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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接触和亲密很自然。我想要试试,就试了,避开那一大伙热闹而恍惚的人,离席,在那个小间里,跟一个并不亲近的人,开始了这样的亲密。 我的手指不修长,夹着烟并不是那种绝美的姿态。我不知自己吸第一口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有幸看我吸第一口的人不是我爱的人,但是他对我表示了欣赏,这就够了。 我的口腔腔体是很灵活的,我对它了解得足够清楚。一口烟吸进去,闭上眼,想象那悠烟在我自由灵活的腔体里袅袅而舞,满嘴有青草的烤香。我把舌头下压,它就缓缓通过我的鼻腔,香熏刺激着鼻子,我偶尔犯鼻炎的鼻子竟然服帖地享受。 睁开眼的时候,一缕青烟从鼻子底下悠然飘出,我感到它是美的,在我的腔体里优美地划了一个弧线,然后钻出来,灰飞烟灭,它还是它自己,我还是我。 人们用不同的眼光来打量我。真心的人们有的欣赏我的敢作敢为,有的劝我不要吸烟,说对女孩子不好,伤嗓子,伤身体。 一刻的欢纵,我想要就要了。一辈子的幸福,却不是那么想要就要的。 那一刻,我没有想到父母,那一刻我只有我自己。那样的滋味是美的,那样的烤香,慢慢地抚慰我,离开后,又留下余香,遗留曾经逗留的痕迹。 但是烟就好,我不要这样的男人,我知道自己无法应对离开后的空虚。 只是这一指香烟,脱手之后,在指间留下淡淡亲切的香。 我说:我还是从前的我。 可能,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我了。 但,这就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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