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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 蝶心若弦 曾经逃避 也曾面对自己 却忽然发现身后的空虚 不禁面对镜子看着自己 才知道曾失去太多过去 我心中有很多的希望 这希望渐渐逝去了光芒 请给我多些阳光 照亮这希望 让心中埋藏的火 重放出它的光芒 请不要在深处躲藏 …… 闻着满屋子的茶香,燃支雪茄,龙井的味道和着袅袅的烟雾在空气中弥漫,伴着那支舒缓而又浓烈、成熟而又激情的曲子,我的心绪乱飞…… 在这个无雨的季节,我相继失去了我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两个人。平姨走了,去了天堂。君走了,去了加国,离开了我,离开了这个让他感觉不到爱的城市。 (一) 那年的一个暮秋,我出生在首都北京,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大,不去深圳不知道钱多。父亲原籍西北,在首都当兵的时候,认识了来自云南在北大上大学的母亲,并在毕业后娶了她,所以后来给我取名叫蝶心,为的是母亲时常想念她的故乡——蝴蝶泉。 我是父母的第三个孩子,上面一个哥哥一个姐姐,等我出生的时候,正是父亲在政界春风得意之时,母亲是一报社记者,活跃在媒体公众场合,尽管我的出生给父母亲带来了欢乐,他们还是无暇顾及陪伴养活我。 哥哥长期住在奶奶家,在漫天黄沙的西北,后来哥哥一直就在西北念书、工作,来京很少,我的记忆里哥哥的模样很陌生,直到后来学医的哥哥在奶奶去世后远去英国定居,我的心里才偶尔有一丝对哥哥的牵挂。姐姐最大,也寄居在离京不远的河北某城市的姑姑家,在八十年代初期,姐姐随着姑姑去了深圳,如今姐姐经常活跃在深圳的商界,每每我生日的时候,她才记得我这个妹妹。 在我来到世界上第三十个日出的时候,母亲就把我扔给了保姆——养我长大的平姨。 平姨是四川人,没有丈夫,拉扯个儿子,就是君。平姨宠我,惯我。 君从小和我一起长大,幼儿园、小学、中学乃至大学,君都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帮助我,陪在我的身边,小时候,因为我的辫子上总是扎着蝴蝶结,总有同院的孩子拽我的小辫子,君就帮我打架。中学时,我不好好念书,总是偷懒,好跑出去玩,还完不成作业,君担心我挨老师批,就总是默默地模仿我的笔迹帮我完成作业,等我玩够了回来,君总是唬着脸,一副洋装生气的样子的教训我: “还是姐姐呢,怎么连作业都不完成就跑出去玩?以后不要喊你姐姐了。” 然后我就乖乖的听从君的调遣,温习功课,因为君了解我,知道我很喜欢别人喊我姐姐。 上了大学,君和我念一个学校,我读经济,君念的法律,大学时,我已经是大女孩子了,留起了长发,学会了穿翩翩白裙子。 君大我几岁,因为平姨和君都惯我,从小我就爱幻想,也霸道、任性,还梦想着做别人的姐姐,施展姐姐的威力,所以我就叫君弟弟,君也很乐意喊我姐姐,外人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以为君真的是我的弟弟,等时间长了,大家才知道君其实是比我大。其实君是一直很爱我,他用自己的方式爱着我,君总以为我不知道。 表面上君喊我姐姐,其实都是君一直在护着我,惹得君的女朋友还给君说:你要是再给你姐姐说一句话,你就跟她过去。 君给我说这话的时候,我竟然毫不在意,等君说:蝶,签证办好了,明天我就要走了。我才始料未及,初如梦醒。 君很少叫我的名字,等君打电话告诉我的时候,电话这边的我好象一下子什么失去了依靠,忍不住眼泪唰的流下来,竟然连酝酿感情的时间都没有,君在那端沉默,我歇斯底里大叫: “不要不要,不要你走,不要扔下我。” “蝶,以后你要自己保重,自己照顾自己了。” “不要不要不要…….” 待续※※※※※※ 蝶心若有弦 |

