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不是一个什么好人,其实我很坏。 上学的时候,老师眼中的我是个很调皮、捣蛋的学生。 在我上高中一年级的时候,班上新调来一位英语老师叫张静。 张静老师是位年轻的姑娘,正处在恋爱时期。之所以知道张静老师在恋爱是因为我发现了她的男友写给她的一封信。 那是在一次上英语课的时候,我临桌的一位男同学向张静老师提问题,走下讲台的张静老师来到这个男生座位旁俯身辅导、答疑,无意中我发现了英语老师裤兜微露出一角纸质的东西,可能是张静老师太专注给那个男生辅导英语,在张静老师没有丝毫觉察的情况下我轻易地取走了那封信。 信,我粗略地看完后,悄悄丢在老师脚下,然后我一脸坏笑地对老师说:报告张老师,你兜里的信掉了。 张静老师很惊慌、很羞臊地匆忙弯腰拾起了地上的信塞在了兜里。 事后,也不知是张静老师猜出了这是我的恶作剧还是有同学向老师告了密,班主任把我叫到了办公室狠狠地、非常严肃地教育了我一通,从此我也就被老师列为“调皮、捣蛋”的黑名单。 在我部队服役的时候,连首长眼中的我是一个很不合格的军人。 那是在我们无线班的一次例行训练。我和班上的几位战友背着沉重的报话机到营房不远处的一座山上进行报话联络训练。 训练的间隙,我发现有一群十三、四岁的放牛娃在山上放牛。 我走到他们面前把传话器递过去说:我是第××部队的战地记者,现在对你们进行采访,请问你们这么小为什么不上学而要放牛呢? 也不知道是他们没见过记者还是对记者情况的无知,这群孩子竟然反问我记者是干什么的。我告诉他们先别管记者是干什么的先回答我的问题。 这群孩子于是就唧唧喳喳告诉我家里很穷没钱读书等等问题,并且还张口一个叔叔闭口一个叔叔,哈哈,我是他们的叔叔?!要知道我才十八岁,比他们大不了几岁,他们竟然叫我叔叔,当时我心里那个美啊。 就在我美的忘乎所以的时候,班长来到了我身边。原来是我刚才在无意中按住了报话机传话器的发送键,刚才和这群孩子们的谈话全传送出去了。 训练结束后,我在班上作了深刻的检查。 生活中,我也非常喜欢制造一些恶作剧。 一次晚饭后的散步,路过一无人的IC卡电话亭,刚走过去电话响了。我返回来走到电话前摘下了话筒:你好,请问你找谁? 电话里是位女孩子的声音:请问朱××在家吗? 我说:不知道。 电话里的女孩子问:请问您是谁啊? 我说:我是过路的。 女孩子又问:你说什么?对不起,请再说一遍好吗?我没听清楚。 我说:我是过路的,这是IC卡电话亭。 女孩子很生气地说:你有病啊你!公共电话亭你接什么电话啊你!吃饱了撑的啊你! 说完那边的电话挂断了。 我却好象什么也没发生似的继续着我的散步。 如此的事发生在我身上的还很多,说这三个例子只是想说明我不是一个什么好人。 文/冷雪残阳 ※※※※※※ 冷酷无情非本性 雪雨星风总伤情 残心拾遗红尘事 阳光何时照心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