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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理想是:让科研人员成为社会明星。 既然唱歌,打球能成为明星,搞骗人的“伪气功”能成为明星,对社会有建设意义的科研人员为什么不该成为明星? 正常的人天生就有求知欲。大多数人一直就被压抑,让科学家成为明星,不用担心什么邪教,不用担心什么恐怖主义。崇尚科学的人,不喜欢搞非理性的极端行为。 这种科学明星不在于他否定或肯定什么理论,在于他们能够保持自己独立的判断力,能够有一套科学理念。 科研真的很吸引人。一位实验物理学家一挥手,飞在天上的超音速靶机掉下来了。怎么回事?旁边的粒子炮打的。而这种粒子炮是这位实验物理学家设计的。这位实验物理学家的理论,又是某些物理学家提供的。一位植物学家承诺,沙漠里产出了白菜,西瓜。而沙漠农作物生产,是这位植物学家长期研究的课题。我们凭良心说,这些是不是“真功”?是不是某种意义上实现了神化理想?反正很激动我这些人的人心。 不怕有不同意见。武林还有门派呢。你少林有少林的绝招,我武当有武当的绝活,还有娥眉,华山,清城,太极,八卦....。“江湖上识英雄重英雄”被群众向往,因为这符合人性呀! 我要放弃一个模型,慎用一个模型: 一放弃“官科与民科对立模型”。 官科与民科根本就无法区分,这个模型是误会。理由如下: 1 在观点上无法区分。 例如相对论,有资深专家维相,也有资深专家反相。这是学术观点不同,什么“官科”“民科”?把我们都搞糊涂了。 2 在学术水平上无法区分。 谁的水平是无限的?怎么能用观点衡量水平呢?维相派有高手,反相派也有高手,双方也都有各种水平的支持者。那些是公认的世界大师级人物。有些大师对相对论了如指掌,运用自如,还是认为相对论不好。因为他们认为相对论太狭隘,不够用了。其中有个人,我们都知道,他叫“爱因斯坦”。不信吗?查他的文集吧。那不是假谦虚,他假谦虚干什么?达到那个水平就会有这种感受。 3 在职业上无法划分。 西方物理学家早就不是“干部终身制”了。做几个课题,累了,去做农民,常有的事。接不到课题,干点其它的谋生,常有的事。在一个领域研究,结果在另个领域有重大发现,常有的事。 “诺贝尔物理奖获得者”一大半,是这种非职业研究者,不奇怪。人家达到这个水平,就能获奖。不服气,自己搞个这种成果出来。 职业学者的职业现在也很难确定。现在西方国家的很多教授,拿着职业理论研究的教授薪水,吃着专利分红,甚至开着自己的公司,有些是与自己课题毫无联系的农场,捕鱼公司。很普遍的,而且主要收入大都不是教授薪水。我们说,他们是“官科”还是“民科”? 二 慎用“压迫与欺骗模型” 中国历史上的确存在“对自然科学的压迫”,现在“对自然科学的压迫”基本不存在。对“社会科学的控制”仍然存在,没办法,中国的国情决定的。坏人蠢人太多,总有人利用社科成果骗人害人,而且很容易成功。 毛主席在建国前就说过:“我们要实行的民主,就是林肯式的民主”。包括本人在内的许多人,都这样认为。而且认为还不够,还要保证种种高级人权,至少要达到现在瑞士水平。 这么多年来,国内外形势允许我们一步到位吗?有人认为我们现在跟着西方国家的意见走,就没问题。没问题才怪呢。看看前苏联,轻信,被搞得多惨。如果是我,在西方政治家的地位,也要搞阴谋阻挡潜在经济对手的发展,不这样搞就是不负责任。西方国家一些人是真的想搞垮我们,不留个心眼行吗? 对自然科学没必要压制,党中央对“自然科学”是支持的。自然科学发展了,大家都有好处。干什么要压制?认为“西安会议”事先统一了“发相”的口径是不现实的。谁能统一这个口径?谁敢统一这个口径?“名目张胆干扰相对论研究”,这个罪名可不是闹着玩的。