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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人太聪明了,活得太有神机妙算了,终是一件好事。 这与猜疑心和神经过敏无关,这纯是另一种超能力。 比如今晚,他八点多回来喊我下楼散步,我下到三楼的时候,只他的一声咳嗽就让我觉出了异样,然后共同走了一百米左右,他并没说话,只是喘气,但我夜幕下从他的呼吸和侧脸望到的被他尽力掩饰的表情,就觉出了异样。 一百米后我问“今晚饭吃得好么?”“很好啊。” 嗯,我看也不像与吃饭有关。但肯定有事,就问“那是怎么回事?有什么事么?我看你像有事的。” 他是本来憋着气的,我这么一问,他可能惊了,禁不住面朝我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有事的呀,神仙。” 我一拍自己的胸膛“我谁呀。”他确实一句话也没说,还尽力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不让他的憋闷表现出来,但我还就是用极强的第六感官觉出了异样。 他说确实有事,是我老家人电话他引起的不快,我娘家那边。我听了听情况觉得他也该生气。 聪明敏感、会看眼神、会嗅气息,怎么说也是一件好事,也是本事啊,比如这次我的第六感觉能力,就让他的怒气化为一笑。 我的直觉能力在学生面前最是突出,他们的一句话,家长的一句话,都会让我比较准确感觉出他们曾经的真实。 我给他揭秘:这次我下楼听到的他那声咳嗽,是我久违了的他喝多酒后的那动静。所以我下楼会问他是否喝了酒。 提起以前他酒后的逗,他直笑。
我和他确不同,我有事情不会跟他来憋的,而今晚我才知道他30日回老家,果然婆婆整了不少的是非,今晚他是不得不说。我不是多么贤惠的妻子,但绝对是聪明的妻子,我对他一贯的言行举止包括一个呼吸一声笑声都能解读到真实心情,可说对他的宏观和微观了如指掌。所以,我是觉得他前天面对我妹妹暂时在我家的态度令我感觉突兀不能接受,因为他知道我妹妹对他也很好,他本也对妹妹不错,不该那样啊。还是说了,他跟常人一样,待人的态度会受别人的影响,而我则不。比如别人对我旁敲侧击的我与某人交往的担忧,我不理会,我该怎么对她(他)就怎么对她(他)。 这几天还有昨晚跟同学夫妻一起吃饭,他说我这样的在过去,不管是当共产党还是国民党,都会十分忠诚,任何威逼利诱严刑拷打什么的都对我无效。 我觉得也差不多。 我会首先考虑“义”字,绝不会为了自己的生命出卖别人,然后会考虑大局,对自己的组织忠诚,等等。
今晚没有很经意的看万年历,才发现母亲的阳历生日跟我的阳历生日只差两天,我又发现了我的粗心,早一步查出来的话,给母亲过俩生日多好,终是不孝! 还发现到2017年,也就是母亲本该的76虚岁那年,母亲的阳历和农历生日是同一天。 特别感伤,姐姐来了那趟,去河边为母亲做了事儿后,我依然很想母亲,依然难过,只是被几件俗事搞得暂时顾不上了满怀感伤。
我出去不得,只要出去,这个春天的特别美丽种种铺天盖地涌入眼帘。 一时间,小城的大街小巷生了那么多的奇花异草美树。 街道两旁开着漂亮紫色槐花的槐树,梧桐树,樱花树,还有我没搞清名字的树,让小城的街道都飘着香靓着景。 何时种好的成簇的大朵的马莲,一簇簇的小叶子的小花朵的马莲,二月兰,漂亮到极致的郁金香,丁香,还有许多我还没问好名字的花朵,想躲也躲不掉的映入眼帘。 这些年来的三叶草渐渐退出绿化舞台,被适合这片土地生长的花草们代替。 看到这美丽的春天,嗅着那些躲也躲不掉的香气,我总想起娘,想到娘再也看不到嗅不到了,这些美丽这些美感给我的更多是伤感。那么尽心地跟母亲相处了,我还是有种深深的子欲孝亲不待的无法平息的痛憾。 一个多月来,我脸上的斑很重很重了,我知道主要是我的抑郁所致。天天抑郁、悲伤、憋闷,无处发泄心中的难受劲,我感觉五脏六腑都是伤情。 昨晚一起吃饭,说起我们该注意身体和寿命等,我说想明白了,活长活短都不免一死,再辉煌也不过至多那七八十年,在历史上,简直沧海一粟也粟不上,太微不足道了,早走晚走没有任何区别。不是么,确实如此的啊。 母亲在世的时候,我常年累月受诸般委屈,那是为母亲的安危让步。 而现在,我怕什么,还有什么让我可顾虑的? 我该考虑我行我素了。以前的日月,我是不为自己活着的。
比较佩服自己的一点——拎清思绪、头绪,做好决定后,如此坦然和淡定,唾液淹了也无关紧要,刀劈下来也不在乎,而是平心静气,情绪说唱弹跳的该咋咋。 因为看破了,看淡了,有什么可惊慌失措、得失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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