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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医院统治,我和妻子必须有一个留守内科非典病房,把孩子送到了外婆家,晚上妻子和我商量,你就别去了,我身体一向比你好,我笑着摇了摇了头,抚摩着爱妻光滑的身子说,你是知道我的。 第二天,我们早早的来到了医院,院长注视了我们好一会才说:我知道在这个时候没有逃兵的,说完紧紧的握住了我和妻子的手。说真的,我丝毫没有感觉自己崇高,救死扶伤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 这个病人引起了我的好奇,我戴好口罩、手套推开了三号病房的门,隔着厚厚的玻璃窗,病人的几个亲友正对着病人用手势致意。 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个子不高,眼睛充满了恐惧和惊慌,见我进来,他不停的问我:你说我的病可以治好吗? 我给他一个安慰的笑容,仔细的检查了他的身体,我几乎可以确诊他到底患了什么病,所以,我留了下来和他聊起了家常。 最近非典闹的凶,我很少出门,关于预防的药我也吃了不少,病人说到:每次出门我都带了口罩,可是你看我还是没有逃过这病。 我打断了他的话,问他:关于非典型肺炎的症状你都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我几乎每隔一小时就对照一下自己的身体,所以,我才能发现自己的病。 很少来往,生病后他们才来看过我。 出了病房,我在诊断记录上写到:非典型肺炎魇想症,用药:维生素C生理盐水,护理:每天告诉病人治疗有特别的效果。 处理了这个病人之后,我再也没有时间回三号病房看看治疗情况,第四天,护士长告诉我,那个病人所有的症状已经消失,本人要求出院。 拿起他的病历,我写到:同意出院,亲友应该多给予关爱,新闻报道不能过度的看。写好了病历,我站起身子,快步向二病区走去,此时,我所想的是快点见到自己的妻子,告诉她,我很爱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