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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洪应祖在(菜棍谭》中的那则联语“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边云卷云舒。”广为后人推崇,尽管很少有人能够做到这一境界,但很多人却欣赏并追求着这一境界。 世人眼里的宠辱不惊是怎样的呢?读过关于此的一段话:人生在世,生活中有褒有贬,有毁有誉,有荣有辱,这是人生的寻常际遇,无足为奇。古人云:君子坦荡荡。为君子者,无妨宠亦坦然,辱亦坦然,豁达大度,一笑置之。得人信宠时勿轻狂,莫忘“贺者在门,吊者在闾”;受人侮辱时忌激愤,犹记“吊者在门,贺者在闾”。如此清醒应对,便不难达到“不以物喜,不以已悲”的思想境界。这段话,应该是对“宠辱不惊”的较为到位释义了。 然用辨正眼光来看,不排除宠辱不惊的两种情况——积极和消极。 仔细想来,有的人真的能做到宠辱不惊,但如果真的对一些热血该热的时候冷若冰霜,缺了生命的激情放射,那也未免陷入死板。而如果对一些诋毁耻辱和失败打击麻木不仁,即使火烧眉目也不为所动,而仅仅是承受力强而面对问题不思改变,则就属于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皮厚之列了,呵呵。把这类逆来顺受式的宠辱不惊归为消极的宠辱不惊,应该有道理。这是一种出世的消极生活态度。 诸如范仲淹和北大原老校长马寅初,在失败和打击与荣誉面前抱定云淡风轻,不把个人得失挂在心上,不消极隐匿,让人从中窥见一种自尊自强的人格魅力,外表看似静若止水,内心却滑动着机敏与睿智,是一种淡泊名利的洒脱,这该是一种行动上的出世,精神上的入世,此类宠辱不惊属于一种脱俗的境界。。 以上两种宠辱不惊都是显性的,为世人所理解和认可的。但我想随着时代的发展,与时俱进的另一种生活态度也可称作一种“宠辱不惊”。 社会文明和发展的标志,是人回归自然和人本的满足程度。如上面谈到的两种宠辱不惊你可以说这是一种可贵的自制,但都是对人的爱憎本性的压抑。如果一个人面对邪恶和困难首先选择明哲保身,不能挺身而出,怎么看也缺乏一种正义和大气。如果真的不计得失凛然地表现自我观点捍卫所信奉的真理,不惧怕因之造成的得失荣辱,则是一种明知虎山难,偏向虎山行的积极态度了,可称为一种积极的“宠辱不惊。”这样的态度在社会不够文明和自由的过去年代,或许会为你带来杀身之祸或者人生狭路,在今天相对文明的社会里,至多是人民内部分歧。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们,本来没有敌对关系和根本利益的冲突,如果人们再因循古训继续宠辱不惊,一些血性的东西将失去了历史意义。 这个高速发展的社会,个性张扬和自我发展是空前的主旋律,隐士和随遇而安已难有立足之地和欣赏价值。这种“出世”的宠辱不惊不是一种与时俱进,宠辱不惊的境界是否更该赋予一些积极入世勇于面对现实和善于自愈的释义呢?
※※※※※※ 我手写我心,我歌咏我情 我梦抒我爱,我情言我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