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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老不知今安处, 寒天西陆步后尘。 ——转来转去题 长青藤上玫瑰香 日落余辉中,我在希望的田野上散步。晚风送来阵阵泥土的芬芳,一个叫尹享泽的女子,微笑地走过来,她请我到长青藤文学社作客。从长青评论敲门进去,只见溪边小榭,青藤绕帘,人去楼空,异常幽静。在竹椅上坐了一会儿,见没人来,我就留下字柬而去。掌灯时分,正在向田野属主wave-light请教外语,小尹过来找我,说我不守信用,食言未去。我说我去了。她说:你不是说骑驴去吗?我怎么连驴毛都没见到。怎么回事呀?我纳闷了。当再次进入的时候,发现那里是个江湖大帮。长青藤总坛,是下设小说、诗歌、散文、评论四个分坛。我刚才去的长青评论是个分坛,分坛主醉酒未归。总坛今日摆了喜宴,庆祝二当家柳含冰生日。柳小姐年方二十四,柳眉杏眼,是江湖有名的冷艳杀手。平时,总坛是个神秘之地,先言声明:总坛严禁发帖,凡在此发主帖的删除后不要气恼!今天,二当家高兴开了金口,宣布废除这条禁令,坛坛罐罐上下一片欢呼。一时歌如潮,花如海,发送的柳坛主生日祝寿主帖,竟有十多幅,跟贴无数。诗文花卡,各色礼品精美绝纶。大当家烟雨秀江南乐得屁颠,诗、散文写了四五篇,玫瑰花抱了一大抱,什么情呀,爱呀,当众表白,让人酸掉了大牙。在这热热闹闹的时刻,竟使人忘记了身在异乡。没带寿礼,不便讨扰,坐了一会儿,我在长青藤上解下缰绳,拾几朵散落在地上的玫瑰,嗅着那香儿,骑着毛驴消失在夜色中。 梧桐树下风凰游 清晨,晶莹的露珠儿,还在小草尖上,惺忪地眨巴着眼睛,我来到了梧桐树下。这时,耳畔飘来忧伤的歌声:一切美丽娇艳,都将枯萎;一切曾经的努力,都将失去;一切的真情激扬,都落回一个残酷的现实偶然!!生活中美好灿烂的旅程,在一瞬间结束,是心灵中难以承载的痛苦,还是现实里无奈而决然的离别?这个歌手是我在树下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他叫花泥。俗话说,栽好梧桐树,引来凤凰栖。生长在树下,他会有什么伤心事?正在沉思,水的味道和细玉如斯两位网友走了过来:你认为生长在梧桐树下,都会得到幸福美满的感情吗?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在这里,我是看不到那古代的神话!情痴安仲明边走边唱:哦,理想!哦,爱情!可望不可及。幸福总是可望不可及——听听郑钧的这首歌吧。像一个童话,他有着婴儿般嫩滑的皮肤,一如爱情,风过便破。我发现树下的人,大多是情种。危阑独倚是我熟悉的名字,他就是以写情诗见长。属主叶叶梧桐是个情学大家,当初她栽下梧桐树,引来无数凤凰在此遨游。我想拜访她,探寻一下爱情的真谛。听说她有洁癖,不喜欢闻毛驴的气味,于是只好作罢。虽然没有找到梦中的金凤凰,但我相信那树下,我心中的金凤凰一定在此飞过,只是机缘不巧未遇而已。呆了一会儿,天空越来越明亮,梧桐树坦露着诱人的色泽,勾起了我对往昔的回忆。我不想沉溺于过去,把骨头泡酥,猛拍了一下驴背,毛驴又顶着火辣辣的日头,出发了。 情感四十鹊桥会 到了情感四十你就会看到阳光世界,因为他是那里的总瓢把子。青青河边草招呼着我的驴儿,与你携手也牵着我的手,她是一个天真浪漫的姑娘,两只蝴蝶结在空中飞舞。她告诉我进城的路。正值寒秋,我独步西风,来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忽然人群中一阵骚动,两匹白马一前一后疾驰而过。前面的那个身穿白袍的俊朗青年,是烟雨笑清风。后面那个衣着紫裳的如花似玉的女子,叫寒箫清愁。两人一双鸳鸯蝴蝶剑,名震西陆。他们从花开的声音急勿勿地赶来,所为何事?据大管家上善若水说,他们是来参加一年一度的鹊桥大会。每年的七月七日,各地的牛郎织女们都来参赛。今年,他们带来了秘修孤本《长相思组诗二十四首》。演艺会上,刀郎苍桑的情歌,在萧瑟的秋风中弥漫,黄沙翻转落叶飞,阳光世界阴沉着脸。月霜影里脸色霎白,滴血润笔受伤流血,鱼沉渊关键时刻不知跑到那里去了。孔飞是个猛张飞,空有一身武艺,没人给他配对,因为脾气太臭。情感四十在情感世界里从没丢过脸,他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清风与寒箫的绝配上了。两人联袂出场,宛若天仙。寒箫清愁朱唇微启,清越的箫声挟带着万千愁怨,破空而至。烟雨笑清风内力浑厚,那笑声穿心入肺,连我听着都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我想他们还好走的是白道,不然一定是人见人愁的黑道双煞。最后,他们技压群芳,夺了牛郎织女大赛第一名。在阳光大侠为他们在鹊桥会上夺魁,大摆庆功宴时,我牵着毛驴悄然离开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