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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凌晨后,本该万籁俱寂的夜晚里,听到了记忆中很少听到过的连续的咔嚓咔嚓的惊雷,那雷声太响,太凌厉,惊得尚未入眠的我几次猛地从座位上腾地立起。转脸一看,有人依然固我睡得我自岿然不动。我心想:这么多年没听到这么响的雷了,一会儿这里地震那里地震的,离我320公里的唐山都小震了两次了,难道今年真的要2012大灾难?看这阵势,来者不善,今年的老天非善茬啊。 白天谈起来,有人说山东为了高考有人工降雨举措。现在看,考场内会凉快一些,这样的惊雷也不像是人工降雨导致,那就算天公发善心吧。
凭日日观察,我细数并戏授天骄12大名人:
两大智多星活宝:中国杨神经 仿佛有风 辅导员:兴良书屋 天使国语大师:千年柳 范文大家:书虫 实力作家:仝莓 小说大家:秦淮明月 新文学领袖:儒帅哲师 廿一行 活菩萨:铜仁舒薇 文言大家:阿新 流水大家:单纯女人 众记者:众新闻报道员 (一段时间来,时事新闻类发帖者)
给兴良兄《人活着应该在乎什么》的回帖: 正常的人生要在乎的确实应该很多
6.9
中午,知道山东高考彻底结束了,打了俩电话,问T的侄儿考试状态,高考着时是不好问的,还给师范同学WM打了电话,因为她女儿今年高考。 同学说的那么闪烁其辞,神神秘秘,我半天才听过来,她说是她的女儿在外地考的,我问你们应该陪着啊,她继续想支吾,但我却不知情地继续说高考完了该去外地接回女儿,她小声地似乎不得已地才说女儿出国了,看上去也不想说去了哪里,直到跟她道别才说出去了多伦多。
中午在饭桌上跟他谈起了关于对待借钱这事儿。 他是个是非分明的人,我和他都跟别人借过钱,次数都极少。从朋友和同学那里借的话,记忆中我只为母亲和女儿各借钱一次。为母亲是那年母亲深度昏迷一个多月去了淄博没钱的时候,为了给母亲凑起我盘算中一个月高压氧的费用,一共跟七个人借过,堂弟给了我大头,然后跟滨州的六个同性借过,单位的一把主动借给过我,M和他同学的妻子借给了我,其余的三人特别是师范的俩同学断然回绝,分文不出借。现在一提吓了我一跳,当初为了救母亲脸皮变得那么厚居然借了这么多人。 这事儿,过后我也理解了人家不出借的原因,我说换位想想,并非我不在乎钱别人也不在乎,并非我爱相信人别人也爱,很可能这些不想借给人钱的人有被骗的经历。很多人就是不爱借给别人钱的,或许这是他们的人生原则,还是该给予理解。 他说“你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没有余地地回绝,我们很少借钱也从没赖过账,特别是你,你救老人的命他都可以拒绝,这样的人你今生肯定不会第二次跟他开口,也该将他剔出你真朋友的范围了。” 我还在犟:“就因为人家不借钱就一口否决,这么件小事儿,显得人太浅薄了,用不着吧?” 他说“你也不想想,你那时多难,救命的时刻啊,就是关系一般,这样的开口也不该一口拍死拒绝啊。根本就不问你借多借少啊。”
我从没因为借钱还钱之类的事儿往负面多想过,他这么一说,我也感觉出有点道理。站在我们这方,我是一直觉得我们不该因为别人不借给我们钱就生了嫌隙。但想想对方,你在最需要他的时候向他伸手他冷漠以对,一是说明你这人在他眼里不咋的,二是说明这人不咋的,如果对照自己没有欠债不还的前科,特别是没有跟他开口借过钱,你也没有向他展现过你的不良人品,你们还是同学和朋友的话,还真是值得我想想呢。
