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除迷信，为新世纪物理学的复兴而奋斗

--在北相高端论坛主题报告

王令隽

（美国田納西大學查塔努加分校物理系物理終身教授）

各位师长，各位前辈，各位学界同仁，朋友们：

非常荣幸能有机会在这里向各位请教，互相切磋理论物理的许多重要而迫切的问题。我要真诚感谢吴水清会长和联谊会各位的热情邀请和精心安排，感谢各位学界同仁在通信和互联网上对我的鼓励和支持。您们的鼓励和支持使我更加惕厉谨慎。我决不辜负您们的期望，一定要为21世纪物理学的复兴极尽全力。我还要感谢张操先生把我的工作介绍给大家，使我能够结识如此多的朋友和老师。各位都是对理论物理深入钻研多年的学者，对相对论有不同程度的保留，并且以学者应有的诚实，将自己的观点和科学界分享。这使我肃然起敬。我们对一些物理问题的看法可能还有不同意见，这是正常的。但是，我们有一点是一致的，就是任何物理理论都是可以讨论的，任何物理理论都必须能够以逻辑和定量分析向学术界讲述清楚。不能通过逻辑和定量分析解释清楚，只能靠"悟性"和"信仰"支持的理论不是科学理论。

我们来自五湖四海，五洲四海，今天风云际会，胜友如云，高朋满座，群贤毕至，少长咸集，举行首届国际高端论坛，这是北京相对论研究联谊会的大事，这也是中国学术界的一件大事。历史一定会记住这一天。几个月前，我们还素不相识，从未谋面，今日却一见如故，如遇知音，相见恨晚，这件事听起来有点神奇。这是不是一种缘分？是，但又不是。"缘分"两个字意味着某种偶然性和突发性。可是，我们今天之所以走到一起，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的。为什么呢？因为大自然的规律是客观的，唯一的。真理只有一个。如果人们以追求真理为目标，不管认识不认识，不管你在何时何地，最终必然会走到一起。这就是我和张操先生所说的，真理是收敛的，谬论是发散的。我们今天走到一起，是必然的。是真理把我们收敛到一起。是复兴物理学的历史使命把我们召唤到一起。             

几个月来，我们在网上已经对一些具体问题有些交流。今天，我想谈谈理论物理研究中的一般性观念问题，以解开广大科学工作者的思想包袱，和我们一起来认识和评估20世纪理论物理学的现状，一起拨乱反正。物理学的复兴，毕竟需要整个科学界的理解参与和支持。我们终究要走出芒砀山，走向全世界。

我要讲的一般性观念问题就是，我们在梳理近代理论物理的基本架构时，必须在多方面破除迷信。

1） 不要迷信天才      

迷信天才的人们认为：天才发明的理论，只有极个别天才能够理解。其他人不管经过如何严格的物理教育和专业训练，不管如何尽毕生之力钻研，都不可能理解。这种迷信描绘的"天才"与"群盲"之间智商的差别，不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而是神与人之间的差别。

人类的智商（接受能力，理解力，分析能力，及发现能力）确实有差别，而且差别还可能很大。在座诸位都是在考场上斩关夺隘，在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瓤取物的好汉。你们的许多同学不一定都有你们的智商。但是如果说你我之中那一位发明了一个理论，全世界只有一两个人能理解，其他人无论如何经过严格专业训练，毕生钻研，都学不懂，那问题可能不出在全世界，而是出在您自己和您的天才理论。

       朋友们可能会说，您说的也许有道理，不过，那是因为我们还不是天才。如果是天才的发现，也许全世界只有一两个人能懂，其他人一辈子也学不懂。

       那就让我们看看真正的天才的例子。牛顿应该是一个天才。他和莱布尼兹发明了微积分，牛顿奠定了经典理论力学，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他不但是天才，而且是科学史上不世出的巨人。牛顿的理论是不是全世界只有一两个人能学懂，而其他人都学不懂呢？当然不是。牛顿的力学和万有引力定律是高中物理的内容。也就是说，一个合格的高中毕业生，应该都能学懂牛顿的天才理论。微积分是理工科学生大学一年级的课程。有些中学也开始讲授微积分。

       另一个天才是麦克斯韦。他发展出来电磁场理论，将电磁学中所有的实验定律都总结到一起，构成了一整套电磁场方程组，其数学之严密完美，令所有的物理学家倾倒。麦克斯韦根据他的理论预言了电磁波的存在，因而开创了无线电时代。这样天才的一个理论，是不是全世界只有一两个人能学懂，而其他人都学不懂呢？当然不是。麦克斯韦的电磁场理论是各大学本科物理系和电机工程系，电信工程系的必修课。也就是说，凡是掌握了偏微分方程和矢量分析的本科生，应该都可以学懂麦克斯韦的电磁场理论。

