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与火的边缘
第一卷 象牙塔与军营 一
爱情，幸福的港湾，痛苦的地狱，千古的话题，永恒的XY-----题记
……有情的枫，无情的风……
……有情的风，无情的枫……
我很相信缘分的，一直认为有一个漂亮、善良、温柔、有才华的天使在等待我的出现。
人说大学生是天之骄子，这是值得骄傲的称呼。我怀着对大学的激情和向往，意气风发闯江湖。我的军训是在某海军基地度过的。经过白天酸苦辣的沐浴，当最后一次紧急集合结束后，宿舍里有的躺在床上，唠叨着教官的无情与变态；有的唱歌基本对着女生宿舍唱，如《对面女孩看过来》，女孩子的嘻笑声不停地飘荡在本已静静的空气中，有的跳舞，有的洗澡……
我是最后一种人，洗澡完后，我习惯地上到天台，这上面可以感受到凉爽的海风、看到白天学生们军姿洒爽而今静得孤单而美丽的军营，还有就是看离几十米远的一栋女生宿舍的阳台，寻找要看到的东西。
到军营有三天了，从第一天全体在操场集中时我就注意着一个女孩子，酷似一个人，一个在我心中永远存在的人。
她穿着军装亭亭玉立，看似严肃而又倍感温柔。于是我千方百计弄到她的一些资料，如哪栋宿舍住，住在几号房。连续三个晚上，她都会站在阳台上一段时间（我带了望远镜过来）。
她的脸色时而明亮，时而紧锁眉头，时而给我的感觉是天真的愉快，时而给我的感觉是温柔的忧郁，时而又是比较复杂一类像多愁善感林黛玉，她是在感受无限夜空的美丽或者是想着嫦娥奔月的故事？还是其它呢？
第一卷 象牙塔与军营 二
我身子比较薄弱，高高瘦瘦的，像弱冠书生，性格也和身子一样，一旁阳光，一半忧郁。
终于，第四日上午，刚上了半节课，肚子有些疼痛，只好和教官说，教官，我肚子不舒服，所以要请假到门诊部看看。为了对得起肚子，我出力把脸皮拉出了几条青筋，以证明我肚子实在痛得厉害。
我到宿舍休息一下，整理了一下形象，往军医门诊部走去。可以说中国的体育事业发展很快，从而进一步证明了改革开放的优越性，总设计师邓小平爷爷的不朽功绩，但要说真真的体育强国还是有一点距离。
不知是不是国民体质差还是其它，到门诊部去的同学特多，有说肚子痛，有说头痛，有说腰痛，有说手或脚弄伤了……有一个说牙痛的同学，却笑得最开心，满腔牙齿像大象牙一样美丽动人，洁白无瑕，与其说是病人，倒像演员，精神好得很哪。
我刚要走进门的时候，听到后面一声急叫，让让，同学，我还没反应过来，几个女孩子扶着一个女孩快速地走进门诊部，就那一刹那，我看清了女孩的脸，我惊喜交集，这是我这几晚都一直注视的脸啊，可现在既不是忧郁，也不是阳光，而是苍白，白得像雪地里的雪。
我赶紧进去，看能否帮忙，她已身躺在临时床上，医生帮她又切脉，又摸额头，又翻眼睛，最后说，没什么事，我先帮她打支葡萄糖，休息一阵就行了。打葡萄糖大概要一个多小时，我怎么能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呢，一个了解的机会，一个解开谜语的机会。
我走上前去，微笑对那几个女孩说，你好，几位美女，你们几个还要上课吧，我闲着，我帮你们看好这位姑娘.
