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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西陆要复兴? 昨天副主编找我谈话了,要我联系资深老西陆,说新的领导很重视资深老西陆,会听取大家意见改进西陆。 刹那,一道曙光照亮了我的幽幽暗暗的西陆之途现状...... 难道没有白守这么多年?
下午副主编又找我代表西陆当评委选参赛小说,我断然拒绝,一是自己水平不够,二是我一丁点也不想出头,这可是个互联网大赛,三是我负不起这重责。
单位的所有同事进了一个群,我不知自己以什么状态出现好,就一直隐身着。 接收了单位技术传来的一个6.12GB的大文件,是研修课程,简直容量太大了。
虽然不加课了,但不放心男阳阳,电话之,却得知他妈妈嫌他在家自制力差带去了单位了,我真是着急,简直不知死活啊,都要六年级了还得不到家长的信任,家长也还没办法搞定孩子在家的独处,不练怎么行呢,只指望家长陪着是不行的。我是干着急。 我本来是想电话特别嘱咐阳阳弹奏力度要到位,想听听他弹看看到底如何指点一下。
钰钰今天上课,表现还不错,当然,我得一直精神饱满地哄着。这孩子很聪明,她俩这么几天进步这么大。看得出她妈妈特别喜欢钰钰,很注意呵护钰钰的情绪,特别是自尊心什么的。 这节教完了右手的第五指,左手的五指还没教。
晚上十点多回来,T母女在,我们一起查山东23所大学录取分数预估线,我给小丫头团购同学聚会餐和KTV。
下午三点妹妹下班后又非常生气,简直气鼓鼓的,因为妹妹值班的有天老板正好来,有个院内的顾客提出要求让将一床竹子凉席送到三区她的家,这凉席的钱老板已经收了,可妹妹下班的时候给她带凉席回来,对班却口气十分不好,像审贼一样问妹妹。这惹恼了妹妹,竟至于晚上不在家吃饭不知约了哪个同事在外面吃了。 晚上我散步回来还是气鼓鼓的,趁我和T给孩子选学校的时候在对X哥说,我正去卫生间听到X哥在煽风点火,差点气死我。我喝了一声,妹妹去了客厅,还理直气壮地似乎找到了后台一样给T诉说,并说我总教她吃亏忍让想着对方,总被欺负,有什么事儿再也不对我说、不听我的了。 听上去是打算报复?我断喝到“不知好歹的东西!你怎么不想想她这也是一种对工作的认真?交接班问清这么大的一件商品,怎么说也是一种负责,别忘了你是往外带。你做事什么风度什么眼神我还不知道?交班的时候你心虚地要带走凉席,尽管给她说了,她未必信你。反过来说,如果她真的是出于对这不小的卖单的提成,你也可以理解啊,毕竟她需要钱。如果她查考你的时候,你亲热地说句‘俺那姐姐呀,还信不住你妹妹呀’之类的话多好,谁打笑脸?自己道业不深,宽容心不够,胸怀不够,做事就不容易大方、取得人家的信任!她能跟你第一个对班关系那么好你想过么?你取不得她的信任说明你本事不够。” 说到这里,她说“我哪有你的这份嘴巧和心计啊。” 我说“与心计和嘴巧无关,当一个人一意想善对他人,自会有许多站在对方角度令对方满意的处理问题的办法,化解矛盾。你心态不够而已。” 我非常敏感,人们的一点表情一点言语我会蒙太奇到背后的一些不为我知的真实。我就蒙太奇到了X哥和今晚跟她一起吃饭的同事都是给她出主意怎么对付对班的无礼、欺负种种。 我说“一定先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这才能解决问题。那些教你怎么对付人,乱给你出主意的,恰是害了你!” 当她说以后回到家发生的事情不给我说也不听我的了,我说“给我说,听我的你还成个人;你听别人的,有你的好果子吃。”
7.6
我家的座机是当初2004年将小灵通、宽带和座机捆绑在一起的,每月都120左右,而我们院里几乎所有的家庭都不会用这么多,他们一般也就几十块钱。X哥嘟囔了起码两年了要取消一些业务,说这个套餐对我家来说很浪费,但我不允许他不经我参谋随意选其他套餐,因为现在的套餐虽然没了小灵通业务,但120块钱我可以打400块的电话,这么多年一直不取消,主要就是为了可以给孩子们听课什么的,朋友和老家人电话我也一般不接,然后会电过去。 今天他又拿回了几种套餐让我选,我看完否定了,根本不行。就决定保留着。 不过小灵通业务都停了,还每月收15块的座机费什么的,不合理,改日找找联通。