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不一定有牛顿和麦克斯韦的天分或天才。但是一个自然规律一旦被天才发现了，一般有中等或中上智商的人类，经过有系统的大学教育或者研究生院的专业训练，应该都能学懂。事实上，现代科学区别于中世纪神秘主义的一个特征恰恰是：科学理论应该能够通过定量的数学分析和逻辑推理使科学界理解，并用之于科学实验和工程实践。科学的特点恰恰是反神秘主义，而星象学的特点和最终避难所正是神秘主义。当着神学和星象学中违背科学逻辑的东西被人们用非常普通的逻辑揭穿以后，卫道士们往往祭出神秘主义的法宝，说你们智慧不够，悟性不够，所以学不懂。说这么深奥的理论不可以常识或逻辑来判断。是否诉诸神秘主义是一个区别星象学和科学的重要判据。

       神秘主义同样是相对论维护者们的看家法宝。爱丁顿认为只有他和爱因斯坦懂相对论，别人都是外行。也就是说，洛伦兹，格罗兹曼，丁格尔，闵可夫斯基，施瓦兹查尔德等人都是外行。爱丁顿是天才吗？他连太阳日冕会造成光线弯曲都不知道，就宣布他的日食结果证实了广义相对论。这像天才的见识和治学态度吗？

       那么爱因斯坦呢？他是不是神？不太像。他的狭义相对论的数学框架是洛伦兹的，洛伦兹根本不接受相对论。他在构造广义相对论时，数学不太有把握，就请他的一个大学同学格罗兹曼帮忙。所以他的黎曼几何水平不过一般而已。列出广义相对论方程以后，他自己找不到解，还是施瓦兹查尔德找到了一个解。因此，爱因斯坦至少数学上不是神。他的数学不仅没法和高斯和黎曼相比，甚至比不上格罗兹曼和施瓦兹查尔德。现在全世界各大学数学系和物理系的师生中，黎曼几何学得比格罗兹曼好的应该数以千记。

       有人说，爱因斯坦的天才不是表现在他的数学，而是他天才的物理思想。而且据说他是最伟大的物理天才。果真如此，他就应该理解20世纪近代物理的另外一个革命性的物理思想-量子力学。可是，他终生不接受量子力学。他说，上帝不玩骰子。那末，到底是爱因斯坦的物理思想有问题呢，还是量子力学有问题？世人把这件事当作一件普通的名人逸事和科学掌故看待，作为饭后茶余的谈资，好像白头宫女，闲话开元。殊不知这是一件天大的事。这件事说明，要末爱因斯坦不是什么天才，要末量子力学有根本问题，二者必居其一。

       如果说，量子力学是别人的思想，爱因斯坦不能理解，还说得过去。那他自己想出来的思想应该能够理解吧？宇宙项（宇宙因子，万有斥力）是他自己发明的。因为万有斥力与距离成正比，这是背理的星象学，所以他最终把宇宙项抛弃了。现代的大爆炸宇宙学家们说这是爱因斯坦一生犯下的最大错误。难道一个天才居然会不理解他自己的天才发现？世人同样把这当着一件普通的名人逸事，而不知道这同样是一件天大的事。这件事说明，要末爱因斯坦不是什么天才，要末现在的大爆炸宇宙学有根本问题，二者必居其一。

       我对爱因斯坦还是有些尊重的。我对他的尊重，并不是因为他的相对论和宇宙模型，恰恰是因为他对量子力学的保留，对自己的宇宙项万有斥力的否定，他的"科学知识源于经验，止于经验"的哲学观点。他的这些观点和态度，说明他具有一般科学家的哲学思辨能力。但是他不是神，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科学工作者。他提出狭义相对论的时候，也就是二十郎当岁一个专利局的普通职员，学历比在座各位中许多人差得多。相对论的维护者们讥笑我们是民科，其实1905年的爱因斯坦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民科。就算他有天才，他的理论，也只是人的理论，不是神的理论。一个二十多岁的专利局年轻职员闭门造车造出来的理论，难道全世界顶尖的科学精英学习钻研一百年，还学不懂？那他一定是神仙，不是凡人。神学家可以动不动就说天机不可泄漏。科学家应该说天机可以泄漏，天机必须泄漏。科学的目的就是泄漏天机，就是揭示大自然的秘密。科学从中世纪的神学枷锁中解放出来的一个坚定信念就是：大自然的规律可以通过人类的实验和实践而发现，可以通过逻辑思维来理解，可以通过教育和训练使众多学生们学懂，而不是通过信仰和盲从来传播维护。在此，我们要重新喊出启蒙运动的口号："要有勇气运用你自己的理智。"（康德语）

