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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凌晨两点半左右睡的,但今晨7:36他喊我的时候,我还是起来了。这样子,八点半开课,我到的时候8:20,大会议室里已是来了五分之四还多的人。 看后面黑压压的人,不像有闲座位的,比我昨天靠前一排的地方一个女孩儿在最外,里面靠着她的那个座位空着,我问她有人否说没有,我就进去了。 听了三个小时的课,我坐在那里,屁股一动也没动,休息也不站起来。 我是感觉我依然特别容易疲倦的,上课的间隙,我几次走神,是觉得我这样很像脑缺氧啊,何不去做做高压氧?嗯,回头问问滨医每天的高压氧做几次。下午电话得知一天三次: 8点 9:30 14点 这样子比较有余地了,正好下周孩子们期末考试,我放假后就可以做十天十次,算是一个疗程了。 我还是听进去了80%多,也很明白,据说那个国标查询光盘一套就600多,这个学习班则免费赠送了,只交了两日12个小时的学习费600元。 明白了一些有关食品添加剂的知识,我特别感兴趣。跟挨着的女孩有十来次交流,她是法律毕业大学生,替她的父亲的传统作坊来听课,她家生产的是一种很辣的辣椒制品,我说该往四川湖南那边推荐,因为那边的人能吃辣,她说还卖得很好呢。问何时开的这公司,她说她小时候就开了,她今年23岁,规模不大,十几个人。 看了看,袋装的最便宜的鲜奶,保质期一个月的那种,毫无添加剂还没防腐剂,按说是最环保放心的奶了。 再看贵些的成盒的,还有大于8.5%的非脂乳固体呢,且保质期这么长肯定用防腐剂,而袋装的直接在右上角标着“不添加防腐剂”。 我们这没钱的天天喝袋装的,更环保呀。
学了学,觉得很多卖着的产品标签不合格,比如现在锡林浩特生产的金典奶,保质期是不用“常温密闭条件下6个月”,只能“6个月”,“常温密闭”只能列入“贮存”那里。 今晚散步回来,拿来一盒金典奶和一袋蒙牛袋装奶在研究包装和商标等。
昨天叮嘱同学给看看那家子的孩子的CT结果,到今天中午了她没来信,我电过去,说下午要看结果,下午她上班后我电过去。 那时我自己已经想了好久好久,我综合表弟提供的情况和对医院那科的分析,得出结论,这家子确实有人出主意,且可能是跟他们医院里这科室的医务人员很熟的人。 昨晚我才得知,吵架后这孩子刚开始在学校的俩小时,是没有伤口包扎的,学校的大夫说伤得很轻不用包,这家子的父亲来了很不高兴很横地指责学校的老师,并带去了滨医包扎,我问了问最多不过花100-300块,而那家子的父亲昨天对表弟说滨医包扎花了1800元,还要我表弟再给他留下5000元住院费和那1800就私了了。当时是夜里的事儿,那孩子已被他的父亲带回去睡了一晚,第二天我表弟一早电我,我想起了药家鑫那案,深深感觉到必须安抚对方家长,建议表弟先给人家带钱表诚意。表弟说那孩子的父亲马上接着了,表弟提出要去看孩子,那孩子的爸爸说在医院里不用去看,结果,第二天学校电话表弟说那孩子住院了,十一点,就在表弟给他们钱后,接着带着孩子住院去了。 开始我没觉得怎样,一看这阵势,特别是了解到孩子伤得很轻后,凭直感和几种状况判断这家子确实够贪心想赖人。伤了那么点皮,一个农村人一把给你3000了,他却似乎觉得这钱来得太容易,索性住院去了。 在未得知CT结果前我觉得不能轻举妄动乱表达猜想等,所以急着问同学结果,别忘了若这家子主儿指望着一切花费都是这方承担的话,会大胆在医院花费,那样产生了些不必要的花费谁都不好。我建议表弟向他们说明那3000先顶药费。 我的感觉历来很准,超乎我意外的准,基本很少失误过。我就是觉得这里面有鬼。所以我以为同学也不是别人,我说了两种不同的情况的打算:若真的孩子检验结果有事,表弟这边怎么也好说,人家的孩子有事啊;若不该住院医院帮助对方赖人住院,我可不干。 这次,我跟她的谈话,对方都从没有过的激动,就因为我的该死的基于一些情况的感觉很可能是真的。 昨天就出结果了,同学不急着问出来,呆一天会花费很多钱的。我猜想这结果没事。 我说“若没事的话,再继续让他们住院,我可真的要去医院理论的。老太太的最后急救,我就对你们医院十分耿耿在心,只因为你在那里很熟,也有些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所以,反正老人走了,我不想给你惹麻烦,但这次,他们若徇私的话,你是知道我的,可以说没有做不到的事情,不管最后的结果怎样,你医院的名誉我保证打折。” 