一位女孩彬彬有礼说，好的，同学，谢谢你啦，我们可得跑回去，要不然可会给给教官来一个缺课啦。我说，好，你们去吧，这里我负责。
她气色稍微好了一点，苍白的脸泛出一点笑容，同学，谢谢你！……这是她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很平常。
我怜惜她，用手作要按住她的嘴的姿势，别说话，你说一个字都会消耗能量的哦。我去倒一杯水给你。她笑笑点点头，不过，笑得有点难看，给人一种怜香惜玉的念头，或者那种如果你不好好待她，连蟋蟀都会鄙视你的遐想。
我把水端到她的嘴边，等她把嘴放到杯旁，然后我就将杯一边提高，使水能从她口中流入。可能我有点紧张，手有点晃动。
她只好也把手举起来，吃力拿杯，等于说一个杯子，两只手拈在哪儿。无意间我们的手碰在一起，冰冷冰冷，这个镜头，使我一下想起《第一次亲密接触》里的痞子蔡和轻舞飞扬的第一次会面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我心颤动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了平静。
“笨蛋，我生活的是一个活生生的现实生活，小说归小说，电影归电影，不然的话，我以后不就成了痞子蔡面对屏幕，痴痴等待本已知道结果的无奈。”她说
我很想和她再说话，但我不敢太自私，她需要休息。我强力要她睡觉，她拗我不过，还真听话，慢慢睡着了。
我注视着这个似乎令我曾经而心动的女孩，现在我才可以用词语来描述：苍白色的瓜子脸有点俏皮，那双闭了的双眼一定是黑白分明，漆黑的头发梳了两根长长的辫子，修长的腿，赤纤秀的双足。
想到她俏皮的样子，我有些安慰，看到她苍白的脸，可以联想到也许有些不能对人说的故事，我心有些痛。对于我来讲，并不知道她和她是什么关系，有这么相象的吗？
葡萄糖药水一滴滴往下流，流入看似坚强而又柔弱女孩的身体，从胶管和手皮，我仿佛看到了原始生命的跳动和体会到现代医学的神奇。想到一个生命在一觉醒来后又是一个活泼可爱的蝴蝶，我感到很欣慰。
从睡觉时微笑的嘴角，我主观地认为她小时有过快乐的童年。药水一滴又一滴，像高尔基说的时钟嘀达嘀达地过，如果人生是一瓶葡萄糖药水滴完来计算生命，那就可怕了。
打完葡萄糖水，她的脸色有了红润，笑对我说：“要我谢你好呢，还是不说谢谢！”她确实很漂亮，笑起来更给人一种春天来临，草长莺飞，鸟语花香的气息。
我回答道：“你喜欢啦，……”她笑笑不回答。我扶着她走出了门诊室。我有些奇怪，这么热的天气，她身体竟然有些冷，不过我并没有在意，她本身就不舒服。
她要求要回去上课，我反对。说还没好，你还去啊，是不是想再来一支葡萄糖啊。我扶她专走有树阴的小道。怕一不小心，阳光的照射都会把这弱小的蝴蝶变成空气。我也头一次听到她富有诗意的全名：萧枫
第一卷 象牙塔与军营 三
我叫杨雨。”我直觉向她自我介绍。她有点不相信，因为两个人的名字都是二个字，并且和大自然联系在一起，一个风（枫），一个雨。
“ 骗我的话我可打破你的头哦。”把手举起，想要敲打我的头。
“小龙女要打杨过啊！”我大声叫喊着小跑。
她加快脚步想要追我，然后打我一顿，可腿不争气，看到她那又委屈又可爱的样子，与心不忍。放慢脚步，详作被她追到，她并没有打我的头，只是在我胸膛稍微捶了一下。然后冲我焉然一笑，走了过去。而我呆了起来，她笑起来真迷人，她的酒窩不大不小，惹人无限想象。
“傻瓜，走了，呆什么！”她在前面笑着叫喊。我一直送她走到女生宿舍大门，嘱咐她要休息好，不要再太阳洒，如果你同学没帮你打饭，你就吃一些面包充饥啊，她说行啦，不用那么唠叨。
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女生宿舍。心里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从她回眸的一笑中，多么惬意，我感肯定她是一个感性而温柔的女孩。
