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的

9月15日

晚饭后，略事休息，按例检查孩子的作业。先检查读，读得比以前好多了。接下来是检查写，发现这样一种现象：声母在拼音抄写本上每格只写了一个，其余空着。我按常规叫她把空着的写上，以完成作业。女儿坚决不写。并说老师没有叫写，写错了老师要批评的。总之说了许多不写的理由。我说：“就是老师没有叫写，多写总比少写好啊，多写也不算错啊。”“老师说的，为什么不听！”女儿反驳。

或许女儿是对的。我们是按惯例看问题，在女儿的头脑中没有惯例，只有事实。

对“错”的概念的理解，女儿显然要比我们现实的多。我认为写错的才算错，而女儿的看法不是这样的，多写或少写都是错。这大概就是小学教师的教育之功吧，也是中国教育的传统弊病之所在。要整齐划一，落后肯定不行，超前的也不行。

妻目视女儿，似乎要强制女儿写。女儿紧皱眉头，万分的不乐意。

我想：要想使女儿乐意写，还得用鼓励的办法。我说：“你今天读得比前几天好，爸爸妈妈要表扬你。写也写得好的话，爸爸妈妈就奖励你。”“写那里！”女儿马上高兴地说。“就写拼音抄写本上的声母。”“错了怎么办。”“如果错了，爸爸去向老师做检讨。”女儿拿着拼音抄写本到自己房间写声母去了。

我和妻子在讨论：是不是我们要求错了。老师为了统一起见，不能少写，也不要多写。妻子说：“小学里面是有这样的情况的，也有这样做的老师。”真的我们要求错了，老师会批评孩子不听老师的话，说孩子对老师的要求没有记清楚。孩子不是很冤吗？

这时女儿大声喊：“爸爸，写好了。快来看。”检查完毕，我大声说：“写得很好。”“爸爸拿奖品来。”女儿伸出手来，甜甜地说。“好。跟我到书房来。”女儿双手捧着奖品反反复复看，并不无夸张地说：“好美啊！”她仔细地打量我的书柜，看着我说：“爸爸，你的奖品没有了，下次奖什么。”“还怕爸爸没了奖品奖给你书啊。”“下次我要书。”“你喜欢什么书。”“童话书。”“好。只要你要写得好，读得好，就可以得到爸爸的奖品。”“我会的。”女儿毫不犹豫地大声说。

女儿，你真能不断地得到爸爸的奖励，有什么不好！爸爸奖你书，你读书；你读好书，爸爸再奖你书。爸爸何乐而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