       现在，相对论的拥护者们把"外行"与"内行"的界限划得宽一些，以便把他们自己也包括在"有悟性的""内行"之内。这条界限怎么划呢？他们说不出来。如果他们按照现代人才管理的思想或通常标准（教育程度，工作经验，研究成就等等）给出一个"内行"与"外行"的具体界限，我们就会发现，这样的界限并不能把所有对相对论持批评或保留的人们划成"外行"，也不能把所有拥护相对论的人们划成"内行"。因为对相对论持批评态度的人里面不仅有你们这些学业优秀，才华出众，卓有成就的学者，还有像洛伦兹和丁格尔这样的物理大家。在拥护相对论的队伍里，外行的比例远远高于挑战相对论的探索者，有的人还外行得相当可以，连普通物理都没有学懂。于是，相对论维护者们就只有根据立场划线：凡是拥护相对论的都是聪明的"内行"，凡是批评相对论的都是智商不够的"外行"。有人发表意见说："我若干年前选过相对论的课，现在虽然有许多都忘了，但是记得问题的关键是，相对论的批评者们的根本问题是接受不了革命性的新思维。他们不懂这是‘shift of paradigm'。"您仅仅在读本科时选过一门课，也可能只是电动力学中的一章，听到过相对论如何伟大的一些简单议论和离奇概念，您就大彻大悟，理解了相对论的革命性思想？您就敢高谈阔论？您的过分自信只能证明您的无知与轻信。您的老师可能是一个照本宣科的传道者，但不是具有独立思考和敏锐思辨能力的学者。您和您的老师其实都没有学懂相对论。如果你们不服气，就请回答几个简单的问题：

         1）你们能不能找到对我的对称钟佯谬实验的解答？钟佯谬问题涉及到相对论理论根基的自洽性。一个理论如果和自己相悖，整个理论将不攻自破。

         2）根据相对论，恒星是否相对于地球转动？线速度是多少？如果你们认为恒星相对于地球没有转动，也请将你们的观点公开发表出来。

         3）相对论是不是具有转动相对性？相对论的转动变换是什么？

         4）施瓦兹查尔德度规的黎曼曲率等于零。那么，引力时空是弯曲的呢，还是平坦的？时空弯曲的量度是什么？

         5）爱因斯坦三维超球面的本底空间的物理意义是什么？这一本底空间是弯曲的还是平坦的？根据是什么？

         6）你们能不能举出哪怕一个实验，定量地证明了爱因斯坦的质能关系式；并且证明了能量能够变成物质，物质又能湮灭成能量？

         7）我揭露了大爆炸理论的一系列基本问题，诸如地心说性质，极端违背相对论的光速不变原则，极端违反物质守恒定律和能量守恒定律，极端不稳定等等。你们有勇气公开地正面回答这些问题吗？

如果你们这些自诩内行的人们对上述问题中的任何一个有了答案，公开发表出来，我愿意与你们公开辩论，以给物理学界一个负责任的交代，给科学界一个负责任的交代，给全社会一个负责任的交待。就算是我的一张请帖吧。

2）不要迷信数学

我在 "克魯斯科變換和數學創造論的發端"一文中，以克鲁斯科变换为例，解释了一些應用數學家如何將物理概念強加于數學對象，強行要求給他的方程式的每一個解賦予物理意義，強行要求承認他的所有拓撲流型為宇宙，從而創造了多重宇宙。他們用數學把戲創造離奇的概念如黑洞，白洞，蟲洞和時間旅行。如果你不能理解，不能接受這些離奇概念，他就說你不懂數學，一下子就把你嚇住。類似的近代物理概念還有時空的彎曲，高維空間的超球面，近小遠大現象，宇宙有邊無界，等等等等。人們被告知，如果你不能接受這些概念，要末是你的數學不夠，要末是你的悟性不夠。他們動不動就用数学唬人：你懂黎曼幾何嗎？你懂里奇張量嗎？好像理論家懂點數學，就可以爲所欲爲。對於這些離奇概念，我在"引力時空是彎曲的嗎？"和"愛因斯坦宇宙模型和近小遠大論"中有詳細一點的讨论，希望能夠撕開神秘的面紗，破除一些朋友思想中的數學迷信，明白許多現代物理中的奇怪概念，並不是如某些理論家宣稱的那樣，是從"黎曼幾何推導出來的"，而是理论家們強加進去的假設。真正的數學理論是不可能推導出謬論的。任何謬論都不可能通過數學包裝變成真理。

       要搞清楚理論物理的基本問題，尤其是如果你想找出謬論的根源，確實需要學好數學，而且你還必須比謬論的衛道士们懂得更徹底。要將他們的理論展示成邏輯悖論。这比背誦教條，高唱頌歌，要困難一百倍。所以我不反對大家學好數學。我只是勸告朋友們不要被一些数学家们的数学大棒唬住。相对论问题的根源不在数学，而在物理概念。

       数学研究的是数量关系和几何形态，而这些必须是以自然界的物质及其运动为对象的。离开了现实世界，数学研究就没有意义，即使是数论和数理逻辑等抽象数学分支也不能例外。数学是解决物理问题的工具，是精确表述物理现象及其规律的语言，而不是向大自然发号施令的权杖。不能要求大自然服从数学方程式的形式美。不能把数学方程式的对称性和协变性凌驾于物质不灭定律，能量守恒定律，因果律，时间的一维单向性，空间的三维性，部分小于全体等等物理定律和逻辑原则之上。