今天正式上课。 瑞瑞还是第一个,现在小家伙明显心眼多了,每次一进门后就努力着保持好的情绪和精神面貌,想让我高兴吧?也可见当妈妈的工作到位啊,那是肯定的。 三个曲子都差不多能背过。 《二月里来》三个附点音符时值不够,专门带他练了。苏格兰舞曲我教他每句话后帅气地抬手,落下正好在下一句的第一个音,那么声音特别找得准,还节奏更合拍,表现力也有了。 瑞瑞每次学琴,考级的曲子弹三四遍都不到他的时间,人和人就相差这么远,其他考过二级的孩子,至少费了他五倍的时间,也费了我五倍的心血。 这个孩子,年终我必奖励。 我对他妈妈说,孩子学琴时间短说明学得好。是的,人家就是效率高。 但我怕现在四五十分钟的课会令他将来考级完后收不住心,音乐课上我早给瑞瑞打了几遍预防针——下次就要超过五十分钟了呀,他欣然答应着,我晓之以理,他懂。 我们欣赏CD的范唱《我们美丽的祖国》,我发现它居然整成了F调,晕死!这支曲子D大调才是这些孩子们最合适的调,教材整成E大调,我们就附和着练E大调,没想到居然得寸进尺成了F大调,晕。但好在孩子们还可以。欣赏范唱的时候我让孩子们随唱,惊了我,小瑞的声音居然模仿得跟CD里的清亮童声高音一样,真是惊艳了我啊!哈。这家伙怎么什么都行。 今天练独唱的时候因为他和辰辰很小我鼓励动动头,也就是随着音乐左左右右歪歪头,可他怎么也不会,非得我站到他对面让他看着我亲自来一直示范才行。有效果! 小萱有两套路子,纯童声和统一的假嗓子为主的美声发音方法,都不错,今天表情不咋的,声音顺畅。 晚上才想起今天忘了看小泽弹琴了。 男阳阳弹时坐姿是个大问题,晚上我想电话问一下他家的琴凳位置,我猜是太靠前,他驾着胳膊弹琴,很顽固,我努力地给他改,为此也成了一个絮叨老太太了。但改不了,就想原因,该是家里的琴凳跟琴的距离不对。 男阳阳很帅,但张嘴说话从来嘴型不自然,眼神也是,挺难改。 泽泽主要是脖子需要更自然一些,我上次就建议泽泽让他妈妈给录下童声,因为怕他变声后永远听不到了他好听的童声了,今天问说忘了告诉妈妈。 辰辰也需要不断提醒才肯注意表情,只一句尾音有跑掉,学琴的时候我让她在琴上弹了出来。今天教了她两块新作业,一个是练习曲一个是乐曲。 今天她表现很不错。我说看来放假后她能得到很好的休息,精力明显好了。
嘉嘉上午上课的时候,我等他学完才将通知给他妈妈。 而一进我的门没多久,他妈妈就非常神气地告诉我忘了拿来她家的计划给我看。整个一节课我很克制,比以前任何时候更注意呵护他们的情绪。对她对孩子的管教、对孩子最近跟我的配合都多次表扬。等我下课后给了通知,她看了半天问了俩问题。 “为何时间是45-60分钟”——我说因为有的孩子根本用不了这么久,手型练得好不费时间在这块,曲子完成得好不费时间在那块,新作业不能因为孩子弹得好就过多布置给孩子增加压力,学得好的都时间不多,我还说之前那个从没学过琴的上了大学的女孩,三四个月的时间一举攻下6级, 每次学琴时间常常只有20多分钟呢。 第二个问题“家长和孩子方面误课的话还得视老师的情况安排补课?”——是的,因为我给你们误课了也视你们的时间补课。 这孩子是真行,真行啊!弹得确实很准确,还基本都能背过,快慢通吃,但我对他好不容易取得的稳定很珍惜,速度没有提高多少,过些日子再说。 我可从没要求他过背,几个月来他很听我的,按我的要求不背谱弹。 我趁机分析:看了吧,只要按我的要求来,看谱弹到一定量,就促成了质的飞跃——你还没想背就背过了! 我觉得这个孩子有点服我了,这些日子是真的服,之前是不稳,时时闹点小情绪不肯就范。
彤彤进步也不小,让她背,以前她没背过,今天能背过俩大曲子的大多数。 但时露粗心,看上去比我的眼神什么的差得远了些。 今天我有了点放心,她应该没问题。她主要就是两只腿放得不好,我怎么说也难改。两条腿放不合适,力量难传指尖。学琴,有的孩子就是如此,变!不知何时变了就改不过去。 尚记得她考完二级的那年有段时间手型很好,但忘了什么原因缺课,再回来走了样,改了许久许久都难以改过来,这次的腿也是如此。她的腿这样放,让很善于音乐表现的她常呆板将力量放在身子上,就在座位上,不传指尖。不会影响到考级,但不是我要的弹奏效果。 本来说好带我再去京苑肥牛吃68的团购涮肉,但我上着课辛苦得没了食欲,不想去了,彤彤也拖了堂。她的曲子很长,都看了,包括反复检查纠正。又多日没吃肉了。昨天还很想吃,今天中午没了食欲。
