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乱谈 中国人喜欢落叶归根,我想这与我们骨子中的那份何处来何处去思想的本源有关,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一代代面朝黄土背朝天,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循环往复,让一切还原为自然地本质。 原本中国人的理想应该如此。可惜外来的种种一次次的侵袭下,这个原本安逸的名族变得躁动,变得异常躁动,安逸已经成为一种被人唾弃的代名词,奔波成为大家习以为常的行为习惯。 一次次的荒诞的长假,造就一次次惊心动魄的迁徙狂潮。整个国度的人似乎都在干一件疲于奔命的事情。 我反正不知道为什么要如此的舟车劳顿,有事时候离家回家让人匪夷所思。 每一次长假,车站总是拥堵的想一个墓地,只看见一个个镶嵌在大地上的人头,他们很多人目光呆滞,抽着一根连烟灰都懒得清理的香烟,围坐在自己的行李旁傻傻等待,像一群被关押在羊圈的羔羊,等待主人拉出去喂养。 他们既可爱又可悲的等待未知。 车站的服务人员此时此刻是高尚的。很多时候高尚变成了高高在上。他们如同奴隶主一样,随意的指挥面前这群及其等待喂养的羔羊。 服务人员随意的指挥一群群等待回家的人员在车站中绕公交车行驶一圈。相当具有仪式感。这样的活动让我回忆起家乡的葬礼上的一个风俗。 活着的人会替死去的人设置一个类似于灵堂的桌子摆在空旷的一块地上,死者的亲朋好友会围着这样的一个桌子转圈,然后拜祭。 车站的服务人员也许从中得到了深刻的启发,他利用着自己的创意,理由是防止一些不守规定分子的乘机插队。 如果这是一个荒诞的话,那么整个社会俨然已经被荒诞派同化。 我记得小时候在书本上对城市建立车站选址上有明确的几个条件。似乎最让人理解的是便捷。 我不知道现代建立车站的目的是什么? 我想不明白,一个车站远离城市20里。车经过城市却无法在城市中停留,我们只能远远地观看这个城市的倩影。 车站搬走就搬走,医院应该建在什么地区,突然有一天你发现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一座豪华的医院突然出现,我不知道这是干嘛,开一个疗养院不成。 荒诞每天都在发生,以前看荒诞派戏剧的时候觉得外国人思维很牛叉,觉得我们是死脑筋,为什么如此的不知变通。后来,接触社会才知道,外国的荒诞简直是九牛一毛,我们国人生活已经相当的艺术化,荒诞的事件多了,荒诞已经成为一种习以为常的事情,谁还会在乎所谓的荒诞。 所谓学以致用,我不知道学的那些东西该如何去用,学的东西与现实差距太大,假如我是政府官员,我想我干不了这样的工作,因为我用屁股想也不至于把车站与医院建在一个荒凉的郊外。 干一行爱一行,当权者干你爱干的去吧,没人搭理你。 在生物课本里还有一个名词叫“富集”,举个例子,比如重金属铅少量估计对人体危害难以体现,但是长期的积累,到达一个人体不可抗拒的状态的时候,也许就会是以各种疾病的形式爆发出来。 虽然这一天也许会很久,但是这样的爆发毕竟始终会出现。 我热爱这个祖国,热爱我的热爱,我不能说自己期待某种疾病爆发,我也不逃避他的爆发,何处压迫,何处反抗,恒古不变的道理。 回一次家都变得如此困难,简单的事情还有多少。 如果死需要勇气,那么活着的应该是勇士,看着一张张沧桑的老脸的时候,我的心如刀割。看着他们,我似乎找到了若干年后的自己,我害怕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墨镜,带着眼上,去遮挡我那暴露在外面的那些猥琐。 生活,这个词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逐渐的成为我生命中的频繁词汇。 我多么希望自己只是舞台下的一名观众。我又害怕戏剧风格一转,观众也是演员。 梦里梦外,分不清自己是观众还是演员。 一张无形而又巨大网,时时把我们每一个人拖进各种各样的剧场,让我演各种各样的戏。 我惧怕这样的角色,我只想做个观众。恳求导演放过我,我不适合演戏。 我这人害怕琢磨不透的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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