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云儿还在峨眉山上光着雪白的身子晒月亮时。刘禅就开始他婚后第一天的早朝,也是他接任这位子以来,较为正式的上朝。因为以前刘禅爱睡点懒觉,早上的工作一般就有诸葛亮处理了。
这天刘禅是被与他们一起度过新婚之夜的大公鸡吵醒的。这是一只神气的公鸡,是张夫人特意从娘家陪嫁过来的。夫人从十岁开始就跟着他老爹张飞,学习八丈长矛的武功招数。每天都在天不亮时就起床了,这七年无论酷暑严寒,张夫人都会在同一个时间准时起来。七年来每天都能报告这准点起来时间的,就是着只大公鸡。可以说张夫人已与这只公鸡建立了深厚的阶级感情,夫人在小时候常常整夜地抱着它一起入睡。张夫人有这番舞长茅的功力,离不开这只大公鸡的功劳。
张夫人嫁到刘家以后,担心自己听不到这公鸡的打鸣声,自己一睡下去怕再也起不来了。于是就向刘禅提出要把这公鸡陪嫁过来,并要放在卧室里和他们夫妻一起共眠。虽然夫人事先已经将这只公鸡与自己的利害关系,向刘禅做了详细地解释,但刘禅死活不肯答应。那有鸡仔和人住一屋的,万一在办那事的时候,这鸡仔打起鸣来还不把人吓死啊。
夫人只好求助于军师解决这难题。诸葛亮对刘禅是这样说的,陛下,这聪明的小鸡仔可是难得的神物啊,它能帮助陛下成为一个万人景仰的好皇帝,可以实现先主消灭曹贼匡复汗室的革命理想。而陛下每天仅仅只要在听到这鸡仔打鸣时,准时起来上朝就可以了。刘禅被军师描绘的远大理想所诱惑,答应了把这神物放在卧室里的请求,但没有和夫妇俩安在统一被窝。当然夫人也保证了,鸡仔打鸣时绝不要求办事。而且还主动提出不会在那时让刘禅产生想办事的想法,因为夫人知道自己在听到鸡仔打鸣前的睡相,绝不会让男人产生这样想法的,那样子和死猪差不多,你说,哪个男人会想和死母猪办事。
嘹亮的鸡鸣声响起的时候,窗外还是一幅月明星亮的光景。对刘禅来说这是一个极神气景象。在刘禅的脑袋里,只有在晚上才能看到星星和月亮。因为在这以前刘禅早上醒来,看到的都是一辆接一辆的马车、牛车、驴车,从楼下的成都最热闹的大街上匆匆而过,太阳照在哪些畜生们刚拉的热气腾腾便便上,一副云雾缭绕的朦胧景象,那云雾冉冉飘上楼,传进刘禅鼻子,带着一股生气盎然的刺鼻味。然后是吵闹闹的人声也抢了进来。
可是现在别说人声,就连那刺人的马、牛、驴粪味也丝毫没有。窗外是死一样的寂静。不过夫人已经穿好了一身戎装,用矫健的步伐跨过刘禅的身体,抄起了也是从娘家带来的,那把天天耍的大长矛,在刘家小院里练开了。
不一会儿提着各种不同型号盆子的侍从们进来了。按照盆子不同的型号,不同的作用,分别帮刘禅完成了吃、喝、拉、撒、洗等几步日常的工作。在他们退出后不久,又进来一批女性工作人员,替刘禅梳头、穿衣、系鞋、戴帽,打围脖,工作不但是一丝不苟,而且一言不发,完了又是悄悄地退出。最后一帮不男不女的持红灯龙,在厅廊前成一字排开,中间有一人尖着嗓子长喊一声,皇上早朝了。那声音比哭娘还要来的难听。
刘禅在她新殙夫人呼呼作响的长矛声中,开始了他的早朝生涯。
刘禅以前在被窝里见过他老爸,去早朝时的狗熊般的滑稽模样。但自己在灯笼下的古怪样,却是想不出来,只是出门是被冷风一激,有一大鼻涕溜了出来。
刘禅坐上那张龙椅,看着底下那帮满朝文武官员门后,发觉自己和一个木偶实在相去不远。从大臣们的人事任免,粮草的生产和分配、军队的出操和布防,法令的颁布和实施,军师一个人都已轻松搞定。最多也只是让刘禅在那些计划和文件上按个手印,确认一下的事。在军师整个庸长的具体安排过程中,刘禅无聊地进入了还未睡醒的梦境里。
去年秋后的一天。小云儿来找阿斗说,今天是我经过艰苦卓越的斗争,从妈妈肚子逃出来赢得自由独立的纪念日。能不能陪姐姐到街上庆祝一下。阿斗看着身体有些部位,长的已和他死去的二娘一样大的小云儿。刘禅想都没想就让她拉着自己上了街。虽然老头子曾经再三交代,不许阿斗私自逛街。还特别嘱咐不要再和小云儿来往了,因为她已经是一个大姑娘家了。
