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并没有得到诺贝尔奖,因为爱因斯坦没能解决绝对上的问题。现在挑战相对论的人好象也在挑战爱因斯坦,活人挑战死人这不叫本事。我说这话可能有人说我是“保相派”。回顾历史,在学术上的论争会产生学派。现今科学界思想界为什么没有学派,因为科学越来越贴近事实,实事求是,情感被抛到九霄云外。 不管有没有学派,思想的间断性和连续性表现在个体身上,会看出一道轨迹:亚里士多德伽利略牛顿爱因斯坦霍金。爱因斯坦做了那些工作、做了多少工作,站在爱因斯坦肩上不等于踩在爱因斯坦肩上,站在爱因斯坦肩上是为了看得更高更远,看得更高见得更远是为了抓重点要点。踩在爱因斯坦肩上是我比爱因斯坦能,是看历史、看过去、往下看。 科学允许幻想和异想天开,也允许间断、也允许往下看,但是我们也要考虑到爱因斯坦的感情,爱因斯坦把狭义相对论、广义相对论和统一场喻为一二三层楼关系,爱因斯坦没有完成统一场伦,恋恋不舍离开了人世。我们回过头来梳理爱因斯坦的得失,并不过分,但是全盘否认爱因斯坦并不是反相派,也不是真正挑战相对论,更不是一种科学探索的正能量。 相对论从理论上描述了能量子的对称美和间断性,爱因斯坦在时空观念上打开了一个新视野,我们用两只眼睛看相对论和爱因斯坦,粒子物理和宇宙学才是爱因斯坦应得的一项专利。如果说科学是任人打扮的女孩子,那么爱因斯坦做成的衣服不是狭义相对论,也不是统一场论,而是广义相对论的空间弯曲。外国人没想到的时空螺旋,我们能想到,外国人做不到的,我们也能做到一个真实的宇宙常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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