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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悄悄弥漫一味伤情的声音,一个叫梁静茹的女子用天籁般的声音在不知不觉的占领了我们的耳朵,而我才惊异的发现,一首再简单不过歌曲竟如此真切的刺痛这个混乱的夏天。 一帆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我的床上痛苦万状的烙饼,她巧笑嫣然的问我下午又没有空,我积极的象哈巴狗一样疯狂点头,都可以想象自己一副谄媚的德行,要搁前几年,简直就他妈一汉奸! 一帆笑笑说 30分钟后,百盛门口见! 我无语,匆忙的挂了电话,拼命装成没听见的样子,可那个丫头的话还是象锥子一样杵在我幼小、柔软的心里,连呼吸的时候都会毫不留情的扎的人生痛!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周围的人都发现我开始象疯了一样频频出现在每一个我有可能出现的地方,朋友们开始在聚会、闲聊的时候习惯性的左顾右盼,他们害怕我会象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他们安逸、悠闲的娱乐生活中,开始,他们以一种大无畏的革命同胞精神宽容接纳了我,后来,我的同胞们纷纷开始深刻追悔不该如此轻率的引狼入室,现在想象我每一次粉墨登场时无比绰约的风姿,和一张张惨无人色的俊脸,我知道,我一定笑得很。。。。。。淫荡! 在繁华的百盛门口,远远的就看到了更加繁华的一帆,这个妖精,比离婚前活得更加滋润了,当初,当一帆安静的告诉我们她和超离婚的消息时,我只是当胸给了她一拳,“你丫的!我还准备和乔丹离婚呢!”直到我们从她的眼里看到了久违的沉静,那个晚上,我们愿在祖国各地的姐妹们抱着电话嚎啕大哭——为我们心中曾经最最完美的爱情! 与其说是我陪着一帆逛街,倒不如说是她陪着我,一个下午,她都在听我漫无边际的演讲,从白宫政变到我家隔壁那只发春的波斯猫,举凡能拉出来过过嘴瘾的我是一个也没拉下,临了,上车的时候,一帆忽然抱着我的肩膀一幅阅尽千帆的样子“丫头,这年头,要找个蟑螂什么的可能真有点困难,可抬眼看看,男人还不是满大街都事,别委屈了自己!” 我嘿嘿的笑着:“你丫的少在我这里撞大头蒜,这话我送给你还差不多,曾几何时,你见过妹妹我稀罕过男人,我裙下的俘虏,都够开一鸭店了!赶明弄个鸭头让你尝尝!” 车开远的时候,我从倒后镜里看到一帆穿的桃红裙子在风里恣意张扬着,好像她整个人也跟着飘摇起来,眼泪就莫名其妙的流了下来。 回家后,我听见手机在床上嘀嘀的响,才想起来今天出去的时候,把手机拉在家了,难怪今天特别清静,打开是两条未读短信,一条是爸爸发过来的,无非是提醒我周末早点回家,这个老古董,就知道那老娘的红烧肉诱惑我,没一点新意,不过我的口水还是开始泛滥成灾。Tnnd, 另一条是马东,只有六个字,“你过来,我等你!”我呸,你以为你是谁,一边骂,一边习惯性的的开始洗脸收拾,把自己搞得一副万种风情关不住的德行,半个小时后,我就坐在他的工作室里开始厚颜无耻的红杏出墙!他妈的贱! 马东以前和我住对街, 一来二去的,就很有了点眉目传情的意思,后来,一次社区活动,我们终于借机偷鸡摸狗的走在了一起,当时的他很有一点认真的样子,半夜三更的拉了我的手,在钟楼底下,磨磨唧唧的问我是不是有很多人在这个冬天替我暖手,隔着呼出的白气, 他并不年轻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惶恐, 我深深的点头,然后大笑着扑倒在他的怀里,这个男人,真的是有一些意思的!我想,我们可以成为不错的玩伴! 马动拥着我的时候,我看见他的工作室里新添了一束马蹄莲,忽然想起来上大学的时候疯狂喜欢一个师兄,傻乎乎的点灯熬油为人家画了一副自觉不错的马蹄莲,那时候,一味单纯的以为凭一副洒非苦心的工笔重彩就能收买一个男人的心,而如今,我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我们面对一束已经没有生命、没有记忆的植物疯狂的做爱,清晨醒来,他还是她,我还是我, 悬浮在这个城市的上空,一起做一场只关乎风月,不关乎——爱情的春梦! 我起床后去找你,到时候再说吧! 小凯就满足的挂了电话,我忽然觉得可视电话是在没有发明的必要,要是小凯看家我现在的样子,估计跳楼的心都有,想完觉得自己怎么一点羞耻心也没有,真她妈一个淫娃荡妇! 打完电话,马动还在装睡,我捅捅他的后腰, “嘿!哥们,还装哪?