他们走在成都最繁华的步行街上,一边阔气地把银子捐献给路边的小吃摊,来得到一些廉价的地方特色小吃。一边说着小时候的趣事。不知不觉中二人走到了小时候一起念书的地方。
不过如今已经和以前大不一样了。这里已经是蜀国最大的人才培训中心了。
刘备知道人才是未来战争最为重要的资源,而蜀国人才的后备力量非常不足。不仅没有像诸葛亮那样能运筹帷幄战略上的高级人才。就连像关羽、赵云那样的高级军事将领也是无处可寻。于是刘备决定拿出自己在卖草鞋竹席时攒下的银子,建立一个人才培养学院中心。
当然由于经费有限,而各学院为了增加自己的招生人数,提高教学质量,就会广开门路。收点赞助费、挑先生费、额外补习费是极为正常的事。因为升学率是考核学院领导的硬指标。
在这里集中了蜀过未来所有的精英人物。各个年龄段的都有,年龄从小到大以金字塔形式的结构组成。为了保证学员的质量,他们不仅从军政要员门的后代中直接挑选,因为虎父无犬子嘛。而且也从各郡县招考。为了保证诸葛亮军师男女平等权利的政策的绝对落实,也招收了部分名门淑女和深闺才女。其实这都是诸葛夫人在军师背后出的主意。
学院里集中了蜀国最好的教师。诸葛亮亲自担任了培训中心主任之职。关羽、赵、张飞、马腾、姜维都担任了军事和械斗方面的教官。
为了保证学习质量。学校制定了严格的规章制度,除了不得无辜旷课、不得随地大小便这些较常见的,有利于学习的制度外。也对学员们提出了更为严格的要求。还根据一些不同的年龄段加以区分,实现人性化管理。凡年龄在十岁以上的学院,男女学员不得了拉手逛街。年龄在十三岁至十五岁的学员,男女双方对视不得而知超过0。01支香的时间。超过十五岁以上,男女学员不能在同一条街上面对面行走。凡是有违反以上规定的学员,除了将被开除学籍,还可能被处以挂破鞋、游街示众、被吐唾沫等各种非攻击性人生伤害的惩罚。根据情节轻重及认罪态度的好坏,决定惩罚次数多少.
这是学院里为了保证学员关系之间的纯洁性,制定的规章制度。但还是发生过许多近似于笑话大王里之类的故事。时不时回传来某女学员在嘘嘘时,掉出来一个绝世宝贝之类的消息。
还有某学院一女生在公共饭堂吃午饭时,突然昏倒在地,身下咕咕地直冒鲜血,那样子有点像胃出血的病人,只不过出血的部位不同。一个在上面那嘴巴,另一个在下面那嘴巴。学院的护理人员虽然对她进行了急救,在出血口猛塞那些类似与树皮树叶的中草药,但还是因为她出血量过大而不治身亡。在她死亡前学院仁慈地用担架,把她抬出校门并破费送会老家。当地有位好学的忤作对死体进行解剖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这是因为男女之间在进行激烈对抗性运动时,由于缺乏经验造成的恶果。最后仵作用了一个新的专用名词------宫外孕,这场悲剧做了最后的总结。
由此这位乡下的仵作成为了妇女病理学专家,终生致力于防止男女对抗性运动中,女性意外死亡的研究工作,并极力呼吁羊肠避孕套的推广应用。
学院的课程是根据学员不同年龄段的智力状况而开设的。
初阶阶段的学员可以学到,龟兔赛跑方面的知识。具体的说就是有一兔子一个时辰跑十丈,乌龟每个时辰爬一寸,问乌龟在几个时辰后追上兔子?前提条件双方同时在一起跑线上出发,兔子会在途中因看到漂亮的母兔,需与母兔进行极乐运动一个时辰后,因体力不支,需休息N时辰。
中阶阶段的男学员可以学到,制造木马流星、草船借剑之类的技巧。女学员可以学到绣军旗、织草鞋之类的军需后勤类课程。
高级阶段的男学员可以学到,械斗、骑马、诸葛八卦阵的理论知识。女学员可以学到如何在男教员面前保持迷人微笑、行路坐姿、泡茶聊天方面的知识。
最后学员们将经过激烈的竞争考核,才有资格进入学院中心。课程的考核题目是由诸葛亮领导的中心招生办亲自出的。如果要想匡复汉室报效蜀国,进入蜀国的军政做一名公务员,就必须拿到学院中心颁发的合格证书。因此在进入学院考核过程中,很多有志青年常常各显神通。女学员们常常会把考题答案贴在胸前肚兜或内裙里面。男学员们一般事先会用烟土、烧刀子之类的糖衣炮弹把诸葛亮身边的出题官们一一击溃后并俘虏。