       对于理论的数学表述，科学遵循的原则是，在充分必要的条件下越简单越好。现在一些所谓的"前沿科学家"们却反其道而行之，似乎数学越是繁复，理论就越是正确。爱因斯坦的引力场方程繁复到他自己找不到解。超对称理论繁复到要一个物理学生化二百年才有可能知道理论到底是不是收敛。M-理论繁复到理论家们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够将五个互相竞争的超弦理论统一起来。繁复的数学为他们偷塞假定，掩盖错误提供极大的方便，同时，又是保护他们的理论免受批判的最好屏障。卢瑟福认为"一个好的理论应该连酒吧女郎都能看懂。" 而"前沿理论家们"却以"90%的科学家，院士看不懂"他们的理论而骄傲。这些"前沿科学家"们忘记了，向科学界深入浅出地阐明你的理论是科学工作者不可旁贷的责任。物理学家的任务是传道，授业，解惑，而不是增加人们的惶惑，不是靠卖弄繁复的数学来卫道，来粉饰装扮自己的深奥与博学，来逃避科学逻辑和实验的检验。

       所以，我们要尊重数学，学好数学，但不要迷信数学。数学是物理学的工具，不是物理定律的源泉。物理学的源泉是实践，是物理世界。

3）不要迷信"相对论已被实验证实"的谎言

教科书和媒体一直宣传"相对论的预言都已经被实验证实。"

       事实上，凡是宣称证实了相对论的实验都经不起严密的分析质疑。迈克尔逊-莫雷实验结果完全可以用经典理论解释，因此不能作为对相对论的实验验证。我在"检验钟佯谬的对称实验"一文中对于几个宣称证实了相对论的著名实验，如介子寿命测量和原子钟环球飞行实验，进行了详细的分析，指出了这些实验的问题和分析错误。在"小儿辩日辨"一文中，我分析了所谓引力使光线弯曲的爱丁顿日食观测实验结论之谬误。我在 "论质能关系"一文中详细地分析了另一个例子：爱因斯坦的质能关系式：E = m c²。这个公式既没有被宏观的核爆炸试验和核反应堆的测量所证实，也没有被微观的粒子碰撞实验证实。同时，所谓的光子产生正负电子对的试验，实际上是一种光电效应，而不是物质的创生。至于正负电子对的湮灭，仅仅存在于理论上的费曼图，根本不可能被测量。

       问题是，即使你把所有宣称证实了相对论的试验都分析清楚了，指出了其谬误所在，还是会有源源不断地新的试验宣称证实了相对论。GPS定位系统就是另一个例子。当然有业内人士提出了否定的意见。但是，科学界能够一天到晚跟在这些人后面证伪吗？星象学早已被科学否定了，可是还是有人求神拜佛，算命占卦，你能一一去证伪吗？做不到，也没有必要。那如何判断真伪呢？如何决定我们的科学信念和信心呢？我们有两条原则：第一，我们坚信，一个正确的理论不能有一个悖论。一个自相矛盾的理论一定是错的。这在逻辑上叫反证法。第二，我们的科学信念和信心应该建立在千锤百炼的，经过无数试验结果和工程实践证实的科学理论之上。

       我们先看看第一条原则，那就是科学上的反证法。一个理论可以和公认的主流理论相悖，因为主流理论可能不完善，也可能根本就是错的；也可以和公认的实验结果相悖，因为实验设计可能有问题，或者实验结果的解释有问题。但是，一个理论不能和他自己相悖。我要过景阳岗，酒店里的一位半仙给我算个命，说我今晚过岗会被吊睛白额大虫吃掉；可是他用同样的理论算出来的结果是，我会把这只大虫打死。你不用问这位半仙的理论的细节，就知道他的理论是谬论。所以，一个正确的理论不应该有悖论（佯谬），一个也不能有。这就像一个气球，只要一个漏洞就足以使其瘪塌。

       所以，相对论的钟佯谬足以颠覆相对论的整个理论。相对论的悖论还不止一个。还有尺佯谬。相对论的转动和光速不变原理相悖。在大尺度上，施瓦兹查尔德解和柯尔解相悖。在施瓦兹查尔德半径上时空度规无穷大发散，在此半径以内时空翻转等等其实也是足以证伪的悖论。建立在相对论基础上的大爆炸宇宙学导致宇宙以高于光速几百倍甚至二十几个数量级的速度爆炸，直接违背光速不变原理。所以，相对论是一个从时空理论开始就不自洽的理论。这种理论是不可能被实验证实的。凡是宣称证实了相对论的实验结果，都经不起严格认真的审核。