医院毕竟是她的饭碗她的爱,她一听这些,早忘了我这只是假设,她激动起来。我俩理论起来,这还是我俩第一次这么样说话。我说“明明学校大夫说擦破了皮没事儿,滨医包扎完也回家呆了一夜半天了,给他们钱后马上去住院了。住院时间是无法造的,是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既然只是颈下的轻伤,什么大夫给他开的住院,听说过一点轻伤就开住院的么?” 同学一听我真的在怀疑了,她知道我对医院是足够了解的,她激动起来,通过她向我争辩这孩子的住院时间(她以为是当天住院)我听出了她也知道些实情,该是从那科的护士长那里。我昨天就让她找的那科的护士长。 我对她可说全心全意,虽然我母亲她帮忙不少,但基本没有主动过,都是我硬着头皮求她电她,过后也再三地补偿我认为的对她的骚扰,十分疼她,我不舍得用的东西,会送她。等等吧。且我的还情是没完没了的。 无论我俩多好,原则性的问题是两码事,她情愿跟我谈20多分钟耽误了工作也不快点去给我问,我最后真的不悦了,她也声音高了些说让我走出来别总在家里琢磨事儿,我不是一般的敏感和聪明,她对我的态度绝对与别人有关,但别人,足够了解我么? 我最后是扔下我自己的一个实例才让她清醒和明白我在说什么,我的例子我也不怕出丑了,直接说出:十多年前,他去外地出发,整夜关机,寻他不得,我电话他的住处,第二天一早带了两样东西去找他——打火机和相机,若我发现他对不起我,马上打火机点了头发同归于尽,若我发现是误会,则带了相机去那里的山上去玩。 我提醒她这个例子正像我今天对她说的事儿,我是一个做事之前能给出种种可能的不同策略的人,我是说“如果”,如果实情是大夫徇私让表弟造成损失我才那么做,如果检验结果不是那样,只能好好对待人家。且上面的例子,火机和相机是天壤之别的不同。今天这事儿:若是那孩子真有事,那我表弟这方必须好好的出钱治疗;若真的没事,医护人员联合那家子的熟人共同赖人,有他们好瞧的。我还说“你可知道我,我想做的事儿,会有各种途径促成去做。不然,被你们判了无数次无法救治的我母亲会硬被我拽回900天。医院若胆敢这样的话,我不来个医闹搞臭了他们我就不姓刘。” 我可不是死脑筋,关键时刻我的脑子啥办法都有,魄力+越是关键时刻越是清醒。
我很健谈,但很多时候,特别是对方需要我澄清或者说明我为什么那么做的时候,不是我看扁了对方,而是内心真的确认我跟他们不在一个轨道上,我不用费口舌和笔墨跟他们磨叽,我情愿背上被误解的一些诋毁,我在乎那个干什么?不值得我对话。这个,我主要是就过去的经历而言,跟同学也有这么点,她还一而再地以为我闪舍了这这那那,非得我亲自一 一对她啰嗦。 过了一个多小时后,她还是没有电话过来,我和表弟都等着结果决定下一步的行动,我也想睡觉,昨晚睡得太少,我电过去。证明她刚才确实生气了,我问“问了么?”她说“我哪里有空呀,能光想着这事儿不干工作了么?”我一听,立刻明白了自己要说什么,我说“不就要个结果么,你内线电话问一声不就得了,你情愿花二三十分钟跟我聊我俩根本不能确定的所谓实情,耽误了你的工作,也不去用一分钟问结果,啥也别说了,你我都是局外人不懂实情多少,你就先问个结果得了,你不问我自己电话问也行。”她马上应道说“好,就问”。 不久,她电过来,我此时猜到了结果,十分的平静和温和的口气问“怎么样,有事么?”她说没事,还向我说了从那边得的情况,说那边否认找了人。 我凭我的比较准确的判断力和洞察力判定:她给那护士长说了我的厉害不好惹。百分之百说了。 嫉恶如仇,就是外人我也会这么样,何况是表弟。 据说是不难处理了,我想起了我俩争吵的时候她说过“伤了人家的孩子赖个三万块钱还不是正常吗,人家找了高人了这次,就是说头晕就能住院。”我气头上说过:“三万?他让我表弟花5000试试!”但现在没得检查结果前我忍住气不多说,及时道别让她先看结果。 他们这是群架,对方都有帮手,正因为伤得不厉害派出所才没有带走孩子。结果,该校开除了表弟孩子这边的四五个孩子的学籍,我劝表弟为其他的几个不担负主要责任的孩子向学校求情,说只他的孩子开除,其他的孩子别开除,不然群架的话,对方那边也都开除。还要对学校说这边的家长们都来找表弟,而表弟全部掏了钱又担了责了,希望就别追究别的孩子的太多责任了。我对表弟说“你全当积德吧,谁叫你的孩子作孽还拖着垫背的呢!”
