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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到底是在等待什么？ 我还记得，那夜的杭州，大雨倾盆。炎热多日的城市上空，又是打雷，又是闪电。那夜，我高烧不止，更加残酷地是，我亲眼看着，我与小歌，三年的所有恩情，在眼泪与愤怒中，毁誉一旦。 烽火狼烟，一地残骸。过往种种，终必迟暮。 ———选自如烟《你到底爱不爱我》 我是2005年5月，从杭州回青海西宁的。 一场烟火，一场空。 空落落的，不止是那夜的烟火，更多的，是我的心。 这一次，我彻底毁灭了，我三年固守的世界。 我跟小歌的世界。 小歌，于我在杭州的这三年，既有亲戚般的守护，也有朋友般的至交。 我还记得，那夜的杭州，大雨倾盆。炎热多日的城市上空，又是打雷，又是闪电。那夜，我高烧不止，更加残酷地是，我亲眼看着，我与小歌，三年的所有恩情，在眼泪与愤怒中，毁誉一旦。 那夜。我是模糊的。 我淋了场大雨，从文华路上，独自走了回来，回来后就高烧不止。 小歌发狠的狂怒，肖如烟，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爱我？ 那夜，我是倦的。 因为我早已经疲惫不堪。我拒绝回答，关于小歌的任何问题。 小歌是知我病了以后，从温州开车到杭州的。去我那里的时候，喝了点酒。眼睛直直逼视于我的冷淡，与冰凉。 肖如烟，你告诉我，怎样能够让你的心热起来？ 肖如烟，你早知道，早明白我的心，对你三年的心，是不是？ 肖如烟，我醉了酒，醇烈的伏加特，我是故意要自己醉，才能够不顾一切，托出所有的情与哀。 肖如烟，若不是你去年离开杭州，我是不知道，我的心，如此地惦记着你，如此地放不下你。 肖如烟，若不是你回西宁，我想，我或许可以终生陷入这莫名的情感，克服这场荒灾，但也许这是命运。为什么，你看都不看我？为什么，三年的种种，抵不过你一句曾经沧海？为什么是这样？ 肖如烟，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我在昏沉中，被小歌连连逼问。 已经失了说话的欲望。不是不想说，是无话可说。 烽火狼烟，一地残骸。过往种种，终必迟暮。 半个月以后，身体逐渐恢复。我决定离去。我再不要自己浑浑噩噩，迷失或等待。 我对小歌说，我要离开。 记得小歌是微笑的，他一笑，我便觉得三年来，所受他的恩惠，无法回报。他一笑，我便觉得是自己，负了他。可谁又想到，故事的结局，只剩下，弄巧成拙的伤憾。 无物结同心，烟花不堪剪。 拿到回西安的火车票时，自己一个人到网吧，整理我的如烟往事博客。把我想说的，想发泄的，全部打了出来。 是给我在杭州三年，与小歌的那些过往，最后的，一个纪念。用我的文字，包括那些说不出的疼痛，纠缠。 一刻不得闲。 彼时，小歌无法面对我的离开，而逃去扬州。 自从离开杭州，我就黑了QQ上所有的，原来的那些，所谓的来来去去，看热闹的，静观的，各种说不清楚笑容的人。是怕了，那般的教训语气。为我，为小歌。是怕了，再回忆那夜的，那般滋味。 想着，如烟，终归到了，如烟，散去的，这一日。 回到自己的城市。 看见自己城市的阳光，温暖很遥远，寒冷渐入骨。 肖如烟，你为什么不爱我？你一直在坚持什么？你到底是等待什么？ 再次，想到小歌那夜的狂怒指责，暗暗地发呆。 我到底是在坚持什么？我到底是在等待什么？问，反复地问，没有结果。 几日后，在一家文学网站QQ群里，遇到淡漠。 答案开始明了。 原来，我所有的坚持，所有的等待，就是为了这个男人的出现。 [本帖已被心情如烟于2006年12月8日8时51分14秒修改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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