我回到宿舍，室友小贤是我的老乡，把饭拿给我：“你不要紧吧？”我说已没事了。见到朋友，我都会觉得快乐，刚才的失落一下子吹走了。
到现在为止，我比较成功的事就是多了几个朋友，小学、初中、高中的不算，一到大学就认识了秋经、围城，朋友就是我的骄傲，我生活的勇气，没有他们我也许不会学会勇敢，学会坚强，学到珍惜。
小贤就是其中一位，他是那种很容易相处，把快乐留给朋友，把痛苦留给自己，也很会容忍人的那种人。他对我说：“刚才我爸妈打电话过来，嘱咐了我一些事情。我爸说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啦，下次他们再电话过来，帮我谢谢他们，顺便告诉他们，我不是小孩子啦，可以独立生活的。”我躺在床上，望着天花发呆。
小贤走了过来，坐在我床边，看着我的脸说；“杨雨，又在想…你应该和你老爸通通电话，这样子下去……”
我打断了他的话：“别说了，如果他真的还在乎有个儿子的话，自然会打电话给我，关心一下我，可现在多少年啦……。”我看大家都睡了，停止说下去。
小贤看到我这样，摇摇头，走回自己的床铺睡午觉。
我也许是自私的，也许是我的错。或者什么都能放得下，或者还经常和同辈人说要珍惜爱情，亲情，友情，可自己呢？却过不了自己心中的那一扇墙。
我和父亲遇见却还不如陌生人呀！我的人生不断地失败、失败，再失败。很多东西都从我的指缝穿梭而过，就像泼出的水，不能收回来，又像一只迷失道路而失群的雁儿。心中只有无尽的恐惧和悲哀。
第一卷 象牙塔与军营 四
接着三天，我没去找过萧枫，不过，晚上站在天台，对她阳台的眺望还是继续。
可第四晚时，和往常一样的时候，她却没有出现在阳台，我等了好久，一直没她的身影。
我有种不安的感觉。第二天上午军训一结束，我就快马加鞭跑到她的宿舍楼去打听，她室友告诉我，原来她受了风寒，感冒了,很重，昨晚一直在房间睡觉。现在好多啦，能起来吃东西了。
她见到我，有酒窝的脸蛋稍微露出一些笑容：“你来啦，”她搬了张凳子叫我坐，倒了一杯茶给我。然后拿出一个梨子和一把刀，剥皮给我吃。
“还是你自己吃吧，你身体更需要补充能量哦。”我说，她不同意，“给点面子好不好！”嗔着对我说。我想了一下，管那么多，恭敬不如从命。
宿舍六个女的，只有我一个男的，有点不适应环境和气氛，刚要到用嘴咬的雪梨不知怎么搞的一下子滚到地下啦，整齐而利的牙齿不听使换，咬到了舌头，“啊……”我叫了起来，萧枫急问：“很痛吗。”
“咬了一下舌头，没事，我平时经常咬舌头的啦！”嘴里说，心里暗道：“没事才怪！”
环视周围一下，全房间美女都对着我偷笑。我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我有点事，先走啦”我对萧枫说。然后飞一样跑出房间，迅速逃离女生宿舍。
下午集合完毕，我对小贤说：“我去一下海边，迟一点才回来，帮我顶住啊！”小贤想问我去海边干吗？我说约了人，小贤有点奇怪，我看他还想追问下去，我知趣的马上把手向空中一划，回来再和你细说。跑出宿舍门，直冲海边。实际上我冒了很大险的，晚上教官随时都要集合，点名，可我顾不了那么多了。
柔柔的秋日海风迎面吹来，让我感受到大自然的宽广胸怀和伟大情操。夕阳的余辉照在平静的海面上，几只渔船还没归航。
我想到了一首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萧枫已在里站着，穿着裙子，一身白雪似的衣服，好像这世界有了这白色的点缀才有了生气。海风吹起她的衣服，随风飘扬。多像一个脱尘出俗的人间仙女，是那样的纯结，那样的动人。
我轻轻地走在她的背后，萧枫眺望着茫茫的大海，非常的投入，也许她的思想已进入了太空的世界。
你来了，她转过头来对我说，声音犹如海风那样的温柔。我说：“是的，要你久等了。”“来，我们再走前一点看海，”
