普遍性。即有人类社会,就会积累起对自然界的知识。所以说,科学是人类社会结构中的一个基本要素,从古至今,任何国家和民族的社会结构中,均存在科学这个要素,所不同只是体系有类型不同、水平有高低之分,并非只西方近代科学体系才算是“科学”。其次,既然科学是人们认知活动的体现,就受人的思维范式的影响。由于自然环境、民族的风俗习惯、民族的文化积淀的不同,就有不同的思维范式,所以也应该有不同类型的科学,这就是科学的民族性。在衡量和评价是否“科学”时,不能拿一种科学标准来衡量,也不应该以一种科学类型否定另一种科学类型。因为这是不公平也是不客观的,在一定的历史时期之内,一些地区的科学发展很快,逐渐形成科学体系,成为这个时代科学的主流,并引导和影响着世界科学的前进方向,这就像西方近代科学成为科学的主流一样,但这并不是科学的全部。这种科学潮流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当世界格局面临大的变化,社会生产力与生产方式发生重大变革,思想文化理念和社会需求发生大变革之际,也就蕴酿着科学潮流的改变,这种改变是十分深刻的,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自然而然的过程。例如,近代科学是指20世纪初以前的以牛顿为代表的科学思想体系,量子力学以及后来的系统论、控制论、信息论、复杂性科学等出现的新科学思想体系,被称为现代科学;周易的思维方法在一定程度上妨碍了近代科学的萌生,但是,它在更大程度上与现代科学有许多相似之处,并大大有利于现代科学的迅速发展。如果不同时看到这两个方面,就会对周易作出错误的判断。
  笔者认为,以上的认识没有错,但他们还停顿在20世纪电脑信息论“对与错”的水平,即认为科学仅是“对与错”、“先进与落后”的问题。而21世纪已开始进入量子计算机信息论的“克隆与不可克隆”时代,科学已不仅是“正确与错误”、“先进与落后”的较量,还有“正确与正确”、“先进与先进”之间顶尖优势的较量和互补。难道说我国物理学的新神曲,就可以违反拓扑学的基本常识,把“不同的大小的球体”说成“不同的拓扑类型”?我国的宇宙进化论,就可以违反约定俗成,把“进化”的含义重新定义为“进化是进化的进化”?而且由于我国有很多教授、博导级的学者支持他们打到国外去,就能取得胜利?全世界各国的政权,不是都能控制在我国的手中,我国只能掌握我国的政权,科学只能以理服人。不管是宣传“科学主义”还是“反科学主义”的我国学者,他们大多都类似费耶阿本德,首先不是一个纯自然科学家,而一个更靠近人文哲学的社会科学家。作为人文哲学科学及社会,主要是“克隆”或看人民的选择,例如各国的政权,民主也罢,集中也罢,联合国里“怎么都行”。自然科学当然也含有克隆和选择,但从“不可克隆”的自然现象出发,以理服人,是不能学唐吉珂德战风车的。
    例如,把爱因斯坦相对论的时空弯曲和光速有界看成是类似“大风车”,如果像唐吉珂德把一切自然的风都看成是由大风车引起的,而捣毁风车,也把相对论捣毁,是否时空就不弯曲?超光速就是实的?而且,爱因斯坦并没有到我们北京来宣传相对论,是我国的主流社会选择了相对论,不是相对论选择了我国的主流社会。中医与西医的情况,也和这一样。自然科学和人文哲学社会科学,都类似旅游经济,只要改革开放和与国际接规,都是双赢的。特别是自然科学是非常文明的,你愿听就听,不听拉倒;但它却是在通过前沿科学方面长期的竞争,搞出石破天惊的技术再支持本国政权,让社会“克隆”的各类政权转化为类似权力控制的革命,造成不投降就叫他灭亡的“恐怖”。然而有人说,我国“易学”的算命、预测,就是石破天惊的技术;好了,你的算命、预测,能让我国政权不寻求国外的先进技术?本来20世纪,人类探索物质的能相与形相的统一,通过相对论发现质能关系上数量相等,通过量子论发现个体的能相和形相,愈到微观愈是趋同,我国的三旋理论已发现“从欧氏几何(第五公设的破缺)到非欧几何(黎曼曲面),从爱因斯坦的相对论(时空的弯曲)再到卡路扎、克林的理论(第五维是微小圈),再到今天的超弦理论(杂化弦是闭圈),使太极数学中包含的圈态超旋思维再也隐藏不住了。”但我国的“易学”主流、严肃的研究,仍停留在类似整理国故上,何谈与外交流?
    三旋理论类似要研究大风车,就要研究自然的风;研究自然的风,就要研究地球的气象;研究地球,又要研究天体;研究天体,又要研究宇宙、物质、生命等的起源。几十年研究下来,正像有学者说的,三旋理论会把物理学上的讨论推广到其他领域、乃至社会领域,而追求包罗万象,这是吃力不讨好的。又有学者说,这种研究与写作方式实在糊涂,伟大的亚里斯多德博学无比,也是分学科写作的;三旋理论讨论了太多问题与学科,可以把《三旋理论初探》一书分为不同的著作分别出版。然而作为我国普通研究者,经济和地位那容得多次分别出版啊!

