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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归姐姐说过一句话:再失恋后我回长空。归姐姐说:我祝愿你永远也不要回来。
当被人追问一个问题我无言以对时,当最怕听到的电话挂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知道我永远也不能写出那个未曾开始的故事了,也永远走不出了一个温柔的声音。 有人说过:你还会有秘密?有呵。人总会有一些不能言说的人和事埋在心底,很深很深,可以说的都是能够说出来的。就象总有一些自己不知晓的秘密飘飘地流传在外,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就破。 千寻说我:自恋的人永远不会失恋。那,如果你丢了自己呢? 当张扬了十几年的个性和努力被一封匿名信打疼,当少不更事的我张狂地跳进别人挖好的坑,才明白原来与人无争是那样地难为。转而向网、向聊,沉醉、迷失,而终了发现网亦如尘世,容不得潇潇洒洒雨和冰冰凉凉风,再而求戒。最后的最后,不得不承认,网不能言戒,情不可言殇。小师姐说:只有掌握了游戏的主动权才能立于不败之地。可是,本就是飞蛾扑火啊,投入地笑,投入地哭,投入地梦,投入地痛,正如下了网投入地生活。是是非非网事,熙熙攘攘人生,醉心于每一次优美的坠落,心甘情愿地享受梦与泪的堕落。。。。。。 固执地喜欢叫一个朋友:愚顽度韶光。不管他千变万变千换万换,一个“愚顽”,千人万人里千时万时后也认得他。而哪个聊室不是一个大观园呢,哪个在聊室里嬉笑怒骂的人不是在愚顽度韶光呢?尽管不是每个人都能以宝玉相比。 见过最经典的一个名字该是“死在网上算了”,是遥远得恍如前世的一个朋友的前妻送他的离婚礼物,他天天拿来做网名。曾戏言:离了婚来找我!我答:离婚了就去找你!誓言开始的时候就是游戏结束的地方吧,不管怎样,你已被e网打尽,就只有死在网上算了啦。 上下班的路上有一棵很大的梧桐树,常有人依了树下卖水果和零食。每年的春天兀自花盛摇曳,远看一树的粉晕,象一片云彩。从小就不喜欢梧桐树,也不喜欢梧桐花,有股味道总刺激得人不舒服。可是来来去去十几年了,不变的是工作,未变的是生活,树已树,心已寂。每有花香袭来,原来春到了。习惯了也可以喜欢,毕竟相伴的唯有这年年花相似,树树花依人。 今年的春天似乎很长,这在济南并不多见。每每来去看那片粉色花晕,就象每次在桥头望绿水,呼你唤你晕你诱你,你却只能拼命抗拒那忘情一扑。那时在大屏看到某女人对男人某说“少出门,多上网”,微笑于遐想非典型网恋的疯长,甚至花朵谢落于发际肩头也只是轻轻拂去。我怕着什么呢?又躲着什么避着什么呢? 如今谢了梧桐,恍然又一梦,松了口气一样的。有多久,不曾倚了阳台痴看儿子的嬉戏了?有多久,不曾啜饮一杯清茶听楼下脚步人声渐隐了?有多久了,不曾真诚地为别人喝一声彩了?又有多久,不曾在深夜静静的让书香伴昏灯了? 在一首单纯优美的歌里再拾往日心境,让一个电话的温柔成为岁月的收藏,时时的,留意那一树的枝叶繁茂,绿盈满眼—————— 春过了,夏来了。 谢了梧桐。 2003-5-9 徐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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