你不累我都看着累了!” “这不是给你制造偷情的意境呢嘛!” “得了,别的了便宜还卖乖,我饿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正吃早饭,马东从卫生间冲出来恶狠狠的看着我,“怎么了?”我一付很无辜的样子,“你早上起来是不是在卫生间梳头了?” “废话!就你昨晚把我蹂躏成那样,我不捣饰捣饰,我对得起党,对得起人民吗?再怎么说,我也是以中共党员呢!” “党员同志,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你能不能不要把你的身体的残骸到处展示,您看看你着一头青丝整的满世界都是,唯恐天下人不知我这里有女人留宿呀!”想想昨晚禽兽不如的行径,马东的声音自觉的低了三分,然后恨恨得去打扫现场! “你大爷的,你到底是不是一个男人!男子汉敢作敢当,至于吗你?谁没事去你的卫生间考察呀!再说了,要有人问的话,你不会说你昨晚叫了一个鸡,这年头,谁不知道谁呀!” 喝完牛奶,中午一点,一般来说,从现在开始就是妈东的工作时间了,我准备拍拍屁股走人,马东也没有留我的意思,刚好钟点工来打扫卫生,我一个人下楼,外面的阳光很好, 去年冬天,马东还很殷勤的送我到车站,看着我上车才走,到春天的时候,天渐渐亮起来了,我们分手的地方改到了街口拐弯的地方,那里离车站还有100米的样子,他说这里已经不危险了,春天还没过完,在街口就再看不见他的身影,再后来,楼下,门口,床上,分别的场景不停的变化,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离她越来越近,离我越来越远,她妈妈的!我使劲挥挥手,好像要挥走什么让人心烦的的东西一样,回头看看,他家的窗户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心情就莫名的烦躁起来! 我喜欢征服的感觉,而现在,我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一点点的坍塌了,很没有成就感的样子! 晚上在家吃饭的时候,爸爸问我明天又没有空,我说干吗?如果是好事,我闲得都快去数星星了,如果是坏事,我忙着呢,没瞅我星星还没数清楚呢吗?”弟弟在一旁使劲喷饭,我恶狠狠的白了他俩眼,捎带做出一幅蛇鼠一窝的表情,他立马铁青了脸低头吃饭 ,小屁孩,跟我斗,还嫩点! 老妈还是比较直爽,我就喜欢她这点,“省委张阿姨前几天给一物色了一个对象,条件挺好的,他爸是。。。”“打住,就问一条,长的怎么样?”“这个倒不清楚,不过听说挺干净的.” “好,时间、地点。” 我知道,我的石榴裙下又将多一个呻吟着的亡魂。 “我操,不是吧!明天拿一份晚报在肯的鸡门口见?马,您老没发烧吧,你指着这是地下党接头呢,还搞得跟真的一样,我再置身行头,剪一童花头,搁肯的鸡门口一站,您老掂一部摄像机,保管真的跟真的一样,没准还有人让我签字留念外带请顿中午饭什么的,到那时候,咱娘俩就火呆了!” 老娘就是老了,这么浅显易懂的中国话,他老人家足足深入思考了30秒后,才无情的剥夺了当晚我筷子上最后一块红烧肉,一点也不顾及我脆弱的自尊心“你丫的不是减肥呢吗?” 我倒!现在当妈的是不是都这样!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死气白来、血肉模糊的从她的肚子里生出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呀! 镜子里的我只能用一个词形容那就是“温婉贤良”,连剪头发的小弟都分外殷勤,甚至还问我愿不愿意嫁到卖基山去,“卖鸡山?”“挺不错的名字!当然愿意了,那一定是一个很美的地方!”我考,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地方,鸡多得都要往外卖了! ”是呀是呀!“小弟放下剪刀,眯缝着本就不大的绿豆眼,一幅陶醉的样子!你他妈的一个大色狼,有那么多鸡不玩,你还跑出来混个屁!还指望我嫁到那种鬼地方去,我陪!除非那天我去做个鸡头还可以考虑!心里象的在歹毒,表面上还要维护自己温婉贤良的光辉形象,连忙做纯情状:“哥哥,麦积山在哪个国家呀?”“倒。。。。。。”哼哼 (未完成) |
露吞日月话晓昏
燕剪杨柳笑秋冬
梅盏冰雪斟世界
烛点星辰纹经纶
相约[幽梦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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