我和她沿着海边走到海滩的中间，坐了下来。望着无边无际的大海和似乎看得到海平线茫茫海面，谈起了生活，谈起了一些不知怎样会提起来说的话语
她问：“你快乐吗？”，我没想到她会问这样的问题，一下子不知怎样回答。
她看我沉默，：“不说这些，说说其它，比如怎样看待生老病死呢？”我不能不答她，看到她那纤弱的身体，怜悯之心油然而生。
“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这句话要相对来说，如果短短的人生，你可几秒钟去感受爱恨情仇，却很难会有时间去持刀闯荡江湖，快意人生。”
萧枫对我的话好像有点糊涂，好像说这怎么可以联系在一起，但她还是表示满意。
“看样子你很喜欢武侠小说哦！”她说
“是的，有些人反对看武侠小说，以为那是比琼瑶爱情小说的虚拟人生更无聊，其实不然，比如说古龙吧，他的小说是很有哲理性和逻辑性，看过的文字稍微想一下，都会给人一种很好的生活启示。文字也非常的优美，感性，字里行间都可以感受得到一个人对飘然人生和真爱生活的深切追求，书里面人物表现出来的友谊是多么的刻骨铭心，令人荡气回肠。金庸呢，在他笔下的爱情故事显得有血有肉，惟妙惟肖，不论是令狐冲和任盈盈，郭倩和黄蓉，还是段誉与王语嫣，杨过与小龙女，可以算得上是家喻户晓，冲击着每对热恋中的青年男女。……”我好像挺厉害似的蹈蹈不绝和她谈侃起来，萧枫用手托着下巴认真地听我说。
“那你比较喜欢谁的故事多点呢？”她天真地问我。
“杨过与小龙女的爱情感人至深，‘十六年后，到此相会’，十六年哪，人的一生有几个十六年，有多少人能对一段没有时间没有结果的爱情坚持到底，可他们却能……”
萧枫也接着说，我也喜欢杨过与小龙女的故事，我有点讨厌段誉那小子。
其实我是喜欢段誉的，他那种对女孩子百折不挠的精神更需要我认真学习，可我突然间觉得段誉的油腔滑舌不是很适合现在的场合，不知不觉的说起了“杨过精神”。
萧枫问起我来了，你觉得我们为什么要上大学？我说：对大学生活的向往和渴求。“没错，大学生活是美好的……还有的是对大学爱情的憧憬，感受一下大学爱情的浪漫。”说时的眼神闪闪发光，我不知她是对未来生活充满了渴望还是对大学爱情的追求向往已久。
“其实人的新陈代谢，真的是很短暂的，不知不觉中你会觉得你的长辈的白头发多了好多，不知不觉中你会发觉自己已不再是那个曾经瘦小的被人欺侮的孩子。小时候长长的，而今短得渺小的大道……生命的流逝快得让人心疼、不可捉摸…”
她突然间变得伤感，沉默了下来，看着她昨夜星辰似的眼睛，我不想接下去，打破她的遐思。
海风有些潮湿，有种凉凉的感觉，想起童年时曾经走过的乡村小路，嬉戏的小河，长满芦苇的河坝，想起和大伯一起走夜路，他吓我时心惊胆颤的感觉，想起那炊烟四起的傍晚，想起那朦胧、祥和的夜晚，想起那多少年前奇迹般下的冰雹，想起一帮人去河里弄鱼虾，想起被人欺负时的委屈，想起去偷李子吃被打的疼痛，想去几个婶婶、伯母一起快乐打纸牌的欢乐情形，想去走到深山老林去摘杨梅又怕遇见野兽的冒险，想起上山割草被黄蜂蛰时的泪水……想起昔日的伙伴奔向天涯，想起飘逝了的梦想，想起不同的人不同的命运……
一路上留下了悲伤和泪水，可惜呀，物是人非，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花儿年年都那么年轻，充满阳光，而人呢？
第一卷 象牙塔与军营 五
当我回去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钟了。一到宿舍，全部人马上把我围起来。
“快点，给你一次诉说的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围城大声说道。他是我军训时很要好的朋友。他和我都是说得来的难兄难弟。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大概和大家说了一下，然后溜之大吉，跑去冲凉去了。