                                 三、解密新中国百年科学战略
    美国学者西敏里讲:“在相对论的学术活跃气氛上,中国比美国好”,这是不难理解的。西敏里支持过卢鹤绂院士,他深知美国主流物理界是压制对爱因斯坦相对论的质疑的,就像我国曾对宗教迷信的压制一样;但这都是各国的选择。经典作家关于“物质无限可分”以及反对终结观等教导,是针对革命争夺政权年代,需要鼓舞人民无限的斗志说的,也是针对解放后红色政权要永不变色说的,这使得革命理论与“物质无限可分”以及反对终结观的哲学联结起来,而爱因斯坦相对论的实数光速有限论,自然就成了我国革命的“敌人”。但这不是我国革命终结的“科学”,而我国革命的“策略”。例如,我国革命并不承认人实的生命无限,只承认人虚的精神力量可以无限。历史上即使“指鹿为马”的人,也不是他真的认为“鹿”就是“马”,而是争权用的策略,这是社会竞争机制逼出来的清醒认识。这也类似教堂里的牧师或殡仪馆里的殡容师,安抚亡灵和活人,他们也能清醒认识并不是为了把亡灵变成活人这个界限;这也是西方一些信奉宗教的科学家能清醒认识的界限。“四人邦”长期“指鹿为马”,批判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让一些人真的“假戏真做”了,留下“后遗症”。例如,今天还在类似为消除相对论的虚实观控相对界奋斗的人,笔者认为是新中国科学很值得讨论的现象;而他们正透露出新中国近半个世纪以来,老一辈和年青一代的一批科学家的这种奋斗历程。这种类似世俗社会建教堂和寺庙的工作,虽有它存在的合理性,但也类似教堂里的牧师或殡仪馆里的殡容师,应有类似亡灵不能变活人这个界限的清醒认识。但我国不少科学专业或非专业人士却前赴后继,好像不把死人或亡灵当成是活人,“理论物理学”都不成立了,这即使符合他个人的利益,也不符合国家的利益。
    所以,不承认超光速是虚数,笔者不认为完全是一个单纯的学术问题,而与哲学或政治背景没有一点关系。如果学习杨新铁教授的类比方法,把他的那种将虚数性质的超光速变为实数性质的超光速研究,类比为是要“把死人或亡灵当成是活人”的苦苦求索,再类比如世俗社会建教堂或寺庙安抚亡灵和活人性质一类的工作,不难发现我国与国外比较起来,为什么我国世俗社会建的教堂或寺庙少,而国外的多;而在我国科学研究领域上千所大学、科研院所等科学殿堂,甚至上千万的业余科学家中,为什么类似的“科学牧师”或“科学教堂”、“科学寺庙”很多,而国外却很少?进入21世纪,超弦理论、M理论、全息理论、环量子理论等物理前沿理论,逐步站稳了脚跟,但还未发展出石破天惊的技术。2002年国际数学家大会”9月20日至28日在北京举行,霍金作为黑洞理论的领军人物和超弦理论的领军人物威顿双双来到我国,就标志着这类科学高速公路已修到北京。如果我国的上千所大学、科研院所都能研究、讲授超弦理论、M理论、全息理论、环量子理论等前沿理论,我国有类似上千个霍金、威顿式的领军人物,我国的教育产业也能吸引数百万国外大学生和中学生,我国的量子计算机的普及率已超过电脑的普及率,这将是让西方发达国家感到比“基地”组织更恐怖的事情。因此,为了减少普通研究者之间的内耗,新中国百年科学战略是到了解密的时候了。
    1、毛主席不但是一个伟大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而且也是一个伟大的革命战略家。类似复数是实数与虚数相加,“物质无限可分”也是分实连续统和虚连续统的存在的。简单地用无限可分的层次概念,不能解答类似毛泽东的“人死了不能复生”这种生死、阴阳界连续统问题,以及宏观物质分到微观物质,会出现时空逆转对偶性问题。即毛主席打造的类似“物质无限可分”,仅是为革命策略打造的“上等马”,而不是真的为我国科学打造的“上等马”。这是毛主席“化腐朽为神奇”,把革命的光热发挥到极至,为我国科学打造的“科学下等马”。中华民族是世界上最有智慧的民族之一,众所周知的二千年前田忌与齐王赛马的故事,就是一个经典的博弈学智慧的故事。
    田忌与齐王赛马,齐王的上等马、中等马、下等马都好于田忌的同等马,而田忌在知己知彼的情况下调整策略,以自己的下等马对齐王的上等马,以上等马对齐王的中等马,以中等马对齐王的下等马,最终以两胜一负而赢得了这场竞争。按新中国科学百年战略的话说,新中国类似田忌,西方发达国家类似齐王。在冷战时代,我国要与西方发达国家进行科学竞赛,我们只能扬长避短,拿出我们中国人的智慧,笔者认为,类似“田忌与齐王赛马”正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为新中国科学首选的百年战略。即第一阶段,我国以自己的“科学下等马”对西方的“科学上等马”;第二阶段,以我国的“科学上等马”对西方的“科学中等马”;第三阶段以我国的“科学中等马”对西方的“科学下等马”。40年过去,现在看来,西方的“夸克模型”领域娄得诺贝尔奖,无疑是西方的“科学上等马”,而我国的“物质无限可分哲学”及其派生的“层子模型”,实际是1964年8月,在北京国际科学讨论会期间,毛主席接见参加会议的各国代表团团长,就开始施行新中国科学百年战略放出的“科学下等马”。
