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就知道有时候,相爱,也是一种错误,只是没有想到,居然这个道理也可以用在她和他的身上。
他将我送到她的手里的时候,是他们相爱一周年的纪念日。伴随着触摸到她细腻柔软的手指的快感,我同时也接受到她泪水的温度。
他们相识时,他三十九,她二十九,正是千百年前他们别离的那个年龄。
爱才开始,就已经注定了错误。
他已婚娶,她已嫁人。
当帷幕拉开的时候,业已尘埃落定,无法挽回。
她一头扎了进去,做了他的情人。
情人的日子是悲伤的,是孤独的,是累心的。
她把我持在她的小坤包上,有空就拿出来看。那双手抚着我身上的字迹,我感觉到有一种颤抖。
从见到她的那一刻,我就没有心情再歌唱。
她和他一直是我最爱的男人和女人。
我不能接受现在的一切。
我拒绝再为他和她歌唱。
终于那一晚,她现在的丈夫与她闹翻了。
说实话那也是一个好男人。但是有时好人不见得能一起好好过日子。
他动了粗。我理解,他真提爱她。他的手划到我的身上时我能感受到他的痛。
这一夜,她带着一身青紫和我逃离了她经营了三年的家,住进了他早为她买好的高尚住宅里。
他是一个政客。拥有政客所有的一切也拥有很多政客所没有的。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她才一无反顾的投入了他的怀抱。
他是一个政客。拥有政客所有的一切也拥有很多政客所没有的。
也许正是因为这些,她才一无反顾的投入了他的怀抱。
这是我最初的想法,也是我不再歌唱的原因。
他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再不见了从前那种让我心动的从容。爱情在我心里大大折扣。尤其是因为他们的原因,所以我更心如刀割。
我也不知道他对她有多少真情,正如我不知道她对他有多少真情一样。
然而慢慢我的心又起了变化。
有人辗转找到了她,为的是想通过她找他办一件不该办的事。他有这个权力,他完全能办成。如果他办成了,她将得到一大笔谢金。
她谢绝了。
不带一丝的犹豫。
当天晚上,她躺在他的怀里,轻轻的向他讲起这件事,警告他要远离这样的人和事,并且提出要搬离这个地方。
他同意,他提出将在另一个住宅区为她再买一套房子。
她拒绝了,“当初我住进来是因为没有地方可去了,现在我已经找到了一套房子,租金很便宜,地方也很安静,你不用为我担心的。”
第二天,她就搬离了这个让人向往的住宅,搬进了一套小小的单元房里。
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就不断地笑着摇头:“我真想不通,那个地方你不住,非要搬到这样蹩昃的地方来。”
她笑了,她的笑容明媚鲜艳:“知道吗,现在我觉得跟你平等了,不用在有心理上的不安和不宁。”
他点了点她的鼻子,把她紧紧地拥进怀里。
她又快乐了起来。
要她不快乐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她是那种会用真心拥抱生命的人。即使他在公休和节日很少能陪她,她仍旧知足而快乐。
每次当他说起他要为她离婚时,她总是笑笑。
8
这个女人是在一个美丽的黄昏敲响大门的。那时他才走多没有多久。
这个女人的头发灰白,一脸憔悴。
她在站门口,诧异地看向那个女人。
女人开口了,声音暗哑无力:“我……我……我是他的……妻子……”
……
她没有告诉他他的妻子来找过她。
那一天他去外地开一个会议。临走前一夜她温柔极了,他很惊奇也很快乐。在他的沉梦里并没有出现她的泪眼。
送走他,她开始给他写信
“
我走了。
我曾经以为我已经做得很好。从来不向你要求过多,只享受你所给我的。我是个很知足的人。可是那一天她来了。她的到来打破了我的心情。她提醒了我我的爱情真实地错误着。我从来也没有想到过我伤害着一个女人。从来没有过。
不要去指责她。是我自己决定走的。
也到了我该走的时候了。
我们一起渡过了五年快乐的时光。我很满足。
我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不再满足,会不会要求你,会不会彼此伤害。到今天,该是一个句号了。她只是我走的一个籍口而己,你知道的,是不是。
让我的爱情留个完美的记忆吧。
请原谅我的自私,因为我也不想受伤害。
好好保重。
你的心脏情况不太好,一定要去动手术。
现在我走了,希望也把爱情带走。
在心里记念我吧。把你的生活还给本来就属于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