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是搞艺术的,来到这里就不会谈艺术。我应该喜欢争斗,而且最好是文化方面的----因为我觉得文化是我的武器。如果我是高级白领,我也不会在这里表现资产阶级情调。我会带点粗俗与流氓相-----因为确实是比较少机会能让我有如此的表现。 如果我实际是无知的,那我来这里就必须是哲学的----因为我总得弥补我的不足。如果我对自己哪方面有了自信的确认,那我肯定不会在这里来表现----因为多少好事都是从口中流走的。。。。 当然,我不能再说了。世界上极少有不可能的事情绝对的不会也更不可信。所以如果太绝对那也好象是说“不会”就是“肯定会”的意思了。 那个聪明人罗素为了能使我们不受文字的欺骗发明了逻辑数理般的实证主义。还有个叫维特根思曼的就算是把所有哲学原理考察了一遍,也发觉用语言来对他们表达是困难的。如果要表达伦理方面他说根本是不可能的。由此可见,我们一般的表达文字只能是艺术的。艺术的东西当然就是各花入各眼。所以艺术最符合共产主义的理想境界------各尽所能而各取所需。 因此,无论你多么的严肃厚重条理逻辑或干脆直接简单点就嬉笑驽马,对我而言仅是艺术的形式-------这样看的人有着明智的思想。明智的思想造就做人也是明智的。明智除了使人从容其实也没多大的好处。因此这样的感觉让明智的人就总是自谦的更不会是咄咄迫人的了。当然,如果想更好,或觉或许会有着更好的可能,牺牲下明智那也是值得的了呢吧。噢,原来明智之上还有着更高的要求的--于是统称艺术----在还没有结果的时候。虽然还没有结果,但那还是有着艺术的形式的呢。于是,艺术着的人是自豪的-----当然可能说自爽更贴切。爽的时候你会飘飘然吗?反正我就会。为了这么美好的感觉存在,你当然就不能把我来打击-----这你说没打击没用要由我说了算。因为感觉是我的,保护我的感觉就象保护好我的财产一样的天经地义————于是我又变得明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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