       许多理论不像相对论一样，包含明显的悖论，但是证诸科学定理和逻辑，我们也能知道其荒谬。比如说，魔术师大变活人，特异功能大师耳朵认字，穿墙而过，白日飞升，诸葛亮借东风等等，虽然没有明显的悖论，但是根据我们对科学定律和科学常识的信念，根本不须要考察这些魔术和特异功能和巫术的细节，就能确信是不可能的。同样，我们根据对自然现象无休止的实验和工程实践得到的时间和空间的概念，知道时间是一切运动的公共自变量，空间是一切运动的公共场地，时间和空间互相独立，时间是一维单向的，空间有三个自由度，时间和空间的量度不随速度或加速度而变。原因一定发生在结果前面，物质既不能创生，也不会湮灭，任何物理量都不应该无穷发散，光（电磁波）之间不存在万有引力，光线不会被引力弯曲，等等等等。根据这些科学原理和逻辑规则判断，我们也能知道相对论不可能成立，所以，凡是宣称证实了相对论的实验，一定有问题。

       这也说明了，从理论和逻辑上分析清楚相对论，是多么地重要。如果我们已经根据科学道理明白了星象学的谬误，还有必要对每一个算命先生的结果作仔细的分析吗？还有必要仔细分析玛雅星象学关于2012年世界末日的预言错在哪里吗？还有必要仔细分析所谓的"白日飞升""隐形遁术"等等把戏的真伪吗？

       我希望从事物理实验的科学工作者们，在宣称证实相对论之前，最好仔细地检查自己实验的设计，周围环境，系统误差，仪器设备，数据处理等等环节，以免始则哗众取宠，终则贻笑大方，重复爱丁顿日食观测实验的笑话。尤其不要去为一个热门而荒谬的理论拼凑所谓的实验证据。

4）不要迷信洋人

往往可以听到这样一种担心："我们要是批判相对论，外国人会笑话。"这得看什么外国人。像洛仑兹，丁格尔（曾任英国皇家天文学会主席）等外国人就不接受相对论。现在批评相对论的外国人不比中国人少，除了相对论的维护者以外，好像没有人笑话对相对论的批评。因为这是正常的学术争论。是不是会被人笑话，关键是您批评的对不对。

       "担心外国人笑话"后面的潜台词是，外国的科学技术比中国的先进得多。中国人随便批评外国人和外国人的理论，是落后者指责先进者，无知者批评高明者。

       中国的科学技术水平是不是比外国落后？从总体水平来说，应该说是的，要承认这个差距。那末，是不是中国人就不能批评外国人的理论和实践？我想不管中国人还是外国人，都不会同意中国人在一切领域都比外国落后，不会认为中国人绝对不能批评外国人的理论和实践。但是，这不是今天我要说的重点。今天我要说的道理是：中国在科学技术的各个领域都应该尽量向外国的先进技术和理论学习，唯一的例外是20世纪的理论物理。

       我们知道，科学技术的进步是逐渐积累的。每一个进步都需要无数次的试验，改进和新的发明。欧洲自从18世纪工业革命以后，科学就以日新月异的步伐飞速前进。可是这个时期正是满清政府走向腐朽没落的时候。封建统治者的愚昧颟顸以及对人民的防范与恐惧使其对科学技术也极端恐惧。这使一个本来在科学技术上领先世界的中国在科学上停步不前，至19世纪末叶，在科学技术的一切方面都落后于西方。清朝覆灭以后，由于军阀混战和日本入侵，使中国的科技发展又推迟了半个世纪。经过半个世纪的追赶，中国在科学技术的许多方面都已经赶上世界先进水平。但是，我们也应该看到，在许多尖端领域，仍然有差距。有许多高精尖的技术和特殊材料的生产，是各国的国防机密和各大公司保密的专利。要独立自主地自己研制这些技术和材料，需要重复一些外国人走过的弯路，经历同样的磨难。需要时间的积累。所以，在科学上看到差距，虚心学习外国的长处，只会使中国发展更快，赶超世界先进水平的日子缩短。

       那末，为什么理论物理和科学的其他领域不一样呢？因为在理论物理中没有任何保密和专利。所有的物理理论，对全世界都是公开的。所有的机密都在书本和文献里写着呢，您只管读就是了。认真学习几年，就能了解世界上最先进的理论物理动态。在寻找理论突破的努力中，中国学术界和国际学术界是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中国学术界除了不敢随便作出违反科学逻辑的荒唐假定以外，在理论修养上不比任何人落后。

    不仅如此，比之西方学术界，中国还有文化优势。中国没有经历长达一千五百多年的神学统治，中国学术界没有顽固的创造论的思想残余，对于星相学有天生的免疫力。中国的传统思想以儒家为主导，而孔子"不语怪、力、乱、神"，（《述而》）"敬鬼神而远之"。（《雍也》）儒家经典之一的礼记大学中，有"格物致知"的思想。所谓"格物致知"，就是根据对物理世界的研究来得到知识。这正是现代科学研究遵循的原则。早在东汉时期，王充在《论衡》一书中就非常系统地对神学和星象学进行了彻底的批判。他认为天是自然，而不是神。天地都是客观存在的物质实体，有自己的运行规律。日月星辰也都是自然物质，并没有什么东西在主宰他们。这非常接近于近代科学的无穷宇宙观。王充在《订鬼》中对各种鬼神迷信进行了尖锐的批判。王充坚决否定圣人"神而先知"。认为圣人只不过是比一般人聪明一些，但不是神仙。其实，即使从中国的神话和鬼怪故事中，也找不到整个宇宙被某一个超自然的存在无中生有地创生出来的痕迹。中国文化里根本就没有创造论的基因。