可还是115斤上下逛游。 为了让我开心,减压,他晚上带我去了东区的一家商场,无意中看到了一种牌子的衣服诸多符合我审美的,叫做“曼天雨”,卖衣服的女子小我七岁,居然为我挑了十来套让我一 一试穿。 没想到,一件黄调子的旗袍我穿着就像给我做的,尺寸很合适,也不难看。就此一件黄的,另一件是粉的我守孝不能要,原价318,棉为主,因为严重断码,只卖69,我买回了家,我觉得确实还不错,没想到我这么胖了还有合适的旗袍穿,真是开心。 我买衣服从不论名牌与否,更不管是否时尚,我正喜欢为原则。我不喜欢的,多贵都白送也死活不往我身上穿。穿衣方面我很固执。我的衣服别人可以相不中,但我自己必须得相中。 首饰我也很固执,比如戒指,任何样的我都不喜欢,也不戴。我不稀罕,这东西多贵也对我没有意义,恐怕那只两亿的钻戒我看到也毫无感觉,我就非常纳闷人们稀罕那东东干什么呢?但我喜欢项链和手镯还有耳坠,我喜欢白色的玉镯。项链我就不戴黄金的。任何西服就是天一样好我眼里也一文不值。
同学妹妹看我15年前的全家照,说那时我下巴并不这么尖,现在怎么这么尖了,我听上去她是觉得现在尖下巴不如以前好,而我正乐了,我还总担心我胖得没了尖下巴呢,这下特别开心。
果然,这算是报复了?! 妹妹今天下午班,回到家嘟囔对班将凉席割成了几截不同的尺寸,特别压在了一个地方,而萱萱一家去买凉席,卖给他们了。她有些心虚地抱怨对班割成这么大浪费凉席料子,还说隐约听到过对班问过老板“我若买凉席怎么买” 妹妹心虚地恶人先告状说对班下班的时候也不交代,不负责任,而她要卖货,只好给都卖了。 我一听就听出了事事。 我严厉指出“该给对班个电话问问,万一她有客户联系好了割好了你卖出去就不好了。” 妹妹也有理由“谁给她电话啊?她怎么交班不交待?看不服她总捣鬼,谁知道藏起来是否中了私囊?” 我继续严厉“那你更不该给她卖了呀,如果她割成的这三块想自己家里的人用,你给她卖了这算什么,她会多么气恼?她有老公和孩子想着,要为他们干点什么,不好么?” 今晚我想起这事儿,深恨妹妹这不乏报复的小心眼,不错,是对班多次故意欺负她,但妹妹怎么不想想自己的原因? 今晚很热,她热得睡不着责问她为何不开空调,又说给我家省电,气得我摔她,我客厅的大空调20多分钟就耗一度电,为了给孩子们这个夏天加课我那天买了1000度电,一般补课一天耗十几度电。而她房间的空调功率不大,大约一个多小时才一度电。我生气地说“一个小时不过5毛多的电钱,你热着睡不着第二天休息不好吃饭不好马上胃就给我个颜色看,然后买一盒药就是几百度电钱,你这是为我省还是浪费?” 更让我生气的是想到她这是对对班的一种报复,但愿她不是故意的。 我坚信那些教她怎么对付人的人是害她,包括X哥。她还觉得对方为她出气出主意对付对班才是真的对她好。 冤家宜解不宜结,一心想着对付对方,怨气越结越重,伤和气,伤身,历来人们眼里一个巴掌拍不响,没人只会说她不好。
今晚挨个老西陆去联系了,最大的收获是叶叶梧桐说看在我面上答应回来。 老天,她是谁呀?西陆不说第一也差不多了。才女,资深,多年选稿版主。今晚跟她好个聊,开始她满腹怨言,我好个劝慰。也不怪她,西陆这几年确实变得太多,令大家失望。只是我太执着根本不计较。 我当场给她要回了两个重要ID的密码。 西陆若有叶叶,再有梦儿和无伤,那也很是一大片天了,她们几个这几年在西陆的影响力或许不如我,但他们的文学人脉可是了得,都比我强。她们有大批的才子才女朋友,新浪,西陆。 我生性寡淡,不爱结交,也不去人家的博客走动,自然无法比。
这几个我都留言了。 还有大量的老西陆,看结果吧。 今晚外出,从手机看到从西陆起家的起点中文网居然可卖8亿美元,万分叹息,为西陆。 西陆的创始人若不是为了当时的一大块蛋糕而现在看仅仅的一点小利卖掉所属权,现在西陆早上市了,她可曾经是中文论坛前几名啊,起点哪里的都是西陆起家。 李寻欢、宁财神、路金波、张含韵等等,可都是西陆走出的。 西陆是大批生于六十年代精神领域精英们的多年精神家园,他们在西陆制造的精神佳品若繁星灿烂。
跟叶叶聊了很多,不管多久不联系,都这么好。
早晨因为起床晚,都七点五十了,我就喝了咖啡。 想到现在不给孩子们加课了,下午还有音乐课,我必须非常好的精力上课,下午三点了就又冲了咖啡。 百试不爽的是——今夜睡不着了。 此刻已是3:50.