在现在中国,谁惹上这个罪名,无论多大的官,都会被逐出权力核心。放心吧,时代不同了,用到相对论研究成果的领域太多了,高级将领们都知道科学的作用,都知道宁可出卖任何个别人,也不要得罪科学家集体。 我发现我与一些朋友在这个网站上越够朋友,就越受一些朋友误解。“反相派中很多人在重复几百年前的研究”,“反相派人物很多推导不对”“反相派缺乏成熟的理论”...这些都是客观事实。我们说,是事实,不说也是事实。说出来,帮助各派朋友提高水平,有什么不对吗?忠言逆耳,总是停留在自以为是的低水平反相,我们现在维相的很多人都着急。可是我们,无论维相派还是反相派,一指出真相,总有朋友用非学术方式攻击我们。或建其是年龄骗子,说我是学术混混科学警察,说刘启新是技术骗子....。我们当然悲愤了。将心比心,正常的人都会悲愤的。 高姿态有两种,一种是“真看得开”,无所谓;一种是团结人的技巧,就是我让出点小利,大家团结去争取各自更大的利益。这种技巧性高姿态很累的,我在工作中都不一定做得到,更别说我在休闲中了。我很自然就想到有人要打倒我个人,那我就斗争。开枪开炮,血流成河,无所谓。我不认为人有私心有什么不对。这是我真实的想法,在正式场合决不会说的。但我个人的感受不代表压迫哦,这是个人的脾气。 我也会犯乱怀疑人。犯这个错误的也不仅仅是我。刘久明先生提到“有数学家证明可以把香蕉变换到汽车轮胎里”。就有人,此人的学术水平还很不错呢,怀疑刘久明骗人。真是少见多怪。本人遇到过好几个这样的数学家。在西安会议,就遇到个参加会议的数学教授,持类似观点。他认为数学规律是物理基本规律,我当即公开反对。我的观点是:数学能使用N种前提,推导出N种结论,纯数学推导,只要符合数学规律,怎么推都对。没有物理学家研究物理事实,提出物理学前提,数学对物理学毫无用处。在物理学中,数学不是老大,数学连老二都算不上,就是拿来用的工具。 总的来说,我持兼容并包的态度是真实的,这不是什么哲学原因,而是因为兼容并包使我吃尽了甜头。举个生活上的例子。以前我激烈用脑一段时间就会体虚,失眠,脾气坏。最早西医给我塞维生素,越塞我脾气越坏,简直想把给我开维生素的医生宰了。后来有人给我介绍个中医,给我确诊“心气不足”,开了药,其中有一味药叫“丹参”我恰巧认识。我问他:“丹参是我那些有心脏病的朋友吃的,你给我开这个药,是不是想毒死我?”医生说:“不是想毒死你,是想给你治病,这些药没一味是毒药。我毒死你,我也没好结果。你吃了我的药,好不好自己说”。我吃了他的药,果然效果好。我反感把中国传统文化神话,但我自己的切身体会使我服中医。鲁迅倒霉没遇到中医高手,才会有中医无用的感慨。中医理论体系与西医不同,但我们没必要因为这个不同而轻视中医,中医高手确有“真功”。 真正的学术权威,大都不喜欢搞专制。大型物理实验需要命令服从关系。这是工作需要,不是专制,谁不习惯可以不加入。理论物理权威最怕“独孤求败”的境地,他们为自己的学术对手召开学术会议来反对自己都可以,但要确实够水平做他们的对手,水平不够没门。学者的学术水平等级观念总的来说比政治家的阶级等级观念还强。这有什么不对吗?心中没这个谱,怎么研究学术?这是工作需要,也是自然产生的,不是专制。搞学术专制的基本大都是“伪学术权威”,他们知道别人揭穿他们,他们就完蛋了,这与学术高手正相反。 我与我最好的一些学术朋友在一些观点上就是针锋相对的。例如陈家琪继承的是“存在即被感知”传统,我继承的是“存在先于感知传统”。由此出发,我们很多意见从没统一过,我们关系还不是照样好?从没认为谁压制谁,谁欺骗谁? “压制与欺骗”在这个世界很多,但我们不要总是用这个模型看学术不同意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