有如此好的文化底蕴，理论物理中又没有任何机密可言，大家都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所以中国在21世纪物理复兴运动中引领理论物理的学术潮流，形成一个"中华学派"（China School)，也不是不可想象的事情，根本不必担心"被外国人笑话"。关键是中国学术界有没有引领潮流的胆识，有没有提纲挈领识别真伪的思辨和分析能力，有没有在一团迷雾中判断未来方向的睿智。如果事事看洋人的眼色行事，连纠正明显的理论错误也敢怒而不敢言，在外国人明目张胆地以神学和星象学甚至巫术遁术取代科学的时候，也只管紧跟洋权威摇旗呐喊，那末，中国想在理论上赶超世界先进水平，就永远是一个做不醒的梦。

在这里，我要给大家讲一个外国人的故事。近年来我陆续收到来自五洲四海的一些邮件，询问相对论方面的问题。最近的一次是德克萨斯大学天文台的一位素不相识的朋友，叫瑞克斯。他说读了我关于对称钟佯谬的文章，非常激动。他想不通为什么十三年了，全世界居然没有一个人能有解答。他把我文章中的4-J实验做成录像在网上放。他说，我不能想象相对论错了。问我十三年来，有没有什么人有答案。我回答说，没有，也不可能有。我说，温伯格就在德州大学任教，不妨去问问他。温伯格可能太忙，不容易接近，于是他就请教一位也在天文台工作的德州大学物理教授，他的同事和朋友，也是温伯格的同事。这位教授无法解答，于是就介绍他给澳大利亚的一位相对论大师 (relativity wizard，直译为"相对论巫师")。这位大师说："如果我想足够长的时间，使劲地想，也许能够想出解答。可是相对论是已经被证明了的，干吗要费这个劲？"瑞克斯到底没有得到任何解答，于是悬赏$1000，征求答案。前两个星期，他终于和德州大学的那位物理教授坐在一起讨论了几个钟头，怎么样也找不到回避悖论的答案。他们准备过一段时候在讨论。

从这个例子我们可以看到，外国人中不仅也有人批评或者批判相对论，而且还非常认真，非常执著。他们批评相对论时，从不担心中国人笑话。他们也不以向中国人请教而感到自卑，感到丢了美国人的脸。他们只认真理，不认权威，不认种族和肤色。对于担心批评相对论会被外国人笑话的朋友，这也许是一面镜子。

钟佯谬问题是相对论的致命问题，它涉及到相对论时空观的根本逻辑矛盾。转动问题也是致命的问题，因为它不仅证明了相对论根本违背相对性原理，而且与自己的光速不变原理直接相悖，揭示了相对论根本不能处理非惯性系以及诸如离心力和科里奥利力等非惯性系物理量（引力只是非惯性力之一种）。转动问题也揭示了经典力学不是相对论的近似。没有转动相对性就意味着空间不是各向同性的。一个没有转动相对性的理论是一个病态的理论。2000年我在意大利物理杂志上发表"爱因斯坦空间的转动性质"，首次提出转动相对性问题。因为涉及广义相对论，一般读者不得要领，尚未引起足够反响。但人们终究会明白，这是一件非常大的事。

像钟佯谬和转动相对性问题，是一个相对论维护者们必须正视的问题。鸵鸟政策是不能使物理学界永远沉默的。

5）不要迷信舆论

要挣脱主流理论物理的羁绊，跳出20世纪的理论物理框架大胆探索，是需要勇气的。不仅物理学界主流主宰着科研经费和文章出版，一般科学家，公共媒体和公众舆论都跟着主流转，好像20世纪的理论物理就是现代科学，谁要是脱离20世纪理论物理，谁就是跟不上形势，谁就会在科学上落后于人。舆论确实是一种巨大的社会力量。

       但是还有比舆论更大的力量-真理。

       舆论是可以被诱导的。在一定时期中，社会主流支持一种错误的理论，在历史上累见不鲜。被舆论诱导的普通大众，包括许多科学家，并不了解20世纪理论物理的真相和内幕。大多数公众和科学家们都尊重科学，并特别尊重数学，甚至尊重到了敬畏的程度。一个理论一旦涉及一些比较深奥复杂的数学，便会给一般公众产生深不可测的感觉，以至于完全失去判断力。另一方面，公众往往对奖金和锦标有一种不太理性的追崇，媒体尤其喜欢对此大加炒作。在教育界，许多教师对理论物理的真相也不是很了解，他们只能根据书本和老师那里传承下来的知识，将主流教义一代一代地传承下去。所以就形成了铁板一块，万马齐喑的局面。

