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我见了魏书生 “认识”魏书生很多年了,第一次知道他这个人、知道他教育教学理念,我14岁,师范一年级的学生,捧着教科书扎着根麻花小辫,一个纯粹的中师学生,虔城地聆听老师的讲述,记忆岸堤从此留下一个叫魏书生的人。 只是毕业后,尽管心闲时写一些浅浅淡淡的文字,却与语文课无关。我上的是数学、音乐或美术,与魏书生可操作性的理论相距甚远。可是,魏书生这个名字似乎从不曾沉寂过。每每期考算平均分,如果与平行班的语文科相差无几,自我感觉是一件很惭愧之事;如果比语文多出10几分,乃至20也不过觉得稀松平常理所当然的事,也不曾想过谁会因此而对自己大加赏识。可是魏书生,也只有魏书生,却改写的如此雷同的历史。用震惊、疑惑、纷繁,也不能完全表达那种非常寻常的感受吧。 对于这样的同行,凡尘中的人,谁能将其从记忆中彻底淡抹呢?可对于这样的人,在一个以分数论英雄论成败的无奈现实,也不知《那一代》的作者还有那个叫玉龙的编辑,是如何舍忍让刀片般的语言,将一个丰腴的个体,一片一片地割剥、剔除。让属于那一代人的平台支离碎梦呢?! 从未想过要见魏书生,可今天却见到了魏书生,见到以教育改革家身份出场的魏书生。一身黛黑笔挺的西服,一件纯白的衬衫,与我想像中的魏书生并不遥远。但魏书生比我想像中更能侃,7个多钟头的演讲,都是顺手拈来,不带一页的讲稿。只是魏书生的语调,最初让我难以接爱,平缓,悠长,带着那种参悟尘缘看破红尘的空远;而魏书生所讲的内容,也是那种洞悉功名利禄之后平和淡薄的姿态,是对心灵另一种超脱的安抚。是的,魏书生与我之前想像中他的激昂、他的锐气、与我在14岁时关于他丰满而深刻的想像相距很远很远。 坐在深红色的坐椅,不远不近地看着有鲜花簇拥着的魏书生,仿佛历经沧海桑田而穿越千山万山,探望着一个陈年旧梦,让我情不自禁地回想3年纯净的中师生活,并由此牵出一个个鲜活的面容——亲爱的叶老师、亲爱的蔡老师、亲爱的同学们,那些和“魏书生”朝夕相处的日子。有多少纯净的珠儿串在那时的心绪,只怕轻轻牵扯,也会心雨纷飞啊! 于是,轻轻向前台说一句:永远的魏书生。 2005年4月2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