我还没从冲凉房出来，哨声响了，挺急的，我突然想起了，王教官说今晚要整整我们的，原因是今天下午的我们走方队的表现实在是丢人现眼，搞到他在领导面前大失面子。
他可是在军营中出了名的猛将、爆躁教官，我们对他，都怕得要命，都暗地里庆幸，那天你死啦，我们一定用八把轿子抬着你去见上帝。
明白过来，我马上七手八脚穿上衣服。跑回宿舍，宿舍已乱成一团，我整理衣装，挂上皮带，穿上鞋子，戴上帽子，飞一般跑向操场。
幸好我快，我排好队后，还有十几个刚从宿舍里跑出来，准备插入大队里去，王教官把哨子使力一吹，用他那饱经风霜，比国家女高音歌唱家还要尖锐的喉声喊道：“你们这些小子，给我站到一边去。”
第一个一停,前面的几个收势不住，摔跤一样拈在一起，他们一看到教官那威武的表情，忘记了埋怨，连滚带爬地站到一边去。跑到最后的那个是一个围城，教官叫住了他。
他样子挺可爱的哦，帽子带歪，钮子没扣，鞋没穿好，一只手拿着军用皮带，一只手提着裤带，我们看着偷偷窃笑，忍着嘴巴都变形了。王教官打量了一下他：“像逃兵吗？拿镜子自己照照看！手怎么放。”声音如雷公叫，吓得围城手一松，裤子顺风而下，露出了大屁股。
我可听得到周围牙齿打架的声音，不用说大家都忍得非常的辛苦了。王教官对围城说：“系好裤子，跑回宿舍，拿一个桶出来，里面要有洗衣粉的，沿着球场给我跑十圈。少一圈，晚上你就不用睡了。”
围城解决后，王教官转向那十来个同志们啦，没有一个敢眼睛直看着他。
“你们知道不知道，这是军营，在军队里就得像个军人的模样，乱七八糟，像你们这样，中国军队的威武之师还能体现出来吗？我现在给你们三十秒的时间，回到宿舍把帽子、鞋子、脱了，穿着拖鞋跑出来。”十几位仁兄像狗急跳墙似的飞速跑入宿舍。
当他们再站在王教官面前时，王教官对着超时的朋友说：“你，拿桶去跑操场8圈。”然后对着他们说：“现在呢，你们跑回宿舍，穿上鞋子，带着帽子，左手拿牙膏，右手拿牙刷迅速跑出来，记住只有1分钟时间。”
真苦同志们了。这次有二个迟了几秒钟，当教官的眼神看到他们那里去的时候，他们明白啦，乖乖跑操场去了。最后，王教官面对着我们大家，大家心里都凉了一半，知道厄降临了。我旁边的仁兄，咬了一下牙，把脸一扬，好像在说：死就死吧，人生自古谁无死呢……不过我们还是福星高照
“你们回到宿舍拿着凳子，到外面操场集中。要快！”我们一窝蜂散了，一会儿我们带着凳子飞快跑向操场，谁愿意慢呢？
那晚我们学会了几首歌，其中一首为《人民海军向前走》，也学了拉歌，什么：“十六连来了没有，”“没有”“不来行不行”“不行”，还有“我们等得好心急”“我们等得好辛苦”等等，拉歌挺爽的，和女生们一起拉，我们的声音像波浪声一样洪亮，可和同性们向拉呢，就像是病夫一样。
萧枫还上台唱了一首歌，叫做《最浪漫的事》。她是一个绝俗的女孩，像一朵荷花那样一尘不染，又像一朵在黑夜中开放的玫瑰，那样的柔和与安静，看得我如痴如呆。我们那晚过了一个又苦又累而欢乐的夜晚。
第二天中午，围城一进宿舍门就说道：“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后天下午我们连和十七连联营，在她们的场地搞一个我们这一连的同学与教官们的蓝球赛。”全宿舍的人都高兴地跳起来，大家都知道十七可是女子联，并且传说中美女如云哦。
萧枫也在十七连，我对围城说：“围城，从哪来的消息，确定吗？”“千真万切，我听小贤说和你约会的那个女孩也是十七连的哦，你放心好啦，错不了。”然后大家又说起笑来了，当然就是攻击我啦。
今晚是我站岗，时间为凌晨3点到4点。我穿着军服，站在我连的军营门口。海空基地的夜空异常冷静，感受得到海风的凉意，可惜海浪冲击岸边的美妙的乐曲对我来说却是凄美的琴声。琴声悠悠，思绪纷飞。