这周的功夫用在了琳琳身上,我说的是面对面的一些交流。但后来证明她装糊涂,到底没有电我。 我对同学B和她的妹妹同城却常常好几个月都不见一面表示疑惑,我概念中亲姊妹是世上除了父母以外最亲的人,故此不理解。我觉得她很享受和习惯了跟老公一家的天伦之乐,对自己的娘家人可说没有天伦概念。应了那句话吧,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闺女是给别人养的。当然,像我这样的,正好相反,闺女也太是给爹娘养的了。 今天午夜一到,雷声倒没有多少,但后来大风后坐在屋子里听到了外面噼噼啪啪的大动静,我马上意识到是下起了冰雹,他也醒了,我们俩一个去了前阳台一个去了后阳台,听到他喊“真下冰雹了,不小的个儿呀。”我只听到冰雹啪啪啪打到树叶和草坪上以及地上的响声。他说后阳台看得清楚,我去了后阳台,看到比玉米粒大点的冰雹打在了窗台上又蹦下去,有的直接打在了窗台上。 冰雹虽然只下了十几分钟,但因为全程观看,觉得下了很久,他还从迷糊中精神起来带着我去了楼下近距离看冰雹。 我俩共叹正麦收时节,农民没收上来的麦子可咋办,我说“这样吧,明天我回老家去慰问受灾老乡去吧。”他笑道:“别忘了咱俩的账户只有500大洋了。”嗨,还真是,只剩了这个数了。一个月来他花钱的地方多,先是父母来买东西、吃饭、住院费等花了3000多,然后有的结婚有的生子的,还给女儿打了点钱,我还去看过老中医,俩人的账号就只剩了这500大洋了。
6.10
下午他要带我外出逛逛散散心,我说刚大雷雨过去,恐怕去玩的地方有泥,他说不会的地里的雨水该早就吃进去了。喊了妹妹一起去。 我给使出了重量级杀手锏——若再不同桌吃饭,再不跟我外出,将不欢迎她留在我家。她从小不够自信,又心细如发,还很小性,是个很自觉很知趣的人。感觉出他不是太情愿的话,妹妹坚决不掺乎我俩。久而久之,妹妹在我家还不闷死?不是我非要在心里把妹妹看得比他重,实在是他跟我妹妹相比强大多了,而我妹妹具体比他疼我多了,他对我也很好,但还是没有妹妹对我好。且我深知妹妹起码目前在我家外的别处难以待下去,目前是唯一的选择,必须让她和他接受这暂时的事实,彼此习惯这个家的成员。
我们浏览了西区的绿色风景,去了一个很大面积的叫中海美食园(是吧?)的地方,里面有不同的别墅餐馆,有泳池等,面积太大。我第一次来。 这一路看到了在网上看到过的那些居住小区的所在,什么“印象江南”、“明日星城”,等等。 在我的要求下沿着渤海18路一直往南,先是在南海观音附近驻足了一下,我说咱们不是信佛的人,到了跟前恐怕亵渎了他们,还是不去跟前了,就真的没去跟前。 问明一直沿着18路往南就能到黄河,我很想去。 不久真的看到了黄河,尽头迎路在黄河岸上有浮雕“摇篮”。 关于此的资料:
旨在塑造黄河母亲形象的大型整石雕塑——“摇篮”,是滨州黄河水利风景区系列雕塑的核心工程。塑像及基座用石近400吨。其中雕塑黄河母亲塑像的为一块重约200余吨整石,原石采自日照五莲九仙山脉之母亲山,系五莲红花岗岩系列。滨州河务局克服了采石、吊装、运输和设计制作等诸多困难,顺利完成了这一从整石体量、装运和制作难度鲜见纪录的大型景观工程,为滨州黄河增添了新的人文景观。 黄河母亲雕塑长9米,寓意黄河流经九省区;塑像高5.46米,代表黄河总长度5464公里;塑像宽4米,代表治理黄河的四项目标(即:堤防不决口,河道不断流,污染不超标,河床不抬高)。整石塑像之宏大和塑像各部分数据的设计,象征着黄河母亲那博大无比的胸怀和黄河母亲泽被流域万物、孕育滋养炎黄子孙的巨大生命力。 雕塑由“母亲”和一“男婴”构成。母亲端庄秀丽,秀发披肩,神态安祥,身躯颀长匀称,曲线优美,微微含笑,秀目凝视滨州市区方向;男婴健壮活泼,匍匐在母亲身上,面庞左顾,十分俊美可爱。母亲和男婴形象,象征了千古黄河作为中华民族摇篮,哺育炎黄子孙生生不息、茁壮成长。该雕塑构图简洁,寓意深刻,表现了泱泱大河与炎黄子孙的骨肉亲情,反映了黄河流域悠远、深厚的历史文化。形象的体现了地处渤海之滨、黄河三角洲腹地的滨州大地和三百多万人民与母亲河生死相依、世代传承、滋养哺育的关系。 雕塑的另一特点是在1.7米高,周长26米的基座四周,设计制作了展现自1946年人民治黄以来,滨州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艰苦奋斗、团结治河、引黄兴利、和谐发展光辉历程的大型刻石浮雕图案。 雕塑基座正面镌刻雕塑名称“摇篮”,既概括了雕塑的艺术内涵,又体现了滨州人民与母亲河的关系。底图浅雕九曲黄河宽广、悠远的背景形象图案,雕塑名称文字用隶书烫金而成;塑像基座西面浮雕名为:"伟大开端",展示了1946年中国共产党领导人民一手拿枪,一手治黄,在十分危急的时刻,冒着敌人的炮火硝烟修筑堤坝,粉碎国民党反动派水淹解放区的阴谋,取得了人民治黄的胜利开端;基座南面浮雕名为:"岁岁安澜",集中展现在极其艰难的条件下,党领导人民捐砖献石,修堤筑坝,抗洪抢险,战胜历年黄河大洪水,使河防工程从无到有,从弱到强,夺取了岁岁安澜的伟大成就;基座东面浮雕名为:"水润滨州",展示了在党和人民政府的领导下,引黄兴利,造福人民,极大地促进沿岸社会经济、人民生活和谐发展的图案。
