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前,他一大早刚进门就说 一个诗人倾尽全部感情 和心力神力写出的一首诗 完全可以和艺术家创作的一幅画 歌唱家谱出和唱出的一首美妙的歌 或体育运动员冠军的一个完美的动作相媲美
我似懂非懂 甚至有些不敢苟同 画可以卖钱 歌可以流传到每个人爱唱 可出专辑 体育运动员有国家养着 而诗人呢 那个梅克夫人只成就了一个作曲家 华伦夫人在那个年代只有一个 千古流传 因为这样的案例太少
更多的优秀诗作埋进了时间的大海 永无出头之日
他说磨刀霍霍的声音时 显得很兴奋 我怀疑他昨晚跟我看了同一部小说或 晚上12点演的恐怖电影 他的嘴还一张一合 我的思绪再现着那电影里的画面 一个男人在乡间的后院里阴着脸磨刀 然后是一连串的。。。。 我从一个激灵中惊醒 他的兴致勃勃的磨刀霍霍已转变为别的话题
但从那以后 我开始悄悄地从图书馆借诗集看 偶尔写上几句 多少捡回点儿时的感觉
这么多年了 我一直搞不懂他的磨刀霍霍 也一直固执地认为他爱看恐怖电影 因为那时的过于单纯 直到今天---我才恍忽中有些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