在发放录取通知书时,学员们的意外死亡率回显著提高。很多学员会在常游咏的小溪里溺水死亡。在家里吃饭的时候,向家人们表演高空飞翔的特技,但无一例外成功。有人称之为高考后遗症。
令人意外的是这样的悲剧,在收到录取通知书的学员中,也会出现。一部分人是因为被录取时的狂喜所激。另有一部分人却因为巨大的入学费,突发心肌梗塞。
凡是进入学院中心的学员,就可以学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口水技巧。
关于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口水技巧,是以道的多少来划分其技术等级的。一道必须具备在一柱香的时间里,用此技术使陌生人对你产生的景仰之情,如滔滔黄河之水连绵不绝。二道就是要具备能在一柱香的时间里,说服一陌生的异性与你上床办事......七道那就必须达到能指鹿为马,救死扶伤的地步。这一技术的最高等级是八道,此等级一般常人先天不足的,就难以具备了。这一阶段必须能够使天地变色,江河易容。
关于这门课程在蜀国的教材上,有三个经典的成功案例可供学员参考。
赤壁大战前夕,诸葛亮孤身前往东吴。诸葛亮仅仅在半柱香的时间内,就用自己良好的口水技巧喷得,东吴一百多名具有院士资格证书的谋臣们,东倒西歪满地找牙。同时赢得孙权对他的景仰之情如滔滔黄河,连绵不绝,答应与只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的刘备,共拒曹敌。
在大战即将打响的关键时刻,诸葛亮又用此技术说动老天东风吹,战鼓擂。是蜀和东吴以少胜多大破曹军的关键。
在大战结束以后,诸葛亮又成功地,帮助刘备保住了荆州并说上新媳妇,新媳妇是孙权的亲妹子。乐的好久没有碰女人的刘备,日日炮声隆隆,吵的士兵无法安睡。为此诸葛亮获得了蜀国历史上仅有的一枚胡说八道勋章。
可是东吴却对蜀国的这些教科书上的内容提出了严重抗议,指责蜀国严重歪曲历史事实真相。在吴国的历史档案馆是这样记录的。在赤壁大战结束后,具有战略家和外交家眼光的孙权,决定与刘备连姻,把自己的亲妹子嫁给刘备。促使刘备用重兵替自己管好东吴的西大门荆州。使东吴可以用有限的兵力重点巩固长江防线。
事实上也是蜀国抬高了自己当时在国际上的形象地位。孙权当时要向穷的叮当响的刘备讨会荆州,应该说还是比较轻而易举的事。即使后来刘备翅膀硬的还可以时,孙权还是因为关羽一句,虎女怎能嫁犬子,这番高度侮辱孙家人格的话,而出兵攻打荆州,并轻松地收拾了关羽。
学院对学员们口水技能的考核要求是,只有成绩达到二道的人才能获得学院颁发的合格证书。也就是说必须达到能在一柱香的时间里说服异性上床的技术水准。但这要求显然和学院规定的,男女学员不能在同一条街上相向而行的规章制度有冲突。因为男女学员连面对面行走都不行,怎么还可能说服对方上床,很多学生对学院提出了自己困惑。总不止于鼓励学员们去撬别的已婚家庭的墙脚,或者去与找那些爷爷辈奶奶辈。但学院的领导对这问题一律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
特别是那些恐龙和青蛙学员们,因为他们从来没想过其他异性学员,会有兴趣和他们面对面。于是他们自发地组织起来,成立了紧急问题磋商委员会。在经过几次积极的磋商后,这些智商高于一般学员的恐龙青蛙们,终于找到了一条解决问题的方法。
他们根据每天时辰的单双数划分,男女学员在学院里行走的不同路线,称之为分时行路法。女学员在外出时可以进行简单的易容。一般方法是换男装、束胸、装假胡子等。在1500年以后有一个叫作祝英台的女子把它们推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她不但能易成男装,还能变成美丽的蝴蝶,翩翩而舞。很多人为了能欣赏到这一天下奇观,当然也有部分人是去拜师学艺的,纷纷赶往祝英台的故乡杭州。所以那里因外来流动人员太多,常常交通堵塞,弄得当地的领导不胜其烦。