一年多前，寒冷的冬天，这是一个美丽的圣诞节，我却实过得很开心，因为我和女友在一起，她叫欧阳仪，可我想象不到这快乐过后的故事。她也请了几天假，可我问她什么原因，她却说没什么，过几天你会明白的。
逛完了闹市，吃够了东西，最后我们花了几块钱坐着脚踏的三轮车到了离开闹市的海滩，走时我买了一大包东西，用黑袋子包着，她看见问我是什么，我说先要保密。
海边，沙滩，多么有情趣与浪漫的地方。一来海边，我突然发现仪的神色有点不对劲，但我没在意。我们把东西放好，然后在海边你追我赶，海风中有我们欢快的笑语。玩累了，我们手牵着手在海边上闲走着。
我看了一下表，是时候啦。回到放物品的地方，然后我叫她闭着眼睛背对着我。一切准备就绪，我说了一声，可以啦，她转过头来，她惊喜跳了起来……
这是五彩缤纷的世界，烟花破地升起，那烟花爆发时的跳动的火花，映照出她那快乐而可爱的脸蛋，那情景我一生难以忘记。我心里下定决定：我要给她幸福。
烟消云散后，地下烟花筒可以清晰看出三个有性格的字：我爱你。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向女孩子表白，我也感受到她那时需要人怜惜与爱护的表情。累了，我们背依靠着背坐了下来。
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打破寂静的空气：“雨，你相信有永恒的爱情吗？”我不知她怎么会冒出这样的一句话来，但从她身体的呼吸加快中，我感受到她的不平静。我转过头去，扶着她的肩膀，只把头用力点了一下，没对她说什么，我但相信她一定感觉到我的坚信。仪依靠在我怀里，我们相拥地睡着了。
甜蜜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美好的事物也许逃不了岁月的摧残，爱情呢，也许经不起时间与空间与无奈的考验。人也，有时就是陶醉于暂时的安乐与遐想，不想预见未来的事情。
黑夜过后是阳光，象征光明的无限不在，是新生活的开始。没错，我却实进入了另一层的生活。当我醒来时，仪不见了。
我找了整个海滩都不见她踪影。我顾不了那么多，迅速跑离海滩，打的到她家。可惜，人去楼空，物是人非。开门的是我不认识你一位阿姨。
她看到我大清早的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惊讶问我“小兄弟，请问你找谁啊？”
“阿姨，这里住的人呢？”
“搬走三天啦，我是刚搬进来的呀！”我心都凉了。差点坐在地上。
“谢谢你，阿姨，你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了吗？”
“这我可不知了，你可问问他的邻居，他们也许会知道”
“好的，谢谢你啊！”
隔壁屋的一个读初二的女孩告诉我，仪，跟着家人到了北方的一个城市，好像是大连……
我顾不了那么多，坐上北上的列车，寻找那段似乎不曾丢失和我无法面对与承受的爱情。
北上的列车像最原始的手推车，用几个世纪的时间也无法到达目的地似的。在大连逗留了三天，这三天从小女孩提示，我跑过该去的地方，可一无所获。
大连的美景不少，可在我眼中是多么的刺眼。疲备的我好像感觉到额头多了几条的岁月的刻痕。我慢慢静下心来。这样太盲目了。不是办法，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南下的列车，迅速似乎有点快，看着车外一闪而进的风景，我感觉自己像活在安徒生的童话里，又像活在2050年奇特的海市蜃楼，那么的漂渺与不可捉摸……
第一卷 象牙塔与军营 六.......
a href="http://book.tom.com/show_works.php?w_id=1713">点这里阅读作品 转自 情感四十 [818y.bbs.xilu.co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