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过黄河,特别是水流这么大的黄河。 这里看黄河,因为是离滨州黄河大桥比较远,过去的年代没有特别修长了堤坝,就感觉路和河水之间过渡很少,站在路边,脚下就是黄河。我甚至寻了下那比较陡峭的石头简单垒起的大坝台阶,下去,直接来到离河水更近的地方,还跟河水合影,也拍了打着漩涡流着的泥浆黄水。 最伟大的是,我从下面沿着几乎垂直的一段石头堤坝攀到了岸上。将他和妹妹惊住了。 往东在一个路口,看到有个不大的菜市场,路口西有卖鱼卖鸡、卖肉和蛋的摊位,东面也有卖蔬菜的。我看中了一只挺大的乌鸡,18块一斤,说我要的话可以便宜,给了我15块,我不会看鸡的年龄,让他过来看了,他说挺老的了,他没怎么想买,我坚持买了下来。妹妹今天身体不适,正好补补。这鸡四斤八两,留了一小半给女儿回来吃。找到了他单位南面不远处的一个大的菜市场,让杀鸡的人给杀了剁了,收了三块的加工费。 晚上吃鸡的话肯定要饭后去散步的,今天步行去了西区银座,我想去买酸奶。 白天看到集市上的蒜要4.5元,银座的才3.5,我挑了些,打算淹蒜吃,结果回家一泡皮很好扒,再一看,别看皮很干,但蒜瓣很嫩的。还想买点。 又买了些东西。这次,他的男子汉意识特别激发了,一路上基本不让我拎了。也怪,那天我们是步行了十几里地的。
走到哪里,我可说是强颜欢笑,因为实在忘不下母亲。一切生的享受都让我想起母亲的永不能享受,现在虽不是了当初的肝胆俱裂的痛,却是感觉渗透进了骨子和灵魂,无论如何已是驱除不了内心深处的忧郁了。
6.11
昨天的经历,回到家后导致我更加有事没事无论干什么事都想母亲了。 最后直接索性放弃了坚持了这么久的饭后散步,因为我清楚:不外出我还少想母亲些,只要外出,特别想念母亲,回来后更是在心里到处不自觉寻找母亲的形象,那特别难受。 命是不可强求的,爱多大寿命多大寿命吧,我再不想被他拖着非要去受罪了,外出对我来说每次都是一种煎熬。还不如在家看新闻看电视读文字。最近《非你莫属》的52期我不仅全看遍,还有的看了几次。起码看这节目我不会想娘。
中午看到了弟弟的未接电话,电过去,弟弟说今天他才得以去母亲墓地那块地去看看,说看到很明显那绿豆地有人收拾了,地里很干净。 很干净了?花儿呢?!我一听,跳了起来,动我娘还了得! 我可以说失去了理智了,我花那些钱,多给他们钱就是怕他们拿我发芽的花种当野菜野草拔了。 我马上电那婶子,听她说那家子主“又后悔了,又不舍得包了。”说邻居说他的地儿荒着脸上过不去等等,婶子对他们说荒着也愿意,说好绿豆归我们了,还说她跟那家子的邻居一起劝他们了,说他们“怎么办这样的事儿?” 我一听,根本顾不上了尊重长辈,很大声地说我很生气,也怪婶子不及时告诉我。还对她说了当初想留个合同什么的她说不用造成了今天的后果,等等。 不想生着气给弟弟电话,他有高血压怕他生气。但我很憋气,很激动,受不了,电了姐姐,说让姐姐去绝对不对他们不客气但要说明我的情况,我让姐姐让他们知道我这个女儿并非有钱,只是跟平常人不一样,老人特别在我心上,还让姐姐提醒他们想想“哪里听说过闺女们有办这事儿的啊”等等。我让姐姐出面,是姐姐比我控制力强,我怕我出面爆了脾气,那么对方若把钱还给我不包给我这块地的话,那还不要我的命?那是娘现在的居处啊! 姐姐答应得很好,刚放下电话,弟弟电来,说电话了那家的男主人,是他的同龄人,对方一看弟弟知道了我包地这事儿,马上瘪气了。我明白了,原来他们以为我真的像当初说的那样,这事儿只有我和婶子和他们知道,他们以为我还没告诉我弟弟,欺我作为一个闺女家,连弟兄都瞒着,不好对他们咋着。弟弟知道了后,他们自然不敢了。 弟弟电话他问的是“那块地的承包费不是都给你了么?还多给的是吧,我看绿豆地收拾了,你去了么?”