放学后扬扬来上课了,我先给她香蕉什么的她说刚吃过,然后看她一脸汗让她先在餐桌那边凉快凉快,有个吊扇。 趁此机会我采访扬扬“昨天我跟你妈妈电话的时候你在家吗?”“在呀。” 我说“挂了电话后你妈妈说什么了么?”(我是猜着百分百她妈妈会说我口才好) 扬扬一笑,说“说了。”我问什么,她说“我妈说你刘老师真厉害,讲的那个理儿呀。” 我说是说我口才好吧,她使劲点头。
我为何大脑疲倦,我觉得与我习惯多向思维有关,我总习惯同时想好几件事情,单位时间内想的事情特别多。但我表面的纯挚和待人的热情以及烂漫的性格,看不出我身上的世俗世故,谁都觉得我不成熟,是么?我也认为不成熟,但我更清楚我自身的一些成熟不是一般人拥有的。 晚上散步回来,徊佯在楼后绿荫中,谈起我的特别健谈和语速快语调高,我脑子蒙太奇多方面起来,我问他“你觉得我的健谈能用到正地么?”他说能,我自己评“我的吧唧吧唧的叨叨有正叨叨,也有没用的叨叨。”他则不无故意讨好的说我的叨叨都是正叨叨。我问他“你觉得我的口才是有些人眼中的幼稚么”,这次他认真地说不是。 不该说的时候我并不多说,心里明镜也似的。谁若觉得我傻,那他肯定也傻。 自恋和自信和自知完全不是一个范畴,我没觉得自己自恋。 知己知彼,各个方面,我觉得这是做人的一种境界。
我今天真的激动过,生理上感觉出血在乱涌,脉搏在乱跳。 但我对自己最满意的是完全能自己立刻平静下来。
如果一个人死都不怕,视死如归,那还怕什么。 自然也不会屑于去理会那些不得不遭遇的东西。 我在你手心,你也是我宝;我松开手,陌路般毫无痛痒。
昨晚,老公有个非常不妥的举动,让我严厉指出才意识到,我说真怀疑你是比我成熟的人,你怎么管理你的单位的?等等等。我如此点出,他才意识到多么不合适。
妹妹前几天一连两日给我摔了我最喜欢的一个漂亮瓷杯,俩瓷碗。摔第一个,正是我的新瓷杯,我没生气,且笑。第二个,我自己摔了自己房间的门子,第三个,我火了,说你纯是不想让我过了。 想起了妹妹的那次看相,那人叮嘱妹妹买个金佛。妹妹很信这个,摔了东西说没戴金佛的原因。我就打算快点给她买个。工资下来了,快买,不然我的家都被砸光了。 近二十年不买首饰了,我买的时候金价是一百多,现在是四百多了。 我奇怪那些小金佛那么大才一两克,因为钱的关系,我挑了最小的一个,但样子我喜欢。妹妹还拿出私房添上。 妹妹戴上,很高兴,似乎真的有了依赖。 我爱戴白色椭圆型的珍珠项链,珠子小的,几十到几百之内一条的,对贵贱不感兴趣,戴上我喜欢即可。去年结婚周年纪念日,他和女儿给买了个项链,白金的,过了半年我才知道在哪里,根本看都不看。淄川蒲松林故居那看手相的说我不适合戴金银,我也正好不喜欢,那条找到,把我唯一的贵重首饰毫不犹豫给了妹妹。妹妹喜欢。我还是不喜欢。 我最不喜欢的是戒指,甚至会觉得人戴戒指不好看。每次看到那些男明星带着首饰,我都反胃。 需要佩戴的时候,我还是喜欢白珍珠的。
今天学习班上午结束的时候,我从那里自己走回来的,说不用他接我。过了广场后,到了16路上,拐向档案馆前面的路,那些花花草草,不由自主让我想起娘。 流了几次泪,最后蜷缩在不起眼的树荫下哭了一大会儿,轻轻喊着娘,特别特别难受。 谁一说人生到世上就是来受罪的,我就从内心点头。 像我,不在乎任何快乐与否,名声和享乐也不,只求内心世界的自我修炼和自己的能量是否按我的意愿释放。 有母亲就好了,我就感觉我是幸福的了。 有母亲的时候我没去想我是否幸福,但没了母亲,我能确认不幸福。
今天还有很多可记的事儿,略之。
上午去听课,课前给M发了个信息祝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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