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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一直怀疑自己对幸福的虚构能力。 在昆明一年的多日子里,除了成倍增加的性关系朋友。毫无所获。 生活平淡如水,生意平淡,每天望着来去的人们,我在收银台上坐着,戴起了墨镜,无论白天还是夜晚,我都把自己深深藏了进去。 我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选择她结婚了。 是的,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爱过她,哪怕一点点的关怀都没有,哪怕一点点虚假的关切都懒得付出。在历经一次次沉重付出后,只有她毫不在意接纳了我的懒惰。就是她了。 与小提琴的这份感情,我突然隐隐感到是对过去放纵的最后一个压轴表演。 那天佤族诗人聂勒来店里找我吃饭,并带了个马姓诗人,我对聂勒的印象远不如对马诗人,老马花白着头发,在喝完三杯酒后总会深情地对任何人说起他不幸的婚姻和他艰难的创作生涯,最后又用一种近乎献媚的表情把自己的书拿出来送给大家。他对我说麦子,我们是诗人,诗人就该好色,不然怎么能叫诗人呢。他给我吹嘘与多少坐台小妹上过床的经历,听得我无趣后,我说马大哥,以后干这些事时别说自己是诗人,OK? 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一次唱歌时,我泼了他杯酒约他单挑。不了了之。 小提琴是被她老同学领来参加05年无旦的一个诗歌聚会,紽峰酒巴门口第一次见到那个潇洒的女人,不禁多瞅了几眼,是的,对于有味道的女人,我永远好奇。 第二天是06年第一天了,她的老同学,一个四十岁后狂热写诗的老好人请我们去东川红土地采风。一路上马诗人不停的跟几个同去的女文人调情,我坐在面包车上扯鼾,事实再一次证明健谈和主动并不是最有效击中女人的武器,至少那一整天我都没有跟小提琴扯上一句话。甚至不看她,这并不是故意做作,实在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战斗经验驱使着我。 第二天晚上回来,我发了个短信给她,………… 后来她就在我床上。 后来我就开始重新听起了交响乐。 再后来我就在写这个贴子时。 突然对茫然的婚姻有了更为苍老的想象。 ※※※※※※ ![]() 转自 性灵之歌 [xingling.bbs.xilu.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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