       可是，我们必须相信，绝大多数公众，尤其是科学家和工程技术人员，对科学和真理是热爱的。只要我们耐心地解释分析，摆事实讲道理，他们是有能力，有智慧判断是非的。公众是可以被教育的，舆论是可以被转向的。大多数人可以乐成，不可以虑始。这里要紧的是一些追求真理的人们能够坚持，永不放弃。盘庚之迁，胥怨者民也，盘庚不为怨者故改其度。度义而后动，便永不后悔。我们今天为物理学的复兴奋斗，就应该有盘庚这种度义而后动的坚韧不拔的精神。道之所在，虽千万人逆之，吾往矣！我们不能等待公众的态度转变以后再开始奋斗，我们要用我们的奋斗来转变公众的态度。在科学的探索上，一定要有孤胆精神。

坚持是会有效果的。舆论是可以改变的。这些年，我从海内外收到不少素不相识的中国同胞和外国朋友的信件，支持鼓励，慰诲勤勤，有逾骨肉。我深深感到，科学界的学者们对真理是热爱的。只要我们循循善诱，耐心地摆事实，科学上就没有讲不清的道理。

前不久，几个杂志的主编读了我的"DET理论"的文章以后，来信约稿。我于是写了一篇评论文章"An Alternative Cosmology to the Big Bang-Dispersive Extinction Theory of Red Shift"。此文已经登出：电子检索: DOI: 10.5539/apr.v5n2p47.

 http://www.ccsenet.org/journal/index.php/apr/article/view/25856>. 

         这说明，媒体会越来越关心独立思考性的工作。上面我讲的瑞克斯的故事就是一个例子，说明大众是可以被教育的，舆论是可以被引导的。

6）无私无畏，为物理学的复兴而奋斗

各位老师，各位前辈，各位同仁，你们可能还没有意识到，你们现在所做的是多么大的一件事情。你们不仅仅是在研讨或批评相对论，仅仅在实践一下学术自由，发发牢骚。你们多年的坚持，是在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你们在挽救科学，你们在为物理学的复兴而奋斗。

       为了说明这件事情有多大，我们可以先算算经济账。美国的SSC浪费了20亿美元。世界上像如此庞大的加速器和质子寿命探测，重中微子探测，暗物质探测等等，成了科研经费的沉重负担，其目的不是为了给科学和工业界提供任何理论支持，解决任何理论难题，而是为了回答一些理论物理界自己制造出来的理论问题，比如上帝粒子的探测旨在为弱电统一模型提供实验支持；质子寿命测量旨在为量子色动力学提供实验支持；重中微子探测和暗物质探测旨在为大爆炸理论中的创造论提供实验证据；等等等等。这些问题全部是理论家们自己闭门造车凭空制造出来的问题。制造了问题又要追加研究经费。这些项目劳民伤财，对科学的发展没有一点意义，要说有意义也是负面的。如果学术界能够意识到科学研究中的这种错误倾向，在投资这种费钱费时的超大型项目之前对项目的理论和实际意义进行认真的评估和控制，将节省下来的经费用于核物理，凝聚态物理，激光物理，高温超导或其他物理学的研究，将会对物理学和一般科学产生多大的影响啊！这是多大的一件事情啊？这仅仅是发发牢骚，对相对论提点批评意见吗？

       还有比科研经费更重要，更珍贵的东西，那就是子孙后代的身心健康和智力教育。由于学术界对理论物理中的反科学倾向的容忍和放纵以致鼓励宣扬，使许多违背科学的假设和结论几乎变成了常识和真理，充斥媒体，写进教科书。许多儿童对时空穿越，超光速旅行，大爆炸，黑洞虫洞等等着了迷。长大一点以后，虽然成熟一些，但是在许多年轻人的思想里，物质不灭定律和能量守恒定律，因果律，时间的单向性和一维性，空间的三维性等等似乎是已经过时了的陈腐概念。这些经典概念必须被协变性和对称性所超越，必须为海森伯原理所超越，为高维空间和多维时间所超越。他们普遍相信质量和能量是等价的同样的东西，可以互相转换。他们一般地相信引力会使时空弯曲。理论物理专业的学生普遍认为理论物理就是玩数学，就是群论拓扑。他们对物理实验基本上不了解，也没有兴趣。如果这样的物理教育一代代地传承下去，后果将不堪设想。保护子孙后代正常的科学思维能力，是多么大的事啊！你们这么多年来为了维护科学理论，科学逻辑和科学思维的努力和争斗，难道仅仅是发点牢骚，体验一下学术自由这样的问题吗？

