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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洞子沟 驻村工作之余,听说附近洞子沟村有“险”“奇”之称,它唤起了脑子徐霞客的影子,于是乎,便有了洞子沟揽奇探险、领略原始风貌之旅,时节已近仲秋,虽无酷日炎炎,可秋老虎仍没有放脸,但探险揽奇之苦,是苦中取乐,乐在其中,其乐无穷。 洞子沟位于鄂西北武当山下,牧民与友越襄渝铁路向南,沿隐约山路直攀。时而脸朝黄土背朝天拾阶而上,过后两臂垂肩重心后倾顺坡而下;有纵身一跃的涓涓溪水,有那犬牙交错的乱石山冈。这便是通向洞子沟村的“官道”了。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唐李白对蜀道发出了由衷的感叹,如今的蜀道已面貌全新,不再是当年,而洞子沟的“官道”古韵尤存,风光依旧,比蜀道还难,蜀道是望尘莫及哟! 当一条通天的小路被游客征服后,眼前豁然开朗,站在海拔一千三百余米的山顶,大有站在泰岳颠峰之感。远处缭绕着虚无飘渺的炊烟,云海中间或有时隐时现的壑壁,似乎天庭也依稀可见。路边,竹篁、荆条、山里红以及叫不上名而的野花在频频招手,向揽奇者致意;云间,画眉、布谷、白乌鸦还有不上志书的山雀在尽情翻飞,为探险者歌唱。它们似乎也“有朋自远方来不已乐乎”之情感。 荒山僻壤,见鸟兽的机会比见人的机会多,好不容易才从“云间”走出一位肩荷重薪的樵夫,黑坳的脸庞记载了他辛劳的一生,略驼的脊梁留下了他生活的沧桑。他“只缘生在此山中”,而无法把他生活一生的地方说清道明,“游者歌于途,负者休于树”无法和眼前的实景相联。当山外早用英特网把世界缩小为一个家的时刻,这里却还在肩挑背驮,以原始的劳动方式来维持最基本的生活,用“电”或许是他们刚刚实现不久的理想。如此的反差似乎太无情,但它摆在游者眼前无法回避,也无法否认! 泉水潺潺,给游者带来了希望;犬吠鸡鸣,预示前方就有村庄。真是:举目群峰睹,间或闻犬吠,白云生脚底,难挡秋后暑。 穿过两块巨石夹成的“一线天”,逆欢腾的小溪而上,不过三五百步,一棵直径三尺有余的百年老槐树便映入眼帘,与老槐树“相依为命”又十分相衬的是具有清李渔《芥子园》中村野特色的草顶民房,有了村落自然也就有了人,游者也就到了目的地。怪哉!一路行来,只是领略了原始风貌和大自然神工鬼斧的景象,却无“险”无“奇”。洞子沟无洞?!或许这正是洞子沟的诱人之处。 于是游者就有了填补洞子沟空白新奇之心,一定要找到“神密”的洞方可!当太阳移过头顶偏西时,游者另辟蹊径,穿竹林攀岩石,顺溪而下,终于在离“一线天”五里许的山沟中,找到一个落差十余米的瀑布,虽然不大,确甚壮观:泉水借山势跳起溅落,跳动的弧形水珠状似门帘,“门帘”左则有一个狭长直立的石缝,沿石缝前行便进入一石洞。美哉!名符其实的“洞子沟”,此时此地可做“揽奇探险”旅行之终点,可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春。若问洞子沟之行有何感,莫过于“蜀道之难”叹! 洞子沟空白已被填补,返而无悔也。牧民时值中秋前。 ※※※※※※ http://children.2000y.net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