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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红穗 我没有去过西安。 因为没有去过,所以我可以尽情地想象和感觉。 很多喜欢的作家和写手都在西安,或者写发生在那里的故事,所以,西安就在他们的笔下和他们给我的愉悦里渐渐明朗。 那个古城,那个埋葬了中国第一个皇帝和他的兵马俑的古城,有一段长长的城墙,那样的城墙适合发生凄美的爱情故事,所有的故事都在月明之夜发生在那里。 月华如水,月光如练,秦时的女子长袖翩翩,舞碎了天上人间。把所有的思念拢在高高的发髻里,把所有的风情描入高挑的娥眉,把所有的才学束进不赢一握的细腰,宽厚的城墙是舞台,凝重的苔青是布景,观众,就是一页一页的历史一个一个的传说一行一行的方块字。 静静地配乐的,是汉时的壮士。铁甲铁胄,酷面黑颜,一种悠长而略带沙哑的乐声从那粗糙的唇间流泻。埙韵,是最适合这个时刻的,在那黝黑黛蓝的天空下,分明一株红穗迎风飞扬。 红色,给这个古城一抹亮丽,夜晚的赤色更多的给人以诱惑。城墙根的吧里留连着诸色饮食男女,灯红酒绿里演绎着各色人生,她醉了,踉跄着走出那个酒吧,攀上城墙,蓦地,就穿越了时空。 熏然里,那份清凉贯穿了她的发丝,分明地,她看见了起舞的女子,水袖翻飞,娇喘吁吁,她举杯,血样葡萄里映出血样热烈而绝望的女子。那不是我,也不是她,冷眼旁观着别人的挣扎与沉醉,谁是我,谁是她,谁又是你。 月明之时,古城墙上,他乐,她舞,她醉,她哭。烟花漫天,流沙漫天,谁为谁,当得起一份心痛? 风清夜静,天幕一株兀自摇曳。。。。。。 酸拉白菜 第一次看这名字,就纳闷那个拉,是啦?是辣?后来听说是通通笨蛋的杰作,我就了然了。不明白的明白,是真的明白吗? 人鸟低飞是理性的,风中红穗是感性的。那种理性让你不得不佩服,而那样的感性让你不由不心疼。当我跟着曾经阿文乱刷“饿了怎么办,弄棵酸白菜刷刷”时,酸拉白菜严肃地警告我:请把刷刷换成涮涮再刷,文化人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人就是人,会饿会痛会冷会哭,她也是,她把理性和感性融于一棵酸白菜,那个拉就成了点睛之笔。无论她想如何地超脱于网络,如何地要相忘于江湖,那个拉,不确定的拉,就这样地被赋予了丰富的味道,错别字升级拉。通通说,她的理性是不得不的理性,无可奈的理性,如她的不彻底的感性,倦无归的感性。所以,他骂她,任何别人都不可以地骂她。 我不舍得,更不该。 是以文志。 2003-10-31 徐小坏
※※※※※※ 天生伤感,又快乐如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