阿斗和小云儿站在学院中心大门口不远处看到,有很多胸哺微耸但长着八字胡穿着男装的人,挎着那些喉节已有些突出的男学员们,不断地从学院里出来。但他们出来后往往一眨眼就不见了。好奇的阿斗对这问题进行跟踪观察,发现他们一出门就直往那些小酒馆客栈里钻。阿斗奇怪这些没有什么银子来源的学员们。到那里去干吗?于是阿斗向小云儿请教这问题的答案。小云儿说,要不我们去看看,随便也喝点小酒庆祝一下我获得自由的纪念日。
小云儿带着阿斗来到一家,看上去有点规模档次的酒店式客栈。像小云儿这样身份的人,当然不能随随便便地找家客栈喝酒。走进客栈后他们看到,有几对刚才从学院中心出来的学员,正在装出喝着小酒的样子,但双方二眼睛却像黑暗里的松油火把,拼命照在对方身上的某些部位。
小云儿对老板说,来二坛最好的烧刀子。
老板好奇地望着他们,并问道,看二位的年纪是从学院里出来的?要不回去易容一下。否则让学院里的教官门发现,我私自卖酒给未成年人会抓进官府去的,那可要罚一大把银子。罚银子还是小事,更严重的可能被充军去西凉,那可就惨了,我六十好几的人还得客死异乡。
老板,你放心,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不会连累你的。小云儿用老练的口气对老板说道。
老板还是有点将信将疑。在小云儿加了十个铜板后,终于答应把酒卖给他们了。老板问,是这里大厅喝,还是弄个小客房。
小云儿又给了老板一块碎银,弄间安静又干净点的。
看到小云儿付银子时的爽快样,老板终于露出了松弛的笑容。楼上左拐最里面那间。
小云儿拉着阿斗从那些学员们的眼前走过,上了楼。发现这些学员们对他们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小云儿刚和阿斗在客房的床上坐下,店家已经把二坛烧刀子,一碟酱牛肉,一只清炖小鸡仔,小云儿叫的东西都送上来了,不愧是一家有规模的酒店客栈,做事效率很高。
小二放下东西后,又从店家发的工作上衣,隐蔽的小口袋里掏出一小袋子说,本店正在进行促销活动,凡在本店一次性购买烧刀子二坛,就可赠送这东西。他把小袋子交给阿斗后,一边还大叹现在生意难做的苦经。
阿斗拿过那小袋子,打开后一看是一截羊肠,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一头还用细麻绳缝得严严实实,生怕会漏水似的。阿斗问小二这有啥子用场,一边拿起羊肠放到嘴边想吹吹,试试这麻绳缝的是不是严实得不透风。
小二听了阿斗的问题,惊讶得不知该如何回答。羞红脸的小云儿赶紧对小二说,这儿没你什么事了,你走吧。满是疑惑的小二走出去时,又看看了小云儿,那眼光就像小云儿是拐卖不良少年的要犯似的。待那小二一出门,小云儿就把阿斗正要往嘴上叼的羊肠夺了下来。
姐!这羊肠子到底有啥子用,阿斗好学得不依不饶。是不是那店家怕我们俩喝醉了,吐在这大床上,把那漂亮的红绸被弄脏了。小云儿被激得经不住地大笑起来,是啊!是啊!这是装脏东西的。阿斗自言自语道,那店家也太小气了,要是真喝醉了,这一小截那够装,看来做生意的没一个是好人,还说是送的。
小云儿又恢复了调皮的本性,放心!放心!这小东西很有弹性,能伸缩自如。
小云儿把那羊肠子塞到了枕头底下后,打开其中的一坛烧刀子,把它递给阿斗.她又打开另一坛举在胸前与阿斗的酒坛碰了一下,口中说到,掐死.与阿斗的酒坛相撞时发出了很闷的声音,说明酒装得很满,店家没有短斤少两.小云儿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是庆祝自己生日,却和那些江湖大佬谈判的样子一样.自以为这样一碰杯,有刹血为盟的效果.但实际上有很多事即使有官府盖的红大印,常常也是说完就完.在魏蜀吴三国之间曾经有过,很多看起来很可靠的书面协定,但大家还不是说翻脸就翻脸了.这一点作为男人的刘禅要比小云儿弄得清楚的多.阿斗还知道“掐死“是羌族的吉利话,但用成都音发起来还是觉得很不吉利,但他知道小云儿就是喜欢在说话时,偶尔蹦出几个句西凉话,显得自己学识渊博与众不同.
