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注意休息,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你的颈椎没有问题,从CT上看你的大脑除了比爱因斯坦小些外,其他的一切正常,至于你的神经性头痛,很有可能和你的工作和生活无规律有关系,不要担心没什么,多多的休息一段,我给你开些止疼药,不要过分的依赖它``````” 这是我见过最棒的医生和我说的一段话,说他很棒的原因是,因为爱因斯坦这个名字从医生的嘴里说出来后,提起鼻子一闻,总有一股广义相对论般的来苏水味。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到是很乐意,把我的大脑拿出来,然后放在这种甲酚和钾肥皂的复方制剂中,好好的洗一洗,然后再拿到某个阳光充足的地方,暴晒它三天。随后我便可以得意的和别人说上一句,“HI,哥们儿,我丫挺的洗脑了。” 当我在一个太阳犹如月亮般明亮的深夜,事实上当时窗户外的阳光,根本无法阻止我的眼前在脑后高速跳动时所带来的一阵阵发黑。此刻对于我来说,白天与黑夜的轮换,被撒旦淡漠且不惜余力的嘲笑着。脑后某棵不安分的神经,在欢快地迎合着这种宗教般的嘲笑。就这样我的行为动作,乃至思想与附着在其上面的灵魂,因这颗神经异常的跳动而被扯到了撒旦的面前,他摸了摸我的额头,纵然有千丝万缕的情感与思绪,此时此刻也还为乌有,代替这种本能的是头上应运出的一对“黑犄角”。 我被两个幽灵带往魔鬼大教堂,接受宿命的终极审判。到处都是`666`的标记,随风传来的是一阵阵魔鬼大教堂的地狱钟声。在火焰中我发现了一个和我一样游荡的灵魂,他冲我挥了挥手又摸了摸我头上的黑犄角,突然间!他开始对我狂笑并大喊,`WEICOME TO THE HELL`,欢迎你来到地狱!就在此时,脑后的那颗神经又开始了剧烈跳动,我感觉到了灵魂又一次被颠覆着,恐惧感伴随着坠落感落到了无界的冥黑中````` 落着落着,我发现眼前忽然出现了一丝光亮。我声嘶力竭的吼叫着,用暂寸的意识疯狂的扑向这丝淡淡的光亮,先是红色然后是黄色,眼前渐渐的开始模糊,随后我便看到了天花板。我站了起来,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瓶,拧开了盖子,这是我今天第三次拧开它,每次都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我呆呆的躺在床上,忽然想起了20世纪70年代,英国著名朋克乐队`THE CLASH`的一段名言。但!这次我要把里面的两个关键词调换一下位置并稍加改动。如果现在给我一把吉他,我会将其咂烂。但如果现在你能给我一把枪,我会很高兴的将它接过,并且很绅士的说声,“OH ,MY SADAN!” 这就是我的主张,这就是我现在的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