    2、功劳归功劳,战略归战略,不能把两者混淆起来。我国给“层子模型”颁发了大奖,就是对这一战略功劳的承认。40年来,我国广大的人文哲学社会科学家和支持“层子模型”的广大自然科学家,为第一阶段新中国科学百年战略作出了贡献,全中国人民是感激的。毛主席早就预见到,全中国人民,特别是中国科学界所有的将帅们经过受这次“战争失利”的伟大洗礼,实际上会培育出我国第二阶段的“科学中等马”,例如我国的量子计算机信息论,以潘建伟、段路明、郭光灿教授等为首的科学家进行的类似量子退相干的量子计算机研究,以及澜源容杯,能包容夸克理论、超弦理论、M理论、全息理论、环量子理论等类似的“三旋生万物”等等研究,已能角逐第二阶段科学的“田忌与齐王赛马”,如解答A、暗物质问题;B、暗能量问题;C、薛定谔猫问题;D、“EPR实验”问题;E、波粒二象性问题;以及如果把“圈与点并存且相互依存”看成“圈比点更基本“,那么宇宙弦可以看成是环量子线旋耦合起来的,其长,可达150亿光年;其短,重叠起来可到10的-33次方厘米,即仍近似一个环量子的大小。而且这还能与弦理论相似,如弦团的每一段微小的弦,就是直径仅有10的-33次方厘米的环量子,它的三旋就起着一个信息位的作用,足以编码掉进黑洞内部前留在黑洞视界表面上的所有信息,从而也能提供一条解答黑洞信息悖论的途径。
    3、应该承认我们施行百年科学第一阶段的战略,会留有“后遗症”。例如西敏里讲的“中国研究相对论学术气氛比美国好”,与此就有关。而自然科学不是拥护我们的就一定是“朋友”,如前苏联的一些科学理论;也不是反对我们的就一定是“敌人”,如西方的一些自然科学理论。据卢鹤绂院士生前讲,他的“根据马赫原理检验,对爱因斯坦理论严肃的挑战”的论文,也不能在美国主流、严肃的科学刊物上发表;这也许是造成在科学研究领域中,国外类似的“科学牧师”或“科学教堂”、“科学寺庙”相对少,而我国却相对多的现象吧!上世纪“文化大革命”结束,我国科学界曾通过召开纪念爱因斯坦大会的形式,对类似的“科学牧师”、“科学道士”、“科学和尚”或“科学殡容师”进行过限制,但并不彻底,因为我国的百年科学战略并没有解密。应该说凭卢鹤绂院士生前在我国的地位和威望,他的一篇研究了多年的科学论文,不找周光召和彭恒武先生,在《复旦大学学报》或《中国科学》上发表,是很容易的事,并不是北京的权威科学家都看不懂。
    按卢永亮先生的说法,卢鹤绂院士是卷入了我国施行百年科学第一阶段战略的,如到上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我国掀起批判爱因斯坦的风,当时北京方面责成北方的周培源写批判文章,南方则责成卢鹤绂院士写。卢院士很快向北京方面交了文章,卢永亮先生说,当然这篇文章是符合当时的政治大气候的。但随着文化大革命的结束,我国的政治家们已对过去工作中的不实之词进行了认真检查,中国科学界主流、严肃的领袖和将帅们,已开始对爱因斯坦作实事求是的分析。1991年卢鹤绂院士与他的助手王世明先生写出的《对马赫原理的一个直接检验》的论文,即使是纯学术的批判爱因斯坦,也是闯在我国拨乱反正的枪口上。同时更是国家为了保护卢鹤绂院士的声望和地位,不让国际主流、严肃的同行,把卢鹤绂院士看作是一惯的反爱因斯坦的科学家,不发表他们的论文,甚至可以看作是对卢鹤绂院士的一种爱护。
                               参考文献
1、叶眺新,自然全息律,潜科学杂志,1982年第3期;
2、王德奎,三旋理论初探, 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 2002年5月;
3、王德奎, 解读《时间简史》,天津古籍出版社 ,2003年9月; 
4、王德奎,环量子理论与三旋理论,凉山大学学报,2004年第2期 ;  
5、叶眺新,量子计算机与双螺旋结构的三旋联系,延边大学学报(自),1999年第1期。
    作者简介:王德奎,59岁,研究员,绵阳日报编辑。Email:y-tx@163.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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