阿斗看到小云儿举起酒坛猛灌了一口,于是也想学这样儿,没想到差点被呛得断了气,虽觉得有点丢脸,但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来.他们一边喝着酒,一边聊起了小时候在小溪捉鱼虾的趣事.小云儿一直咯咯地笑个不停.阿斗知道今天小云儿心情不错.于是就提出要看看小云儿那双,以前在溪里天不怕地不怕淌来淌去的脚现在长成啥摸样了.小云儿起初不肯,但阿斗作出要呵痒的样子,这是阿斗对付小云儿最为有力的武器,小云儿只好乖乖地投降了.
小云儿脱了那双比别的女人大得多的绿面绣花鞋,就大方地把脚摆到床上伸到阿斗面前.阿斗是第一次看到成年女子的脚,虽然没有参照物可比,但心里却痒痒得很想去摸一下.小云儿舒适地靠在床背上,二脚很有节律地摆动着,当阿斗壮着胆子伸手去摸时,小云儿却机敏地把脚缩了回来,君子动眼不动手.
小云儿圈起腿不停地喝着酒.阿斗觉得像是自己做了件天大的错事也不停地喝着酒.不一会儿,阿斗就喝高了,想起自己悲惨的身世,不禁悲从中来.在阿斗刚满月时,糜夫人和赵将军为了救自己差点丢了性命.而他老爸为了显示自己爱才如命的高尚品德,差点把阿斗摔死.在赤壁大战前后,罗老头终于成功地把阿斗的亲娘和二娘都顺利咒死,使阿斗尝到了人生第一大悲剧.从此使阿斗再也无法享受到,在二娘那暖暖软软雪白的胸脯上睡午觉的乐趣.
阿斗看到喝红脸的小云儿解开了脖子上的扣子,露出了雪白的一片肉. 已经喝高了的阿斗只觉得很想在她上面睡上一觉,重温小时候睡在二娘身上的那种感觉.
姐,抱抱我!阿斗一边说一边把头向小云儿怀里钻.小云儿明知不妥,但身体好像被催眠似得,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阿斗可怜地身子.
阿斗紧紧地抱住了小云儿,整个头直往小云儿白白地胸前钻.硬硬的发辩弄得她浑身痒痒,或许是想让阿斗躺得舒服点,小云儿把罩杉也脱了.醉梦中的阿斗看到眼前雪红肚兜和更大一片白肉.直把小云儿抱得更紧,蹭得她更痒.阿斗听到小云儿因为怕痒,发出了依呀呀地声音.阿斗在醉梦中觉得鸟窝被人掏了,他知道这是小云儿为了报复他呵她痒的结果。这是小云儿小时候对付他呵痒的唯一的招数.小鸟惊得立刻站了起来,阿斗很想让小鸟找个暖暖的地方躲起来,但实在是喝的太多了,连把小鸟放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把脸更深地埋在小云儿的肉堆里,才觉得舒服点,仿佛回到了童年的幸福时光,鼻中充满着与二娘身上一样的奶香,但更纯更浓更香.小云儿依呀呀的声音就像妈妈的催眠曲.
当阿斗醒来时小云儿已穿戴的整整齐齐,就像啥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弄得阿斗自己也怀疑那个下午是不是啥事也没发生过.但阿斗记得自己因为没了娘给他的传家宝,还挨过刘备的骂这回事.
那天阿斗起床后,看到零乱的床上的那段羊肠子,就顺手拿了它,并把娘留给他的玉哨子塞在了里面.和小云儿在山路口分别时,阿斗把羊肠子塞到小云儿手上并说,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你有事只要一吹它,我就会来的.小云儿惊讶中又高兴.虎父不一定没有犬子,没想到你喝了酒那么没用,至少你喝酒与你老爸相差太远了,他还能与曹操论英雄并骗过他.这礼物我会好好收着得,小云儿举着那沉甸甸的羊肠子晃来晃去的样子,一直清晰地在阿斗的眼前.小云儿跑开时金玲子般的笑声,在阿斗的耳膜久久回荡,经年不息,由此使阿斗患上了重听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