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一个秘密
墨陶佳然,是我通过西陆论坛新结识的而且是家乡的朋友,而且一见如故。缘于家事,在我今年夏季的第三次还乡期间,佳然约我们畅游著名的鸭鸭山安邦河湿地,令我对家乡的胜景、盛情有了全新的感觉。

眼前几乎是北大荒的原始模样,甚至可以望见栖息在水边的鹤们,一种被当地称之"松鹤"或"仙鹤"的大鸟。昔日的北大荒其实已被骄傲地更名为"北大仓"了,如今正在缓慢地企图还原。

小河流水、鸟语花香......陶渊明如果活到今天,在此情此景面前我不知道他是否还会写字,也不知道会唱歌的还会不会唱歌。

"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歌里这样唱的时候,当初我还觉得有点矫情。如今我才醒悟,原来那是我的一种误解。

安邦河湿地不仅是鹤的故乡,亦是野鸭的天堂。我想,如果世上所有的生灵都能生活得如此安逸该有多好。

我所知道的墙有许多种,这是其中之一。驻足至此,几乎没有理由将其洞穿,因为你在墙上能够读到许多东西,无论春夏还是秋冬。

如果这是铺在水面的地毯,如果我们可以轻轻走在上面,也许,我们就可以称之为神仙了。可那实在不是人能过的日子,也不是我能过的日子。

海盗船?我对海盗素来比较宽容,甚至还有些许好感,尽管从来没见识过。停泊于三江平原的这艘船如果真是海盗的遗物,我不认为不是好事。

记得我第一次见到荷花是在上海,依次则是北京、天津与河北的白洋淀。我没想到家乡也引进了这一物种,盛开的时候同样光彩夺目。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别人怎么想的我不知道,苟活于宋代的周敦颐的人品我也不想如何评判,但我一点也不怀疑他对荷花的深刻写照。

激情时代何时重现?难道莲荷般的娴静才是我们的理想心态?我对两者其实都不怎么认可,却没有好主意。

所谓残花败柳,是季节对生灵所完成的一种法定程序。虽则如此,我们仍然能从凄美当中领略出来一股力量,启发我们理解更多的事物。因为自己也是如此:从花开到花落,都将经历这一过程。

路边的野花真不能采?我也觉得不采最好。我们需要研讨的是,路边的什么花儿如果有生以来就是供人采的东西,那就不采白不采了。不采也许是一种冷落,采了也许是种伤害。

扫帚梅(非洲雏菊)是我小时候就熟知的花卉,甚至我还亲自种过。如今与其重逢倍感亲切。可在当年,这是一种最不贵重的观赏植物。

十锦葵屡见不鲜,我想,万一天下不恶毒的女人全都长成类似的脸以及类似的心,相信无论对谁来说都是一件好事。恍惚之间,我竟然忘了感受一下是否香气袭人。如果在某一天我失去了嗅觉,这肯定是我的一大遗憾。

我对向日葵这种通俗的植物并不陌生,诚然,万物生长靠太阳,向日葵那种天生的惯性不知道是在欺骗自己,还是捉弄别人。

这种生存方式虽然即不娇美也不显得富贵,但你无由否认她的追求,以及她的顽强。

不要以为仅仅是一朵花。其才识、气质与秉性足令百花失色。

才子佳然寻花问柳的时候,一向挺专心地折磨自己的肢势。也正因为如此,总有新的发见。

雪魂每次外出采风,从里到外总能自成一种流派,恐怕惟独他有资格自满、自负、自恋。

加一显然才(也包括财)大气粗。据我所知,他与海盗船上的海盗似乎没有什么关系,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勤俭持家的人。

各怀心腹事,都怕鬼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