• 事情还不止于此。我们的所作所为，是在挽救科学本身。自欧洲的宗教改革，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以后，科学慢慢挣脱了黑暗的宗教统治，摆脱了神学认识论，确立了科学认识论。科学认为大自然的规律是可以通过人类的实验和逻辑推理认识的，而不是只有少数圣人智者才能了解的东西。1543年>哥白尼>出版了《天體運行論>》，提出了與托勒密>的地心說>对立的日心說>。意大利思想家布魯諾>在《論無限性、宇宙和諸世界>》等書中宣稱，宇宙>在空間>與時間>上都是無限的，太陽>只是太陽系>的中心而非宇宙的中心。開普勒>在1609年>提出了行星運動的三大定律。为牛顿发现万有引力奠定了实验基础。这一时期还涌现了像伽利略>，托里拆利>，帕斯卡和波意尔等伟大的物理学家，以实验手段发现了一系列重要定律，确立了科学实证主义。伽里略发明了望远镜，进一步将神秘的天堂纳入科学仪器的考察之下。哥倫布>和麥哲倫>的探险，确立了地圓說>。在启蒙运动中，以培根>、洛克>为代表的哲学家，运用经验主义的逻辑方法，形成了一种科学文化。新康德主义>价值哲学的创始人之一卡西尔>在《启蒙哲学》中指出，启蒙精神是一种实证精神，推理精神和分析精神，而不是纯粹的假设

欧洲的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把人们的思想从宗教神学和封建专制的禁锢中解放出来，确立了科学的方法，理论和哲学传统。科学认为人的知识的源泉是科学实验和工程实践，而不是少数智者的抽象思维和先验的假定。所以，凡是不能经过实验验证的理论都不是科学理论。普朗克说过："实验是我们掌握的唯一知识，其他全是诗意和想象。" 就连爱因斯坦也承认："对现实的知识始于经验，终于经验。" 科学上的所有定律和定理，往根基上溯本求源，最终都会追溯到某些无法由其他理论推导出来的基本原理和基本逻辑，或曰公理。这些公理的正确与否，只能由实验和实践来检验。所以实践不但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也是所有科学理论与科学逻辑的最终源头。

可是这一科学原则在20世纪后半叶已经被完全抛弃。代之而起的是中世纪的神学原则。大自然的理论不是始于经验，终于经验，而是始于假设，终于假设。理论上禁止测量的，比如夸克禁闭，或实验上根本无法测量或验证的，比如需要比太阳系还大的加速器来验证的大统一理论，被视为前沿科学。人们对理论的信心不是建立在反复重复的独立实验之上，而是建立在对先验的原理的信仰之上。信仰取代了实证，中世纪的权威崇拜和神秘哲学取代了科学实验和逻辑推理，成了判断科学理论真伪的标准。科学先驱们通过艰苦的反复实验来发现物理定律，通过行万里路航万里船和长期观测来确立日心说和地缘说的科学方法被鄙弃了，代之以理论家们草稿纸上的数学游戏。理论家们一拍脑袋，灵感上升，觉得玻色子合费米子具有超对称性，就可以将基本粒子总数翻一翻，一个晚上就发现几百个基本粒子；理论家们一拍脑袋，就可以从每一个立方厘米的空间中每秒钟创造出10的143个宇宙；理论家们一拍脑袋，就可以在10的负33秒钟的时间内以超过光速20几个数量级的速度将宇宙暴涨到成人宇宙；理论家们一拍脑袋，就可以创造26维空间；理论家们一拍脑袋，就可以将时间变成两维的复数时间。可以颠倒因果；霍金公然宣称创造论符合现代科学精神，宣称虚时间比实时间更实在，宣称人们无法决定什么是实在的。科学实证主义完全被虚无主义和玄学取代。创造论取代了物质不灭定律和能量守恒定律。大爆炸宇宙学以地心说和有限宇宙论取代了科学的无限宇宙论。巫术和遁术被堂而皇之地当作前沿科学大肆宣扬。   

这是科学史上的一次大倒退。在理论物理学从科学向神学和星象学倒退的潮流中，你们没有随波逐流，而是像中流砥柱，力挽狂澜，坚决维护科学先驱们以生命从神学枷锁中争得的科学理论和原则，坚决将理论物理重新拉回到科学研究的道路上来。这是多么伟大的事业啊！这难道仅仅是发点牢骚，实践一点学术自由的问题吗？   

所以，我们一定要看到我们奋斗的价值。要调整心态。我们不是在主流理论的权威下乞討一点学术发言权，而是在拯救物理学，在为物理学的复兴作狮子吼。对于我们的质疑，权威的主流理论有责任对学术界和纳税人一个交代。你们有责任向整个学术界和纳税人解释清楚：为什么不化几十亿美元找到上帝粒子，我们和整个世界就不存在？

历史上任何伟大的复兴运动，都有一个从启蒙到兴盛的过程。开始时往往起於青蘋之末，不为人们重视。但是科学真理终究要乘凌高城，入于深宫，倘佯中庭，北上玉堂。只要我们能够坚持真理，以"当今之世舍我其谁"的责任感与使命感，勇于担当，勇于开创，那末，物理学的复兴就一定能实现。中华民族在科学上引领世界潮流就一定会成为现实。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