那家子马上说绿豆归我弟弟收。 冲动是魔鬼,我也明白了我作为女儿办这事儿不让弟弟参与的话不怎么靠谱,四五千人的村子,弟弟的威信很是足够。村里人也都觉得我有能力有心劲管我母亲,理应多管,对弟弟的威信没有影响。 可谓大起大落了一番,赶紧电姐姐不用去了,姐姐说她跟姐夫说我做有关于母亲的事儿不经弟弟商量和协助,容易后患。我让姐姐回忆起刚包下地的一次电话聊天,我当时说“你看着,记好今天这个日子,我觉得虽然我花了钱想买个彻底的利索,但将来肯定不落好。”只是我没想到找麻烦的不是这块墓地的一家子人,而是别人。但无论因为哪一方,弟弟第一次电话确实生我的气了,主要是说我这样多花钱还做得不利索。虽然不是因为这方发生了事情,但结果是导致弟弟的不悦。我再三说明当时不经弟弟是一片好心,一把给那些钱是想不留后患堵了他们生事的路。 我做事还是有种神秘的先知先觉的,但我也不能因为有不好的预感不去做,这是母亲现在的居处啊,这是我目前活着想念母亲的唯一寄托了。 说实在的,如果我有一天觉得足够安排好了一切,特别是妹妹,我真的很想跟母亲去团聚。
跟他谈“你最大的梦想是什么”,他说是将来带我去游遍天下。 我说“知道我的梦想是什么么?”他表示感兴趣,我说“我最大的梦想有两个,一个是全天下人得病后都能得到治愈,另一个是阴阳能两通。”说完我自己先仰脸长叹,而长叹也无法带不走一丝心里的沉重和忧郁。 他的梦想有现实立足,而我的梦想是纯梦想。
6.12
早晨,我俩就一桩家事吵了那么几句,他临上班带走了妹妹正用着的电脑,我知道他不是非得用,而是促使我和妹妹走出去或者多做家务别总窝在家里。 我和妹妹,走出去是肯定的,也正在打算着。现在依然是我需要妹妹,我依然不能一个人留在家。
我心眼真不少,故意去看看他的手提的型号,故意轻描淡写说要买个二手的。上午还电话故意问他他的电脑的大小尺寸,然后我就坐在家里等着他回来说电脑很快就拿回来了。不出所料,中午说几天后用完拿回来。 他一直比我过日子,最怕我乱买东西。财是他的软肋之一,虽然他不计较我花钱给我自己,但却计较其他的乱花钱。 前晚外出散步,他再次见证了我的料事如神,吃惊得不得了。 我和他从大学饭店前的绿都花园走,我提起这楼房再盖下去该筹钱交钱了,他再没说任何话。 继续往东区走,过了许久,我看了看他,说“我猜你在想事儿。”他一笑,我继续“我还猜你在想钱的事儿”他喊我“你神啊。”我继续说猜他想到了如何筹钱,如何在心里盘算,我说出来,跟他想的一摸一样,还猜到他会盘算我的一点小私房,也猜中了。所以他笑着直喊我刘神仙,问题是我猜的细节都一丝不差,惊住了他。我伸出右手掌一攥,笑着晃了晃说“知道什么意思吧?”他:“跑不出如来佛手心?”,我说“你也神呀。”
昨晚晚饭后就睡了,晚十一点后醒来,几个小时过后才得再入睡。 我现在,常常在每次刚刚睡着的那一刻,也就一秒的时间,有母亲的那根弦儿忽地自己动了一下,我马上意识到“娘,没了。”就惊醒,常常起来就睡不着了。这情况很是经常。 娘啊,我如何才能放得下您? 这生来说,就是母亲在我不能接受、觉得不该离去的时候永远离我而去是我最大的厄运。 难道我还有好命运么?怎样的好命运我还在乎么?对我来说,很多年来,唯一的好命运就是母亲活着。 而今,我不在乎了任何好孬。本来,我也是个极少功利性和物欲的人,更不在乎名誉什么的。如果我温暖过这个世界,我闪亮过,只是我的一种习惯性的天性而已。
刚刚算是跟女儿和好,今天的两个电话特别是女儿的一句话让我立刻挂了她的电话。 他们父女,标准的冷血。 女儿的那句话是听到我给妹妹选二手电脑说的“我小姨还在咱家么?” 这句问话简直气死我,是她从小到大一直铿铿地说要养她的小姨,现在却这样问。 又想起了母亲曾经如何的稀罕她,而她,也就年轻吧,没看到有多少的难舍难分。 标准的冷血,我怎么生出了这样的孩子? 更让我放弃了。 我是很在乎一个人的人情味和自私与否的,具备我眼里这两个品质的人,就是跟我关系远,我也喜欢。不具备的,就是孩子老公,我也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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