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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尘: “那一个领域没有世界难题?干麻就要对数学问题特别关注一些。” 这里的“那一个领域”不是仅仅指数学领域或数学中的数论领域,而是包含它们在内的所有领域。否则,后面的句子与前面就成了没有关联的话了。 关于韦尔斯解决费马定理,荣获了沃尔夫奖的报道,我有点映象。广州市的女中学生证明世界难题“费马定律”的报道,还要见得早一些。今年在“非典”病毒方面的研究报道,最后都是国外先发表实验报告,国内再放“马后炮”说其实是国内某某先发现的冠状病毒。女中学生证明了世界难题“费马定律” 为什么没有获奖?究竟是“费马定律”本身不是非常之难题,还是其中有什么隐情?你纳闷,我也纳闷,但我没有兴趣去追根寻底。 你说我是不是想说,一个女中学生都证明了”费马定理“数学难题,而大学老师却攻不破“哥猜想“数学难题,大学老师没有用。那么这个女中学生为什么考大学呢? 很遗憾,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就是尚处于中学文凭的女中学生攻下了一个世界难题。假如这位中学生突发意外,没有继续报考大学的话,其文凭状况将继续是中学生。所以,你的推理不对。你要与我“抬杠”,应该说也许这位中学生已经在某位教授的指导下学完了大学里的数学课程,才有此成果出来。可这样一来,所谓的“民科人士”,也可能通过专家教授的指导,学到了必要的专业知识呀。因此,田松的分析是建立在片面的简单思维上。尤其当田松扯进相对论话题时,他所作出的推断更是明显违背客观事实。你可以查看相关资料,看看对相对论发表质疑的人士中,他们是否都是些没有受过专业培训的中学生。 “中国科协”就是民间组织,田松、方舟子等人并不了解科学发展过程的社会特点,抓住一些小玩艺做文章。请他们先把“爱好者”与“研究者”分辨清楚吧。连 “科学爱好者”的概念都胡里胡涂乱用,还能做出什么有意义的论证。 关于“飞碟探索”杂志,其特点是不发表反对性质的文章。作为消遣倒也无所谓,但把它称为科学的话,就只好说它属于伪科学了。 关于84年进行的永动机的研究热潮,是由成都《电子报》掀起的研究热潮,起因是当时国外的《世界发明》杂志刊登了几篇“热动机”的研究报道,《电子报》转载了这些文章。86年后,该《世界发明》杂志自己澄清先前报道的“热动机”都是变异永动机。在84年永动机研究热潮最高涨的时候,是我将其剿灭。当年《电子报》的主编王有春写有接受批评的信件给我。93年,《电子报》又刊登了一位姓扬的人设计的永动机,王有春专门请我给他写过分析文章。我写的分析文章没有在《电子报》上刊登出来,但王有春以编后语形式表达了我的分析结果。我并没有要求大学教授个个都对永动机有研究,问题在于参与了讨论的教授,连当时讨论的永动机所涉及的基础物理知识都说不清楚,实在说不过去。我原先并未打算参与他们的讨论,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当了一次“科普宪兵”。 你问我为什么提到于光远和何祚休,很简单,田松的文章发表在《自然辩证法研究》杂志上,何祚休正是北京大学从事科学哲学教学的院士。田松又是北京大学哲学系的博士,他们之间在学术方面有着相近的特点。 “偏执与执着”不过是贬义词与褒义词的差别,本质上一样。举例来说。牛顿就遭到笛卡尔学派的极力反对,若贝尔被迫把实验室搬到远离大家的湖面上。人们不过是根据“成者为王,败者为寇”的结果,选择使用“偏执”或“执着”一词进行嘲笑或赞颂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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