读了田秉锷先生的几篇文字,佩服至极,留评论:
田先生每一篇评、序跋都这样用心用情,尽善尽美,挖掘出创作者深层的审美内涵。
好个“三分之一”!——亦为我所取所用所思所想,特别喜欢田先生此篇! (田先生文字引用“刁成美先生关于三个"三分之一"的经济设定:即将绘画的三分之一收入用于养家,三分之一用于济世,三分之一用于赠友。这或者就是他的"人生三愿"吧”)
我觉得我挺有善根的,但我不信任何宗教。只听从自己对自己心的召唤。
今天辰辰学完琴的时候,同学妹妹说我家的地板干净,还有花草生得好,我毫无愧色地直言“我什么都不干,起码这一年一次也没擦地”她问谁干,我说谁爱干谁干,我就是想不起来干,不是他就是妹妹。 我更加没有愧意地继续揭老底——“我还基本不给他洗衣服”。想起去年人家过生日许诺以后给他洗内裤,但就不过洗了一两次吧,早忘了。 “但我炒菜做饭啊,还有替大家出出主意,动动嘴儿,哈哈” 刚发现我怎么这样子,居然从来不觉得什么,这还像个一把手一样,每天活得理直气壮,他还天天稀罕得不得了呢。 这是做女人的最高境界还是最低境界呢?哈……
我认为不重要的事情,真不做,有时不是故意的是根本想不起来做,比如擦地,比如浇花。地或许一年半载擦一次,但花草是从来不浇的。他又不爱学习,只喜欢散步和锻炼,让他干呗,他又不怕耽误时间,而我怕耽误时间,这还正事儿忙不过来呢,许多想干的事儿都干不了。 就像我不喜欢的衣服会彻底忽略一样。 个性啊!
今晚到了东区,横过马路中间的人行通道时,站在路中间等着车辆过去,跟来往车辆离得极其近,我一度脑子习惯性地有个闪念——站不稳,身子一歪可就完了,那一刹那,忽然忆起了母亲走路不稳的那些情景……无限的心疼涌上我心头,想念和无法言说的疼爱让我不堪,我不像以前一样只是重重锤击胸口一下,而是一直不停地锤着,阻止不住眼中的泪……忽然没了逛街的任何兴趣,就想电话去旁边看广场节目的他来找我回去。 太难受了,我是太想母亲了,非常想。 永远见不到你最爱的至亲的滋味如此令人痛不欲生。 脱口喃喃“生不如死!” 娘,我怎么才能见到您? 除非我也到了那个世界,那刻我只一个念头,快点到那个世界。 忍着到了二楼,一直难受着,若不是那个女的给挑出那么多我喜欢的裙子,我还沉浸在无法克制的想念和断肠中。 那时,真的活不下去的感觉! 这是个永远无法解决的问题,世上那个我最最亲,最最不舍得的人,却不得不舍得,掏我的心啊! 永远疼娘,前世今生,哪怕化成烟成灰。 娘永远是我心头和手心最稀罕的宝。 想到母亲那些年我对她不够好,不够用心,一种深深地罪恶感。 别人觉得我很孝顺了,但离我自己的孝顺标准还差得很远。 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太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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